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他給了多少錢,我給雙倍
湖心最大的畫舫,一名婢女打扮的女子緩緩走到船頭。
看着四方之人,嘴裏劃過一絲弧度。
“今日我家沐煙小姐舉行詩會。”
“在此,奴婢代替我家小姐多謝諸位貴人們能夠前來。”
“此次詩會,拔得頭籌者可入舫與我家小姐共飲,共渡上元佳節。”
下方之人,早已經迫不及待。
待婢女說完之後,高聲叫嚷起來。
“姑娘,別廢話了,快說說此次詩會,沐煙姑娘出了何等題目?”
“本公子已經迫不及待了。”
“哈哈哈……我乃國子監才子,必然能拔得頭籌,沐煙姑娘,出題吧!”
“……”
一個個自詡多才的才子,摩拳擦掌,滿臉興奮。
婢女見如此多人迫不及待,朝着身後看去。
在那裏有一道帘子,後方坐着一道身影,看不清面容,但隱約之間可見那絕美的身影。
一時之間,有不少人呼吸都急促起來。
簾后的沐煙微微點頭,那婢女立刻朗聲道:
“自古人間九萬字,唯有情字最難測。”
“此番詩會,以‘情’為題。”
“一個時辰之內,諸位貴人以情為題作詩詞。”
“超過一個時辰也作不出詩詞的貴人,視為放棄此次詩會。”
說罷,婢女頓了頓,從後方端出一個香爐,點燃。
“詩會,開始!”
婢女的話音落下,畫舫中人聲鼎沸起來。
自古人間九萬字,也唯有情字最傷人。
無數先民大儒,古之聖賢,都作有情詩詞。
要以情為題作詩,至少也要達到先民大儒那種程度,否則如何能拔得頭籌?
一時之間,無數人抓耳撓腮。
那些原本買了不少詩的人,此刻也焦灼不已。
李承乾此時已經將希望寄托在蘇牧的身上,在婢女出題之後,便直勾勾地看着他。
“如何……蘇牧,可有把握?”李承乾問道。
蘇牧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李承乾的話,側頭看向李泰,見後者眉頭緊皺,問道:
“不知魏王殿下可有眉目?”
李泰搖了搖頭。
“若是尋常以情為題的詩,倒是有了眉目。”
“但若想贏得頭籌,怕是還需要斟酌。”
蘇牧點頭,讓李承乾也等着,不用着急,此時詩會剛剛開始,都沒人動筆。
他特意看了看,就連自稱齣子國子監的那位,也沒作出詩來。
半柱香之後,終於有人動筆,寫下詩句。
幾息之後,那人停筆,讓畫舫的人帶去了沐煙所在的畫舫。
無數人此時將目光看向那人,眼神中充滿妒火。
那人也相當得意,頗有一種自己第一個寫出詩詞,便拔得頭籌了一般。
一陣之後,畫舫之上傳來一個溫婉如玉的聲音。
“公子此詩頗有造詣,但……若想拔得頭籌,還需斟酌。”
不少人頓時送了口氣。
而寫詩那人則臉色相當的難看,他的詩被淘汰了。
到那人並不服氣,留下來準備看看誰的詩詞能拔得頭籌。
餘下之人,陸續動筆,開始寫下詩詞。
就連李泰也是如此,斟酌一陣之後,動筆在紙上寫詩。
李承乾看得焦急無比。
“蘇牧……快點啊,等等時間來不及了。”
李承乾催促道。
“不是一個時辰嗎,這才過去半個時辰。”
蘇牧淡淡說著,不過看李承乾眼睛都紅了,這才擺了擺手道:
“好了好了……我這就寫。”
說罷,蘇牧提起筆,心中卻在思索着文抄後世沒出現過的哪一首情詩。
想了想,蘇牧心中有了決斷!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
草色煙光殘照里,無言誰會憑闌意。
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嘶……這詩詞……”
李承乾就算不精通詩詞,也被詩中的意境給驚住了。
特別是最後的那一句“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這簡直可以流傳千古。
為後世之人傳頌啊!
李承乾不可思議地看着蘇牧,沒想到蘇牧可以短時間作出這樣的詩詞來。
換做是他,用盡一生或許都作不出這般詩詞來。
就算是國子監孔穎達,想要作出這種詩來,也得斟酌許久,或許是數年也不一定。
李泰在邊上也瞧見了蘇牧寫下的詩詞,眼睛瞪大,愕然地看着蘇牧。
“蘇牧……這詩詞,是你寫的?”
李泰驚駭問道。
“自然……”
蘇牧毫不客氣的點頭,這首詩詞原本出自宋代,但如今可是大唐。
“他給了你多少錢,我給你雙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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