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好笑的戰爭
每個人都要懂得戰爭的意圖是什麼,並要明白生與死究竟蘊藏着什麼要的奧秘。如此,做人豈不就清白了?什麼時候,死是機遇;又是什麼時候,生是生機,否則,做什麼都是錯誤,都是耽誤,還是命運的窮途。很多人在年輕的時候選擇死,都是機遇,可是依然有無數的人在頑強的活着,這些頑強生活的人其實也不是白痴和傻冒。因為,如果世間全部都是早死的聰明人,那麼,這些聰明人將全部的下地獄死;那麼,是否就說明那些頑強求生的人是在成全那些聰明的早夭者呢?也不是。因為,沒有任何的投機比人生經驗來得可貴;雖説,死是機遇,但是,對於生來講,卻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因為,簡單至極的尋死之路,那些機遇,並不能夠長久;因為,如果長久,誰還甘願的活着呢?因為,只要死了,就能夠得到一切,何苦還要為了生活而忍辱負重?也是因為如此,在死亡的道路上,那些捉拿投機者的兵馬黑壓壓的遠遠的超過世間最擁擠的人群;因為命運,可不是投機能夠得到的。
如果死亡並不能夠締造想當然的機遇,為此,逐愛的人就變得無限的多。因為,如果死亡不能是篡奪他人命運的機會,那麼愛情呢?擁有至高無上的愛情,是否就能夠因為這種至高無上的地位而獲得篡奪他人位置的機會呢?在過往,因為獲得愛情就能夠獲得原本屬於別人的位置,因為這唯利是圖的虛偽愛情製造了一樁樁家國滅亡的慘劇,愛情,也就變得像那園子內、荒野外開放嬌艷的花朵,只能盛開在它原本駐足的位置。
戰爭的意圖是什麼呢?
某一天,尊貴的皇帝真正的要大婚了,可不是后宮裏的那些佳麗、或者宮牆外多少年一度的選秀選中的某位秀女,而是很純粹的當個男人很私人的那種婚姻,此時,就需要用到將軍元帥了。用到這些將軍元帥做什麼呢?隨着婚禮的進行,一場浩大的戰爭就開鑼了。這場戰爭,它最初可能是新娘那一方的誰誰誰;可是不久后,就是很多的誰誰誰的混戰。直至太子、皇子等等的降生,戰爭會將原本的一個戰場或者幾個戰場,打成幾個國,這麼一直一直的打下去,也許會打着打着的熄了火,也可能打着打着的統一了。如果是熄了火,也就算了;如果是統一了呢?那麼,曾經大婚的皇帝的朝堂上就真正的走進了一位皇子什麼的,他有可以被封官進爵,也有可能會是其他,至於究竟如何,還得看史官著的書及此史書的價值與意義。知道戰爭的意義了吧?
如果無數年傷筋動骨的戰爭,要將這戰爭寫成一篇史書,還得是一本有價值有意義的史書,而它的終極意義只是為了一個官位、甚至什麼也得不到,那麼,整年整月整日打來戰去、血里打滾的那麼多的戰士,你們耗費巨資、犧牲無數生命,並且要無數代人這麼延續下來的戰爭生命,它的價值究竟值多少?這就好比用鑽石買野草,那些野草漫山遍野隨處可見,一文不值。
原來戰爭的初期是因為婚姻,那麼,能否有一場婚姻不需要用到戰爭的?不能。既然每場婚姻都需要用到戰爭,那為什麼又説那戰爭一文不值呢?因為,需要用到戰爭的婚姻,它是有期限的。這戰爭的目的是為了給婚姻保駕護航,但是,沒有一場戰爭就像廚子炒一盤菜那般,將火候與時間掐得剛剛好。原本,只需要炒一盤菜,耗時也不多;可是呢,這廚子呀,為了這一盤菜,耗的時間足夠炒幾百盤菜、整整的耗了幾輩子、十幾輩子、幾十輩子,甚至更久。既然廚子對那一盤菜如此的費心竭力,它的價值與意義在哪裏?就開始由史官將廚子做一盤菜的前前後後著本書,然後進行鑽研與考評;再如何的有成就,只是一盤菜,如果沒有成就,那什麼霉事都會產生。
現在還有些人沒有搞懂,沒搞懂什麼呢?就是考古與盜墓的最初出發點是為了什麼。是為了什麼呢?幾千年前的戰爭打到今天還沒有個説法,可是,幾千年前的那些人,大多都已經埋在地下沒有再醒。那些可是見證者,當局者,如果沒有他們,那麼,戰爭豈不打糊塗了?如是呢,原本窮困潦倒的人為了養家餬口悄悄的盜墓在某一天被合法化,並且有了一個很好聽的名字“考古”;其實就是挖屍。幾千年前的人死了,一直都沒有蘇醒;可是他們是當事人,所以,就挖他們的屍體,如果能夠挖活最好,挖不活也沒有事,因為有屍體為證。本來只要挖出證人的考古活動,因為同時也挖出了無數的寶藏,如是呢,原本打得快消停的戰爭因為有了資本,再一次火熱的又開打了。如此一來,證掉的證人又增添了,那怎麼辦?不用埋了,因為如果埋了、未來又要費事挖。被挖出的死人、不需要安葬的死人,全部擠在生者的世界,陽光下。然後產生了新現象:“屍體在陽光下擺久了,靈魂在一定時長后就會尋屍而至;靈魂歸位的屍體因為暴屍過久,意識很難清醒。這些意識很難清醒的活屍,有着生者飢餓的本能,當飢餓后就會本能的尋找食物,有很多就像”殭屍“那般。如果只是一筆二筆這樣的事,還能夠稀釋,讓它們足夠時間的恢復意識;當這樣的數量龐大后,這種給其時間供其蘇醒,就變得不切實際,除非有專門機構對這些進行專項的照顧。
世間有沒有聰明人呢?如果幾千年的戰爭、數以千億計的戰士,爭奪的僅僅是一個官位。而考官,簡單到只需要參加科考,莫不是科考比戰爭還要難。
幾千年前的新郎被新時代的炮火給驚醒,神級的人物很快就意識到戰爭是因為什麼;然後他在努力的回憶,回憶當年的新婚及新娘,可是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也未能夠想起新娘的那張臉來。某天,他怒了:”這簡直是嘲諷,為了一張空白的臉,轟隆隆的炮火打了幾千年。“然後他説:”如果沒有人讓我記起當年新娘子的那張臉,我就親自將那些打我臉的人消滅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