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賊窟
申奕佳看男友大顯身手,八面威風!毫不費勁就制服了這群毛賊,對他又愛又敬,笑着說:“我們家從來不做虧本生意——找一個男朋友,還兼保鏢,划算!”
“你們這麼會算,難怪身家過億!”小夥子順着她的意思說笑。
“看來這次……你沒花一分錢,就買進了一支績優藍籌股!我們這樣算不算優質資產重組?”女孩提到了他的本行。
“其實……”余夢金不慣說假話,但他也清楚,絕不能對她說明真相。“假如以後,我的股票不賺錢了,你會怎麼想?”
“那又怎麼了?我要的是人,不是錢!”
小余瞧她單手支在車窗上,撐着右腮。落日餘輝灑在秀美白皙的面龐上,更增嬌艷!禁不住要問:“如果我一直都沒起色,也賺不到錢。我們……會在一起嗎?”
“我覺得你應該去我家,看看我的家人——你就知道這些顧慮太多餘了!正直誠實的品格不比金錢貴重嗎?”少女的言辭咄咄逼人。聽她似乎不悅,余夢金也就不再多說,專註駕駛,回到了市區。
“今晚就去我家吃飯,順便見見我父母,怎麼樣?”女人突然改變主意,發出臨時邀請。
“啊?!呃……還是等到星期六吧。我……還沒準備好。”要面見未來的岳父大人,小余可不敢隨便造次。
“還要準備什麼?見面禮?你想得太複雜了!”女孩風風火火。
余夢金卻問道:“你爸喜歡下什麼棋?”
“你怎麼知道他喜歡下棋?——他喜歡象棋。家裏還有許多棋譜!”
“你叫‘奕佳’——他自己如果不是棋道大國手,就是希望女兒,在這方面要有些造詣……所以猜想他應該喜歡下棋。”小夥子的分析很合情理。
“你要把棋藝鑽研好,才敢去見我爸?”
“好險是象棋!我還略懂一些,研究一下,還不至於輸得太難看!如果是圍棋,我現在還不怎麼會!”小餘慶幸不已,接著說:“我先把你送回家。”
“然後你走回去?”女孩擔心的問。
“走路,打的都可以……這有什麼?”
“好像他們盯上你了,一個人不□□全……”少女一臉關切。
“放心!他們還敢來,也是一樣的下場!”小夥子自信爆棚了。
到了小區大門,兩人下車緊緊擁抱,難捨難離。余夢金輕輕觸摸她的肩膀,笑問:“進去吧……星期六我得幾點到?”
“你早上十點,到這裏。我出來接你……”申奕佳說完,送上香吻,緩緩開車進入小區。余夢金滿心歡喜,美滋滋的散步歸家。
其時天色漸黑,已是晚餐時間——沐浴愛河的男子,哪有飢餓感?領受着微風拂面,覺得周圍一切都是如此美好!這座小城不大——他生於此,長於此。主要幹道爛熟於胸!信步走過幾條街,一輛紅色跑車跟了上來,駕駛員沖他大叫:“姓余的!老子邀了幫手在前面,你敢不敢來?”
他一看:正是那個混混老五!暗暗思量:這些黑幫垃圾不務正業,危害社會穩定和諧,應該一鍋把他們給端了!當下應道:“那有什麼不敢?在哪裏?”
“有種就上我的車,帶你過去!”老五伸手挑釁。
余夢金身負異能,自是不懼,坦然坐上了後排——車裏也就老五一人,想必在其他地方約齊了團伙幫眾,設下埋伏,要引他上套。
跑車東兜西轉,鑽入了一個偏僻的廢棄舊工廠。藉著車頭大燈,小余看到前面或坐或站,有十幾個壯漢。老五一個急剎,又秀了一回漂亮的漂移,下車說道:“到了!別再縮着了!快出來……”
小夥子不客氣的推開車門,挪到跟前,瞪了他一眼,啐道:“仗勢欺人的狗東西!不知好歹!”
老五明知非其敵手,忍氣吞聲,退到己方陣營。一個高大健壯的漢子緩緩走向余夢金,上下打量了他幾眼,傲慢的說:“看不出你小子還有兩下子!我的手下:不是被你送進了監獄,就是送到醫院——我罩不住他們,你讓我怎麼混?”
“你是他們的老大?不是老闆?”小余想要擒賊先擒王。
“我是他們的老大:虎哥!今晚我搞不定你,那老闆就要收拾我了……”這人也就三十來歲,上半身肌肉虯結,脹得衣服鼓鼓的!虎哥從小練過幾年功夫,仗着身強力壯,常常聚眾打架,惹是生非。後來被黑道相中,做為培養對象。成年後,助紂為虐,橫行市井,收取保護費。
余夢金淡淡的說:“要先打贏你,才輪到老闆出面了?這是打怪升級嗎?”
“還想升級?你小子活不過今晚了!”虎哥不由分說,“呼”一拳直取面門。小余左手前探,抓住他的拳頭,逆時針扭動。“喀嚓”一聲響,對方手腕脫臼!
傍晚對付那五個小混混,有申奕佳在場,余夢金小心留力,不好下重手,免得過於血腥。這時再無顧忌,一上來就卸了他的關節。
虎哥手臂巨痛,仍不服軟,錳抬左膝,撞向敵人小腹。余夢金騰身躍起,一腳踹中對手胸口!壯漢龐大的身軀倒飛出七、八米——幾根肋骨折斷,口噴鮮血!
虎哥躺在地上,不顧傷重,窮凶極惡大喊:“開槍!做了他!”
立時便有六、七人掏出95式警用標配槍,對着余夢金一齊開火——“砰砰砰……”連聲槍響,只聽見彈殼清脆歡快的在硬地上蹦蹦跳跳。小夥子眼睜睜的看着十幾顆彈頭,慢慢飛到身前,最後懸在半空,再也無法移動……
“鬼……鬼!他……他不是人!是鬼!”見到這番詭異景象,做了不少虧心事的惡人只想拔腳逃命,可是腿肚子直打哆嗦,竟邁不開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