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陰兵過境?不過三教九流的小把戲
蘇牧見蕭瑀答應,也不廢話,直接開口道:
“當日那人是從何處消失的,帶我去!”
蕭瑀瞪了蘇牧一眼,不情不願帶着蘇牧來到畫舫的倉頭。
“便是這裏。”
“當時我令人捉拿賊人,但猛然間升騰起一陣濃煙,賊人便憑空消失了。”
蕭瑀讓人重演當日情形。
“當時畫舫的位置在何處?”
蘇牧看了一遍,隨後問道
“在......河中。”
蕭瑀想了想,記起當時看到渭水河畔的煙火,畫舫的位置便在河中。
“將畫舫駛到當時的位置去。”
蘇牧令道。
一陣后,畫舫來到河中。
“憑空消失?三教九流的小把戲罷了。”
牧蘇四下打量了一陣,隨後嘲諷道。
“你知道了什麼?”
蕭瑀眼睛一亮,開口問道。
“想知道?”
蘇牧笑着問道。
“當然!”
蕭瑀點頭。
“不告訴你!”
蘇牧相當欠揍地說道。
“你......”
蕭瑀那個氣啊。
李靖這時上來打圓場,疑惑道:“蘇牧,你知道那賊人是如何從這裏消失的?”
蘇牧點了點頭,也不解釋什麼。
驀然,畫舫之上升騰起一陣濃煙,這惹得眾人大駭,以為遭遇了賊人。
而濃煙散去,卻不見蘇牧的身影。
“蘇牧人呢?”
李靖大驚失色,以為蘇牧被賊人綁走了。
“我在這裏。”
蘇牧的聲音此時畫舫的下方傳來。
眾人俯身看去,見到蘇牧此時正踩着一根竹竿,穩穩的浮在河面上。
“你這是如何做到的?”
蕭瑀愕然地看着蘇牧。
“江湖中的障眼法罷了,你身為大理寺卿,一向不屑與江湖上的三教九流接觸,當然不曾知曉。”
“想來那人便是如此消失的。”
“不過他不可能傻到浮在河面被你們看到,當時應該入水了。”
蘇牧打量着河面,開口說道。
蕭瑀沉默一陣,他知道蘇牧說的沒錯,大理寺對於江湖上的把戲所知並不多,並不及不良人。
此時已經如此,沒必要去爭辯。
“那他會逃往何處?”
蕭瑀思量幾息后,皺眉問道。
蘇牧打量着湖面,十分的廣闊,若是熟悉水性之人,只要潛入水中,一時半刻便會遊走很遠。
而這條河,一處通往皇宮,另一處便是城外的渭水。
皇宮處有柵欄,賊人不會過去,那麼便是......
渭水!
“賊人順着河道逃出城了,要查下去,難!”
“不過可以從另一個方向追查下去。”
“車隊!”
蘇牧眼眸微闔,看向皇宮的方向。
“車隊?!”
蕭瑀臉色一變。
車隊之事也是此案詭異之處。
數十輛馬車,徑直踏入渭水,好似不懼黃泉一般。
那一幕,讓人本能的聯想到一種傳說——
陰兵過境!
“不必那般緊張,我不良人可不會信那鬼神之說。”
“此事必然有其間的小把戲。”
蘇牧輕笑一聲,讓人將畫舫靠岸,隨後領着人將車隊走過的路,再走一遍。
這是查案的一種方式,將整件事情還原演繹,總會看出其中的蛛絲馬跡。
眾人直接來到皇宮前,隨後順着車隊的足跡,一路探去。
自皇宮走出,踏入朱雀大街,隨後進入東市,再到走出長安城,到達渭水河畔。
“如何?可有看出什麼?”
李靖迫不及待地問道。
“當時負責押運的人呢?”
蘇牧沒有回答李靖,沉吟片刻后問道。
“當時是我帶着禁軍在後方跟着,不過趕車的車夫是那賊人叫來的,最後也一併踏入了渭水。”
李靖開口道。
“一併踏入了渭水?”
蘇牧眉頭一挑,思緒像是抓住了什麼,卻又模糊不清。
“那途中,可有發生什麼事?”
想了想,蘇牧繼續問道。
“發生什麼事?”
“似乎並無大事。”
想了想,李靖皺了皺眉道:“途經東市,有橫向而來的車隊,撞到了行人,讓我等耽擱了幾息算不算?”
蘇牧的眼睛一亮,覺得事態開始變得清晰起來。
“帶我去當時橫向車隊撞到行人的地方看看。”
蘇牧說道。
“不過是耽擱幾息,又什麼可看的,你還不如想想那些馬車為何徑直踏入了渭水。”
蕭瑀不滿地哼哼道,這來回奔走,又沒有騎馬,是個人都疲憊了。
“蕭大人,一日之約可還沒到呢。”
“我的命令,你們得配合,或者你想反悔?”
“若是如此,我大可轉身離開,此事再與我無關。”
蘇牧看着雙腿已經疲軟的蕭瑀,淡淡說道。
“你........”
蕭瑀瞪着蘇牧,這人就不能換個威脅方式?
“回東市!”
......
......
眾人再一次折返,來到東市。
“便是這裏了。”
李靖站在橫縱交錯的大街口對蘇牧道。
蘇牧四下打量了一陣,隨後又蹲下身用手在地面掃了掃。
“原來如此!”
“好一個偷天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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