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番外 將她給朕綁起來!
數日後。
月墨雄的探子來報:“月墨川的軍隊已經準備回京城了。”
雲寒躺在軟塌上聽見后杏眸中閃現出鮮有的光亮,她的川哥哥要回來了。
月墨雄的餘光注意到雲寒此時的模樣,他氣定神閑的說道:“在他回來的路上設下埋伏,朕不想讓他活着回來。”
他說完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雲寒,雲寒卻並未他的這句話顯現出慌亂。
探子準備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主子,北陵王的人已經攻佔了扶南。”
“月墨川!”
他此時恨不得對月墨川扒皮抽筋,“屍骨無存。”
“是。”探子帶着月墨雄的命令火速離開了養心殿。
月墨雄看着躺在軟塌上的雲寒不禁問道:“你就不擔心?”
“我信川哥哥。”雲寒的手輕撫孕肚慢悠悠的說道:“月墨川要是無能,當初就不會輕易的收復扶南,只是他千防萬防沒有防到你。”
雲寒慵懶的挑起眼帘看了眼月墨雄,“所以你也不必這麼生氣,川哥哥這次只不過是拿回屬於自己的那份榮耀罷了。”
“你!”月墨雄看着軟塌上的雲寒不知所措,他的目光漸漸停留在雲寒隆起的肚子上。
雲寒見狀眼底掠過一絲慌亂,“你別打我孩子的主意,你要是真想成為眾人心中的明君就該善待自己的手足。”
月墨雄聽聞后收回自己的視線,他看向雲寒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怎麼沒有善待自己的手足了?”
“六弟征戰沙場為國殉身,謚號榮安王,而朕也會善待他的遺孀,難道朕這樣做有錯嗎?”
雲寒的手陡然握緊,她的手心沁出冷汗。
月墨雄這次一定會想方設法除掉川哥哥的,若是川哥哥有個萬一,那她和她腹中的孩子……
思此,雲寒垂眸看了眼自己隆起的肚子,她信誓旦旦的說道:“川哥哥不會輕易的着了你的道。”
月墨雄一點也不着急,他挑起唇角氣定神閑的說道:“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咱們拭目以待。”
數日後,養心殿
月墨雄的近身太監匆匆來報:“皇上,北陵王帶兵攻入京城了。”
月墨雄聞言瞳眸微動,雲寒躺在軟塌上不經意勾起唇角,她永遠相信月墨川。
“皇上?”
月墨雄大掌一揮示意太監下去,他走到雲寒的身旁冷聲:“這次還要勞煩弟妹走一趟了。”
“我不去。”雲寒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月墨雄的手緊握成拳,“雲寒,你別得寸進尺,這幾個月我對你照顧的很好,不要以為你懷着身子朕就拿你沒辦法。”
他說著話使勁將雲寒從軟塌上拉起來,繼而帶着雲寒朝着城樓走去。
夏季的烈日毒的很,二人站在城樓上沒多久額頭便沁出薄汗。
此時月墨川的大軍已至皇宮門口,他抬頭看向城樓上,那個他日思夜想的姑娘也正看着他。
雲寒站在月墨雄的身旁唇角微微勾起,“川哥哥。”她低聲呢喃。
“當初答應你的事情朕做到了。”
雲寒起初不明白月墨雄的這句話,後來她仔細一想不禁莞爾一笑。
月墨川騎在駿馬上看着雲寒的模樣不禁蹙眉,他的女人怎麼能隨意對別的男人笑。
城樓上,雲寒看了眼月墨雄又看向月墨川,她的唇角始終揚起,“川哥哥比你更適合。”
月墨雄原本就不高興,在聽見雲寒的這句話之後他愈發生氣。
“來人,將她給朕綁起來。”
“月墨雄,你放開我。”
月墨雄看了眼雲寒繼而看向月墨川,他聲如洪鐘的說道:“月墨川,天下與女人你只能選一個。”
他的話說完示意身後的禁衛軍將雲寒吊在城樓上。
月墨川騎在駿馬上,他看着雲寒被月墨雄的人一點點的吊在城樓上,他握着手中的寶劍不禁眯了眯眸子。
雲寒逆風大喊:“川哥哥,我相信你,自始至終我都相信你會君臨天下,名震八方。”
月墨雄聽着雲寒的話心中的怒氣有上來幾分,他垂眸看了眼雲寒厲聲:“弓箭手準備!”
他倒要看看月墨川會如何選擇。
一時間城樓上站滿弓箭手,紛紛瞄準月墨川。
月墨川看着城樓上的弓箭手眼底劃過一抹不屑,他看向雲寒唇角微微揚起。
他冷聲:“林非,要活的。”
語畢,他催馬前行。
月墨雄見狀邊下令放箭邊命人鬆開手中的繩子。
月墨川手持寶劍迎着箭雨前行,他看着捆綁雲寒的繩子被人鬆開,他顧不上許多催馬朝着雲寒迅速駛去。
這時林非將手中的長劍朝着月墨雄的肩膀處飛去。
月墨雄只顧着月墨川卻沒注意到林非的長劍。
他拔出肩頭的長劍用手捂住傷口,鮮血順着他的指縫噴涌而出。
在雲寒落下的那一瞬間,他飛身上前將雲寒接在懷中繼而緩緩的坐回駿馬上。
雲寒的雙臂環着月墨川的脖頸眉眼處皆是笑意:“川哥哥,我好想你。”
月墨川咬着雲寒的耳朵低聲:“又重了。”
他說完便將雲寒圈在懷中帶兵攻入皇宮。
刀尖的廝殺聲如雷貫耳,月墨川揮舞着手中的寶劍,所有迎面而來的禁衛軍全部斬在他的寶劍下。
雲寒仰起小臉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積石如玉,列松如翠,他認真起來的模樣比任何時候都好看。
她低聲呢喃:“川哥哥。”
月墨川邊顧着周圍的禁衛軍邊注意着雲寒,在他斬下所剩無幾的禁衛軍時柔聲:“乖。”
兩軍交戰良久,刀劍聲漸漸平息。
林非命小三和林肆將月墨雄押到月墨川的面前。
月墨川翻身下馬繼而又將雲寒從馬背上抱了下來。
他冷眼看了眼月墨雄冷聲:“四哥可真是一個好皇帝,殺兄弒父奪功利,哪個不是出自你的手筆。”
月墨雄也算是條君子,哪怕淪為階下囚他依舊不願低頭,“我自認為我不比你差,你出身便能擁有的東西我也可以得來。”
“是可以,不過是搶來的。”月墨川的語氣極為平淡,彷彿是在跟月墨雄嘮家常一般。
“月墨川,你……”
月墨川挑眉:“我什麼?我說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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