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待遇是不一樣的
當寧次全力催動轉生眼模式的意念控物所提供的飛行能力全面爆發時,恐怖的直線飛行速度不亞於高射炮的導彈。
如果把擬態傀儡大鳥的速度比做直升飛機,那麼轉生眼模式的速度就是最先進的戰鬥機,兩者的速度甚至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雖然沒有忍界第一神速、飛神雷之術瞬息而至的空間跳躍速度快,但也足矣穩居忍界第二速度的位置。即便是雲忍村代代相傳的雷遁忍體術,也沒有此刻寧次的轉生眼模式提供的直線飛行速度快。
當木葉村外大戰天道的鳴人露出七根尾巴時,寧次已經如綠色彗星一樣劃過木葉上空,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下,垂直降落在重傷瀕死的雛田妹妹身邊。
當寧次趕到戰場時,局勢勉強算是步入正軌;
卡卡西已經拔掉了自來也身上的黑棒,而且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背對着雛田,順便擋住自來也已經成本能的藝術家之注視。
小櫻跪坐在卡卡西身邊,治療他腿上的傷勢。而傷勢嚴重的雛田和自來也,則由連接着忍界醫聖綱手的蛞蝓來治療。
當寧次降落在雛田身邊時,黏糊糊的蛞蝓柔軟的上半身正趴在雛田胸膛上,另一種淡綠色的掌仙術查克拉順着蛞蝓無數黏糊糊的小觸手、緊緊吸附着雛田傲人的胸膛、包裹着雛田柔軟的胸膛。遮住了走光、也佔盡了便宜。
幸虧蛞蝓是個溫柔的雌性生命體,否則很容易讓人懷疑、它密密麻麻的微端小觸手在不知羞恥的吸着便宜。
在寧次即將落地的剎那,他已經關閉了轉生眼模式,因為他害怕搖曳的能量會影響蛞蝓治療。
寧次複雜的神情既擔憂又心疼的看着昏迷的雛田,他儘力控制自己的情緒、讓語氣顯得平靜一些向蛞蝓問道:“蛞蝓大人,我妹妹情況怎麼樣?”
話說蛞蝓也是個實在蟲,既然寧次誠心誠意的問了,它也毫無保留得如實相告:“這孩子現在很危險,生命垂危。
又乳腺體破裂、房腔內出血。右面第七跟和第八跟肋骨斷裂位移、第九第十跟肋骨骨折。
右肺葉末端和邊側沿不同程度破損,膽囊破損、肝臟瘀血、內臟不同程度位移、體內白線多處斷裂、腔內大量出血…
現在我只能吊住她的性命,保持傷勢不會繼續惡化下去,現在急需專業的手術室、立即進行手術才能挽救這位勇敢的女娃娃。”
蛞蝓沒有錯,它只是實話實說。
然而寧次每聽到蛞蝓說一句雛田妹妹的情況,內心就會不由自主的下沉一分,拳頭也不受控制的握的滋滋作響,太陽穴和眼角附近久違的憤起鼓脹的血管。
寧次的憤怒也沒有錯,他只是心疼自己的妹妹而已。
寧次心疼的不止是雛田的傷勢,同樣心疼雛田從小到大一頭熱的心意。
從雛田身上的傷勢就可以看出,她剛剛為了寧次那個臭小子遭受了多麼殘忍的苦楚。
即便是是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骨頭被打斷也要哀嚎幾嗓子。而雛田硬抗了如此嚴重的重創、而且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持續重創。甚至沒有在鳴人面前痛苦的吭一聲,溫柔的她怕鳴人被擔心,用自己小小的身軀抗下了一切。
雛田妹妹如此純粹又無私的感情,偏偏就落在了鳴人這個榆木腦袋的臭小子頭上,也許是前幾輩子修來的福報吧,讓他在這輩子遇到了雛田。
估計此事之後,鳴人的榆木腦袋也該開竅了,畢竟不是誰都有他這樣的好運,得到世間最難得的、最純粹、最無私的愛的眷顧。願你們或早或晚都被這樣的愛眷顧…
在醫療方面,蛞蝓無疑是非常專業的,簡短的溝通,就足矣讓寧次了解到雛田危危可及的狀況。
論醫療知識,寧次肯定不如蛞蝓。但是論起開掛,蛞蝓肯定不如寧次。
傷在妹妹身,痛在哥哥心。
所以,寧次毅然向蛞蝓說道:“蛞蝓大人,把我妹妹交給我吧、我會救治她。”
“你?可以嗎?”蛞蝓很詫異,軟糯糯的聲音中的懷疑毫不掩飾。它的懷疑並不是不相信寧次,而是出於對傷者的責任。
“可以,因為我是她的哥哥!”寧次毫不動搖的直視着蛞蝓感知一切的觸角,說出了蛞蝓無法拒絕的理由。
隨着源源不斷的掌仙術查克拉因為蛞蝓的離開而終止后,雛田的傷勢立即開始惡化,最明顯的當屬她越發微弱的呼吸,心跳速度也在一次次薄弱的跳動中變緩慢。
白皙的一對大白兔也映入寧次眼帘,而右邊那隻大白兔上明顯的拳頭狀瘀血觸目驚心!
