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07)
魏章打定主意要給舒泉一個教訓,當然不會放任舒泉就這麼昏死過去,折磨一個不會慘叫不會求饒的小Omega有什麼意思,正如阿諾德所說,這麼漂亮的Omega,還是要哭起來才好看。
跟自曝喜歡在床上折磨人,增加情趣的阿諾德不一樣,魏章並沒有什麼異於常人的特殊嗜好,如果不是阿諾德提醒,舒泉又太不識時務,魏章也不會喪心病狂到對一個小Omega下此毒手,傳出去,到底有失身份。
“把人弄醒,繼續用刑。”
這麼高強度的嚴刑拷打,意志力更堅強,身體素質更強悍的alpha都不一定能抗住,更別說舒泉這種身嬌肉貴的小Omega了,魏章堅信,繼續用刑,撬開舒泉的嘴不過是遲早的事。
這一手,愣是把魏章手下的兄弟都嚇到了,看着面色慘白,再一次昏死過去的舒家小少爺,負責行刑的alpha心裏也升起了一絲不忍,遲疑着開口道:“頭兒,舒小少爺到底是個Omega,繼續用刑,怕是會抗不過去……”
舒小少爺是肯定不能死的,他們血色薔薇星盜團可承擔不起舒朗將軍痛失唯一親人的怒火,況且,他們還得留着舒小少爺跟舒朗將軍換回被第三集團軍抓捕的同伴,不管怎麼看,留着舒家小少爺的小命都更有用。
這麼淺顯的道理,魏章何嘗不明白,不過是被舒泉的不識時務給氣昏了頭,迫切地想要給舒泉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罷了。
手下兄弟的話,正好給了魏章一個台階,當然,負責行刑的alpha也不是對舒泉起了憐惜之心,而是好不容易看到一個這麼漂亮的Omega,色心大起罷了。
為了說服魏章將舒泉賞賜給他們,負責行刑的alpha跟另一個同伴對視一眼,一人一句,默契十足地說道:“頭兒,要我說,想讓舒小少爺服軟低頭,光是嚴刑拷打可不行,還得從精神上打擊,雙管齊下。”
“就是就是,Omega一般都敏感脆弱,特別是像舒小少爺這樣出身富貴,從小到大一直順風順水的小Omega,驕傲,要臉面,自尊心強,想要從精神上打擊他,不妨把他從高高在上的雲端拉下來,從備受追捧到淪為玩物,這麼大的落差,不信不能徹底擊垮一個不知人間疾苦的小少爺。”
這一招堪稱狠毒,如果操作的好,完全可以徹底毀了舒泉。
魏章一聽,心動了,但還是故作嚴肅地訓斥道:“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們幾個見色起意,真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幾個偷偷在心裏打的小算盤嗎?”
“嘿嘿嘿~頭兒英明,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負責行刑的alpha憨憨一笑,一邊拍魏章的馬屁,一邊對魏章擠眉弄眼。“雖然我們的提議有私心,但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頭兒你再多考慮考慮。”
魏章忍不住笑了,開口詢問細節:“你們想怎麼玩兒?可給我悠着點,別把人給我玩廢了!”
都是自己人,魏章也知道手下兄弟們玩起來有多瘋,真怕這些人興緻上來了,下手沒個輕重,把舒泉給玩壞了。
“頭兒,你儘管放心,我們是那種下手沒輕沒重的人嗎?嘿嘿嘿~我們手上的好東西多着呢,保證不會傷及舒家小少爺的性命。”
就在這時,一直冷眼旁觀的阿諾德忽然開口道:“你們該不會是想對舒家小少爺使用刺激Omega強制發X的藥劑吧?”
能夠刺激Omega強制發X的藥劑可是帝國明令禁止的違禁品,也只有這群窮凶極惡,臭名昭著的星盜,才能將作踐一個無辜Omega的事說得這麼輕描淡寫,毫無任何的道德感可言。
負責行刑的alpha沒有回答,但看他的神情,顯然就是這麼打算的。
阿諾德微微一笑,也不管自己這麼說會不會得罪魏章了,開口要人道:“本來我是不打算橫刀奪愛的,畢竟漂亮的Omega多的是,只要花點錢,怎麼也能找到願意在床上配合我玩的,沒必要玩強取豪奪那一套,麻煩不說,還玩得不盡興。但是舒家小少爺不一樣,這可是首都星鼎鼎有名的大美人,為了滿足我的收集癖,我還是很樂意破例一次的。”
魏章本來正在跟手下兄弟們和顏悅色地說笑打趣,忽然聽到阿諾德這麼說,先是一愣,然後又轉過頭來看着阿諾德意味深長地笑,既沒有直接答應,也沒有一口回絕。
倒是被阿諾德的橫插一杠壞了好事的兩個alpha馬上用格外仇視的目光盯着阿諾德,明晃晃地表達不滿。
負責行刑的alpha更是直接用嘲諷的語氣懟道:“阿諾德先生可真是一會一個心思,剛才我們頭兒主動說把舒家小少爺送給你,你假惺惺地不要,這會兒怎麼又上趕着跟我們搶人了,難不成阿諾德先生也覺得別人爭搶的才是最好的?可以,我們不介意大家一起玩!”
