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不渡劫7

女主不渡劫7

司天星君雖然想委以重任,無奈杭素並不是領兵打戰的統帥型人才,不過她有飄雪鞭為武器,又有生命本源防護,在對戰魔族時宛如虎入羊群,一人就沒能勝任尖刀部隊。

魔族一方眼看天兵們都要被打退了,突然殺出的杭素讓魔族一方大怒,當即有好幾個魔族高手狙殺杭素,可惜,這幾個人在杭素手上連一招都擋不下,被飄雪鞭抽得皮開肉綻,丟了半條命落進戰場被直接砍死。

見杭素如此兇猛,天兵天將氣勢大漲,魔族卻完全相反,就在攻防逐漸改變時,一個人影從魔族後方飛出,厲喝道:“花妖該死!”

那人影如流星趕月,話音未落,手中的劍光己至近前,杭素抖手一甩,鞭尾與劍尖相撞,氣浪將天兵魔兵推得倒下一片,杭素與來人皆退數丈,待停下,杭素看清來人,笑到:“我還當是誰,原來是堂堂昊元真君……哦,不對!現在昊元真君入了魔族,如今應該稱魔尊殿下才是。”

昊元渾身魔氣滔天,聽杭素陰陽怪氣,心中大怒,他本是仙君,修得便是心境,可自從墮入魔界,滿心都是殺戮,心境日日倒退,單單看着害他落得如斯地步的始作俑者,都恨不得將她剝皮抽筋,哪裏還忍得住這番嘲諷,手中長劍一揮,再次撲來。

劍光與鞭影交纏,叮叮噹噹聲不絕於耳,兩人打得難分難解。

司天星君見狀,立刻指揮天兵攻擊,魔族氣勢被壓,領兵的昊元被杭素纏住,副將也被杭素殺了好幾個,剩下的副將不擅領兵,被司天星君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魔兵受挫,昊元心中着急,出手時就帶出來,杭素也終於摸清昊元的路數,痛下殺手,一鞭就纏住昊元的長劍,“嗆”的一聲,長劍被甩飛,直接將一個魔族貫穿而死。

魔兵齊齊抬頭,就見昊元被杭素一鞭纏在脖間,“咔嚓”一聲,人首分離,死得不能再死。

杭素居高臨下掃了一眼,就看見魔族正在指揮的魔將,她身形如電,在魔兵中來去自如,每每出手,就有一個將領被抽得當場斃命,出手如此狠辣,委時可怖,剩下的將領膽怯之餘連忙往後退,這一退陣勢大亂,司天星君瞅準時機,連番擊破。

不過一日,涉足渭水的魔族盡數退去,天界大獲全勝。

杭素也因此一戰成名,翌日天君就賞下寶物無數,又得封商禾真君,領先鋒將領之職。

又過了五日,戰局才穩定下來,杭素也想起碧霞,她抽空看了一眼,卻是大吃一驚,鳳暇所在的康朝覆滅,整個國家的臣民淪為奴隸,鳳暇成了亡國奴,被越國太子收入東宮,成了一名侍妾。

這個越國太子不是別人,正是鳳暇曾經的小侍阿淵,他真名慕容淵。

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人間六載發生的事杭素看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康朝雖為女尊國,卻是個小國,繁衍後代由神樹賜下陰陽種,神樹能這麼神,概因為它是一件天地靈株,可起死回生,返老還童,也是康朝的立國之本。

慕容淵原是越國皇子,為了在越國皇帝面前刷存在感,查閱無數書籍,得知有一神木名返魂,他花費精力終於找到了返魂木的消息。康國之所以能延續至今,原因就是康國所在的維度和越國的維度不同,慕容淵機緣巧合到了康國,看到了神木,憑他一人根本取不走神木,得知救他的是康國太女,慕容淵忍辱負重,花了五年時間,幫助鳳暇當上女皇,在登基大典,鳳暇打算給他后位之尊時,慕容淵一劍砍斷了神木,取出了神木心。

隨着神木死去,天地破碎,康國被越國來尋找慕容淵的軍隊包圍,毫無抵抗之力,慕容淵因為找到神木心,被越國皇帝封為太子,可整個康國因為“顛倒陰陽”,舉國上下都被印上奴印,模樣俊美的男人被投入各種小倌館,彪悍的女子被視為最低賤的奴婢,唯有鳳暇,因為慕容淵的一時心軟,還能享受榮華富貴。

鳳暇看着子民被辱,家國破碎,她想殺了慕容淵報仇,可沒有神木庇護,她的身體素質大大降低,根本不是慕容淵的對手,加上慕容淵以鳳氏一族性命相威脅,她連死也不敢。

就這樣,鳳暇雖然在越國東宮,卻與這個皇宮格格不入,粗野庸俗,說話形式一點也沒有女兒家該有的柔美,太子殿下還視她如珠如寶,這也讓東宮上下都不滿,暗中對付她的手段花樣百出,她沒有好衣穿,沒有熱食吃,隨便一個宮人都敢唾棄她。

杭素看得有些無語,怎麼仙子下凡都要過這種凄凄慘慘的日子嗎,左擁右抱怎麼了,齊人之福不香嗎?原本的青蓮下凡是蠻夷公主也就算了,碧霞都成了女尊國太女了,劇情也會急轉直下。

她皺起眉,思考該不該幫她一把。想到玉佩是碧霞特意給她的,莫非還有什麼變故不成?

