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緊跟着就到

第一百一十章 緊跟着就到

范萬理等於是失去理智了,想都沒有想,就到了太平洋大酒樓,而且還是提前到達的,李笑天叫上了宋雪萍陪着洪亞蛾到太平洋大酒樓的。

范萬理一個人在4o8包廂坐了半個小時,李笑天,宋雪萍和洪亞蛾才出現,李笑天推開了包廂的門,他沒有想到范萬理已經來了。

“亞蛾,真是你?你真到津州來了?”范萬理很衝動地站起來,準備上來迎接洪亞蛾,想想又停了腳步。

“怎麼了?你在津州當大局長,我就不能來津州了嗎?”洪亞蛾挖苦地說。

“洪大姐,坐,雪萍,陪洪大姐坐下來,范局長,今天來點什麼酒水啊?”李笑天先坐下來,望着范萬理,問道。

“白酒,茅台有嗎?亞蛾喜歡喝點白酒。”范萬理盯着洪亞蛾,對李笑天說。

“好,我去看看,這茅台酒要檢查一下,怕有假貨,雪萍,陪我出去驗酒。”李笑天給宋雪萍遞了個眼神。

宋雪萍站起來,跟着李笑天出了包廂。

“他們兩個原來是夫妻啊?真不象也,那個男人好老,洪大姐很年輕呢,真看不出來是夫妻。”宋雪萍挽着李笑天的胳臂,說個沒完。

“男人要打拚,老得快,女人會化妝,看上去就年輕一點,懂嗎?”李笑天象教育小學生地說。

“不對啊,不是說女人老的快嘛。”宋雪萍繼續說。

“那要看什麼男人,他是特警出身,過十年他還是這個樣。”李笑天說著就到了櫃枱前。

“給我拿瓶茅台讓我看看。”李笑天指着酒櫃說。

“是,先生。”

李笑天接過茅台酒,就打開了蓋子,然後聞了聞。

“哎,先生,你怎麼把酒打開了,打開了就得買呵。”服務生急忙說。

“我說過不買了嗎?就拿這一瓶,4o8房間的,記下來。”李笑天拿了酒就往回走,在路上,李笑天拿出一個小紙包來,讓宋雪萍拿住了酒,然後把小紙包里的白粉倒進了酒瓶里。

“那是什麼粉啊?”宋雪萍小聲地問。

“你別管,是補品,等會不要亂說話,就當你沒看見。”李笑天警告道。

宋雪萍點了點頭。

那白粉是李笑天讓真寺苗配製的**,李笑天的目的很明顯,他是要讓范萬理在他手上犯過錯,這樣,他就能夠控制住范萬理,不拉倒范萬理,就不能跟駱清源斗。

李笑天帶着宋雪萍離開包廂,范萬理和洪亞蛾兩個人談得很投機,畢竟原先是夫妻,古話說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范萬理也不是當年的那個嫩頭青了,經過社會洗禮,多少沾染了一點社會上的習氣,儘管他的本質是好的,但是男人對女人的抗拒能力到什麼時候都絕對沒有免疫力,何況眼前的是他朝思夢想的昔日妻子,他到死也忘不了洪亞蛾。

“范萬理,要不是你當初太不把人當人看了,我也捨不得和你離婚的,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一個青春少女,天天夜裏一個人守着空房是多麼難受,我哪天夜裏不是想你進入夢鄉的,又哪個夜裏不是夢着你驚醒過來的,十年啊,我容易嗎?”洪亞蛾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

范萬理也紅了眼睛,見洪亞蛾哭得跟一個淚人似的,站起來,拿起手紙就過來給洪亞蛾擦眼淚,就在這個時候,李笑天拿了一瓶茅台酒走了進來。

看到范萬理在為洪亞蛾擦眼淚,李笑天心裏感到很高興,因為這離他的目標就不遠了,洪亞蛾見李笑天進來了,很害羞地推了一下范萬理,大家都有些尷尬。

四個人開始喝酒,吃菜,李笑天自稱不喝白酒,自己開了幾瓶啤酒在喝,宋雪萍似乎猜出來李笑天放進白酒裏面的白粉一定有點什麼名堂,於是她也不敢喝,跟着李笑天喝了啤酒。還別說,洪亞蛾還真有些酒量,范萬理和洪亞蛾兩個人一杯一杯的喝着白酒,范萬理酒量本來就大,今天遇上了心上人,叫做酒逢知己千杯少,每杯都必干。

酒不醉人,人自醉,眼看洪亞蛾快迷迷乎乎的了,李笑天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本支票本來,拿筆在支票本上填寫了一張23o萬元,然後遞給了洪亞蛾。

