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我認為叫護短
蔡清安撫道:“不過就是致命的一擊,想來門瑢是沒問題的。”
“想來是沒問題?如何任何事情都能用想的話,那還做出實際做什麼?”袁哲冷哼道,絲毫沒有給蔡清面子。
蔡清回懟:“既然如此,那你又何必在這裏說風涼話,畢竟命懸一線的是餘霞君,不是門瑢。”
袁哲:……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這該死的蔡清!
吉合洛眼睛大亮,我了個乖乖,宗主最近的脾氣見長呀,尤其是這嘴皮子溜得可以!
袁哲不死心的狡辯:“如何能夠確定她當初深受重傷是因為門瑢?”
雖然他知道這件事情十之八九跟門瑢我不開關係,但這件事情不能被背負在門瑢身上,這對她以後繼承堂主之位不利。
“師兄放心,很快就會有證據了。”
一道清清淡淡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眾人扭頭看去,只見一位身穿紅色長裙的女子,娉婷裊娜的朝他們走來,那如畫的眉眼、精緻的五官,微勾的嘴角無一不在宣示着她較好的心情。
身旁,跟着一位身穿白色長袍的俊美男子,那男子目光不離女子半寸,眼中充滿了溫柔繾綣的愛戀與寵溺,這兩人間的氣氛簡直不要太過的濃烈熾熱。
吉合洛幸災樂禍的道:“小師妹,大師兄,你們可算是來了,你們要是再不來的話,估計二師兄跟十師兄就打起來了。”
夏語昔沒搭理他,伸手去牽席懌嶠修長的手,拉着他去那兩張空着的椅子上坐下。
也就在此時,天台上發出了轟的一陣聲響,連同天台上的那隱形的天然屏障都發出了咔嚓一聲聲響,引起了周圍人的熱論。
袁哲一顆心瞬間就提起來了,其餘人也是如此,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天台,他們想知道這場較量究竟誰勝誰負。
在那火紅色與藍色的靈氣漸漸散去,屏障也隨之消失,如果不是趕到那超強的、毀天滅地的能力,屏障也不會被觸動。
蔡清有些心疼,就剛才那麼一下子,就消耗了將近一千塊極品靈石,這要是多來幾下,宗門非虧死不可!
夏語昔瞥了一眼有些心疼的蔡清,悠悠的開口說道:“二師兄,前不久我外公遊玩時,在西崎山我已經發現了一處靈脈,經過探查,確定是極品靈石礦脈。”
蔡清眼睛精亮無比,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
極品礦脈,這下子可算是發達了!
不過,夏語昔沒說貢獻給宗門,他不好意思開這個口呀。
蔡清看了一眼天台上的場景,見門瑢只是有些狼狽,不算是受重傷,才笑着說道:“看來前輩的運氣挺好的,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聖元宗還能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或許快了吧。”夏語昔緊跟着接了一句,意味不明。
天台上,餘霞君一身火紅色的長裙在風中搖擺,艷麗如初,跟一開始沒有任何差別,倒是門瑢狼狽不堪,已經落於下風。
而那隻火鸞鳥也是精神奕奕,雖然身上的羽毛有多處划痕,那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並無大礙。
“門師妹果然厲害,跟五階靈獸戰鬥居然能夠處於不敗,這簡直就是我輩楷模。”
“沒錯,如果不是因為這隻火鸞鳥,這比賽早就贏了,如果要跟一個剛進來的小丫頭在這裏費口舌。”
“切,你們是丹峰的吧?就知道在這裏說風涼話?還一個剛進來的小丫頭,有本事你上去跟她打呀,自己沒有能耐契約,就在這裏酸,真是有辱跟,門風。”
“你胡說什麼呢,信不信我揍你?”
“我怕你?我們現在就去訓練場!”
“………”
下面的人一部分弟子爭論不休,還有一部分弟子目光不錯的盯着天台上的兩人,很快他們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你們快看,門師姐情況好像有些不太對,你們看她的眼睛。”
“她眼睛看着的方向怎麼不是余師姐的方向!”
一個弟子一言道破其中的關鍵,所有的人都驚了!
門瑢怎麼會出現這麼怪異的舉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餘霞君看到真的起了效果,輕舒了一口氣,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總算今天的心血沒有白費。
餘霞君緩緩的從衣袖裏拿出一塊兒小小的、只有她巴掌大小的陣法盤。
看到那個陣法盤的一瞬,所有人都懵了!
陣法盤?!
這也太狗了吧!
一個站在旁邊看戲的人,居然好意思悄悄的使用陣法盤?!
袁哲冷聲質問夏語昔,聲音沉沉如鍾:“小師妹,這麼久,是不是有些違背規矩了呀?”
夏語昔剛想開口,卻被身邊的人搶先一步,只聽他冷聲道。
“大比規則,只論勝負,不論手段。”
袁哲一口血悶在胸口!
狗屁的只論勝負,不論手段,他們明明規定的是一般手段能用,但像那些魔修的手段不能用,怎麼到頭來就成這八個字了?
睜眼說瞎話也不是這樣論的!
夏語昔無奈的攤了攤,提醒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看上面的場景,這可是重現了當初他們遇到靈獸群的那一幕,這雖然是幻陣,但我動了一些手腳,加了些天道論符籙進去,會有意想不到的成果噢。”
天道論!
這三個字傳到腦海,所有人心中就是一凜,這未免也太狠了吧?
天道論符籙其實就是一種讓人能夠實話實說,坦言自己犯下錯誤的一種的符籙,平常用的時候倒是沒什麼,但是在這種情況下使用,那基本上就是毀了門瑢,除非她沒犯過什麼大的過失,否則,這一輩子就毀了。
袁哲目光通紅,怨恨的看向夏語昔,聲音幽幽:“你何至於下死手,難道你就不害怕冤枉錯了人,到時候後悔莫及?”
“不可能冤枉錯的,更何況,就算她沒做過陷害餘霞君的事情,那麼陷害別人也是不對的。”夏語昔悠悠的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有任何的過分。
只能說這一切都是門瑢自找的。
“大師兄,她歹毒成這個樣子,你居然也能夠瞧得上?”袁哲目光沉沉地看向席懌嶠,充滿了複雜和不解。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那樣風光月霽的大師兄如何能夠瞧得上這樣一個歹毒的女子。
席懌嶠伸手拍了拍夏語昔的肩膀,無聲的安慰她,冷聲說道。
“你以為的歹毒我認為叫護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