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你們倆能不能在我面前不要敘舊情?感覺我像是插足你倆感情的第三者一樣!”
蕭雨晴直接將簡寧推到了一邊,目光暗淡,眸子深沉,不屑的瞟了林頃顏一眼。
可反遭了對方一個白眼。
“你覺得,自己算什麼蔥?哦,對了,有件事情忘了和你說了,你不是一直覺得文美淑害了你們一家嗎?那你知道這個女人怎麼會在你家當保姆呢?這些都歸功於唐婉,是他的母親,親手把這個賤人送到你家的。”
林頃顏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究竟會造成多大的影響,只是想圖一時之快,發泄內心的不滿罷了。
而這件事情,恰巧也是蕭雨晴心裏的心事,一直跨不去的坎。
“住嘴!你真是夠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撥我們之間的感情,我就不應該心軟,應該把你直接扔到監獄裏!讓你吃幾年牢獄苦。”靳伯然氣急了,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一把扯着女人的胳膊,非要扔出去。
“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一剎那間,時間像是凍結了一樣,蕭雨晴靜靜的站在那裏,聲音格外的冷靜,讓人有種觸手可及而又捉摸不透的感覺。
林頃顏起初還掙扎着,聽到那番話后,反倒愈發的囂張了起來,“你說呢?我詛咒你們永遠都不可能幸福!畢竟是他母親一手葬送了你全家的性命!”
“夠了!”靳伯然一個巴掌,直接落到了林頃顏臉上,氣急敗壞的他,連踢帶拽,直接把這個女人給扔了出去。
砰的一聲響,門狠狠的被靳伯然關上了。
“你別聽她瞎說,她現在就是一個瘋子,什麼話都能說出來。”
靳伯然抬起胳膊,剛準備想要把蕭雨晴給安頓下來,可是就連肢體還沒有接觸的時候,就被她一把給推開。
蕭雨晴現在好像很反感和他接觸,滿臉的厭惡。
“你不告訴我是嗎?那我自己去問她!如果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有你好果子吃!”蕭雨晴咬牙切齒的質問道,依舊得不出一個令自己合理的答案,便不顧眾人的阻攔,跑了出去。
她立即在馬路邊上攔了一輛車,讓司機送自己去蕭家別墅。
來到家門口,那個熟悉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廢墟,曾經奢華的別墅,變成了現在的這番破樣。
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總覺得事情不簡單。
蕭雨晴走了進去,恰巧看到了,被綁在椅子上的文美淑,她立即將這個女人嘴上的膠帶給撕開。
“你認識唐婉嗎?”她迫切的質問道。
文美淑眼神閃過一絲的異樣,眼神流轉間,竟然麻木的搖了搖頭。
“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文美淑失口否認。
可蕭雨晴隱約覺得,文美淑一定是在隱瞞着自己。
“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和我說實話的話,我就放過你女兒還有你,但如果你敢騙我一個字,我讓你女兒永生永世不得翻身!遭受眾人的指責和唾罵!我手中可捏着她不少把柄,只是不願意都給你抖出來罷了。”
蕭雨晴咬牙切齒的警告了幾句,隨後在附近隨便找了一個尖銳的碎片,慢慢的抵在了這女人的脖子上。
要說文美淑也快活到了盡頭,所剩的日子並不多,可偏偏自己還有一個寶貝女兒。
一直讓她放心不下。
就算是為了蕭小冉,也不能再繼續隱瞞當年的那件事情了。
“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只要你不要傷害小冉,我能將自己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
文美淑破罐子破摔,只要能保全女兒,她什麼都豁出去了。
“你和唐婉究竟認不認識?我父親是怎麼死的?你是怎麼把我母親給擠下位,當了我們蕭家的女主人!”蕭雨晴嗔怒的臉上,寫滿了憤怒,她從很小的時候就忘記了一些東西,只是隱約記着母親終日鬱鬱寡歡,最終自殺而亡。
隨後一直照顧自己的那個保姆,就名正言順的當了這個家的女主人,成為了自己的后媽。
今年過後,自己長大了,突然間又有了一個妹妹,在過了幾年,父親正準備將公司交給自己的時候,就突然間意外離世。
這所有的一切,都和那對母女脫不了關係!
“唐婉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好心給我找了份工作,你母親那時候也是可憐我,就把人接了過來,收留了我,在這裏當保姆,我那時候年輕,野心勃勃,就勾搭了你父親,你母親知道后,就得了抑鬱症……”
文美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閉上了雙眸,沉思片刻后,從嘴裏緩緩的道來往日的事情。
蕭雨晴沒忍住,一個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她的的臉上。
“混賬!我母親好心好意的收留你,反倒恩將仇報!就算是你有野心,總不能還曾經幫助過你的人吧!竟這樣的冷血無情,真是罪有應得!”
蕭雨晴現在已經徹底的精神崩潰,尤其是在得知實情之後。
而且這件事情,竟然無意間還和唐婉有關係。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自作多情,橫插一手的話,文美淑就不會冠冕堂皇的進入蕭家,而曾經那個美滿的家庭,也不會遭此變故,變得今日這般的支離破碎。
歸根到底這一切都是唐婉的錯!
“你想知道的我都說了,你父親的離世,也是我一手造成的,和你妹妹沒關係,我每天在他的飯里下慢性毒藥,平常檢查是根本檢查不出來的,積少成多,在那天終於爆發了,也就沒救。”
文美淑輕描淡寫的幾句話,便將自己的罪行通通坦白,交代了曾經的一樁樁,一筆筆罪行。
面對這樣出人意料的結局,蕭雨晴再也招架不住了,她難以承受這樣的局面,更不願意接受這樣的事實。
她能做的,也只有逃避了。
蕭雨晴像是發了瘋似的逃離了蕭家,沒有了消息,沒有了行蹤,誰都不知道她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