“洪大姐,這是23o萬,你收好。”李笑天說。

實際上,洪亞蛾來赴范萬理的約等的就是這筆錢,她現在和李大華的感情生活很好,李大華比她小五歲,身體好,力氣大,一個晚上滿足她的那種**是足足有餘,洪亞蛾並不是一個花痴,她沒想過今天晚上要和前夫有什麼實質性的接觸,拿了錢,她其實有點想回家了,但是晚上的酒裏面放了東西,這是她所不知情的,喝下去以後,只覺得全身燥熱,心裏麻舒舒的,很難受。

“李笑天,這是怎麼一回事?那錢?”范萬理很警覺地問李笑天。

“哦,這是我們生意上的事,與你沒有關係。”李笑天隨口說道。

“萬理,我告訴你,要不是李大老闆,我家裏真是揭不開鍋了,更不可能來和你見這一面。”洪亞蛾借酒就把李笑天怎麼幫她度過生意上的難關添油加醋地說了一番,言語中少不了對李笑天大加誇讚。

“洪大姐,這些事說他幹什麼?我也是急需要那批貨,喝酒,來,我尊你一杯。”李笑天舉起了啤酒。

洪亞蛾特地站起來,很尊敬地喝乾了杯里的白酒。

最後,洪亞蛾醉倒了。

“范局長,這是416房間的鑰匙,你送洪亞蛾進去吧,我們有事先離開了,後會有期。”李笑天將一把房間的鑰匙遞給了范萬理。

范萬理抬頭看了看李笑天,眼裏充滿了感激。

李笑天站起來,拉着宋雪萍就要往外走。

“李笑天!”范萬理忽然喊了一聲李笑天。

“怎麼啦?”李笑天回頭問。

“不說了,我放在心裏。”范萬理想說句感謝的話,但是最終沒說出口。

李笑天讓真寺苗配製的**是慢性的,藥性是越來越強,范萬理把洪亞蛾攙扶進了416房間,不出半小時,兩個人就慾火燒身了,就再416房間裏,兩個人翻雲覆雨,顛鸞倒鳳,纏纏綿綿。

在五樓的另外一間房裏,李笑天一隻手摸着宋雪萍的胸部小山巒,一邊在回味着和翁妮葶在一起消魂的時光;此時,宋雪萍光着身子,偎依在李笑天*的身子旁,象不小鳥依人似的,下身緊緊地抵在李笑天的大腿上。

“你在那酒里放的是不是**?”宋雪萍昂着頭問李笑天。

“你怎麼知道的?”李笑天低頭問。

“肯定是,誰猜不到,你真壞,你說,這個時候,他們兩個人在幹什麼?”宋雪萍笑着問。

“在肉搏戰。”李笑天翻身就上了宋雪萍。

“啊,輕點,輕點,你好猛啊,我受不了了。”宋雪萍兩隻手抓着李笑天的兩隻胳臂,伸冤叫難地嚎叫起來。

李笑天根本不在乎身子下面宋雪萍的嚎叫,看着如花似玉的宋雪萍,大腦里想着異域風采的翁妮葶,狂風暴雨般地衝擊着宋雪萍的下身,只聽見**撞擊的撲茲撲茲聲,和時不時地從宋雪萍嘴裏的喊叫聲。

因為,晚上喝了不少酒,李笑天勁頭十足,大戰了將近一個小時,宋雪萍都來了兩三次了,李笑天卻仍然沒有解決戰鬥,搞得宋雪萍要死要活的。

李笑天一邊和宋雪萍在大戰,一邊在想,宋雪萍的床上功夫要輸給翁妮葶,一是宋雪萍性子本來就慢一點,二是她始終有些害羞的感覺,每次似乎都不能盡全力,也很被動,就連叫聲都是到了迫不得已的時候才喊叫兩聲,象今天晚上這樣的叫喊還是第一回,李笑天喜歡這樣的叫喊,這樣刺激性更大一些。

次日,上午九點半,李笑天出現在市公安局范萬理的辦公室里。

“你怎麼到局裏來了?”范萬理很驚訝地問,神色十分的慌張。

“我為什麼不能來?”李笑天往沙上一坐,反問了一句。

“不是,你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到這裏來多少有些不方便,讓人看到了不好吧?”范萬理有些緊張,因為畢竟李笑天不是普通人,局裏幾乎都認識他,要是傳到駱市長的耳里去了,那駱清源一定會置疑他范萬理了,所以他有點怕。

看着范萬理緊張的樣子,李笑天心裏很開心,這正是他所想要的,范萬里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把我十幾個兄弟放出來,就是前天在農貿市場抓的那些人。”李笑天突然直截了當地說。

“你給我一點時間,不能說放就放,我沒有那個權利。”范萬理雖然表面上有些緊張,但是內心還是很固執,不把李笑天的要求當回事。

李笑天一頭惱火,兩隻眼睛圓睜,怒視着范萬理,正準備火,但是轉念一想,這畢竟是在公安局裏,多少也要給范萬理留點面子,以後和范萬理合作的地方還多的是,這樣一想,李笑天冷靜了下來。

