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孩子的生父
“林小姐竟然是許先生的獨生女,真是讓我沒想到。”秦墨手裏拿着一份文件,似笑非笑的說著。
林染不明所以,“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是令尊在我這裏欠下的債務,他現在入獄無力償還,父債女還,我只能來*了。”他舉起手中的文件,隨意的扔到了她的腿上,“林小姐看看,是以什麼樣的方式還給我。”
債務?
林染有些發抖的拿起來看了看,上面清楚的標明許青山在和旗鄴合作期間未按合同履行,逾期交貨,導致旗鄴受到巨大的損失,按照合同賠償違約金。
林染數了數,臉色不由得一震!
“五百萬?!”她詫異的看向他,“你要我還你五百萬?”
這怎麼可能!
她就算賣一輩子蛋糕也賣不出五百萬!
“合同上清清楚楚寫着,林小姐何必裝蒜呢。”秦墨看着她那張清純的小臉,心裏有些複雜。
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見過?
為什麼他覺得這麼熟悉。
可不管從什麼地方見過,都不妨礙她是許青山的女兒,許青山作下的孽,就由她來還吧。
心中微顫,林染感覺頭很暈,將那份合同放在一旁,“我早就和許家斷絕了來往,他的賬務我也不會還,既然他現在在監獄裏,那你去找他的妻子,變賣一下許家的家產還是可以還上的。”
秦墨聞言輕諷的笑了:“不巧,昨晚許太太以及她的女兒來找我,跟我說她們已經和許家毫無關係,讓我放了她們,我想想她們也是真的無辜,確實不應該承擔這一切,所以才來*。”
“可我哪有錢!”林染急了,“既然是許青山欠你的錢,那你就去找他要!”
秦墨臉色一沉,握住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目光狠厲的盯着她,“我是在跟你商量嗎?嗯?既然沒錢就拿東西來抵,比如你的店鋪,或者你的兒子……”
“你不準動我兒子!”林染激動的開口,“我,我想想辦法,行嗎?”
見她軟下來,秦墨才滿意的鬆開她,“好,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考慮清楚了打給我。”
看着他的車揚長而去,林染捏緊了手中的名片,看着店鋪內一片狼藉有些崩潰。
五百萬……
五百萬啊……
她去哪裏弄那麼多錢?
還有董秀芝和許嘉怡,這兩個人關鍵時候倒是跑的很快。
要不然逃跑吧?
腦海中一閃而過這個想法。
“媽媽,這裏怎麼了?”林依墨揉着眼睛走出來,明顯剛剛睡醒,昨天大概是太累了,所以剛剛那麼大的動靜都沒醒。
“沒什麼。”林染將他抱緊懷裏,心中嘆了口氣。
依墨馬上就要上幼兒園了,她能帶着他去哪裏呢?
更關鍵的是她也沒有錢可以離開。
可五百萬,她要到哪裏去弄?
林染環視這家店,再看看依墨,心裏已經有了決定。
那個祁越一看就是為了報復許家才這麼做的,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為了秦墨,但不論如何這個人都很危險,從他回來的做事風格來看,這個人雷厲風行,手段狠厲,說不定真的會把依墨把她從身邊帶走。
而且現在秦家也遭殃了,如果讓他知道依墨是秦墨的兒子,那依墨豈不是更加危險嗎?
林染決定用這家店作抵押然後去貸款把錢還給祁越,然後和他保持距離,最好再也不相見。
把依墨託付給王奶奶照顧,林染騎着小電驢去了銀行,卻被告知這家店已經不屬於她了!
“怎麼會?我兩年前已經買下它了。”用從許家帶出來的錢買下了這家店鋪。
銀行的工作人員解釋:“不好意思這位小姐,這家店從昨天開始已經賣給別人了,由第三方轉賣的,你當初賣店的時候是不是沒有辦相關的手續?”
林染想了想,“嗯……”當時她依墨還小,需要照顧,她根本沒時間出門,想着以後再去做手續,可一忙就到現在了。
“如果沒有相關手續的話,店鋪還不是您的,第三方有權利賣給別人。”
銀行人員的話無疑不是給了林染一個重擊。
“那,那我能問問店鋪賣給誰了嗎?”她忍不住詢問。
“額,是一位姓祁的先生。”
祁越。
是他!
……
旗鄴集團。
頂樓,總裁辦公室。
秦墨看着電腦上關於目前商場的佈局,唇角微微上揚。
“先生,您的目標都清除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秦家沒有完全掃除,秦老太太一直想見你。”閆森站在他的身後說著,想到這個男人從回來后的舉動就有些膽顫。
不到半個月,他絆倒那些曾經設計過他的企業,一夜間整個商場被他重新洗牌,扶持新的企業上線,將那些人狠狠的踩在腳下,連自己家也沒有放過。
這個人,不是一般的狠厲。
“急什麼,重頭戲要慢慢欣賞才行。”秦墨眼裏帶着嗜血般的笑意,“林染那邊調查的怎麼樣了?”
“我打聽過,沒有人知道她孩子的生父是誰,她也沒有什麼朋友,也不知道許青山是真的和她斷絕了關係,還是為了保護她。”閆森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秦墨沉思着,“那個許嘉怡怎麼樣了?”
“正在被關着,很老實。”
他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你說她會不會知道林染孩子的生父是誰?”
……
“孩子的生父?”許嘉怡看着面前氣場強大的男人呼吸一顫,隨即正常的回答:“這我怎麼會知道呢,許然她本來就和很多男人混在一起,那都不是她第一個孩子了,未成年的時候還流過一次呢。”
“四年前六月份,許然在做什麼?”秦墨銳利的盯着她。
許嘉怡微微抿唇,“四年前六月份……她,好像跟一個窮小子在一起吧,那孩子說不定就是他的,不過那個人聽說已經死了,怎麼了?你不會以為許然那孩子是你的吧?”
她譏綃的一笑:“別逗了,你當時就是個死囚犯,許然她那麼清高怎麼可能為了你生孩子。”
死囚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