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就你這樣敢動誰?
韓香,蘇小靈臉上都寫滿了不可思議,她們當然不會想到陳陽竟會叫來一輛勞斯萊斯來接她們啊。
陳陽付給服務生小費后,便看向了韓香和蘇小靈道:“小姨,小靈,上車吧。”
服務生忙幫她們打開後車門,給她們最高的客人服務,韓香和蘇小靈坐進了充滿香氣的勞斯萊斯轎車裏,心裏大為滿足。
韓香,蘇小靈上車后,陳陽坐到了副駕駛上。
勞斯萊斯緩緩朝前開動着,這一路上,當然成了很多人注意的焦點。
韓香,蘇小靈臉上當然也都覺得特有面子。
車子開了一陣后,蘇小靈就沖陳陽開玩笑道:“陳陽,你朝雪姐拿了多少錢才租來這輛車子啊?”
陳陽聞言,淡淡笑了笑:“首先,這些,都是我自己錢,其次,你以為這樣高規格的豪車,是誰想租就能租來的嗎?”
蘇小靈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本來,她還想調侃調侃陳陽的,沒想到被陳陽堵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韓香這時也問了陳陽:“就是說,租這種車子,還要有關係啊?”
“那是。”陳陽認真道:“小姨,你以為就這麼簡單,這次,我是給你們最高規格的接待,怎樣?還不錯吧。”
韓香點點頭:“嗯,這次你這事做的還不錯。”
陳陽呵呵笑道:“以後你們會越來越發現我的好。”
“我不要你對我們好,對小雪好一點,不要惹她生氣就好。”韓香冷淡的說。
陳陽立馬道:“怎麼會?沐雪現在不要過的太幸福。”
韓香和蘇小靈都咧嘴笑了笑。
就通過剛才短暫的和陳陽交流,韓香和蘇小靈都有同樣的一種感覺,那就是,陳陽似乎變了,而且變化很大。
和五年前那時有點羞澀,完全不一樣了。
陳陽帶韓香,蘇小靈回到家裏,韓琴和秦國山是很熱情的接待了他們,韓琴拽着蘇小靈的手坐在沙發上聊天,聊了一陣,蘇小靈忽然想到了勞斯萊斯一事,便對韓琴說:“大姨,陳陽今天叫了一輛金色的勞斯萊斯來接我們了呢。”
韓琴和秦國山一聽這話,都有點不可思議的看向了一旁陳陽。
用金色的勞斯萊斯接韓香和蘇小靈回家,這韓琴當然絕不會想到。
不過,韓琴覺得陳陽這事做的挺不錯的,最起碼,他是有心了。
韓琴看向陳陽,淺笑說:“你還真會搞啊。”
“那是。”陳陽道:“媽,那金色的勞斯萊斯也不是誰想租就能租來的,必須要有關係才行。”
“就你能。”韓琴責備陳陽。
不過,可以聽得出來,她心裏還是挺高興的。
陳陽這麼做雖是有點奢華,不過,臉上也有面子不是。
這時,韓香看向韓琴笑說:“大姐啊,這陳陽感覺最近真是變了不少啊。”
“哪啊。”韓琴一臉不屑說:“他還是那樣。”
“他還在送外賣啊?”韓香問。
韓琴面露尷尬:“怎麼不是啊。”
之後,韓琴和韓香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只有她們姐妹兩能聽見,說起悄悄話來了。
陳陽心想,這姐妹兩到一塊,無非就是聊一聊各家的家長里短,聽着也沒什麼意思。
雖然,韓香和韓琴也有可能會嚼關於他的舌頭,可是他也不在乎,就叫她們嚼舌去吧。
陳陽之後道:“媽,小姨,你們先聊着,我去上班了。”
韓琴看了陳陽一眼:“是啊,還不快去上班,杵在這幹嘛?”
“媽,我這不是去了嗎,走了。”陳陽說完,大步朝別墅門口走去了。
晚上,韓香來了,韓琴當然要請韓香吃飯,韓琴已經事先訂好了一家高檔酒店的高級包間。
晚上七點,韓琴便攜着陳陽,秦沐雪,韓香,還有蘇小靈,秦國山一起到酒店裏準備吃飯了。
只是,當韓琴帶着所有人到了酒店前台,向前台一寸發小青年說出了自己的包廂號后,寸發小青年卻一臉歉意道:“哦,不好意思,阿姨,珍饈廳已經被別人訂了,您換一個吧。”
“訂出去了?”韓琴一聽這話,立馬有些受不了了。
珍饈廳就是她訂閱的高級包間,她在訂時,這酒店一服務員信誓旦旦說這廳是可以訂的。
本來,韓琴還想靠着這高檔的包間,再長長臉,誰料,這包間,已經被訂出去了。
韓琴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騙,一下子爆發了:“這包間是我一開始訂的啊?”
寸發青年歉然笑道:“可能當時接您電話的人,不清楚情況吧。”
韓琴皺眉:“不行,你這餐廳,這不是欺騙嗎,今天我必須要珍饈廳。”
寸發青年滿臉尷尬:“阿姨,這包間已經訂出去了,訂給了一個大老闆。”
這寸發青年本來是想說包間訂給一個大老闆了。
拿大老闆壓壓韓琴。
可他又怎麼知道韓琴的性格,韓琴瞪眼道:“哦,大老闆就能插隊是吧?大老闆就不用講先來後到,是吧?”