“你知道我為洪亞蛾花了多少錢嗎?”李笑天平靜地問范萬理。

“多少?”范萬理猛一抬頭,問道。

“5oo多萬!我相信憑你這一輩子也賺不來這個數吧,如果我要是把這事公佈出來,那津州又會多出一個以*斂財的貪官來。怎麼樣,有沒有興趣試試?”李笑天盯着范萬理,很滑稽地說。

第一百十一章

范萬理的額頭上已經在冒冷汗了,心裏撲通撲通地跳得狂烈,但是他卻不會恨李笑天,因為他做夢都想見洪亞蛾,不在乎是不是李笑天從中做了手腳,不是李笑天做手腳,說真的,洪亞蛾這輩子都是他的遺憾,他只是有如願以償的美好感覺。

“我馬上辦。”范萬理理虧地說,聲音不大,但是很乾脆。

“范大局長,昨天晚上和洪大姐在一起消魂吧?”李笑天突然站起來,走到范萬理的辦公桌前,伏在桌上,對着范萬理小聲地問,臉上一臉的滑稽樣,鼻孔還無意地動了動。

“你別亂說,沒啥事,我們。”范萬理很窘迫的樣子,好象被李笑天看穿了心事似的急忙避過臉去。

“算了吧,大老爺們還怕這點事,沒出息,我在酒里下的那**可是苗家絕品,任何正派的女人服了都會*盪無比。”李笑天離開了辦公桌,說話聲音漸漸大了起來。

“你在酒里做了手腳?李笑天!你?”范萬理雙眼睜得奇大,吞吞吐吐地說。

“不是我做手腳,你一輩子也別想讓洪亞蛾上手,你以為你在她心目中算個什麼?丈夫嗎?情人嗎?”李笑天冷哼了兩聲。

范萬理陷入了思考之中,難怪洪亞蛾昨天晚上就象一個蕩婦一般,那聲音叫得令范萬理又愛又怕,那身體扭曲得跟水蛇沒有兩樣,范萬理還以為那是洪亞蛾的本性啦,因為就是他以前和洪亞蛾是夫妻的時候,做這種男女之事也沒有十次,而且過了十年,把一切都給忘記了,現在聽了李笑天的話,才知道那是**的原因,他心裏不由得不佩服李笑天,讓他償到了極品女人的騷勁,昨天晚上是他跟女人做那種最顛峰的一個晚上,流出來的那種液體也是最多的,到今天早上還在舒服着啦。

“沒事,你請回吧,我馬上還要開會。”范萬理實在不想和李笑天談下去了,越談他就越覺得自己太**了,太墮落了。

“可以,我馬上就走,但是,在走之前,我提個建議,你最好把你那個聯防隊解散了,不然對我的生意不利,影響我的生意,我哪裏有錢去幫洪亞蛾。”李笑天說這話沒等范萬理反應,站起來就走出了辦公室。

范萬理搞的這個聯防隊就是針對李笑天的,而且巡邏的地點主要就是圍繞天遠運輸公司,香艷娛樂城以及李笑天的五個大酒店四周,這段時間,李笑天的手下頻繁被抓,就是這個聯防隊搞的鬼,所以李笑天讓范萬理把這個聯防隊給解散了。

天遠運輸公司原來的幾個郝飛揚的家人在市政府馬國標的慫恿下,由郝飛揚的弟弟郝長平出頭,向駱清源揭了李笑天強佔鴻遠運輸公司以及郝飛揚在津州的所有生意,駱清源正找不到李笑天的把柄,尤其是李笑天的能耐大到可以左右津州所有的青少年,這一點就更加激怒了駱清源,所以駱清源就更想儘快扳倒李笑天,就是辦法難以找到。這下可好,駱清源終於有了扳倒李笑天的證據了。

駱清源立刻把范萬理叫到了市政府,勒令范萬理去抓李笑天歸案。

“駱市長,我們沒有理由去抓李笑天,揭材料看過後,我現有幾處漏洞,比如說要是李笑天是強佔鴻遠公司的,那麼郝長平為什麼早不告,這都過去快半年了才來告狀,有人相信這是非法強佔嗎?再來,郝長平在前面說是強佔,但是後面又提到是收購過去的,只是在價格上不滿意而已,這完全是商業上的行為,遠遠沒有上升到法律的層面上來,另外,在控告李笑天帶人強佔鴻遠,第三頁說是第七頁又說是5oo多人,這相差就是4oo多人,這都不象是一個正常人寫的東西,法院也不會接受這樣的訴狀啊!”范萬理是在幫李笑天,第一次跟駱清源有了碰撞。