阿諾德的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
畢竟是已經認可的重要合作對象,魏章也不想把關係搞得那麼僵,趕緊制止了手下兄弟的胡咧咧,打圓場道:“阿諾德先生儘管放心,我魏章說過的話,不管什麼時候都作數,阿諾德先生不妨先回客房休息,等我手下的兄弟們給舒小少爺注射完刺激Omega強制發X的藥劑后,馬上把人給你送去。”
聽了這話,阿諾德的臉色緩和不少,點了點頭道:“把舒小少爺送去我的房間之前,先把人放修復倉里,治療一下身上的傷勢,不然,皮開肉綻,渾身血糊糊的,一點美感都沒有,看着就敗興。”
魏章笑着答應了,可等阿諾德剛轉身離開,魏章臉上的表情就變了。
“哼!偽君子一個,裝得倒是道貌岸然。”
魏章知道手下的兄弟們心頭有氣,也不好責罵他們色迷心竅,只能好言好語地安撫道:“別廢話了,趕緊把舒小少爺拾掇乾淨,給人送去,記住,注射刺激Omega強制發X的藥劑時悠着點,別一上來就用大劑量,鬧出人命就不好辦了。”
負責行刑的alpha苦着臉,不情不願地點頭應了。
見手下兄弟一臉不高興的樣子,魏章笑着搖了搖頭,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言之鑿鑿地說道:“別愁眉苦臉了,阿諾德遠來是客,讓他搶個先又如何,放心,只要舒小少爺還在我們手上,今晚過後,有的是你們無所欲為的機會,到時候,還不是你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有頭兒這句話,我們就放心了。”
就這樣,舒泉在毫無知覺的情況下,被放入修復倉里,待身鮮血淋漓的傷口癒合過後,就被注射了刺激Omega強制發X的藥劑,直接送進了阿諾德暫時落腳的客房。
舒泉被送來的時候,阿諾德剛洗完澡,穿着鬆鬆垮垮的浴袍,帶着一身水汽指揮血色薔薇星盜團的人把舒泉放到床上,言談間,頗有些急不可耐。
阿諾德的表現,像極了一個垂涎舒泉美色的色中惡鬼。
血色薔薇星盜團的人臉上帶着笑,心裏卻在暗暗嘲諷阿諾德是個表裏不一的偽君子,嘲諷歸嘲諷,為了不打擾阿諾德的興緻,放下舒泉后,這些人就手腳麻利地離開了。
等不相干的人全都離開房間,阿諾德一改之前風流輕佻的表情,表情嚴肅地走到床邊,皺着眉,好幾次想要伸手觸摸舒泉,都在快要觸摸到舒泉的皮膚時飛快地收回了手,臉上的表情特別苦大仇深。
如果舒泉現在有意識,一定沒辦法把現在的阿諾德跟剛才在囚室里助紂為虐的阿諾德聯想到一起,因為現在的阿諾德跟在魏章面前的阿諾德分明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人。
“該死的!”
舒泉的情況並不好,雖然身上被鞭子抽出來的傷口看起來已經癒合,但修復倉只能癒合皮膚表面的傷口是常識,身體內部的虧損,只能靠後期的慢慢調養,之前的舒泉都被抽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了,不調養個一年半載,根本沒辦法恢復。
更麻煩的是,血色薔薇星盜團的人還給舒泉注射了刺激Omega強制發X的違禁藥劑,可想而知,舒泉現在的處境該有多遭。
阿諾德站在床邊,表情嚴肅地看着仰躺在床上的舒泉,看着看着,眉頭也越皺越緊,最後,阿諾德不知道是忽然想到了什麼,猛地深呼吸一口氣,狼狽地移開了視線,只微微泛紅的耳朵尖透漏了出了一絲隱秘心事。
深感焦頭爛額的阿諾德不敢再看舒泉一眼,開始像無頭蒼蠅一樣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嘴裏還在翻來覆去地小聲嘀咕着什麼,眼底不時劃過不忍和糾結等複雜情緒。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剛才還在魏章面前信誓旦旦地說著要好好享用舒泉的阿諾德遲遲沒有對舒泉下手,反倒像是避嫌一樣,離舒泉遠遠的,哪怕他身為一個身心健康,審美正常的alpha,已經完完全全被舒泉身上散發的甜美信息素所吸引,他也沒有徹底喪失理智。
好半晌后,阿諾德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要趕緊聯繫第一集團軍,計劃有變,要提前展開行動了。
阿諾德承認,自己貿貿然改變計劃是受到了舒泉的影響。
身為一名帝國軍人,他有義務保護帝國的每一個合法公民不受星盜的傷害,但更重要的是,身為一個alpha,他更想保護自己喜歡的Omega不受到任何傷害。
“別怕!”阿諾德重新走回了床邊,看着面色潮紅,更顯活色生香的舒泉,心底沒由來地升起一股豪情,俯身溫柔地親了吻舒泉的額頭,柔聲道:“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我向你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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