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凈身(求推薦)
下午。
張大膽懷裏揣着十枚銀元,高高興興地來到張府,“少爺,你果然猜對了,我和幾個酒友喝着酒,花老九就跑過來跟我打賭,只要答應我到馬家祠堂住一晚,這十枚銀元就是我的了!”
張震看張大膽的興高采烈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意思到馬家祠堂的危險性,“大膽,幾十年前馬家村爆發瘟疫,整個馬家村的人都死光了,現在馬家村就和亂葬崗差不多,你到馬家村住一晚的話,恐怕是九死一生啊!”
“啊!”,張大膽見識到張震的厲害后,對張震的話十分信服,聽到張震的話后也害怕起來,“少爺,那可怎麼辦?你給我幾張符紙?”
張震搖搖頭,“你沒有學過道法,即便有符紙也只能對付些弱小的陰魂,碰到一些強大的陰魂或者殭屍,就算有我給你的黃符也很危險!”
“少爺,你那麼厲害,能召喚雷電,要不你傳我道法?”,張大膽眼前一亮地道。
“呵呵,我也才剛入門,現在沒有收徒的資格,再說了,我們天師道的傳承你在短時間內也會不會!”
“少爺,那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有倒是有,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我願意,少爺,你說吧!”
“走,我帶你到城外的義莊見一個人,要是他答應收你為徒的話,你活下來的概率就大多了!”
張震說完帶着張大膽到酒樓買了一壇酒、一隻燒雞、一隻燒鵝、一些豬頭肉,到城外的義莊來找許清平。
許清平正拿着一桿煙槍在抽旱煙,看到張震帶着張大膽拿着大包小包來了,連忙放下手裏的煙槍對張震道,“張道友,你來就來,帶酒肉乾嘛?”
張震笑道,“來跟許道友喝酒,順便有件事請許道友幫忙!”
許清平以為張震來是為了錢家財的事,“張道友,你發現我師兄的位置了?”
張震搖頭道,“沒有,不過今晚是個機會!”
許清平看張震似乎已有了注意,便問道,“張道友,你有什麼打算?”
張震解釋道,“許道友,你還記得我家酒廠的事吧,那個紅女鬼是你師兄的妹妹,想必是你師兄故意讓紅衣女鬼大鬧我們家酒廠的,而譚老爺在我們家酒廠鬧鬼后,主動提出要買我們家的酒廠,說明他們兩個可能有勾連,而大膽又和譚老爺有些過結,所以譚老爺一直想謀害大膽,這次大膽跟譚老爺手下的花老九打賭,到馬家祠堂去住一宿,估計到時候譚老爺會請你師兄做法,用茅山術來害張大膽!”
張大膽一直都蒙在鼓裏,拿着一壇酒道,“少爺,譚老爺也經常坐我的車,你說他要害我?”
張震想了想,雖然頭頂綠油油是件很殘酷,可張家港鎮子的人基本都知道,街頭巷尾的人全在議論,賣豆腐腦的福伯也刻意用講故事的方式提醒過張大膽,張大膽雖然心裏懷疑,卻沒想到那人是譚老爺,不過遲早也會知道,還是決定對張大膽說實話,“大膽,你背後帶着的這隻鞋是譚老爺的!”
張大膽一聽就血氣沖頂,轉身想往回走憤恨地道,“這個賤女人,竟然敢背着我偷男人,看過回家不打死他!”
張震拉住張大膽,“大膽,你老婆倒是好辦,不好對付的是譚老爺,他想要你死,咱們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讓你在馬家祠堂平安地度過一夜!”
張大膽知道譚老爺財大氣粗,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的,便道,“少爺,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張震把燒雞、燒鵝、豬頭肉擺好,又給許清平到了一杯酒,“許道友,我想請你收大膽當徒弟!”
許清平這麼多年都沒有收徒弟,也一直想收個弟子,只是資質好的人實在太少了,所以許清平也沒有立即答應,仔仔細細地打量着張大膽,走到張大膽前面翻看張大膽的眼皮,又讓張大膽把手臂伸直,將張大膽的手臂、大腿的筋骨肌肉全都摸了一遍,摸着下巴的一笑縷鬍鬚點點頭道,“年紀是大了點,不過根骨很不錯,也有點武術的底子,和我這一脈很契合,張大膽,你可願意拜我為師?”
張大膽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師傅,我願意!”
許清平朝張震拱手道,“那好,張道友,請你做個見證人,今晚我就開香壇請祖師,正式收張大膽為徒!”
張大膽向許清平問道,“師傅,那我需要做什麼呀?”
“凈身!”
“啊,師傅,凈身是要當太監,還是洗澡啊?”
“凈身不是要割你褲襠里的東西,也不是要你洗澡,而是要洗掉你的前塵正式入道!”
“噢噢,嚇我一跳!”
“行啦,快來幫助忙燒水,你時間不多了!”,許清平催促道。
張大膽在義莊的一口大鍋下架好了乾柴,可是打火石一直打不起火,“這兩塊打火石用太久了,已經不能用了,看來只能找兩塊新的了!”
張震使出《煉獄真火》,手指頭冒出一朵黑色的火焰,指向大鍋下的乾柴,乾柴立即噼里啪啦地燃燒起來了。
許清平正在佈置法壇,看到這一幕情不自禁地讚歎道,“張道友,好火法,我修道幾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隻種黑色火焰,莫非是咱們茅山派傳說中的《煉獄真火》?”
張震不置可否,輕輕地笑道,“些許小把戲,許道友不必在意!”
許清平自己也會火法,不過和張震的煉獄真火相比就顯得十分尋常了,無奈地笑道,“張道友,你要是早生幾百年,咱們茅山也不會四分五裂了!”
張震語氣堅定地道,“咱們茅山會有重整旗鼓的那一天的!”
許清平見張震的樣子,也鄭重地道,“張道友,以後有用得着許某的時候儘管開口!”
張震恢復成平時的樣子,微微笑着道,“許道友,你放心吧,就算你不說我也會的,我現在不就是在麻煩你么!”
許清平也笑道,“這算什麼,這件事我師兄參與到裏面,先是害你家的酒廠,接着又害大膽,之前也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師傅死了,我有義務替我們這一脈清理門戶,說來,還是張道友在幫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