“***,怎麼搞的?這個郝長平,什麼文化?寫個訴狀都出這麼多問題,那你看怎麼辦?叫張為權幫忙重新寫一份,我不管,你別在幫李笑天說話,我一定要把李笑天送進牢房去!”駱清源有點無賴似地說。

“市長大人,我不是在幫誰說話,我是在幫法律說話,是在幫你市長說話,要是我們抓錯了,法院判不了,到時候再把李笑天放了,那市長的面子往哪裏擱,李笑天不是一般的人,他要是搞起報復來,十個津州公安局都對付不了他。”范萬理是在嚇唬駱清源。

“你這個特警大隊長怎麼當的,你就這個膽子,一個李笑天有什麼了不起的,看來我是選錯人了!”駱清源非常生氣地說。

范萬理離開市政府,在路上,就給李笑天打了電話,說是一個叫郝長平的人在告他,告信都寫到市長手裏了。

李笑天接了電話后,把電話摔在桌上。

“老大,怎麼啦?”肖寶田急忙上來問。

“去,給老子把那個真寺苗叫來!”李笑天對肖寶田吩咐道。

肖寶田立刻撥通了真寺苗的電話。

十分鐘后,真寺苗出現在李笑天面前。

“你的毒藥毒死人後會留下把柄嗎?”李笑天問真寺苗。

“老大,不可能,我有無色無味的毒藥,就是屍檢化驗最多也就是食物中毒,沒人能查出什麼來。”真寺苗拍胸脯保證說。

“好,那你給我配一份葯過來,我晚上要用。”李笑天命令真寺苗。

晚上,八點左右,李笑天領着八大金剛來到了郝長平的家裏。

“李老大,您怎麼親自來了?”郝長平看見李笑天,嚇得身子就直抖。

“你怕我?”李笑天陰着臉問了句。

“不,不,我。”郝長平怕得要死,但是嘴巴卻不敢說。

“你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吧?要不然怎麼在抖,說!”李笑天拍了一下桌子,厲聲吼了一句。

“老大,不是我乾的,都是馬國標要我寫的,不是我的意思,老大!”郝長平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說真話就好,我喜歡說真話的人,起來吧,下次給老子注意點。”李笑天很口氣地對跪在地上的郝長平說,然後一回頭,對着肖寶田說:“寶田,上菜啊。”

肖寶田答應了一聲,把手裏的幾個塑料盒放到了桌上,打開膠袋,從裏面拿出了三四樣精緻的盒裝菜來,有板鴨,燒雞和鴨爪等,接着,肖寶田還從膠袋裡拿出了一瓶酒,和幾隻一次性的塑料杯。

“長平,過來,我今天要和你喝幾杯,我們邊喝邊聊。”李笑天端起一個杯子,喝了一口,然後叫郝長平。

郝長平看了看李笑天,站在邊上一動也不敢動,有不答話。

“來啊,傻啦,喝酒!”李笑天聲音提高了一點。

郝長平這才機械地走上前來,坐都不敢坐下去,端起酒杯畢恭畢敬地陪着李笑天喝下了一杯酒。

“斟酒,給長平斟酒啊。”李笑天很熱情地說。

“老大,我自己來,自己來。”郝長平很激動,沒想到李笑天上他家還親自帶酒帶菜,而且要他作陪,其他兄弟站在一旁,郝長平哪裏知道李笑天是來送他去鬼門關的,一連喝下去了三大杯白酒。

就在喝第四杯酒的時候,突然郝長平兩腿一軟,就倒了下去,一點也不象書上說的那樣,喝了毒藥會七竅噴血而亡,就跟睡過去了一樣,只是兩隻眼睛圓睜,也許,郝長平在臨死前知道了酒里有毒,但是當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他永遠也別想活命了。

馬國標聽說郝長平食物中毒死了,心裏升起了一股恐懼感,他知道這是李笑天乾的,但是一點證據也沒有,食物中毒是公安局下的結論,馬國標怕李笑天下一個目標是他,終日提心弔膽,惶惶不可寢食。

奇怪的是李笑天也喝了這酒,也吃了這些菜,那為什麼李笑天會安然無恙呢?原來真寺苗有獨門解藥,先服下這種解藥,那麼再喝毒藥酒就一點也不礙事,當然,真寺苗為了讓李笑天相信他說的話,當著李笑天的面,自己做了實驗,要不然李笑天也不至於拿自己的生命開這麼大的玩笑。

