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張婧雅與蘇羽琪交談(求收藏!)
“我就算出場也要戴着面具出場。”
張婧雅聽到李安的話后,她神情動了動,然後微微一笑:“我思考思考,你等我信息。”
張婧雅坐電梯下了樓,她疲憊的臉上洋溢着幾分欣喜:“真是個特殊的詩人,參加比賽卻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他不圖名利么?”
“雖然詩詞大會沒有這樣的先例,但蒙面吟詩……倒也不是不可以。”張婧雅明眸里閃爍着微微熒光。
“而且,可能還會有些意外之喜!”
她是一名編劇導演,整個詩詞大會都是她策劃的。
李安給了她一個新的思路:如果詩詞大會變成蒙面參賽,那麼是否會增加一些趣味性呢?
……
蘇羽琪很忙碌。
在簽訂了離婚協議后,她就在經紀人的安排下,連續出席了八次會議。
蘇羽期每天的休息時間只有五到六個小時,但經紀人說了,現在是她名聲剛興起的時候,不能有任何半點的鬆懈。
蘇羽琪累並快樂着,至少這樣很充實,而且她可以看到美妙的前景。
雖然偶爾會想起和李安依偎在一起的日子,但蘇羽期知道,那些時間雖然美好卻會廢掉一個人。
人是會變的。
在該拼搏的時候努力拚搏,這就是蘇羽期現在的心境。
此刻,蘇羽期剛剛和馬芳從一個粉絲會場出來,臉上寫盡了疲憊之色。
兩人進入懸浮車后,蘇羽琪聲音低沉:“芳姐,以後關於書友會和詩詞會這些,能不能少接點,不要那麼頻繁了。”
馬芳搖頭:“你是詩人和作家出身的。你的唱片能連續兩張破百萬,你的電影能得到最佳女配角獎,雖然你自身實力夠高,但也都還離不開你那些書友支持的。有他們支持,你未來的路會更好走。”
一番勸慰后,馬芳又皺了皺眉頭,說道:“另外羽琪,最近這半年你參加的書友會的發言稿都很一般,煽情度不夠,情緒感染力也不夠。而且你已經有兩年沒有寫詩了,你當初可是以詩集出道的,很多人都期待着你能有新的詩詞發佈。”
蘇羽琪看着車窗外飛逝而過的一景一物。
她娥眉微微蹙着,心中暗暗想着:詩集?我可從來都不擅長啊。
蘇羽期腦袋裏閃過了李安的影子,然後她糾結的握了握衣角,最終開口問道:“芳姐,我的精力有些不夠用。以後可以找槍手幫我代寫稿件么?”
“每個人風格不同,萬一代寫被發現會毀掉你名聲的。”馬芳回絕了她的請求,然後繼續道:
“你這段時間應該是太累了,等忙完后我幫你請兩天假好好放鬆放鬆。不過今天我們約了‘詩詞大會’的總編劇張婧雅,現在我們出發到羅爾酒店和她洽談,你躺在車上先將就着休息休息吧。”
蘇羽琪閉上眼睛進入休息狀態。
二十分鐘后,懸浮車停在了羅爾酒店外。
蘇羽琪隨馬芳一同進入張婧雅早已開好的包房內。
……
張婧雅點了三杯咖啡,坐在這裏靜候蘇羽琪有二十來分鐘了。
嘎吱。
門被推開,張婧雅看到了中年女性帶着一名臉上戴着黑厚面罩的女人走進了屋子。
張婧雅沒有和她們照面過,但她能認出來,後邊戴着面罩的年輕女人是蘇羽琪,前邊是她的經紀人。
張婧雅忙拉開凳子讓兩人入座:“你們好,快請坐,為你們點了咖啡不知道喜不喜歡。”
蘇羽琪和馬芳兩人雙雙坐下。
在這沒人的情況下,蘇羽琪終於解下了臉上矇著的面罩。
濃眉大眼,嘴角的一抹微笑溫柔可人。
“蘇小姐你好,百聞不如一見,你比電視上更加美麗動人,讓人驚艷。”
“謝謝誇讚。”
看着蘇羽琪漂亮的臉蛋和精緻的五官,張婧雅卻想起了李安房間裏的那張合照。
不管是臉蛋、眼睛甚至於睫毛,蘇羽琪和照片里的那個人都特別的相像。
“冒昧問一下蘇小姐,您有沒有姐姐妹妹之類的?”張婧雅忍不住問道。
蘇羽琪娥眉微凝:“沒有,張姐問這個做什麼。”
張婧雅不失禮貌的搖頭一笑:“先前在一朋友那看到了一張照片,照片里的人和你非常相像所以就多嘴問了一句。”
蘇羽琪也沒當回事:“嗯,天下相像的人很多。”
在一陣閑談后,兩方進入了正題。
