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日差與寧次
“二哥,其實我……”看着二哥這幅殷切模樣,日內當下便想承認,自己已然研究出了“籠中鳥”的解除方式,他剛想開口,卻被日差打斷了。
“日內……二哥知道解除籠中鳥談何容易,不瞞不說,二哥身為日向分家家主,也曾翻閱前人留下的秘典,但真的沒能找到更好的辦法,說真的,前人一百多年的積累下的經驗,都不足你那個術精妙……”
聽着二哥如此述說,日內當下便知道二哥已經誤會了,他想要解釋,但也知道若是真的告訴二哥真相,只怕又要讓二哥為自己擔心了,況且現在自己根基未穩,敵人未明,二哥每多知道一分,便也多了一分危險。
當下點頭道“你放心吧,二哥,之前我已經研究出一些眉目了,只是還出於測試階段,我答應你,在我侄子出生之前,一定將術完成!”
看着語氣斬釘截鐵的少年,不知為何,日差心中竟是沒有一絲懷疑,他相信自己這個弟弟,彷彿只要有他在,一切都會完美解決。
“二哥,有沒有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字?”日內見二哥一副感激自己的模樣,當下岔開話題。
“嗯,女兒的話就跟她媽媽一樣,叫香子,假如是個兒子的話,就叫寧次!”日差道。
“香子,寧次,香子,寧次……”日內重複幾遍,心中雖然覺得這倆名字並不怎麼好聽,但還是道“嗯,果然是很好聽的名字呢。”
聽到日內這麼說,日差心裏也十分高興,兄弟兩人又說了些家常,見日內似乎有事,日差便也讓日內去了。
急沖沖地感到烤肉店。
凱、葵、夕陽紅、猿飛阿斯瑪等人已經都到了,見到日內姍姍來遲,凱不滿地道“你這傢伙,是你嚷着喊大家一起來的,結果你倒是最後一個來。”
日內也不解釋,大喇喇地上前與眾人招呼,然後招呼眾人別獃著了,趕緊點餐。
不一時菜品上齊,當然是以肉食為主,眾人大都十四五歲的年紀,還不能喝酒,但有猿飛阿斯瑪這“刺頭”在,少不得要裝幾分成熟,見到眾人就着清茶,大快朵頤,當即十分豪邁地拍了拍桌子,讓服務員上酒。
服務員見眾人都是孩子,有些不情願。
“怎麼,我們可都是上過三戰戰場,殺滅過敵人的,怎麼能按照以前的規矩來呢,再說了,在戰場上我們可沒少喝呢。”阿斯瑪一臉正經地道。
他是三代火影的兒子,雖然三代火影如今卸任在即,但畢竟還是在職火影,而且其在位20多年間頗具威望,不光是將牢牢攫取在自己手中,更是在下層百姓間聲望甚好,於是那服務員便也無奈地聳了聳肩膀,轉身去拿了一壺清酒,放到了桌上。
阿斯瑪倒了幾倍清酒,招呼眾人試試。
“你這傢伙,剛才說的在戰場上經常喝酒是真的么?”夕陽紅看着此時十分嘚瑟的阿斯瑪,有些不滿地道,同時伸手攔下了他遞來的酒杯道“我可不是你,吃喝抽樣樣俱沾。”
阿斯瑪雖然素來混不吝,但是面對夕陽紅,總之是拿起沒有辦法,連還嘴都沒敢,只是說道“戰場上誰敢喝酒啊,不過現在戰爭結束,下次戰鬥不知還是什麼時候,還是趁着能享受就多享受幾分,免得到時候沒有了機會。”
夕陽紅聽了這話,微微一愣,竟是稍稍點了點頭,鬆開了攔着阿斯瑪的手,任其為自己倒了一杯。
阿斯瑪笑笑,接着將一壺酒分給眾人,眾人想要推辭,但都被其隻言片語便即說得推脫不得,只得接受。
他舉起自己的杯子,對着眾人道“來來來,今天是日內這傢伙做東,大家好好吃喝,日向家乃是我們木葉第一豪門,最是富有,大家都不要為他省錢哈。”
眾人聽了這話,轟然大笑,空氣中滿是歡樂的氣氛。
“說起來日內這傢伙真是厲害啊,幾乎趕上卡卡西那傢伙了,咱們都晉陞了中忍,但他卻是代表木葉出戰中忍考試呢……”
“是啊是啊,當聽到我們都晉陞眾人,只有日內一個人還是下忍的時候,我還擔心了老半天呢,沒想到。”
……
一場舊日學校舊友的聚會就在這樣的輕鬆的聊天中慢慢度過,日內能夠察覺到大家經過戰爭的洗禮,已經跟在學校時變得不同了。
大家說話雖然依舊十分放得開,但日內還是能夠感受到其中的細微變化,所有人說話都極為圓滑克制,絕不提及令別人難堪令氣氛尷尬的話題。
比如關於卡卡西。
一頓飯從黃昏吃到晚上,經過阿斯瑪的攛掇與堅持,大家又要來了幾壺酒,好在他們人多,竟是喝得涓滴不生。
日內付過飯資,與眾人分別,朝家裏走去。
剛走了幾步,忽然轉過身來,道“出來吧,葵,是你嗎?”
後方的街道角落裏,慢慢走出一個苗條曼妙的身影,黑髮輕搖,面色白皙,正是原野葵。
她慢慢從街道角落裏走了出來,朝日內走來,一面走,一面低聲道“我,我就是看日內君你剛才喝了那麼多酒,有些擔心,我……”
說到這裏,她也已經走到了日內的身旁,她的聲音也越來越小,竟是再也說不下去,停在了日內的前面。
昏晦的路燈下,日內瞧見葵的臉色桃紅,猶如罩着一重晚霞,不由得說道“葵,你喝多了么?”
葵並未說話,只是低着頭。
一陣大風吹過,吹起的白衣、長裙,令日內聞到一股醉人的香味,令日內不由得想到了與這女孩相處這些來的種種,不由得心中一陣迷惘。
“葵,我送你回去吧。”日內不敢多想。
葵忽然抬起頭,像是又變成了那個溫柔堅強的女孩子一般,眯眼微笑着看着日內“日內君,我沒事,馬上中忍考試了,你好好準備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
說著徑直穿過日內,朝前行去,很快消失在了溶溶月色,朦膿夜燈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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