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震驚全場
畫面先是一陣抖動，然後靜靜平穩，
蘇墨出了教學樓后的行動很尋常，
先是去宿舍無果，轉而回了教學樓，換了一身衣服。
誰這麼倒霉？被偷了衣服。
港島警區警司黃啟發看到這裏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個叫蘇墨的學警身上穿的不就是黃志誠的衣服嗎？
怪不得再見到黃志誠的時候，看他換了一身教官服，原來是被學警打劫了。
黃啟發不禁對蘇墨後續表現更加期待了。
畫面繼續播放，
蘇墨在圍牆外與宋樂琦匯合，
“這女娃夠正點！可以去做警訓了。”黃啟發調侃道“這小子艷福不淺啊！”
眾人鬨笑中，
畫面里蘇墨從警校停車場找到了一輛車，一路駛出去了九龍天光道康園過夜。
“警校里借車，敢在警員宿舍留宿，膽子真大，我中意。”毒品調查科的女警司何東詩臉上第一次出現了笑容，
女警司何東詩外號“男人婆”號稱香江警隊最man的女警，也是最近幾年升職很快的警司，她很中意蘇墨的膽大，對付毒販就需要這種膽大的傢伙。
“這小子花前月下，我們卻在這熬夜聽報告。人比人氣死人啊”黃啟發嘆了一聲，大家都聽出了他的羨慕。
（系統信息：收穫《暗戰》劇情人物警司黃啟發的羨慕+1！準備上天台的蘇墨愣住了，系統升級經驗來的太突然，什麼鬼，羨慕什麼？黃啟發？
暗戰里大喊我是重案組總督察的那個黃啟發？現在怎麼是警司？難道是後來出事降級了？）
畫面快進，蘇墨兩人離開康園，街頭熱吻。
黃啟發又吹響了口哨。
接着果欄里遇到爛仔奪刀逃脫。
李文斌聽到這裏終於抬起了頭。
身為O記警司的李文斌誇了一句，“夠膽氣，不錯！”
O記就是總部的反黑加重案，與社團打交道是他們的常事，普通人遇到這些爛仔能保持冷靜已經不錯了，能做出反擊的真是太少了。
李文斌是警隊鷹派人物，對付罪犯手段強硬著稱，他開始對蘇墨有了興趣。
（系統信息：收穫《寒戰》劇情人物警司李文斌的賞識+1，李文斌？寒戰里警方的兩位大佬之一？加上之前的黃啟發，這兩人蘇墨當時在觀禮台上都看到過，蘇墨猜測，應該是果欄的事傳回警校，被他們知道了。）
緊接着果欄里爛仔雲集，攝像機有些晃動，但始終將蘇墨藏身的貨倉大門保持在畫面里。
“我對叻君的人說我是靚坤的人，對靚坤說是叻君的人，渾水摸魚。”鍾信解釋道。
跟蹤偽裝是CIB警探的特長，鍾信更是其中的佼佼者，對付一幫爛仔實在是大材小用，警司英國佬對鍾信的表現很滿意，不由嘴角帶笑，略略點了點頭，“嗯，做得不錯。”
片刻之後，英國佬臉上的得意就變成了尷尬，
畫面里，
蘇墨走出倉庫，一拳KO了cib警探鍾信，鏡頭天旋地轉。
所有部門的警司都放下了手裏的東西，臉帶笑意地望向了鍾信！
李文斌和男人婆何東詩都坐直了身子，對畫面里的小子更有興趣了，
他們很開心看到CIB出樂子，CIB一向瞧不起O記和毒品調查科，經常說他們只有一股蠻勁，不會食腦，只會從CIB拿情報才能採取行動。CIB警探掛在口邊的話就是：精人出口，笨人出手。
李文斌和何東詩重新拿回了蘇墨的檔案進行翻閱，
身手對於CIB和“CCB”商業罪案調查科來說不重要，但對O記和毒品調查科來說就重要的多了，他們每天面對的是爛仔、大圈幫、毒販等暴力罪犯，能打、槍法准、破案能力是他們所需要的人才。有單項突出的就值得他們注意了。
畫面定格了好長時間，才慢慢升了起來。
伴隨着警探鍾信的咳嗽聲，畫面里出現一個個倒地的爛仔。
在他們眼裏，能打一個以上就算能打，但蘇墨還在打，
會議室里嘈雜的聲音漸漸消失。
緊接着就追拍到蘇墨過五關斬六將般，一拳倒一個。
見過能打的，沒見過這麼能打。這是在拍電影嗎？
“十個了”
“二十個了”
“三十個了”
“四十個了”
“...........”
