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陰魂
地府。
無非就是多了很多東西在,那些東西,就是屬於一種難以想像的東西。
鬼魂等。
那些東西,讓人感覺到恐怖,別說是遇到了,光是想到就覺得恐怖。
恐怖嗎?
是非常之恐怖的那一種,如果正常人遇到的話,估計早就是嚇尿了,尤其是那些沒有接觸過鬼魂的人。
從小到大就聽說過關於鬼魂那些東西的來源,膽子也是大了一點兒了。
活死人是見過了,只是力氣是比較大罷了。
我凝眉,說道:"你覺得會是怎麼個情況呢?如果是那麼多鬼魂的話,我們要怎麼闖進去呢?"
成總眉頭緊皺,神情裏頭多了一分複雜之色,開口說道:"那些東西是比較麻煩的一個環節,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我們應該是要採取那些措施的,之前我們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的,那些領域,是有一個人會的,你遇到羅教授沒有?"
一聽到這個,我就恍然大悟了。
成總是做好了準備的。
羅教授一開始就是成總找來的人。
"你知道羅教授是巫師?"我驚訝的問道。
只見成總消瘦的面龐上閃過一抹鎮定之色,點頭說道:"他是巫師。"
果然,羅教授是巫師。
成總繼續說道:"我們先得找到他,不然的話,就進不去那個地方的。"
我吐了一口氣,搖頭說道:"可能是比較難找的,他來這裏是有目的的。"
至於羅教授的目的是什麼呢?
一旁的老闆娘倒是插嘴說道:"他應該是這地方的人,是來做一些事情的,我記得他看到那石碑上的東西,好像他是從這個地方出去的那樣。"
當時間,我跟成總的面色猛地就沉了下來,死死地皺着眉頭,說道:"從這個地方?你是說從地府?"
地府這個地方,能走出一個大活人嗎?
這想想就覺得恐怖。
誰知道,老闆娘倒是搖頭了說道:"據我對這個地方的了解,這裏並非是傳統上的地府,是一處從無有人發現的遺址,也就是一個朝代的輝煌,到沒落後。"
一說到這個,我就深有體會。
"之前羅教授跟我說過的,他說這裏頭是虞朝的遺址。"我補上一句。
虞朝的遺址,難道羅教授是虞朝的後代嗎?
這似乎是不太可能性,即便虞朝是真的存在,那距離現在將近五千年的時間裏了。
五千年,時間太過長了。
時間一久,會成什麼樣子呢?
怎麼會有可能會是虞朝的後代呢,簡直就是開玩笑的。
我微微的抽了一口氣,說道:"虞朝這個地方記載是少,聽你這麼一說,我覺得羅教授是為了證明虞朝存在過的。"
他是為了歷史而來的嗎?
只是一下子的懷疑,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
成總沒有說話,視線是落在了前頭,眸子裏頭倒是閃過了一抹恐懼之色。
一般而言,都是屬於讓人感覺到無法想像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的時候,成總才指着前頭,說道:"往前走就是了,那地方是冷得受不了。"
只是一會兒的時候,我低聲的說道:"前面就是了,你遇到過什麼人沒有?"
"沒有,怎麼了?"成總搖頭說道。
夏九去哪裏呢?
當時間,我很是詫異。
夏九就走在我們前頭的,他能去哪個地方呢?
還是說?
我微微的抽了一口氣,而後決定的說道:"我們就往前頭走去。"
前面是必須要去的,而我覺得陳姐他們應該會在成總他所說的地方。
到目前為止,我最為確定的就是陳姐他們在這裏,之前聽到了他們的聲音,還有那一隻山魈。
所以,只要我找到他們就可以。
現在的狀態是,除了陳姐他們之外,我是誰都不相信的。
地底之下,是無人進去過的地府。
"你沒有受傷吧?"我開口問成總。
他搖了搖腦袋,蒼老的面龐上,仍舊是帶着一些恐懼,似乎不太同意去那個地方。
不知道是為什麼,我總感覺到成總很不對勁,卻又說不出上哪裏頭不對勁兒。
緊接着,我想要扶着成總繼續往前走的時候,就察覺出不對勁的地方是哪裏了,手就這樣揚在了半空中,臉上的神情無比的驚詫,死死的瞅着成總,身子就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你是誰?"我動了動喉嚨,警惕不安的詢問道。
是我神經太過緊繃了嗎?還是我太過敏感了?
空氣中的氛圍,瞬間就變得無法的怪異。
那會兒的時候,我猛的就抽了一口氣,一手摸向了腰間上的刀,神經那是緊繃緊繃的。
他不是成總。
成總是那種氣場極為強大的人,不是誰都能威震得了的?
一般人是無法模仿出來的。
雖然是在大沙漠裏頭歷經了許多許多恐怖且難以理解的事情,但是在某些方面來說,骨子裏頭那種震撼,絕非是這些恐懼就能嚇到他的。
從而,我才猜測着面前的人不是成總。
說時遲那時快,比我更快一步的是老闆娘,她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將身上的手槍給拔了出來,她側頭,一雙眸子裏頭帶着幾分難以想像的情緒,死死地瞅着面前的成總,黑洞洞的槍口亦是指向他,問道:"你是誰?"
只見他聞言,不僅是笑了笑,悠悠的開口說道:"你以為我會是誰呢?"
聽到這問話,我搖晃着腦袋,迷惘不解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是非常之肯定你不是成總。"
"成總,你是這樣稱呼他的,你可知道,他死的時候,是怎麼樣的一副場景,求着我不要殺他,多可憐的一個人,活在世界上活活受罪,如果是我的話,絕不會像他這樣子活着受罪的。"他低聲的勾起嘴角笑了,臉上的神情是幾分陰冷,帶着幾分譏諷之色,彷彿是多出了一些什麼東西似的。
我先是後退了一步,目光裏頭多了幾分憤怒之色,咬着牙齒,質問道:"你殺了他?為什麼?"
他笑吟吟的說道:"你不覺得他這樣活着很辛苦嗎?很痛苦嗎?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是世界上最為難承受的一種痛苦。"
"那你也不能殺了他的,你沒有權利殺他。"我咬牙切齒,怒道。
成總死了。
之前是心存着僥倖,希望着成總能在恐怖的沙塵暴裏頭存活下來。
他的身體,並非是合適在如此惡劣的環境下生存的。
死亡不過就是時間問題罷了。
而現在聽到是被殺的,心裏頭的難過,竟然就這樣滋生出來了。
再怎麼說,他也是我師父。
我鼻子是有些發酸,雙眼些許濕潤,抽出了三菱軍刺,猛地就朝着他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