幸虧拳印打在右側的大白兔上,若是在左側的白兔上,此時呈現在寧次面前的只能是雛田的屍體,涼涼的、冰冰的屍體…
在場的眾人都不瞎,他們雖然詫異從天而降的寧次,但更驚愕蛞蝓離開雛田的行動。
綱手大人的群體治療術,木葉村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稍稍有一點眼光的人都能看出來,日向大小姐的傷勢已經到了危及生命的地步。
可是,唯一能救治她性命的蛞蝓居然離開了!
寧次入場后的這一波操作,着實驚到了在場的忍者們,包括已經呈現出明顯老態的綱手。
究竟是什麼?給了寧次敢一意孤行放棄日向大小姐救治的權力?他不是哥哥嗎?為什麼要放棄妹妹的治療?
而此刻的寧次完全沒有心思在意別人的目光,看着雛田腹腔和纖腰兩側的各種拳印和瘀痕,寧次的心中又酸楚又氣憤。
出乎所有人預料,蛞蝓離開雛田之後,寧次並沒有第一時間展開救治,而是迅速拉開儲物捲軸,取出一件短旗袍式女上裝,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的速度穿在雛田身上。
如果熟悉第五班的人一定能認出來,此時穿在雛田身上的衣服,正是天天最常穿的一款衣服。
寧次的這一手操作,確實弄懵了在場的眾人。如果與性命比起來,女孩子走光的小羞恥應該並不重要…吧?
但對寧次來說則不然,他很清楚自己妹妹害羞的性格。如果雛田醒來知道自己曾**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很容易羞愧的不敢出門。
真正疼愛一個人,關心身體安危只是基礎、照顧她的感受與靈魂更重要。否則世上也不會出現那麼多的“你根本就不懂我”“你說了我不就懂了”“我不說你也應該懂”“你不說我怎麼懂”“算了分手吧”等等諸如此類的難以理解的對話…
然而寧次給雛田穿好衣服之後,依舊沒有展開治療,而是又從捲軸里取出一張柔軟的雙人大床擺在地上,然後輕輕抱起雛田放在床上。
這時的寧次彷彿天天附體,又從捲軸里取出一張百合花圖案的薄被子、花枕頭,把日向大小姐以一個非常安詳且舒適的姿勢擺好。
按道理來講,寧次的做法確實反常,甚至讓某些內心陰暗的人開始懷疑,他有趁機謀殺日向大小姐的嫌疑。
反常的一舉一動完全不像是在救治雛田,反倒更像是直接準備後事,收拾收拾就可以入土了的操作。
對於周圍一束束不解又懷疑的目光,寧次嗤之以鼻,不屑的嘀咕道:“一個個的懂個屁呀!日向一族大小姐的待遇豈是你們能比的…”
秘術?己生轉生!
說著,寧次雙手結出一個奇怪的印、只有一個印,隨即他雙手分開,散發著濃濃生命氣息的翠綠色能量輕輕撫在雛田胸口,讓人神清氣爽的生命能量像不要錢一樣,順着寧次雙手往雛田體內灌注。
“這是!”小櫻和卡卡西震驚了,因為他們曾親眼見過類似的一幕,眼熟的方式、眼熟的翠綠、凝成實質的生命能量。
唯一不同的地方,只是寧次的年輕的生命能量種蘊含著更加充沛的活力、更加旺盛的生命力,散發著如初春破土而出得嫩芽一樣的氣息。
“那是!”雙手維持着術式,老態更加明顯的綱手也震驚了。她身為最頂級的醫療忍者,豈會認不出寧次手中的生命能量。
綱手不止認出寧次手中的生命能量,還能看出其中的弊端。這種術已經超脫了醫療忍術的範圍,除非是類似她千手一族生命力旺盛的忍者,否則對尋常忍者來說就是致命的禁術。
而日向一族,並不是以生命力見長的家族。寧次使用這種禁術,勢必會承擔很大的代價,日向一族的兄妹之情,又一次讓在場的某些忍者羞愧的低下了頭。
然而此時周圍的忍者才恍然大悟,原來小丑並不在場內,而是場外的他們。
他們一個個搞得灰頭土臉,身上帶着或輕或重的慘兮兮傷勢。
而人家日向大小姐則換上了乾淨的新衣服,躺在柔軟得雙人大床上,枕頭和被子皆透着嶄新的氣息,而且還有哥哥用珍貴的生命力治療傷勢。
日向大小姐剛還痛苦神情已經舒展開,臉上蒼白的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紅潤光澤。
如果只看臉色的話,日向大小姐完全沒有任何重傷瀕死的樣子,更像是在露天大床上熟睡,呼吸勻稱平穩、睡得安詳恬靜。
毫不誇張的講;在此時被摧毀的木葉村廢墟內,雛田享受到的絕對是公主般的待遇,羨煞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