看着躺在地上,連一點呼吸也沒有了的郝長平,李笑天擦了擦手,說道:“這個真寺苗實在是個人才!”然後就領頭走出了郝長平的家,八大金剛跟隨在身後。

回到了天遠,李笑天又叫來了神偷劉勝來。

“市委秘書長張為權手裏有兩份揭我的材料,給老子把他搞來,兩份,記住了,一份不能少。”李笑天命令劉勝來。

“老大,你放心,這是小菜一碟。”劉勝來很自信地說。

下半夜三點鐘左右,劉勝來出現在張為權家的房子裏,這是一個2oo平方米的樓中樓,劉勝來看見一個房間的門半開着,裏面的電腦上還開在那裏,就走進了電腦房,查找了一番,沒有找到什麼揭材料,剛一出門,他聽到不遠處的房間裏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時候他有點慌神,不小心,帶倒了一張凳子,在這寂靜無聲的夜裏聲音很大。

第一百十二章

不遠處立即就出現了開門的聲音,劉勝來急忙隱入一個柜子後面。

來人正是張為權,這麼晚了,張為權為什麼還在樓下呢?原來張為權家裏請了一個年青貌美的小保姆,張為權一直和小保姆偷情,一般都在這下一點裏,因為到這個時候,張為權的老婆林雲素就睡得很沉,劉勝來進門的時候,兩個人正幹完了事,摟抱在一起消魂啦,這個時候聽到了響動。

“什麼人啊?”小保姆也進了電腦房,*着身子。

“沒事,可能是貓,走,回去再玩一回。”同樣裸身的張為權樓抱住了裸身小保姆,雙雙又回到了房間,關起了房門。

兩個人醒了,會耽誤他做事的,劉勝來從腰裏掏出熏香來,對着門縫向裏面吹了幾大口熏香,然後再打開門,將半支熏香放在了房間裏的地上,兩個人可能要睡到第二天大亮才能醒過來了。

劉勝來走到床邊,摸了幾下小保姆的*,還把兩個人搬到那種位置上,然後才轉身出了房間,上了二樓,進了張為權的卧室。

在卧室的書桌上,劉勝來拿到了那兩份揭材料,把材料放進了自己的身上,轉身要走的時候,看到張為權的老婆翻了一個身,其實林雲素長得很漂亮,兩條長長的大白腿露在被子的外面,很性感,惹得劉勝來慾火上來了。

林素雲三十五六的年紀,正是韻味十足的少*婦,就跟從前的鄭金玉一個樣,劉勝來對漂亮的婦女沒有免疫力,想都沒想,就帶上了套子,這是被李笑天罵過後,劉勝來現在身上必備的東西,輕手輕腳地掏出了一隻熏香,點燃后只是在林雲素的鼻孔處繞了幾下,然後就滅了熏香,這樣做,既可以讓對方入睡,又不至於一點感覺也沒有,玩起來才舒服一點,劉勝來現在常用這種辦法。

林雲素現在處於半睡眠狀態,劉勝來將那物插入的時候,林雲素大聲地哼了一下,劉勝來就開始進行抽*動,林雲素是有一些感覺的,知道有人在和她做那種事,但是就醒不過來,而且知道爬在自己身上干自己的男人不是自己的老公,林雲素還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干過這種事,女人就這樣,幹了就幹了,而且她也想爭取舒服,兩個人在床上就大幹了起來。

兩份材料就到了李笑天的手裏,李笑天大致翻了一遍,然後親手點火把兩份材料給燒了。

到了下午的時候,李笑天正坐在辦公室里吃宋雪萍派人送來的點心,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打電話的是范萬理。

“李笑天,張為權死了,你知道嗎?”番萬理的語氣有些怪異,好象是在試探什麼。

“不清楚,老范,你不是在特警里干過十幾年嗎?膽子這麼小,死個人算什麼?誰不死,只不過早死晚死的問題。”李笑天現在跟范萬理說話用不着那麼口氣了。

“小子,你想得開,關了。”范萬理就關了手機。

李笑天愣了片刻,突然大吼了一嗓子。

“把劉勝來叫來!”

八大金剛都在品嘗點心,聚精會神,被李笑天一聲大吼,個個都是一身冷汗。

“老大,嚇死我了,什麼事啊?”林學武拍拍胸口,走過來,問。

“張為權死了!這劉勝來不知道有沒有干過什麼?”李笑天答道。

十五分鐘后,劉勝來慌裏慌張地跑進了李笑天的辦公室。

“張為權死了,你是怎麼搞的?是你下的手嗎?”李笑天怒目問道。

“沒,沒有啊,我哪裏動過什麼手,我沒有必要害死他啊,我真沒有啊!”劉勝來喊冤叫屈地說。

“你動過張為權的老婆嗎?”李笑天問。

“那跟張為權死也沒關係啊,我,我。”劉勝來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學武,給老子抽勝來幾個耳光!”李笑天勃然大怒地說。

