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說說一些事情的背後隱情
在酒店工作差不多1年吧。差不多。有些問題前面說的。沒有提到起因,那麼今天跟大家聊聊這些事起因。和背後的真實故事。今天文章換個模式聊聊。改用副標題。分類說得清。您也看的明白。
學習藝術(武術):我在小學時候,那會應該是上世紀80年代早期。有部片子叫《少林寺》。李XX主要演的。這哥們原來住的離我家不遠,他好像是新街口那邊。就是《新街口》電影裏的新街口。那邊原來有,我的說老炮了,就是大名鼎鼎的“小混蛋”。他跟我們這的“剃頭四”算是對頭。不過結局都不咋樣。小混蛋是被人在展覽館,那刮刀插死的。腸子都出來了。(吃飯了嗎?那我說)白花花留了一地。剃頭四是在“圈裏”被第一批“就地處決”的。那是一位超高級大官,提出來了。他算是做了“改開先鋒了”。
《少林寺》這片子,我們哥幾個看了N多遍。熱映時候,一到周六下午。(我小時候周六下午沒課)我們收集全班,乃至全年級的“校園治安安全管理費”(啥?沒聽懂?笨,簡單說,保護費)。那會·電影票超級便宜,1毛一張(比現在五六毛還便宜)。所以,我們就輪番觀看。每次看完了我都“熱水沸騰”。(上廁所)。那個主演叫李XX的。那時候他家住的跟我家不遠。他以前就是什剎海體校的。他那幫師兄弟好像都是。還有教師也參演了。所以呀,我能不興奮嗎?這門藝術,我要是學會啦?那可就明星了我?但是,沒有機會呀!
後來上了高中以後,偶然機會,我同學引薦我。拜了一位民間藝人,傳授給我,這門藝術(鐵砂掌)。我師父當時說:“十年太極不出門,百日鐵砂打死人”。我一聽:“靠,我太幸福了。”。自那以後,我就開始每天中午去他家練習。晚上放學回家前,也去練習。我家離着學校,騎“人力機械化運動工具”(自行車)。需要2小時。我到師父家,大概半小時。中午我們學校休息1個辦小時。所以,幾乎是每天練4-5個小時。因為回家住的是樓房,不方便練習
這門藝術最開始,師父告訴我先要“站樁”。(你想多了。不是八卦,扎馬)。是“三七步”一前一後。練過著名的“大成拳”(俗稱流氓拳)的應該知道。個你們的步伐近似。只是,你們是“懷抱槐樹”。我們是“雙掌上下”。我師父那時候說,鐵砂掌出功非常快。但是,一旦不練習回去也快。除了三七步,還有一種叫“靜樁”(沒有孫子倆字)。盤腿,四?五。等等我數數。雙掌心朝天。雙腳盤腿交叉。這個座樁要在夏季是三伏,午夜12:00吐納。每次氣沉丹田,舌尖上.....呵呵說多了。三七步,也是如此運氣。但是,遠比座樁更累。最開始,我的後退,站不住10分鐘,就哆嗦。前腿還好一些。所謂“三七步”是要求,前腿“空”,後腿“弓”,然後目視前方,腦海.....
