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陳紫函狡辯

第5章 陳紫函狡辯

“哎,你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冷靜點好嗎?不要嚇我,哎吆,你,你,你到底怎麼了?”

劉大嗯看着女人痛苦模樣,嚇得手忙腳亂,跪在地上伸手拉住在地上抱頭翻滾的女人,“哎吆,你一定要冷靜,不要激動,告訴我你怎麼了好嗎?”

蘇栗眼神里充滿了哀求望着劉大嗯,嘴裏在自言自語的叨念着,反覆的問道:“這是哪裏?這是哪裏?怎麼回事,我怎麼回什麼都不記得,這是為什麼?我的頭好疼,疼的就像被人用斧頭劈開一樣。”

劉大嗯被女人的話,一下子提醒了,她是不是失憶了,而自己是個帶着孩子過日子的單身男人,單身狗就缺個媳婦,孩子缺個媽媽,既然她不知道自己是誰,還不如把她留下來,也好給她一個家,自己的家裏也完美了,這不是一舉兩得嗎。

“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誰嗎?什麼都不記得了?”

“是的,我真不知道為啥什麼都不記得,我是誰?我從哪裏來,我叫什麼名字,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我的大腦里一片空白。”

蘇栗用手指着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拉着劉大嗯的胳膊使勁的搖晃着,滿臉焦急的問道:“你知道是嗎?你知道就快點告訴我,告訴我,我是從哪裏來的……。”

蘇栗頓足捶胸,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頭望着天空,“老天爺,這是為什麼,我為什麼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是為什麼,老天爺,我究竟是發生了什麼?”

劉大嗯看着哭泣的女人,莫名的心疼起來,情不自禁的落下了眼淚,“哎,和我一樣,也是個可憐人。”

“老天爺,你能不能告訴我,告訴我,我是誰……。”

“你不要着急,不着急,冷靜下來,慢慢想,也許能想起點什麼,慢慢來啊。”

蘇栗根本就聽不進劉大嗯的勸慰,腦袋使勁的在地上磕,嘴裏不停的說:“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劉大嗯在一旁急得抓耳撓腮說道:“你慢慢的想,不能這樣,千萬不要把腦袋磕壞了,也許等一下,你就會慢慢的想起來,不拿着急,不要着急,慢慢來,越着急越亂不是嗎,你聽我的話好嗎,先不要着急,我相信你,總會想起來的哈,不要着急好嗎?”

蘇栗使勁的搖搖頭,可憐巴巴的望着劉大嗯說道:“先生,我真的不記得了,真的想不起來了,告訴我,你告訴我,告訴我,我是誰,我到底從哪裏來,求你了,你快點告訴我,回答我,我是誰,我到底是誰?”

蘇栗雙手緊緊的抓着劉大嗯邊說邊哭邊問,“我到底是誰?”

劉大嗯實在是不忍心看着女人痛苦的模樣,再也不想聽她那撕心裂肺的哭聲,他憋足勇氣大聲的說道:“你不要哭啦,我告訴你,你是誰,你是我老婆,我是你老公,我們有兩個孩子,他們都在那裏,你看到了嗎,你去看看,看看他們……。”

“我是你老婆,啊,是真的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我真的是你老婆嗎,你真的是我老公嗎?”

劉大嗯見女人看他的眼神里充滿了信任,心裏很難受,摸摸的禱告上天。原諒自己騙了她,但這也是善意的謊言,隨即接著說道:“對我是你老公,如假包換,老婆,我們倆有兩個孩子,你剛剛不是還在抱着她們嗎。”

“老公,我為啥什麼都不記得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此時的劉大嗯編瞎話也不用打草稿咯,眼睛看着一臉茫然的女人,說道:“老婆,是這樣的,那天我帶你去出海,半途遇到風暴,你不小心落水了,我費了好大勁把你救上來,之後你就昏迷了好幾天,這不,醒過來就變成這樣了。”