林學武上來就左右開弓,打了劉勝來幾個耳光。

“你***,什麼時候改掉這個德行,這會誤事的,知道嗎?下次想女人,去香艷找鍾曉情,混蛋,聽見了嗎?”李笑天大聲教訓道。

“知道了,老大,下次不敢了。”劉勝來摸着下巴,很順從地答了句。

“滾!”李笑天吼道。

李笑天撥了焦國有的電話,焦國有回話說張為權是被他老婆殺死的,因為張為權和家中小保姆的姦情被現了,張為權的老婆一氣之下就殺了張為權和小保姆兩個人,現在林雲素已經被關到了公安局裏。

“死了也好,少一個障礙!”李笑天放下電話,自言自語地說。

馬國標仍然是把張為權的死與李笑天聯繫到了一起,他就更加坐卧不安了,總覺得李笑天太過神秘了,也不知道下一次李笑天要怎麼對付他。

馬國標膽敢對付李笑天,李笑天自然不會放過他,不過,李笑天倒不想殺他,怎麼說他也是一個副市長,殺了他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但是嚇唬嚇唬是有必要的,李笑天也料定,郝長平的死對馬國標一定有一些威懾,但是李笑天覺得這還不夠,所以他想了一個嚇人的辦法出來。

馬國標這段時間都是如同驚弓之鳥,進門出門都非常小心,而且晚上能不出門就儘可能不出門,呆在家裏,他覺得安全一些。

這天早上,馬國標跟往常一樣,推開了防盜門,嚇得他啊地大叫了一聲。原來在他家的門口倒着一隻肥大的死狗,馬國標冷靜下來,看了看,其實那狗還沒有死,腿在不停地抽*動着,全身也在抽搐,頸項處鮮血不斷地往外噴涌,鮮血一股一股在冒,樣子非常的慘。

馬國標立即關上了門,然後撥了范萬理的電話,命令范萬理立即派人來處理,當天,馬國標嚇得沒敢出門,請了一天的假。

過了兩天,馬國標晚上飯局回家,十點來鍾,走到自己家的門口,又是嚇得不輕,門口又躺着一頭快要斷氣的肥羊。接二連三的事件在生着,今天是快要斷氣的貓,明天又是蛇,過幾天又是癩蛤蟆。

馬國標上班無精打採的,不得不去了醫院,醫生的診斷結果是精神過度緊張,造成了嚴重的精神功能紊亂,醫生建議卧床休息。

駱清源把這些事情聯繫起來一考慮,也現了蹊蹺的地方,郝長平的死,張為權的死以及馬國標的精神功能症,這些都跟李笑天有關,他斷定這些都是李笑天乾的,於是,惱羞成怒的駱清源又對范萬理施加壓力。

“市長,不是我工作不努力,實在是沒有證據,要不然我就違法把李笑天抓起來,但是我抓了人後,法院那邊怎麼判?是殺人,放火,*?總要有個罪名吧,我實在抓不到李笑天的把柄。”范萬理現在絕對被李笑天控制住了,他必須幫李笑天,因為他在李笑天設置的圈套中越陷越深,他自己也不能自撥了。

在場的有兩個副市長,都對范萬理說的話表示贊同,勸駱清源還是從長計義,其實,他們無不對眼下出現的死人事件在心裏打撥浪鼓,李笑天無形中在市政府的頭頭心中蒙上了一層極為可怕的陰雲,使人揮之不去,躲之惟恐不及,真是到了談虎色變的地步。

就在李笑天接下來安排范萬理和洪亞蛾又見了兩次面后,范萬理簡直就是失去了理智,從李笑天的主動,變成了范萬理的主動。

李笑天見時機差不多,就找到了鍾曉情,拿着洪亞蛾的照片,讓鍾曉晴找個姑娘,長相和洪亞蛾十分接近,鍾曉晴很快就物色到了一個姑娘,方小妹,方小妹今年才十九歲,剛中學畢業,出來打工,長得跟洪亞蛾實在是象極了。

李笑天安排方小妹和范萬理見了面,范萬理也覺得奇怪,這方小妹太象他的情人洪亞蛾了,而且比洪亞蛾長得美艷多了,當晚,范萬理就把方小妹給上了,人家方小妹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啦。

“他***,老子看來真是找錯了人,不行,你給老子回到下河鎮去吧,看見你,老子就心煩!”駱清源起了大火。

這個信息很快就傳到李笑天的耳中。

“***,這個駱清源真是該死!”李笑天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字。

其實,駱清源也許是命該絕,因為在這之前,李笑天給過駱清源的機會,可以說是一共給了兩次機會,但是兩次機會都因為駱清源本身的問題放棄了,第一次,李笑天打算色誘駱清源,以李笑天的膽略和功夫想色誘一個人應該是輕而易舉的小事,比如說范萬理,但是有一次,李笑天的一個手下正好被砍傷了,林學武帶這個兄弟去醫院治療,碰巧就遇上了駱清源在醫院裏出現,回來跟李笑天一說,李笑天立馬就親自上了醫院,並且查到了駱清源看的是秘尿科,李笑天就找到了這個醫生,醫生說什麼也不敢透露市長大人的**,但是李笑天想知道的事怎麼可能沒有答案。

第一百十三章

中午,李笑天就出現在這個醫生的家裏,放了一萬塊錢在桌上,另外加上幾句威脅的話語,醫生馬上就向李笑天透露了駱清源生的病是陽痿,而且是十分厲害,藥物治療怕都沒有效果,這就使得李笑天打消了色誘駱清源的想法,試想向一個太監送美女,他能消受嗎?