想到這裏,杭素也呆不住了,人間的時間流速太快了,要是在過幾天,該出問題都已經出了,就在她下定決心時,司天星君來訪,兩人就戰事商討了一會,司天星君見杭素麵上隱約可見急切,道:“商禾真君若不喜戰事,我也能上報天君讓你休息,反正魔族氣勢已去,退兵是遲早的事。”

杭素聞言,頗有些不好意思,遂把自己欲去人界的打算說了,司天星君聽罷,連連擺手道:“商禾真君,萬萬不可,仙人無故下凡,乃是觸犯天條的大罪,你才被天君封為真君,此時藐視天規,無異於將天君的臉面踩在腳下,天君怪罪下來,可不是鬧着玩的。”

司天星君說完,看杭素並未打消念頭的樣子,遂問道:“莫非商禾真君在人界還有放不下的人?”

杭素點了點頭,司天星君眼睛“咻”的亮起,都準備好聽狗血劇情了,卻聽杭素道:“前不久我一好友下凡歷劫,我算出她此處歷劫頗為曲折,心中不安,想去為她護法。”

“哦……”司天星君語氣里都是失望,想了想,司天星君道:“若只是護法,我倒有個法子。”

“什麼法子?”

司天星君翻手去出一件法寶,道:“此法寶名為入夢,只有藉助某人的氣息,就能進入其夢中,至於進了夢中,真君想要教導那人,還是護佑於那人,都是輕而易舉。”

那法寶模樣就像一隻手把鏡,卻沒有鏡片,鏡框周圍有這種法陣,精巧的很。

杭素用半數家底換了司天星君的法寶,暗罵了聲奸商,回了花雨宮閉關,借碧霞的玉佩的氣息啟動法寶,神識被入夢引導陷入恍恍惚惚中,再睜開眼,就看見鳳暇跪在女皇面前,女皇厲聲斥責鳳暇聽信奸人,害的大康百年皇朝毀於一旦,罵她是亡國之人,不配苟活與世。

鳳暇被罵得連頭也不敢抬,羞愧難當,一滴滴淚水砸在地面,還能聽到她的喃喃自語:“我是罪人,我是罪人……”

在夢中還要經受良心的譴責,還真是慘!杭素看不下去,一揮手,女皇如煙霧消失,鳳暇毫無所覺,兀自哭泣着,杭素伸手遞到她眼前,淚眼婆娑的鳳暇一愣,下意識抬起頭來。

青蓮的皮囊確實優秀,加上杭素在天外天殺了無數異獸的果決氣質,當鳳暇看見她的臉時,一陣迷茫,按理來說這樣的人只見過一面,不管過多久也不會忘記,可她一時之間還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你是何人!”鳳暇從地上緩緩爬起,方才的軟弱消失不見,身上一股矜貴傲然,這是她身為太女養出來的,縱使亡國,縱使困於後宅,也沒辦法磨滅。

杭素也不回答,而是道:“大女子能屈能伸,你是康朝太女,自小的教育不弱於慕容淵,何不與他虛與委蛇,以待來日,誕下擁有自己血脈的孩兒,讓他繼承越國,為鳳氏正名!”

“女子懷孕生子,何其可笑,你要我虛與委蛇,豈不是要我臣服於慕容,趨炎附勢,諂上討好,哼!你與其說服我,還不如直接去回了你的主子,叫他莫要妄想了。”

杭素也不解釋,反手取了一絲生命本源,打入鳳暇體內,道:“既然你不願意示敵以弱,我便給你一道神力,護你周全。”

鳳暇抬手要擋,猛的從夢中驚醒,她怔了一下,看向周圍,這裏仍然是越國的東宮,她是偏居一隅的侍妾,鳳為貴,她這個亡國之人不配姓鳳,現在只有名字,阿暇,與曾經她給她取的阿淵何其相似。

一想到這裏,鳳暇心中大痛,一掌拍在床邊,但聽咔嚓一聲響,紅木床被她生生拍了個缺口。

鳳暇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手,自從神樹被毀,她的力氣一天比一天弱,現在居然能一掌劈壞床榻,她驚訝過後馬上想到了剛剛的夢,難道說,那不是夢,是神樹顯靈,護佑鳳氏?

思及此,鳳暇找出一把匕首,咬了咬牙,往胳膊上扎去,刺痛傳來鳳暇定睛一看,胳膊只有一道細微的傷口,匕首才離開,傷口就癒合了,而且在幾息時間就恢復如初。

她甚至懷疑自己用的力氣太小,以同樣的力氣一匕首往床榻扎去,匕首的刃口沒入,獨留一個把手在外。

一瞬間,鳳暇眼中異彩連連,如此神力,加上刀劍難殺,用不着旁人,她也有信心護住鳳氏……

鳳暇心中念頭起伏,屋外傳來喧嘩聲,一個嬌俏的女聲呵斥道:“東宮除了太子殿下這個主子,還有什麼主子?我們小姐可是皇後娘娘的侄女,太子殿下的表妹,還不快叫她出來給小姐請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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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不幹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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