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發意外

突發意外

最熱鬧的首日就這樣悄無聲息地過去了,時鐘不緊不慢地走着,直播的內容也平淡溫馨得彷彿普通人家。

習慣了早起的Cap和巴恩斯中士總會先去晨跑,再回來洗個澡、順便為大廈里的所有人準備好早餐。

第三個出現的人選就不太一定了,一般來說,大概率會是相對晚些的娜塔莎,或許還有揉着眼睛覓食的鷹眼,也可能是按時睡覺了的班納博士。

Zero則是足以對得起他名號的神出鬼沒,唯一確定的只有中午,午飯時,屏幕里一定會出現殺手的身影。

至於通宵研究,睡眠時間晝夜顛倒、甚至縮短到幾乎沒有的鋼鐵俠,emmmm,你可以忽略他,因為他大概算是個雖是可能出現的驚喜。

那些通宵關注着直播的人可能會在某一秒收穫一個躡手躡腳前往廚房偷吃甜甜圈、補充咖啡的小鬍子富豪,然後在Jar半嘲諷式的勸解下,出現整段小學雞互啄般的吵架現場,在大部分時候還會附帶一聲惱羞成怒的“mute”。

平平淡淡的直播沒什麼不好的,粉絲們想看的是超英的生活照福利,而民眾看到的則是超英屬於人類的那面。

沒有鮮血和硝煙,溫馨的畫面不僅拉進了超英與普通人的距離,甚至連帶着提高了民眾中的超英支持率。

這樣的平和一直持續到了直播的第六天清晨——智能管家在彈幕中發現了針對殺手的挑釁言論,順着直播平台摸過去,卻正好發現了對方的直播。

那是明顯針對超英的直播,Jar鑒定了那個直播的真實性,警報聲在復仇者大廈中響起,所有超英都聚集到了大廳。

智能管家貼心地將直播視頻放在了平板上,托尼伸手,將平板立在桌面上,神色嚴肅的超英們圍攏在他身旁。

直播中,帶着笑臉面具的人正折磨着被綁在椅子上的青年,而看背景,被捕獲的除了椅子上那隻已有些神志不清的羅賓,還有明顯昏迷了的、可憐的小蜘蛛。

張了張嘴,托尼正要說什麼,就被身後的人打斷了,那隻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撥開了巨龍的人,從桌上取走了平板。

他身邊的巴基錯愕地抬頭,正對上了衣冠整肅的殺手,那人的眼眸中帶着點微不可查的暗色,只給了他個細微的口型暗示:“Mask。”

“我知道你們聽得到,”正過身來,zero輕輕嘆了口氣,越過超英,直接與兇手對接上了,“提出你們的要求。”

“Zero,”果然,畫面中的人停下了動作,正了正自己的面具,嗤笑道,“你認識這個地方,我們的要求是你單獨赴約。”

殺手原本鬆鬆搭在槍栓上的手頓了頓,隨即乾脆利落地將子彈上膛,一腳踩在桌面上,對着攝像頭極瀟洒地做了個瞄準動作:“好。”

鋼鐵在燈光下泛着點冷肅的微光,槍|桿上清晰的金邊黑玫瑰閃閃發亮,殺手從瞄準鏡后抬起的眼眸微微眯起,帶着嗜血的殺意,像極了終於提起興緻的獵食者。

“zero!”

“zero先生!”

不同的聲線匯聚在一起,圍攏的超英們不約而同地蹙眉,露出了不太贊成的神色。

“這是我們可以幫忙的範疇,”搶在隊友前開口的還是鋼鐵俠,英俊的小鬍子富豪臉上再沒了半點調侃的神色,“我以為我們是隊友。”

“當然是,”面對這些被承認了的超英,zero倒沒有吝嗇口舌的意思,他認認真真地回復道,“但這裏,你們進不去。”

“托尼。”還要說些什麼的鋼鐵俠被身邊的冬兵輕輕壓住了肩膀,那雙貓樣的灰綠色瞳孔輕輕掃了他一眼,做了個閉嘴的眼色,“是那裏。”

稍微了解些的黑寡婦抬頭,與同樣看出了什麼的鷹眼對了個眼神,輕聲說出了唯一能出口的解釋:“處刑者。”

“是我,”殺手自然不會忽略這些人間的暗潮湧動,嘆息地看向有些震驚的特工們,“看出來了?”

“你們做後勤,通報情況,”看出了超英們的愧疚,情商頗高的zero並不打算出口安慰什麼,只隨意地理了理滿是裝備的作戰服,掛上耳麥,當仁不讓地吩咐道,“但絕不能離開直播範圍。”

地下世界的動作牽扯到了超英的家人,由他們作後勤當然無可厚非,更何況,直播幾乎全程處於關注下,是否違規一看便知,自然不至讓zero事後為難,交代完事情的殺手轉身離開。

……

“已切斷通訊線,”片刻后,也不知是用什麼方式抵達了現場,殺手的聲音從作戰耳麥中傳來,帶着點電子化后的失真,“聯繫蝙蝠俠,並保持對該直播間的關注。”

“明白。”回答的是巴基,作為在zero身邊待了許久、又相對了解地下世界、甚至做過雇傭兵的二戰老兵,他絕對是幾個超英中最熟悉殺手作戰習慣的那個,“直播無異常。”

