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寒假
(原本的被禁了,我淚目~)
當《夏目友人帳》完結的時候,已經到了放寒假的時間。
到目前為止,東京的不愧身為一個大城市,這個冬季真的是一點雪都不打算下。
東京位於亞熱帶季風氣候,中心部分的年平均氣溫為15.6℃。四季分明,降水充沛。夏季受東南季風影響,降水較多。冬季則降雪較少。
儘管說是降雪較少,但一般來說還是有降雪的,結果三年前東京才降了次雪。
淺羽流光原本還以為今年的東京應該會下雪,畢竟已經過去了較熱的兩年,今年整體的溫度都比前兩年要低一些。
‘不下雪的冬天,就像是不以結婚為目的的談戀愛,都是耍流氓。’淺羽流光不禁想到了這麼一句話。
今年,這個東京依然很冷。
淺羽家的客廳,淺羽雪信已經將被爐拿了出來。
櫻州有一個非常獨特的取暖設備,那就是被爐,這是一種可以放在房間中央的小爐子,還能夠在爐子上面蓋上被子,然後家裏的人就可以圍着爐子坐一圈,並且把腿伸到被子下面取暖。這種取暖方式非常溫馨,也非常有氣氛,因為人們在取暖的過程當中還能夠互相交流,增進一家人的感情,有利於家庭和睦。其實這種取暖方式在華夏內地有相似的,在華夏的東北農村,人們在燒暖的火炕上,也是圍着一個小桌子坐的。
淺羽家的三人就圍着被爐而坐,淺羽雪信坐在主位,然後淺羽流光和泉鏡音就分別坐在兩側,他們兩人正對而坐。淺羽雪信坐在中間的位置,然後兩邊都可以顧及到,儘管她本想就挨着弟弟坐在一起的,但被好友音一拉就這樣了。
但這樣在被爐邊坐在一起,淺羽雪信覺得也不錯,這樣的話,她把腳放在被爐下的操作就不會被音知道了。
被爐像一張桌子,在上面放了一個竹籃子,裏面有糖果和水果。
“流光,想要什麼味道的?”淺羽雪信偏了偏頭,看着臉色略紅的弟弟,指着桌面上的糖果對他說。
“嗯,都行。”淺羽流光弱弱回答。
回答完后,淺羽流光騰出一隻玩手機的手,然後伸到被爐下,一把抓住雪信姐纖細光滑的腳掌。
“嗯。”淺羽雪信沒想到自己弟弟還會主動做出這一動作,不禁輕輕發出聲音,然後她感到有趣地用眼神撇了撇假裝玩手機保持一臉鎮靜的弟弟。
‘就這樣,挺好的。’淺羽雪信腳也不動,就這樣讓她弟弟握着。
“流光,啊~”。淺羽雪信將一顆葡萄味的高檔進口硬糖拿手指捏着輕輕放到淺羽流光嘴前。
淺羽流光開口就將糖含到嘴裏。
“雪信,給我也來一顆唄。”坐在淺羽流光對面用着電腦的泉鏡音看到這一幕後,開口道。
“好。”
從好友雪信那吃到糖的泉鏡音感到滿足了。
泉鏡音只要每天能得到淺羽雪信對她一點點的付出,她就覺得生活美滿了,只能說,泉鏡音很能領悟到生活的小確幸。
突然,泉鏡音的筆記本上申請視頻聊天的鈴聲響起。
“又是我老爸。”
泉鏡音接受后,剛看到自己父親的畫面,她就聽到自己老爸帶點請求而又急迫的聲音傳來。
“音,我們兩把公司里的事情再溝通一下,然後你幫我處理一下這幾個公司里的項目。”
“好好好,等我一下。”
泉鏡音有點得意而又無奈的回復后,就對着坐在旁邊的淺羽姐弟做個上樓的手勢。
淺羽雪信頓時笑着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待泉鏡音離開后,淺羽雪信立馬含情脈脈看着淺羽流光。
“流光~”
淺羽流光聽到雪信姐這溫柔中帶着勾引的聲音,頓時回想起了過去被支配的記憶。他立馬把被爐下握着雪信姐腳掌的手鬆開,然後另一隻手握住手機,打算起身。
想逃卻還逃不了的,次數還很多~,淺羽雪信把他拽住他的手。
淺羽流光回頭看着雪信姐,眼神中表示乞求放過,他的眼神就像是《摔跤吧!爸爸》裏兩女兒乞求阿米爾.汗飾演的父親不要剪去她們頭髮時的那兩雙害怕而又帶着乞求的眼神。
淺羽雪信看到這眼神卻是心裏覺得更興奮了。
她想了想,開口說:“流光,放心,姐姐不會像上次那樣做出格的事情的。”
上次?出格?
淺羽流光原本被他封印的記憶又被喚醒,那充滿粉紅色記憶的畫面頓時出現在他的腦海。
他臉上頓時像是塗滿了紅色的胭脂粉。
“流光,安心啦~”淺羽雪信又將一顆葡萄味的糖放到他的嘴裏。
‘冷靜,冷靜。’
淺羽流光連做了幾個深呼吸,然後他專註於體會嘴中糖的味道,他想迫使自己冷靜下來。
他坐直身子,想着‘來吧。這次我做好準備了。’
淺羽雪信看着淺羽流光表情漸漸淡定下來,她不禁輕輕勾起了嘴角。
她緩緩把雙手放到弟弟流光的身上,然後被爐下雙腳夾住他的腿。
淺羽流光淡定地看向雪信姐的方向,表示他不會再輕易被擊倒了。
“流光~”淺羽雪信把她那柔軟的身子靠過去后就緊緊貼着。
‘還好,還好。’淺羽流光頓時放鬆下來。
他高興的太早了,或是雪信姐感受到了他身子的放鬆。
淺羽雪信她以不及迅雷之勢把手放到弟弟脖子上,然後就一把扯到她的面前,再直接吻住。
淺羽雪信不給眼前弟弟鬆開的機會,她雙手雙腿死死的糾纏住,然後依然專註地吻着。
葡萄味的糖果在兩人唇間縈繞。
淺羽雪信祈求得到更多,於是.......
淺羽流光的眼睛猛地睜大。
“嗯?嗯?”
他想制止雪信姐接下來的動作,只可惜失敗了,並且他被雪信姐纏繞的更緊了。
問:什麼是法式濕吻?
答:法式濕吻就是兩個人在瘋狂的奪走對方嘴中的氧氣,然後企圖讓另一人窒息死去,這是一種殘忍的謀殺。
這不,好不容易停下來的兩人,像處在缺氧的高原環境一樣,面色通紅,大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