第二次就是用金錢,但是通過了解,駱清源家裏富得流油,據說在國外有大量存款,房產幾個大城市都有,都是父輩留下來的,他父母從前都是省部級領導,家裏錢多得用幾輩都用不掉,所以駱清源不差錢。

誘惑不了駱清源,那怎麼辦?只有讓駱清源從地球上消失,這是最後不得已的辦法,因為駱清源非得要和李笑天斗。

一個好機會終於來了,上河鎮狗尾村一個農民企業家胡作為帶領村民利用養殖業種植業致富,五年時間使得全村上下都住上了小樓,村民人平均年收入達五萬元,創下了全市最富農村的成績,事迹驚動了省委領導,駱清源要親自去狗尾村參觀考察。

津州市到狗尾村距離大約5o里路,全程都為崎嶇的山路,交通事故頻,李笑天就選擇了這個機會對駱清源下手,先選定了一個駕駛員,羅倉林,三十幾歲的年紀,至今沒有結婚,原先是平年運輸公司的一名貨車司機,現在仍然在天遠運輸公司就職。

“羅倉林,家裏還有什麼人啊?”李笑天把羅倉林叫進了辦公室,問道。

“回老大,只有一個老父親,我們爺倆過生活。”羅倉林見到李笑天有些憷,臉通紅,一直在搓手,臉上笑嘻嘻的。

“怎麼到現在也不娶個媳婦呢?”李笑天拉家常地問。

“老大,窮啊,沒錢啊。”羅倉林笑着答道。

“你一個月也能掙個34ooo千的,怎麼還那麼窮呢?這個收入在津州已經是高薪了吧?”李笑天不解地問。

“都賭輸了,這雙手背啊。”羅倉林笑着說。

“哦,賭博?不是你的手背,是你的心背,知道嗎?賭博有贏的嗎?”李笑天教訓道。

“老大說得對,可是管不了自己啊,一有錢,***就忍不住。”羅倉林自責地說。

“現在我讓你筆財,你有膽子嗎?”李笑天試探地問。

“膽子是有,不知道老大要我做什麼事?”羅倉林兩眼冒光,盯着李笑天。

“去幫我殺個人。”李笑天說。

“殺人啊?這?”羅倉林嚇了一跳。

“你剛才不是說你有膽量嗎?”李笑天把眼睛一橫。

“膽量有是有,可是這殺人的膽量,我。”羅倉林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窩囊廢,象你這樣,永遠也不了財。”李笑天罵了一句。

羅倉林低下了頭去,不敢再看李笑天。

“很簡單,就是開輛大貨車撞一下就了事了,事成之後,我給你2o萬。”李笑天頓了一下,然後說。

羅倉林聽說2o萬,立刻就來了精神,人為財死,2o萬塊錢是很大的一筆數字,羅倉林做夢都想財啦,有里2o萬,他就可以大過把癮了。

“真給2o萬嗎?”羅倉林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子會跟你開玩笑嗎?說,干不幹,不幹,我找別人去了。”李笑天有點欲擒故縱的味道。

“干,老大,就我吧,我幹了。”羅倉林咬了咬牙,下決心地說道。

駱清源一行十二個人,開了八部小汽車是8點半動身出前往狗尾村的,焦國有帶了三名警察負責駱清源等政府官員的安全,為駱清源開道,隨焦國有車後面的就是駱清源乘坐的黑色豐田車,車牌號為津88o8,陳德林作為人大主任也隨市長同行,沿途陳德林每隔半小時象李笑天彙報一下行程,謀害駱清源的計劃,陳德林是知情的,李笑天有意跟陳德林談過此事,不過,李笑天對陳德林說害駱清源的目的是為了扶持他當津州市市長,陳德林無比激動。

李笑天和八大金剛是坐公共汽車到上河鎮的,羅倉林一個人開輛大貨車慢慢運行在津州到狗尾村的必經道路上,羅倉林時常停下車來,不是加水,就是修理,目的是等待駱清源車隊到達一個合適的地段。

