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陌上人如玉,驛使來信
往後數日。
李君羨一案,無人再提。
那殺死李君羨的刀疤臉,也被秘密處死。
一切歸於平淡。
蘇牧每日送了大理寺大牢的伙食,便在畫舫躺着。
長安街頭,自然有不良人去巡邏,用不着他這個不良帥出馬。
這幾日,李承乾時不時都會來找蘇牧,每一次來都會帶着或多或少的金銀首飾。
蘇牧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李承乾這是在交好自己。
不過有錢不賺是傻子,蘇牧自然照單全收。
而這一日來尋蘇牧的,除了李承乾以外,還多了一名豆蔻女子。
“蘇牧……這是舍妹,長樂。”
李承乾笑吟吟地介紹着自己的妹妹,李麗質。
蘇牧愕然,好奇打量着身前大家閨秀一般的女子。
不過十二三歲,穿着一襲白色長裙,雙髻似月牙,小臉白皙如玉,眼眸烏黑似寶石,一眨不眨,煞是可愛。
這便是長樂公主?
被後世之人津津樂道的長樂公主?
“見過公主殿下。”
蘇牧行禮。
“見過蘇公子。”
李麗質好奇打量着蘇牧。
“我臉上有花嗎?”
見李麗質盯着自己的臉,蘇牧古怪地看着李承乾。
“早在皇宮便聽聞公子大名,今日特隨皇兄前來看看。”
李麗質面露笑容,俏皮說道。
蘇牧領着李承乾與李麗質入房內,待坐下后,笑着問道:
“奧?公主殿下,覺得如何?”
李麗質抿着嘴,隨後搖搖頭。
“看不出來你有何特殊之處。”
“不過聽聞你明察善斷,更精通江湖戲法,此可為真?”
李麗質好奇問道。
蘇牧無語,這李麗質拐彎抹角,原來是了看江湖戲法。
“公主且看。”
蘇牧展開自己雙手,正反無一物。
緊接着蘇牧的手一翻,一個魚袋出現在他的手中。
“哇......好厲害。”
李麗質眼睛一亮,滿臉崇拜之色。
“長樂......這是你的魚袋。”
李承乾在一旁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提醒道。
“呀......你偷我東西。”
李麗質後知後覺,一探自己的魚袋,果然丟了。
蘇牧笑了笑,將魚袋還給李麗質。
“這個不算,你再表演一個。”
李麗質嘟着嘴,哼了一聲。
“那......這樣如何?”
蘇牧手指一點,一朵紅色臘梅呈現在三人面前。
“隔空取物?”
李承乾從凳子上站起,驚駭地看着蘇牧。
“江湖戲法而已......陌上人如玉,此花,贈與公主殿下。”
蘇牧將臘梅遞到李麗質面前,花香四溢。
“謝......謝過蘇公子。”
李麗質臉紅紅地接過臘梅。
李承乾頓時對蘇牧驚為天人,還可以這般討女子歡心的嗎?
“殿下今日來......所畏何事?”
蘇牧見李承乾已經驚呆了,笑着問道。
“哎......蘇牧,你有所不知,自那日玄武門一案后,我與四弟青雀的權利近乎被剝削乾淨。”
“如今整日閑散無事。”
“不知蘇牧兄可知坊市間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李承乾抱怨一聲,隨後瞅着蘇牧。
“年關將近,長安坊市皆有四方游商入城,可去之處頗多。”
“西市天燈,東市花街,朱雀大街江湖地,皆可去。”
“不過蘇牧身為不良帥,可不能陪兩位殿下了。”
蘇牧看向屋外,東西兩市似乎盡在眼前。
說到此處,一名驛使三兩步跨進屋內。
“蘇牧......有你的信函。”
驛使將手中密封信函遞給蘇牧,隨後又快步出去,前往下一處送信。
“我的信函?”
蘇牧古怪地拿着信函,來到大唐數年,這是第一次收到信函。
是誰?
此前蘇牧的遠親?還是摯友?
不過蘇牧並未立刻打開信函,側頭看了一眼李承乾與李麗質兩人。
“兩位殿下,不會想看蘇牧的家書吧?”
蘇牧笑問道,開始趕人了。
“既然如此,那高明帶便長樂自行遊玩去,他日再來尋蘇牧兄。”
李承乾愣了愣,便帶着長樂離去。
若是他人,巴不得太子能多留片刻,但蘇牧可不這麼想。
看着李麗質時不時回首看來,眼中滿是好奇,蘇牧不由得搖頭失笑。
看着手中帶着刺鼻氣息的密封信函,蘇牧緩緩打開。
“嗯?”
見到信函中的內容,蘇牧微微皺眉。
信函並非是他所想的那般,來自的蘇牧的遠親或者摯友。
而是長安城內,一地下勢力的頭頭。
信上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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