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受困思念

第四章受困思念

對她的思念越來越強烈，她讓我心動了，着迷了，甚至陷入難於抗拒的情感折磨，看不到她，不知道要做些什麼。走路的時候會去找她的影子，好期盼她就在眼前。為了她，我走路習慣到處望，順着遙遠的前方不停注視着，不會放棄任何一次遇到她的機會。

因為早晚有一天我們會有交集的，會是命運的安排，只是時間的問題。

我《受困思念》，念着她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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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會走在我們初次見面的地方，去回想她笑的那一刻，那淡淡的自然的着裝，樸素而且甜美的笑容。

她知道我怎麼想的？她的完美讓人恐懼進一步靠近。

走在樹下，撫摩着乾癟的樹榦，去體會傷痕纍纍，那麼粗糙，那麼破碎。樹榦開始慢慢斷裂，慢慢張開，不被腐蝕，任由陽光爆曬着。

樹皮開始一層一層掉落。落到用瓷磚圍成的盆里。

沒人清理，越積越多，慢慢和泥土一起腐爛了。又回到原來的自己，新生是為了再一次脫落。再次感受融入泥土的氣息。

有風吹佛而過，如柳條般的樹須會飄到臉旁，輕輕刷着臉。

碰到鼻子，碰到嘴唇。那是生命的味道。

已經不習慣坐下了，只是站在樹下。任由思緒飄蕩着，她的影子還是在腦海不停浮現。

輕輕呼着氣，把它吹走，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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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習慣看小說解悶。宿舍床旁放到凌亂的課本，桌子也是，好久沒收拾了，東西亂成一團，每次上課都不知道帶哪一本。匆匆從床底抽出一本小說就去上課，這樣的日子依舊迷茫着。

原來被一個人束縛需要很長時間才可以解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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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有陽光的午後，我打算到書店買網絡小說，很久沒去書店了，抽屜里的書看了N遍了。經典搞笑的片段頁面都被翻爛，看書的時光總是最安靜，最自然的。只需要隨着感情走，相比之下，更喜歡唯美而且煽情的文字，平淡的故事情節還是會印在腦海里。容易被情感牽動也是自己的弱點。一個外表看似陽剛，而內心柔軟無比。如流水般，渴望融入海洋，融入那澎湃的潮水，體會那碰撞礁石的聲音。

走路還是會思考，還會遲疑，還會發獃。甚至不知要往哪裏走。我被定在一個圈裏。那是強加給自己的。是無形的，是虛空的，瞬間就可以消失。過去的都已經不再重複着。我開始把思考融入情感的文字，那是觸動最敏感的神經。

多少次文字是一種寄託，也是思念的延續。

慢慢整理，精心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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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着宿舍的牆壁發愣了幾分鐘，換上了休閑裝，運動鞋，白色的，輕輕拉了鞋帶。不敢系太緊。一個蝴蝶結的形狀，放下褲角，遮住了。

褲子有點長，已經貼着地。尾部已經有絲須。

翻開被子找不到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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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和姐一起在路攤上買的，十塊錢，暑期的時候經常到鎮上逛逛，沒事的時候兩個人騎着單車，你追我趕，比速度，比動力。去小鎮的路上，經常有很大的風，會經過很空曠的菜田。也經常看到年邁的老人在田裏忙着。播種，噴農藥。經過的時候經常是很難聞的味道。那也是加速的最好時刻，我會發狂地吶喊，“來追我呀。”邊騎邊回頭。也不看前面正在駛來運輸蔬菜的大卡車。喇叭聲夠大，沒把我吵聾了。我不停地踏着車，把她遠遠甩在後面。有時候我會往回騎，然後兩腳放鬆拖着的，邊騎邊按鈴。

最後這東西和攤主商量很久才買下了，定價二十的非正品最後五折買下，收錢的時候攤主還是有笑容。對着半空看看鈔票，摸了又摸，感覺很不塌實，連二十塊也怕假鈔，這是職業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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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小鎮，姐姐喜歡吃零食，當地的煎包可以吃好幾個，每次我把吃不下都給她，她沒有跟我客氣。可是她總是吃不胖，依舊瘦瘦的臉，長發遮住，幾乎看不到臉旁的輪廓。

這樣的輪廓後來也開始模糊了。

在慢慢成長，在慢慢淡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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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牆壁上找到了皮帶，掛在一個大釘子上。取下迅速穿過，非常熟練。用不着皮帶的褲子不穿，比如運動服。

我把書收起，一些好無聊的課本，簡直是用來刺激和傷害腦細胞，我不想這樣傷害大腦，準備到外面去兜兜風，順便帶幾本書，宿舍的空氣不好。渾濁的空氣可以讓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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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襪子到處都是，垃圾和鬧市的街頭有的比，我不想在這裏呆下去，空氣比地下室還差，空氣渾濁，塵埃滿天飛，貼身衣物到處都是。還是很不雅觀的那種，有時候突擊檢查衛生（學校每周都有派學生會的幹部檢查一次），就會看到大家都忙着整理自己的貼身衣物，後來學生會幹部檢查的時候發現了臭襪子一大堆，貼身衣物讓她們看了眼花繚亂。

可能是我們隱藏的東西不太隱秘，再者就是突擊檢查，沒時間整理，，其中有人把一個月沒洗的內褲直接埋藏在自己的被單里，看來隱藏的技術真的不是很好，更何況檢查男生宿舍衛生的是女同胞，人家看了都很害羞，據說有人因此退出學生會，世間的怪事還真多，因為這個，我們很羨慕檢查女生宿舍衛生的男同志，因為他們有機會看到女生的內衣秀，可是後來了解，居然沒有一個人看到，可見女生對衛生的觀念和男生差很多，後來我們稱檢查衛生的人為內衣搜查員。

到後來都會定時間檢查，也知道了學校檢查衛生的時間（固定的星期三下午），所以就會看到每周一次收集內衣的內衣秀，但是沒人觀看的那種。大家各忙各的，有的人還因為收集到的垃圾和內衣比別人多而開心了好半天--真是變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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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換個環境，是一個很安靜的地方，希望能碰見她，我的腳慢慢地移動着，很像罪犯進監獄那樣，面無表情，這次不是低着頭，但是卻沒看到她在靠近，她走路輕而且無聲，難怪被人稱為“美女鬼”，這一點不假。

“黃同學，要出去呀！最近好嗎？”

沒穿紅色裙子的她看起來有點單純和嬌氣，說話的口氣很甜。這次她沒拿課本，手裏拿着小說，因為我看到了書的封面有美女帥哥的照片，估計是韓國人寫的吧，因為我看到很夢幻和卡通的人物。我的視力不好，看不到書名，也許是和愛情有關的吧。

“不怎麼好！”

我抬起頭望着，望着她的臉，看着夢幻般的小手裏拿着一本不是很厚的書，看清楚了，是流行一時的網絡小說，看不到作者名，因為封面的鮮艷照人。

我又添了一句“是呀！有點悶呀！”不是一般的悶，是悶的很。

這次我沒有臉紅，這次是她意外出現，我還沒來得及緊張，第一次這麼自然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