“詩詞大會是河省電視台的重磅節目,曾創下華國百分之一點八的收視率,達到國內前五。”
“蘇小姐是詩詞出道作家成名的,所以非常適合這個節目。我這邊特意邀請蘇小姐做為出場導師,我們這邊可以給予每一期八十萬的出場費用,一季下來大概五百至八百萬。”
目戴金絲眼鏡的馬芳代替蘇羽琪與張靜雅進行洽談,稱現在詩詞大會的收視率已經很低了,要求每一期費用提升至一百二十萬。
聽着馬芳一口一句第三季收視率如何的低迷,張婧雅腦中卻浮現了李安的面容。
李安的那張臉,給張靖雅帶來了莫名其妙的自信。
她道:“一百二十萬太高了,我們電視台無法承受。雖然第三季收視率有所下滑,但是相信我,第四季會爆發的。”
“這一季,我們不僅邀請了詩詞界的一代宗師範德禮,還邀請了一個神秘選手!那位選手非常年輕,但他的詩詞水準卻達到了極高且驚人的造詣。”
“我可以保證一點,那位選手的詩足以名流千古!”
“說句有些誇張的話,我們節目現在需要蘇小姐的高流量人氣。但相信我,在我們電視台的曝光下,在那位年輕選手的帶動下,蘇小姐也會達到一個更高的高度。這個高度並不是錢所能代替的。”
馬芳面容帶着幾分輕蔑,顯然對張靖雅的話有些不太相信:“年輕的神秘選手?極高的詩詞水準?他就算再高,又能高的過羽琪么?羽琪在23歲時已經是稿酬最高的女作家詩人了,她寫出了多少膾炙人口的詩詞,她又有多少詩詞足以名流千古,她的成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張婧雅沉吟片刻:“雖然文無第一,但我想我說的那位選手就算對上蘇小姐,可能也不會差到哪裏的。”
聽到這個答案,馬芳眼中的蔑意更濃了。
若非這次合作且對羽琪有極多好處,馬芳可能已經帶着蘇羽琪扭頭離開了。
一旁一直未曾言語的蘇羽琪,在聽聞張婧雅的話后,身子卻微微恍了一下,她問道:“你說的年輕詩人是哪裏的人?”
“就是河州!”
蘇羽琪明亮的眼眸狠狠抖了一下,但身體和語氣卻故作平靜的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張婧雅搖搖頭:“不好意思,他要求保密,而且對我也保密了。”
“哦。”蘇羽琪想回問那人是不是名叫李安,但想想又作罷了。
她是玉女派的掌門人,如果貿然問一個男人的名字,會直接影響到她的形象。
從簽字離婚那天起,蘇羽期與李安已經變成了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再提及那個名字了。
“況且,李安早已經失去了鬥志和上進心,他又怎麼可能會參加詩詞大會。是我多想了。”蘇羽琪心中想着。
張婧雅和馬芳繼續交談。
最終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拉鋸后,確定的價格為每一期一百萬,一季下來大概七百至一千萬。
洽談結束,馬芳和蘇羽琪離開酒店回到了懸浮車中。
馬芳看着蘇羽琪道:“雖然最後談的價格比我們想像中的略低一點,但詩詞大會確實對你的曝光量有很好的積極作用。”
“另外你不是想找個槍手么,今天聽那編劇說的天花亂墜,如果那年輕選手真有實力,讓他給你做槍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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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雖然是陽曆年,但也算新的一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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