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玄武門,驚變
“我說老王啊,你都要被砍了,還留着錢幹什麼?”
“十兩銀子一個雞腿,五兩銀子一塊羊肉,你賺了啊。”
“那個無名啊,你都要老死在大理寺大牢了,就別捂着你那棺材本了,我給你看過了,你還要關個十年八年的,就別吝嗇那點銀兩,拿出來好吃好喝的,多快活啊。”
“喲......小孫啊,你家是不是很有錢?你寫封家書,讓你家裏每日拿個百八十兩的出來,我保證把你養的白白胖胖.......”
“那個誰......你也是巡捕是吧?我跟你家大人熟着呢,回頭給我個千八百兩白銀,我讓他給你個小隊長噹噹。”
蘇牧一進入大理寺大牢,就跟回了自己家一般,相當自來熟。
那些看守大牢的巡捕,早就被蘇牧驚的一愣一愣的。
但有蕭瑀提前打過招呼,他們只當做視而不見。
從大牢裏走了一圈出來,蘇牧賺的盆滿缽滿,笑的臉都差點裂到耳根子后了。
那些大牢裏的人,天天吃統一的牢飯,早就吃膩了。
如今有蘇牧大魚大肉供應,直接掏出老本的要吃上一頓好的。
有的還要酒要肉,蘇牧也不含糊。
有錢必應,沒錢哪涼快滾哪兒去。
出了牢門,蘇牧便勾搭着邊上一個大理寺巡捕熱情說道:
“這位兄弟,我看你長得眉清目秀,風姿卓絕,有一道紫氣從天靈蓋上噴涌而出,未來一定是干大事的料子。”
“今日你我遇見也算有緣,走走走......咱兩去勾欄畫舫樂呵樂呵。”
“我請客,你給錢,不用跟我客氣。”
鏘——
“卧去......有話好說,別拔刀啊。”
蘇牧哪知道身邊的巡捕一言不合竟然拔刀,嚇得連忙後退幾步。
但那巡捕卻不放下長刀,直接朝着蘇牧砍來,口中嬌喝:
“登徒子!”
“嘶......你是個女的?”
“你聽我說,這是個誤會。”
蘇牧這才看清這巡捕哪裏是眉清目秀,明明是閉月羞花啊。
自己剛才得意忘形了,居然直接勾搭上去了。
要知這可是大唐,在大街上隨便拉拉姑娘的小手,都會被判為非禮的時代。
這女巡捕要砍自己,也是合情合理——
才怪啊!
蘇牧後退數步,見這女捕快又逼了上來,拔刀相迎。
一聲金鳴。
女巡捕被龐大的力道震的後退十餘步,才穩住身子。
“都說是個誤會,你沒聽見嗎?”
“別以為你是個女人,就可以無理取鬧啊。”
蘇牧一點也沒有愧疚的意思,反而理直氣壯喝道。
“你......”
李夢魚那叫一個氣啊,明明是這傢伙輕薄自己在先,怎麼說起來還是自己無理取鬧了?
“你什麼你?沒事別擋道啊,我忙着呢。”
蘇牧哼道,尋思着找機會趕緊開溜。
“哼……你是何人?為何會出現在大理寺?”
李夢魚今日才入大理寺,並不知曉蘇牧身份,見蘇牧沒穿大理寺巡捕制服,還自由出入大理寺監牢,哼了一聲問道。
“不良帥,蘇牧......你又是何人?”
蘇牧古怪地看着眼前的女巡捕。
前兩日太子一案,自己幫了大理寺那麼大的忙,居然還有巡捕不知道自己的嗎?
“我名李夢魚,你便是蘇牧?前兩日破獲太子綁架一案的蘇牧?”
李夢魚的眼睛一亮。
她已經通過不少人了解到太子一案的大概過程,對於那離奇戲法相當的好奇。
今日見到蘇牧,正好想見識見識。
“李夢魚,國公李靖之女?”
蘇牧瞪大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李夢魚。
卧槽!
為了自己扣出自己那點聘禮錢,李靖那貨已經如此喪心病狂了?
居然把女兒都送到大理寺來了。
“李夢魚便是李夢魚......哎,你去哪裏?”
李夢魚不願每次自己說起名字,別人都會在後面驚詫一句國公之女,正要糾正,便看到蘇牧頭也不回的地跑了,不由得高聲問道。
“趙寡婦今日生兒子,我去幫忙照看着。”
蘇牧喊一聲,腳下卻越跑越快。
只覺得身後有一頭吞金獸在對自己虎視眈眈。
李夢魚聞言,不再追問蘇牧,卻聽邊上的一名巡捕嘀咕‘那趙寡婦這個月怎麼生兩次兒子?’
李夢魚那還不知道自己被蘇牧騙了,不由得咬牙切齒。
“蘇牧!”
“你給本姑娘等着!”
......
......
深夜。
玄武門。
作為可直達皇室寢宮的宮門,此地至關重要,常年有重兵把手。
今夜,夜黑風高,顯得有一些涼意。
一列禁軍在玄門來回巡邏。
驀然,有人發現頭頂有一道人影,頓時大喝一聲:
“你是何人?”
剎那間,所有禁軍將目光轉向玄武門上。
只見一人凌空在玄武門城牆上,隨風晃動。
有人將火把靠近,這才看清楚那凌空之人是誰。
正是他們的守將,李君羨。
李君羨的脖子上,此時還吊著一個繩索,顯然已經死去多時。
所有人臉色大變,有人高呼:
“快去稟報陛下,玄武門有變,李君羨將軍身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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