“就是。”
這時,韓香也幫襯了起來:“你們這餐廳,不講道理嗎?”
寸發青年,一臉的難為情。
他馬上打出去一通電話,是打給他們經理的。
不一會,一個穿西裝,腦袋微微有些謝頂的中年男子,皺着眉走到韓琴和韓香跟前道:“吵什麼吵?在酒店搞事是吧?”
韓琴看向那謝頂中年男子:“你就是這經理啊?”
謝頂男子道:“是,我就是,咋了?”
“剛剛我訂你們酒店珍饈廳,你們這服務員很確定能訂到,為什麼我現在來了,你們卻說珍饈廳已經被人給訂出去了?”韓琴一臉不爽問道。
那謝頂男子冷冷道:“是啊,珍饈廳就是已經被訂出去了,是被海連集團的海總訂了,咋了。”
“海總就能插隊啊?”韓琴不爽。
謝頂男子道:“是啊,有錢就是能插隊,這就是我酒店規矩。”
韓琴氣的捂心口:“你們……你們欺負人。”
謝頂男子擰擰眉,他可能也是看韓琴在這大鬧的話,也太影響酒店生意了,催促道:“走,走,你們要是不高興,可以訂別的酒店啊。”
“太欺負人了。”韓琴一臉不爽道。
韓香這時憤怒對韓琴說:“姐,我們到別的地吃去,這種破地方,我還看不上呢。”
“呦,你高貴?我看你也沒高貴到哪去。”謝頂中年男子諷刺韓香。
韓香氣的瞪眼:“你再把剛才那話說一遍。”
蘇小靈也氣說:“我還真第一次看到像你這樣做生意的酒店的,也太沒水平了吧。”謝頂男子皺眉不耐煩說:“你們要是看不上我們這,趕緊走,別影響我們酒店做生意。”
砰!
謝頂男子話聲剛落下,忽然間,酒店大廳里傳出了大圓桌翻倒在地的聲音。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陳陽正站在倒掉的大圓桌旁,一臉笑容道:“啊哈,真不好意思啊,剛才沒注意,一用力,把桌子給掀了。”
這酒店經理謝仁明當然不相信陳陽是沒注意把桌子給掀了,氣的指向陳陽鼻尖道:“你知道這酒店是誰開的嗎?敢在這鬧事,你們這所有人,今天都別想走了。”
謝仁明說完,轉頭沖那寸發青年道:“二子,叫人,就說有人在酒店裏搞事。”
寸發小青年忙點點頭。
謝仁明一臉冰冷道:“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不把酒店損失賠好了,都別想走了。”
韓琴這時有點怪陳陽了:“你把桌子掀了幹嘛?”
陳陽無奈:“媽,我是你這頭的誒。”
韓琴擰擰眉,心裏十分不是滋味。
秦沐雪這時眉頭緊鎖,向前一步,對謝仁明道:“要賠多少錢,我賠。”
謝仁明冷冷道:“十萬,至少十萬,具體的還要等我領導人來了,再做決定。”
十萬?
韓琴,韓香一聽這話,全都變了臉色。
就損壞了一張破桌子,就要賠十萬,那不如乾脆去搶好了。
韓琴當即道:“你怎麼不去搶。”
這時,寸發小青年走到謝仁明身旁,冷冷道:“這十萬不僅僅是桌子錢,還有你們影響了酒店生意的賠償錢。”
韓琴氣沖沖道:“要不是你們不守信用,我能鬧啊。”
“現在說啥也沒用了,至少十萬,一分都不能少。”謝仁明冷冷說。
韓琴,韓香都是一臉怒氣。
不一會,一個尖嘴猴腮,卻穿着高檔西裝的中年男子,抽着煙,身後跟着一群保鏢,走進了酒店裏。
這尖嘴猴腮男走到謝仁明跟前,眯起了眼:“剛剛誰把我酒店裏桌子給掀了?”
謝仁明立馬指向陳陽他們所有人:“這些人都有份。”
尖嘴猴腮男眼裏浮現了濃濃寒意:“是男人,自己站出來,剛才誰掀桌子的?”
“我。”
陳陽走了出來,讓韓琴替他提心弔膽。
“過來。”尖嘴猴腮男眯着眼,對陳陽道。
“不好意思,腿有點麻了,走不動。”陳陽淡淡說。
他心說,你特媽算什麼東西,叫我到你那。
尖嘴猴腮男頓時眼露凶光,帶着手下,一臉冰冷朝陳陽走了過來。
秦沐雪眼裏寫滿了無奈。
陳陽剛才為什麼要激怒他們,為什麼?
她很無奈。
她也想避免衝突,可是,她不知該怎麼做?
尖嘴猴腮男眼裏帶着殺意,彷彿,今天就要吃定陳陽了。
可就在他走到陳陽跟前時,酒店門口,又傳來了另外一個人聲音:“候天寶,你特媽的敢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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