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被發現了
袁征他們因為連續趕路,中間也沒有吃什麼東西,此時腹中甚是飢餓,所以一看見端上來的飯菜,便是如同色中餓鬼,更不得一口把它們給拖在肚子裏面。
孫文欣畢竟是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大家小姐,所以此時也顧不得什麼禮儀了,拿起筷子便是開吃。
“等等。”袁征阻止了她的動作,然後抬頭望向了自己的師姐。
“你個小沒良心的,每次遇見這種情況,就讓你師姐我上陣,虧我對你那麼好。”季欣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合個菜品嘗了一個遍,看其情況她並沒有停下來的樣子。
“哎哎哎,師姐,你再這麼吃下去,那我們吃什麼?”袁征看着陣勢,便是立即加入了陣型,這時季欣方才好像想起了什麼,從懷裏面逃出一粒白色的藥丸說道:“酒菜裏面有些迷藥,你把它吃了,就沒事了。”
“什麼?迷藥?”本就要動筷子的孫文欣手上動作頓時一頓,然後站了起來,說道:“我,我現在還不餓,你們吃吧。”
雖然袁征要的東西不少,但是對於他們這些經常跑江湖的江湖人來說,還是略顯不足的。
孫文欣看着狼吞虎咽的袁征,以及吃的還算是斯文的季欣,好吧,和袁征相比是略顯斯文些,看着他們在那裏進餐,孫文欣也是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液,正在此時一陣略顯怪異的聲音陡然響起。
“孫小姐,趕緊吃點吧,一會可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季欣畢竟是一個女子,自己和師弟一直在這裏吃,旁邊站着一個人,確實是有些不合適。
袁征倒是側臉看了她一眼,發現他好像有些意動,所以趕緊連忙又吃了一些,孫文欣見狀,也顧不得什麼了,直接上前從桌子上把那粒藥丸拿起來,放入嘴中,嘴中吞下肚去。
見狀,袁征的嘴角也是微不可察的翹起,轉眼即逝。
“差不多了,我們不能讓人家白白忙活吧?”季欣向來都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既然自己都已經被人下藥了,那收拾他們就沒有絲毫心理負擔了。
“你想怎麼玩?”袁征知道,別看平時師姐挺仙的,但是唯有和她帶的時間長了,你就會發現她的內心其實還住着一個調皮搗蛋的小魔女,否則的話,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被送出谷來,師兄弟對她更是懼之如虎,若非師父和谷主是世交,我相信那位是不會輕易收下這個徒弟的。
“我近期新研發了一味葯,還沒有用過,剛好這是一個機會,能不能把這個機會讓給我?”季欣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停,只顧的從懷裏面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點燃以後放在了一邊。
“行了,藥效也差不多該發作了,你們把這個放在鼻樑上吸下。”季欣拿出一個陶瓷瓶子,把瓶子打開,在三人鼻間輕輕一晃,便收了起來。
“時間差不多了,兄弟們給我抄傢伙。”老闆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便直接招呼手下提着傢伙上樓去了。
眾人躡手躡腳的走上樓去,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看到所有人都趴在了桌子上之後,心中大定。
“喂,你去那邊把東西給我找出來,把這個男的給我拉到一邊綁起來,這兩個小妞,我自己來。”
那老闆將刀放在一邊,雙手來回搓着,一臉猥瑣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着兩女走去,看着那可人的面容,頓時間生出來憐惜的感情,身上所散發的體香,更是讓她心曠神怡,令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要在那吹彈可破的臉龐上留下哪怕是一絲的回憶……
正當那老闆沉醉在某種歡樂的意境之中時,只聽“噗通”一聲,讓他手上的動作頓時間一顫,眉頭不由得皺了皺,但是也沒有說些什麼,可是還沒有等他再次進入狀態,便是接連傳來噗通聲,甚至就連他自己都已經感覺到不太對勁了,因為他本來伸出去得手,不知道何時已經自己收了回來,隨意的搭在了身體兩側,隨着腳步移動,肆意的搖晃着,但是很快,就連這一幕都是成為了歷史,只覺得地板在自己的瞳孔中不斷的變大……
“這是個廢物,一點都不好玩。”
“本來還想給你一個劫財劫色的機會,但是沒有想到的是,你這個廢柴竟然連這個機會都拿不住,真是廢柴中的戰鬥機啊。”
師姐這接二連三的打擊人,任誰聽了都不會太舒服,結果那老闆聽了便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當即昏死過去。
看對方暈過去之後,師姐並沒有就此罷休,而是從包裹裏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精緻木盒,沉吟片刻,便是將盒子打開,陳列在眾人眼中的便是一粒粒如血液般的藥丸。
“這樣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袁征知道這是師姐新練出來的毒藥,一般情況下是不會有活口的,但是凡事終歸是有例外,而那些例外,被師姐稱為有功之人,可保不死,但是這個有功之人,卻不只是何意?是上輩子有功德,閻王不收?還是因為幫她試藥有功,她不殺功臣,即便他罄竹難書。
“試驗品不好找,既然他經常做這種殺人斂財的勾當,那麼他就應該有被別人殺的覺悟,但是我也不是什麼菩薩,只要他能夠挺過去,我還是會遵守諾言的。”
“當然了,我點啞穴只是為了讓他們能夠安靜一些,至於他們會不會因此挺不過去,那就不是我所能決定得了。”
季欣說完之後,走向孫文欣,因為害怕孫文欣因為恐懼露出馬腳,所以就只有點了他的穴道,否則很容易被他們所發現,雖然既然便是發現了也沒有什麼,但是終歸是麻煩。
而且,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冥冥之中總是感覺好像有些東西跟着自己,雖然自己已經很小心了,並且還利用沿途的地理換了幾條路,但仍是徒勞。
“老大,那個人跑了,我和兩個兄弟追出去了幾里地,但是仍沒有任何信息,所以我先回來報信,問下是否需要追下去。”
一個頭上纏着布條的漢子,推門而入,話音剛落,便是被這房間裏面一切嚇傻了,當即便是掉頭就跑,可是這步子還沒有跨過去,便是感覺到頸上一涼,更令他絕望的是那不含任何感情的話語。
“再動,死。”
房間之中,所有人都被袁征像粽子一樣捆着,最裏面都是塞着厚厚的布條,只有一人仍是清醒。
“是你自己說還是我先幫你回憶回憶?”
“啊?”那人小時愣了一下,便是好像想到了什麼,立即接著說道:“大人,我說,我說,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是你想要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
本來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死了也就死了,剛開始這傢伙的嘴皮子也是硬的很,不管是怎麼說都是不吐一字,但是自從他們頭中間醒了一次,叫了一會,還吵吵着要殺了他之類的話之後,這傢伙就老實了許多,甚至一言不發,但是袁征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麼容易就鬆口。
“你們是什麼人?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
“大人,我們就是這裏的夥計,只是因為現在朝廷派了一些江湖人士和官兵想要將遲家除名,所以我們也是趁此發點小財。”
本來這話沒有什麼,但是這話一出口,他便發現那一直很淡然的少年,臉色一下子就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