通話期間,托尼已經和蝙蝠取得了聯繫,雖然現在已是清晨,但來自反派的過大威脅讓習慣於生活在夜晚的黑漆漆不得不強忍着困意繼續行動。

“哥譚出現異常,”在托尼將情況簡單告訴冬兵后,男人主動摁住了耳麥,“蝙蝠俠、羅賓在拆彈,夜翼和紅頭罩負責稽捕越獄的罪犯、保證人質安全,目前無可支援人選。”

“zero收到,”大概是正在搏鬥,耳麥另一端,殺手的聲音中帶了些喘|息,同時還有槍聲和倒地聲作為背景,“與蝙蝠俠保持通訊。”

為了避免知道太多惹來禍患,Jar很明智地切換了角度,將直播畫面集中到了蹙眉的巴恩斯和他面前平板的畫面上,這樣一來,其餘幾位超英的動作就被順利遮掩了起來。

托尼看了眼身邊同樣神色憂心的娜塔莎和克林頓,用口型無聲命令道:“過來,我需要你們的解釋。”

“sir,背景已靜音,所有錄像錄音設備全部屏蔽。”Jar極貼心地提示道,“您可以與羅曼諾夫女士和巴頓先生好好交流。”

“zero是處刑者,”娜塔莎瞥了眼直播中幾乎保持靜止的畫面,輕聲科普了起來,“這些人都是地下世界Mask組織的殺手。”

“zero不是不相信我們,他只是想要保護我們,因為這些殺手現在直播的地方,是地下世界的處刑區。”

“處刑區?”旁聽的美隊忍不住加入了話題,“這又是什麼?”

“無論是地下世界還是殺手之間都是有規矩的,”左右現在的戰局不是他們可以影響的,鷹眼糾結了下,也很快放棄掙扎加入了話題,“處刑區地址是最高機密,是給那些違背了規矩、又罪不至死的高階殺手準備的。”

“有處刑區就會有對應的處刑者,大多數處刑者都是隱在暗處,那些地下世界大組織的實權者,這些人有權對違背規則的殺手進行定罪、審判和處刑。”

“按地下世界的規則,處刑者是可以被挑戰,”娜塔莎接過了同事的話,“方法是先明確對方的身份,再在整個地下世界的見證下,在處刑區進行戰鬥。”

“所以,”托尼的面色沉鬱到幾乎要滴出水來,“作為規矩的明確創始者,身為孤狼又沒有後勤保障的zero就成了最好的下手對象。”

“原則上是這樣的,”雖然zero單挑killer的戰力擺在那裏,基本沒什麼人會選擇太歲頭上動土,但現在,鷹眼的臉上再也沒有了和斯塔克相互調侃時的輕鬆,“但這次Mask違規了。”

無論哪個地下世界的組織,都絕沒有暴露處刑區位置、甚至主動將並不屬於底下好世界的人帶進處刑區的權力,哪怕對方是超英。

但,“每個處刑者都有一次赦免機會,而拿到處刑者席位的方式,除了正當挑戰,還有殺死處刑者后強行奪取令牌。”

“而想要平安進入處刑區,”娜塔莎意味深長地補充道,“哪怕是zero,也必須隨身帶着令牌,因為那裏的識別系統只認令牌不認人。”

到這裏,Mask的想法其實很明確了,其他都不要緊,只要能成功殺死zero,動用赦免權,他們就能得到處刑者席位。

相比於收穫的這些好處,無論是綁架超英還是挑釁zero的代價都只是小事,前提是,在有人質在手的情況下,他們能成功殺掉他。

而這個任務,不管從zero對二代超英的偏愛,還是敵我雙方的明暗關係來看,都是在算不上太難。

知道真相的瞬間,整個復聯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咬牙切齒,但,所有人都無能為力,他們正眼睜睜地,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隊友直面死亡。

“紅頭罩完成任務,”在一片寂靜中,巴基的聲音顯得格外鮮明,男人單手摁在耳麥上,空出的那隻手敲擊着鍵盤,“地址已被破解,預計抵達時間,三十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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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更新,你的小可愛忽然出現~

Mask:面具,這裏是某個炮灰殺手組織的名字。

先回答幾個被基友提及的問題,為什麼不寫超英的作戰?因為無論是原本的漫畫,還是其他的什麼,屬於超英的作戰很多,作者覺得自己沒有吃透設定,還真不敢亂寫。

為什麼總是寫zero?zero活得像個女主(這個問題評論區也有小可愛問過)因為zero是城市意志中唯一一個不算是神明的存在,實力不那麼誇張,可以作為日常活動的存在。

而維特妮斯是女主一是因為她算是線索人物,所有大場面和人物出場都或多或少與她有關,二是因為維特妮斯是華夏的文明見證者,這是她的身份地位讓我出現的私心。

為什麼總是虐zero,或者反派為什麼總針對zero?因為zero是阻隔在超英和政客之間的唯一防線,政客要想操控超英,首要條件就是zero死亡或失去權力,所以zero被針對是必然。

暫時就是這樣,如果有什麼基友沒提、作者沒想到、大家又想知道的疑問,可以在評論區說吖~

這裏依舊是渴望評論的作者君,希望大家還沒放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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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英美跨世界自救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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