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猥瑣發育
可是今天吳熏兒才知道,原來危險身邊到處都是。
只是以前她如同被折斷了翅膀的鳥一般,在吳家那個牢籠當中生活,讓她完全接觸不到外面的世界,所以她接觸到的只是人性的薄涼,以及家族裏其他人的欺壓和利用。
而外面真正的危險,則是被其他人給摒棄在外了。
這樣一想,突然苦笑一聲,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
“對了,大人您看一下這個。”終於談得差不多了,李真對於上層局勢也多了一點了解,隨後他突然想起什麼,拿起旁邊的一串鑰匙,到自己的柜子當中打開了一個暗閣。
隨後拿出了一個相當傳統的蝶片。
不太熟練的播放了出來,一邊播放他一邊講解:“這是前段時間我們無意間得到的,我安插在玄赫門底層的一個人說,是從他家師傅那裏得到的消息,這個戒指在玄赫門內好像引起了不少的轟動,為這件事情很多的高層還開了一個專門的會,最後好像鬧得不歡而散。”
“你看一下,這是不是戰神殿丟棄的那一枚?”
此時畫面上播放的是一個戒指,由於離的有些遠,這段視頻有沒有經過特殊的處理,所以看起來相當的模糊。
不過這並不妨礙周淼認出這東西:“你說這東西是在玄赫門內部,而且已經讓其他人接觸了?”
“沒錯。”李真點點頭:“聽說好像是太上長老拿着,然後沒什麼用,最終就給大家都看了,只要是有點權力的人基本上都接觸到了,但是依舊沒發現到底有什麼秘密。”
“我安插的人覺得這或許就是當年戰神殿遭到偷襲,丟棄的那一批寶物當中的一件,所以就把這視頻偷偷拍下來了。”
李真說完之後,希翼的看向面前的周淼。
若是成功了,那可就是大功一件,當年襲擊了戰神殿的那群人,到現在為止身份不明,當然大致有一個猜測,不是玄赫門就是血剎閣。
但是猜測到底只是一個猜測,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一切都為之尚早。
現如今如果是能確定的話,那差不多就把兇手給確定了。
這個東西拿不拿得回來另說,但是確定了兇手,對於他們而言也算是有了一個目標。
多少都會給自己點好處的。
到了他這把年齡,已經不求再往上升一升了,但是誰還沒個親戚朋友,再說了,他家兒子現如今還在指揮部呢。
武裝部,指揮部,這都是別人想進都進不來的,但是哪能跟戰神殿比。
所以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也想把自己的兒子給弄到戰神殿去,如果進了戰神殿,那麼之後說不定可以混一個脈主的位置,接下來他們這一輩子,底下的子子孫孫都算是進入了世界最高層。
就像是平民進入了殿堂一般,其他的權利好處先不說,地位上就發生了明顯的轉變。
真要成功的話,那就如同普通老百姓一下子在首都的市中心有了一套大別墅似的。
“很好。”周周淼冷笑一聲了。
看向李真:“讓你那個人先不要動,不要讓他們察覺到任何異常,到時候把他的聯繫方式給我,我親自來跟他接觸。”
“這麼說確定了,就是他們偷襲的?”李真率先激動。
周淼點點頭:“沒錯,這枚戒指就是當年戰神殿被搶走的其中一枚,其他的寶物都不太重要,而這是最重要的東西,既然確定的是玄赫門拿的,那麼我們就得拿回來。”
“本以為血剎閣應該也參與了,現在看來,倒是血剎閣被人利用了,看來這玄赫門的膽子很大呀,在幾年前的時候,他們的勢力還不像現在這樣如日中天,就敢利用一個超級組織去蒙蔽另一個超級組織,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周淼說完之後,有些厭惡。
相比其血剎閣那種人,他其實更討厭玄赫門,如果說血剎閣是真小人,那麼玄赫門就是地地道道的偽君子,牆頭草,哪邊有利益他們就往哪邊靠。
但是做事又沒有任何的底線可言,簡直讓人作嘔。
可偏偏人家就是懂得猥瑣發育,就是懂得抓住時機,在戰神殿沒有至尊領導的這幾年,給了他們發展起來的機會。
這不,現在都敢對戰神殿生出惡爪了。
“這個給你。”周淼說著,從自己的戒指當中拿出了一個巴掌大小的令牌。
別人只看到他把手伸進了口袋,然後掏出來,但絕對想不到他有一個戒指,而且還是一個相當神秘超出科學常識的戒指。
李真拿到這個令牌的時候,激動的渾身都在顫抖,雙手更是顫顫巍巍的接了過來:“大人,這是~”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周淼則是無所謂的擺了擺首,說道:“這是你應得的,這塊令牌可以要求戰神殿的任何一位脈主為你做一件事情,只要是他們力所能及的都可以,但戰神殿的規矩你知道,不能超出道德底線,否則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周淼嚴肅的交代了一番,但是該給的好處還是要給的。
人家立了功勞,而他現在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賞罰分明,是一個上位者必須要學會的手段。
更何況周淼理解,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小心思,如果是立了功,沒有任何獎賞,做錯的事情就會有嚴重的懲罰,那人家跟着你幹什麼,自由自在的,投靠別人,他不香嗎?
“大人您看,我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現在在指揮部,職位不高不低,就是差些資歷,但是身體素質還有其他方面都經過了嚴格的訓練,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看能不能進入戰神殿,跟在某位脈主底下做事,或者跟在您身邊也可以,不求職位高低,只要進去掛個號就行。”
李真顯然知道周淼警告的話語是什麼意思,直接把自己的打算說了出來。
畢竟這塊令牌的作用可大可小,大到可以為他們家拿來一次潑天的富貴,小到有些時候只能提一個微不足道的要求。
以其讓人感覺這麼捉摸不定,還不如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
能不能成就看周淼的一句話而已,更何況他覺得跟周淼打交道,遠比去見那些脈主要可靠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