還在繼續。
廉政公署的李天看呆了，連嘴裏的雪茄掉在地上都沒注意到。
（系統信息：收穫《廉政行動》ICAC首席調查主任李天的欣賞+1，警隊考核挑人，ICAC參與進來幹嗎？）
毒品調查科的女警司何東詩手裏握着的鉛筆已經掐斷了，半晌才說道：“真TM能打！比金剛都能打！”
（系統信息：收穫《最佳拍檔》劇情人物警司男人婆何東詩的欣賞+1，光頭神探別誤會，蘇墨覺得自己不是男人婆的菜。）
西九龍總區警署的警司于素秋正在喝茶，茶水漫過嘴角，浸濕了襯領才覺察了，吃驚道：“這........比曹達華也就差了一點點。”
（系統信息：收穫《逃學威龍2》劇情人物警司于素秋的欣賞+1，經驗接二連三地砸來，蘇墨已經見怪不怪了，不過謝謝老姑婆的賞識，自己比重案組之虎曹達華差遠了，兩人相隔數十里，卻達成了共識。）
黃啟發倒吸了一口涼氣，攥住葉校長的胳膊，“怨不得老葉你一點不緊張，在這裏藏着這等猛人，警隊如果全是這種身手，香江就沒有古惑仔了。”
葉校長故作鎮定，反覆將屏幕上的蘇墨與記憶中那個學警做比較，平時怎麼沒發現這麼能打？
蘇墨的表現把會議室里所有人都嚇住了，
最後畫面定格一個拳頭上，CIB警探鍾信又被ko了。
“這種暴力傾向的人不能進入警隊！”丟了面子的CIB警司英國佬憤然道，“於警司，這些爛仔也是人，這個警員怎麼能下這麼重手呢？打傷打殘了怎麼辦？”
（系統信息：收穫《刑事情報科》劇情人物警司KIM的厭惡+1，《刑事情報科》？好像是部電視劇，KIM？沒印象了？那肯定是個無足輕重的角色，蘇墨沒放在心上，走上了天台。）
“啊？哦！等等我先打個電話先。”西九龍總區警署的警司于素秋在蘇墨身上又看到了重案組之虎曹達華的英勇身姿，正陷入兩人相識的回憶中。
“喂，我是于素秋，今晚果欄有沒人報案？”于素秋拿起桌上的固定電話打回了警署，
“沒有？！
那醫院有沒特殊情況？
沒有？！
哦，那沒事了。”
于素秋聳聳肩，
“kim啊，沒人報案，那就是沒有事情發生咯，我也沒辦法哦！”
于素秋擺明了是要壓下這件事。
她最恨的就是有人欺負女仔，叻君那種人就該拖去打靶，蘇墨打的實在是太輕了，要是曹達華在，肯定更加霸氣。
英國佬瞧瞧其他警司，沒有一人出聲支援他，
就連瞧不上學警的“CCB”商業罪案調查科警司黃文彬，此刻也在低頭飲茶，
誰會為那些爛仔出頭，更何況又沒鬧出人命。
O記警司李文斌則拿起了電話，
“聽到福義興的叻君最近蠻出位的，給我帶人去掃福義興的場子，一天三次，一定把那叫叻君的傢伙掃出來。”
英國佬kim拍拍額頭，強忍着怒火，這幫傢伙不幫自己出氣也就罷了，還幫着那學警擦屁股。
不過大家都是同級別，kim奈何不了李文斌，就只能對自己的下屬發火了，
“什麼？去了九龍城寨你就不追了？你是警察，你怕什麼怕！”
“我這不是收到定位就回來叫支援來了嗎？你不是不知道，之前我手底下走脫了幾個劫匪，都躲進了城寨，我去不是給人打黑槍嗎？”鍾信無奈地說道，他是當差來的，不是送命來的。
“派些新面龐進去。再去問問有誰有線人在城寨，我要明天早上就跟拍到那個小子。”
“Y...E...S!SIR!”鍾信拖長了語調，這差事愛誰誰去，城寨里不允許拍照攝像，如果被發現，會很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