“哦,是這樣,那我叫什麼名字,老公你告訴我,我連自己的名字都不記得了。”

蘇栗眼睛裏充滿期待和哀求望着劉大嗯等待他的回答。

劉大嗯一聽女人問他名字,一下子着急了,心裏說,你叫啥名字我哪裏知道啊,記得用手使勁撓頭皮,當轉身的時候,無意間目光落在女人胸前露出的那個羊脂玉色的觀音吊墜上,靈機一動,稍微想了一下說道:“老婆,不要着急嘛,我告訴你,你的名字,你娘家姓石,你名字叫石玉,我叫劉大嗯,是你的老公,你嫁給我之後,生了兩個孩子,一兒一女,我是地地道道的漁民,倆靠打魚為生。”

羅久昌躺在床上,幾天了,都沒有從失去妻女的悲痛中走出來,他命令手下協同水上派出所一塊在海域搜救,有一線希望,都不會放棄,發下重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羅家大院籠罩在悲痛之中,傭人們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錯事,惹到主人而丟了飯碗。

“先生,有水上派出所的人求見,”

羅久昌咬牙坐起來,傭人將一個枕頭放在老闆的身後。

羅久昌靠在床頭,身上蓋着被子,這幾天的折騰,那張英俊的臉已經脫相了,有氣無力的說了聲,“有請。”

“羅先生,我們水上派出所派出了全體人員搜救,三天了,沒有發現夫人和小姐的蹤影。”

羅久昌落下悲傷的眼淚,妻女的事,對這個在商場上叱吒風雲呼風喚雨的男人,猶如晴天霹靂,一向堅強的他,哭的就像個孩子,身體一抽一抽的,出了陳紫函心裏偷偷的竊喜,其他在場的人,都低頭大氣都不敢喘。

此時,羅久昌的心情就像大漠裏的陰霾,所有人在面前面前,卻安慰不了他滿心的悲痛,哎,人生就是這樣,剛要擁有卻不能夠天遂人願。

如今,再也聽不到妻女歡快的笑聲,留下的只有悲痛欲絕與破碎的心。

羅久昌感覺自己的心,像是被一把生鏽的刀子殘暴無情的割開胸腔上的肌膚,傷口出流出來的不是鮮紅的血液,而是所有的悲傷,還有那灑落一地的悲哀。

羅久昌就像是一個在旋轉木馬前找不到家人的孩子,焦急的淚水模糊了雙眼,模糊了視線,模糊了以前的記憶,沒有人與他一同分擔失去妻女的悲痛。

已經好幾天沒有進食了,臉色蒼白,還有那副變得瘦弱的身軀,往日夫妻二人就像是吃飯的筷子,誰都離不開誰,而現在卻要忍受着無情的分離,而是永久的分離。

人生就是這樣,想要擁有時,卻要失去,有時想不通就會自暴自棄,開始就失去了那已經是無法挽回的事實。

陳紫函假惺惺的抹了一把眼淚,跪在羅久昌的床邊哭着說了一句,“先生,你節哀吧,你就這樣想,夫人和小姐應該是先一步去了天堂,走的人已經走了,活着的還要繼續。你一定要好好的,因為夫人和小姐,都在填上看着你呢,如果你從此走不出痛苦的空間,夫人和小姐在天堂也不會開心的,你只有好好的活着,天堂里的親人才會安息。”

羅久珠就像着了魔一樣,衝到哥哥的床邊用手指着陳子涵罵道:“都怪你,我看你是沒有按好心,我想這件事與你有關,你肯定是鬆開我嫂子的手,要不然我的嫂子和大侄女是不會掉進海里的,他們也就不會送命……。”

陳紫函流着眼淚開始與羅久珠爭辯,“大小姐,你可千萬不能給我胡亂扣高帽子,當時風很大,我真的儘力了,夫人和小姐純屬是意外,我是個女人,力氣有限,我是真的拉不動他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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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狼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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