駱清源到了狗尾村,現場做了一個報告,用時一小時多,然後參觀了四十分鐘,上河鎮鎮委領導作陪,上河鎮派出所也派了一輛車進入狗尾村,用以保護市長和其他領導的安全。

大約11點,駱清源的車隊開出了狗尾村,準備前往上河鎮用午餐,11點半鐘,駱清源的車隊行至整個行程最危險的磕頭山彎道處,羅倉林的大貨車已經在這條道上緩慢行使了半個小時了。

駱清源的車隊排序是最前面一輛車是上河鎮派出所的警車,駱清源的黑色豐田緊跟其後,再後面是焦國有的車,羅倉林開大貨車已經有十五年的歷史了,常走山路,應該是駕輕就熟,看到了市長的車隊,他極度興奮,因為一撞上去,2o萬塊就到手了。

到駱清源車隊離羅倉林的大貨車大約1oo米時,羅倉林突然提,大概上河鎮的警車駕駛經常走在這一帶山路上,看到大貨車瘋了似地開過來,本能地猛打了幾下方向盤,警車就開下了彎道,因為警車恰好擋住了駱清源的車,或者是駱清源車上的駕駛因為前面有車保護自己,所以開車並不是十分的用心,全仗着前導車的引領,精神不是十分的集中,等駕駛看到大貨車朝自己猛撞過來時,已經為時已晚,大貨車整個車身就朝駱清源的小汽車壓了上來,一下子就把駱清源的小汽車壓扁了,並撞出幾十米之外去,焦國有的小汽車也被撞下了彎道。

羅倉林撞倒了駱清源的小汽車,熄了火跳下貨車就跑,這一切都被躲在不遠處的李笑天和他的八大金剛看在眼裏。

“衛勇,學武,你們兩個過去,把羅倉林幹掉!”李笑天望着駱清源車隊,嘴裏對林學武和鍾衛勇下達了命令。

林學武和鍾衛勇迅朝羅倉林追了過去。

羅倉林聽見後面有人在追自己,嚇得奔跑起來就更加瘋,以為是警察在追自己,連朝後面看一眼的膽量都沒有了,但是他的度怎麼可能快過林學武和鍾衛勇兩個人,在一片小樹林邊,羅倉林被林學武攔住了去路。

“是你們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警察啦。”羅倉林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腰部,大概是跑得太急了,肚子痛起來。

“小子,度不慢嗎?”林學武陰沉地說。

羅倉林聽出林學武說話的口氣不對,原先他的眼睛是朝着地上看的,突然他抬頭看了看林學武和鍾衛勇,現兩個人臉色都很陰,羅倉林也是一個成年人了,殺人滅口的話當然聽說過,一股恐懼感襲上了他的心頭。

“你們,你們要幹什麼?”羅倉林臉上都變了形,說話的聲音也十分的恐怖,就象是看到鬼一般。

“我們來送你回老家,你一路走好!”鍾衛勇一個箭步上去,一手抓住了羅倉林的頸子,林學武也很快走上來,也伸手抓住了羅倉林的脖子後面,兩個人一使力,羅倉林翻起了白眼,幾分鐘,羅倉林身子就軟了下來,小命歸天了。

駱清源死了,連同車上的駕駛員,據交警反映,在所有的車禍中,駱清源和他的駕駛員死得是最慘的一起車禍,兩個人的身體裏插滿了小汽車上的零件,最後搬下駱清源屍體時,都是用電鋸割斷車上的鐵件。

此事轟動了全省乃至全國,省里的著名交警和公安人員親臨現場查驗,但是大貨車是無牌車,在公安人員的大力努力下,最後,查出大貨車屬於東鄉市一個飼料加工廠的貨車,但是該飼料廠廠長稱,這輛大貨車在失事前三天被盜,盜賊是什麼人,無從查起。

三天後,經路人報案,羅倉林的屍體在津州市北城外的一條河邊,此地跟駱清源出事地點完全在兩個不同方向,自然沒有人會懷疑是羅倉林謀害市長的。

但是,津州市政府的官員們心知肚明,駱清源的死是李笑天一手策劃的,不過,沒有人敢說出這個假設來,只是更怕李笑天了。

省委最終決定津州市市長在當地市委領導中提撥,提撥誰,由津州市人大代表投票產生。

陳德林最先得到了這個消息,李笑天是第二個聽到此消息的人。

“省里的組織部三天後就抵達津州,參加市人大的選舉,我們現在怎麼辦?”陳德林心裏急得跟什麼似地向李笑天徵求意見。

“好辦,我保證你能高票當選這個市長,你回去等好消息吧。”李笑天十分自信地對陳德林說。

次日,李笑天派出了自己身邊8o個得力幹將前往全市各大鄉鎮,兩天之內把全市3o8位人大代表中的3o2個代表全部買通,當然少不了恐嚇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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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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