第203章 井白村史
如果不是金剛和小特自帶亮光,李青羽還真說不好,在這裏會不會摔倒。
他們一點一點地往前行走着。
行道,極為漫長。
李青羽和冷清絕一直行走着,可走了好久,卻也沒找到盡頭。
“奇怪了,哥,你說,怡君姐在這裏待了這麼久,有沒有發現這個地方?”
冷清絕問道。
李青羽聞言,皺了皺眉。
“不是沒有可能。”
陸怡君在這裏生活了這麼久,就算髮現了這裏,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看腳下石磚上的灰塵,卻沒有留下任何腳印。
這又好像在徵兆着,這裏沒有人來過。
“我覺得,怡君姐,她可能沒有發現這裏。”
冷清絕皺了皺眉,突然眼色一變,看着李青羽。
“哥,不對,我們好像又陷入了死胡同了。”
她伸出碧玉般的手指,指了一下身後。
“這裏有詭異,哥,我們走了這麼久了,不可能沒有留下腳印。”
“可哥你看,這裏沒有留下任何一個腳印!”
冷清絕的話語,讓李青羽驟然皺起了眉頭,扭頭向身後看去。
確實,他們所過的地方,灰塵,還是和之前一樣大,一樣多。
但,卻沒有留下他們的任何腳印!
“這!”
李青羽的眉頭緊鎖。
這一切,確實不符合常理!
“叮!”
系統的聲音,適時地在李青羽的心中響起。
“系統正在檢測中,請宿主稍等。”
“叮,檢測完畢。”
“分析宿主當前位置,宿主陷入了幻境之中,此幻境,乃是天地自然形成,雖說較為高級,但結構也相對簡單。”
“破解之法為,佩戴智慧之石,同時利用金剛的力量,毀去周圍的障礙。”
聞言,李青羽點了點頭,口袋之中頓時多了兩個小石子。
李青羽拿出了一塊,遞給冷清絕。
冷清絕沒有問為什麼,直接將智慧之石接了過來。
李青羽點了點頭,拍了拍身旁金剛的觸角。
金剛的體內,霎時間傳來了一聲嗡叫。
它的身軀,開始緩緩地鍍上了一層金紅色。
身上耀眼的金光,開始緩緩地散出。
宛如有形有質一般,侵佔着周圍的空間,並開始緩緩擴大,排擠周邊。
它就像是一個金色的球體,緩緩地膨脹着。
而幻境像是一個圓形的瓶罩,固定不變的。
金色的球體逐漸膨脹,逐漸將幻境其他空間,全部侵佔。
再用力一撐!
幻境瓶罩,頓時轟然破碎!
幻境的碎片,飄然落地。
雖說還有巨大的幻境功能,但是在智慧之石的掩飾之下,毫無用處。
背後的光景,頓時顯現了出來。
只見,這條路彷彿走到了盡頭一般,無路可走了。
而盡頭處,卻有一道石門。
上面斑駁着突兀的石子,顯現出一陣陣的威嚴之感。
李青羽皺了皺眉,伸出手搭在石門之上。
頓時,一股涼意順着手掌心,刺到了他的感知之中。
李青羽皺了皺眉。
這到底什麼玩意?
“金剛。”
李青羽退後一步。
金剛頓時跨了上來,舉起雙鉗,對着門用力地砸了下去。
“轟隆”一聲!
石門宛如紙糊的一般,碎成一塊又一塊的。
背後的東西,出現在了李青羽的視野之中。
只見,裏面是一個密室。
密室的正中心,有一張四方桌子。
桌子之上有一根蠟燭,正在熊熊燃燒着。
李青羽皺了皺眉。
他看着蠟燭,心中一陣詭異。
按理來說,蠟燭燃燒應該會變短才對。
但是他怎麼感覺,這蠟燭像是燒不完的一樣。
無論怎麼燒,高度就是一點不變。
蠟油原來多高,現在還是多高。
李青羽雖然心中怪異,但也沒有太多在意,而是看向了後面。
在密室的後面,則是一個書架。
書架上面有着一本書。
這樣的一幕,李青羽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似曾相識。
但也沒有多想,走到書架的旁邊,伸出手將書取了下來。
李青羽踱着步子,觀察了一下中心的桌椅,確認沒有危險后,才安心地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把書本,放到了桌面上,開始了細細地觀察。
書本,是老舊的牛皮封紙,滲透着歷史的氣味。
上面斑駁的紋路細緻複雜,像是從歷史長河的另一端,跨越而來。
李青羽看着封面,嗅了嗅鼻子,似乎還能聞到油墨的味道。
他抽了抽手指,拂去了書本上的灰塵后,翻開了書本的第一頁。
頓時,他的瞳孔驟然一縮。
只見,書本的封面上,寫着幾個大字。
“井白村史!”
李青羽的目光,緊緊地凝聚着,無法從這四個大字上挪開。
井白村。
不就是希亞村?
井白村史,不就是希亞村史嗎?
李青羽頓時激動了。
他感覺,這本書變得異常沉重。
井白村史,就意味着,他能從歷史的源頭,去了解井白村,也就是希亞村。
了解他們的秘密,了解他們,為什麼會被清村,全部抓走!
此刻的李青羽,只感覺自己似乎要接觸到歷史的真相了!
而旁邊觀望的冷清絕,也是如此的激動。
終於,有觀察答案的一天了嗎?
李青羽顫抖着手,翻開了後面一頁。
開始緩緩的閱讀了起來。
冷清絕也跟着李青羽的目光,開始閱讀。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着。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青羽合上了書,將視野從書上,挪到了眼前的蠟燭上。
只一剎那,他感覺眼前的蠟燭,似乎還是沒有發生變化。
不過他倒也沒在意這麼多,開始回想起書中的東西。
井白村村史,簡單來講,就是從井白村開始建村時講起的。
井白村,一開始其實是秋門縣的一脈。
後面因為利益問題,開始分居,遷徙,遷往烏鎮,並正式改名為井白村。
所以,井白村一開始的源頭,其實是秋門縣。
井白村史留在這裏,倒也情有可原。
但在當年,井白村從秋門縣分離出去,並不單當是利益的問題。
利益,只是一個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