這樣,我練習基本藝術入門,用了4個月。程度嗎?最開始我三七步。10分鐘換一次前後腿。4個月後,我一次站位好。能夠睡着。座樁最開始的1小時。就坐不住了。後來。可以睡到天亮。效果嗎?我那時候將手心,五指併攏,掌心彎曲,提氣丹田。1分鐘內掌心外冷內熱。那時候還沒練習基本動作。所以沒法表演。
後來開始學習外部練習。就是打沙袋。(你又想多了。你說的那是拳擊沙袋)。我這個沙袋,恐怕沒練過的很少見。就是一個布口袋。裏面裝上必要的“秘方”材質。然後,上面鋪上一張狗皮。為啥要狗皮?因為,狗皮活血不落絳紫。內置秘方,肌肉不死,不留痕迹。這就叫“藝術與人無形”。這東西,要放在一個“方凳子”上,凳子高度加上沙袋。大約到我的腰部以下。動作要領是,每次左右算一次。每次,前臂,手掌都必須要落實在沙袋面。所以,每次要前腿空,後退弓。腰部每次要跟隨下灣到位。.......不說那麼細緻了。(防止未成年人學壞)
這樣,我就開始打。從上高中開始,除了前四個月。後面一直到3年畢業。總計約為2年8個月。接着到了酒店裏。開始的半年。我還是照舊。因為酒店距離我學校是往東的延長線。最多到師父家加到1小時。
大約3年吧。成果如何?自從我開始練習藝術,我就開始對於任何在我身邊過得人,“感興趣”無論男女。主要看他們腹部,肩膀,頭部,特別是遇到禿子。我很喜歡。然後,就手掌瘙癢。剛學完開車的感覺,你知道嗎?對,講了圓的能轉動的,就像上手。可以開紅磚。一般一次一塊。但是,有手印。打人嗎,那時候沒敢拿別人試驗。自己打了自己一掌。把我自己打吐血了。咳嗽了半個月。你說藝術家容易嗎?血的代價呀!
這個是那時候我們學校盡人皆知。“上至校領導,下至剛會走”。但是,我一般很少自己出手打人。因為很沒必要。看過鄭XX版本的《古惑仔》吧?浩南哥最常說的一句話:“我就是能打,二,兄弟多”。我是他後半句。“兄弟多”。所以打人是我組織,策劃,運營,推廣,除了宣傳。動手基本都是兄弟們。那會我們是學校的“十三太保”。(我沒明白,群眾自發愛國組織,不是合法嗎?幹嘛學校不准我們搞?哈哈哈)
打架:到了酒店以後,一開始大家不知道。我有個同學,就是介紹學習藝術的同學。嘴相當的快。男生。一次,他非要擋着那些師傅們面,逞能。說什麼自己練過硬氣功。叫我在師傅們面前,打他一掌。我也知道我們做戲給師傅們看,就是為了開始討好師傅。混個人緣。反正他是這麼想的。但是,我在WC里跟他說了。我說:“師父說我現在最好不要輕易動手,因為我現在下手,沒有準頭。就是控制不好力道。深淺不一”。他不信,也不聽我的。沒辦法,為了成全朋友討好師傅們的,美德。我只能犧牲了我的....(想啥那?犧牲我的一掌)。
打了嗎?打了。他扛住了嗎?呵呵,他連的真的是他嗎硬氣功。真硬。我一掌打下去。“外皮真的一點是沒有”不過馬上我們請假去了友X醫院。那是我們的合同醫院。他急性外傷性胃部出血。從此以後。酒店師傅們沒理會他,倒是知道我能一掌把人送進病房。
事情起因是這樣的。我們酒店那時候,服務員每人都要按照周期,輪換去洗碗間刷碗。我們沒有專職的洗碗工。因此,一段時間,恰好輪到我去。洗碗你千萬別認為是苦差事。那可算是美差。除了我以外。因為耽誤我看場子。洗碗組,有個小的休息兼顧儲藏間。面積不大6平米左右。裏面除了一張高大鐵皮柜子,一堆雜物,還有一張方桌。四把椅子,其中,三把靠牆在方桌後面。一把在方桌前面。方桌可以用來吃飯。對面牆上還有一排掛衣服勾。便於更衣。
基本配置就這樣。這裏到了中午,可以休息。下午也可以休息。洗碗人員,屬於“起的比雞晚,走的比雞晚”。因為你必須要等別人房間都收拾了。你才能開始洗碗。不然,你洗什麼?。這樣。事情開始了。
一次,晚上了,大概9:00點。我跟我的同班同學,約好了準備去下班看看夜場。順便找一點外遇得。我倆那會都沒女友。因為我洗碗。他看單間。所以,他先完事了等我。我是不急不忙。反正家裏也沒吃奶孩子?再說晚飯早就吃過了。也不餓。所以,洗了一車碗筷(餐車,有點像醫院推病人那種。比那個要短)。然後,點了根煙。回道我的“安樂洗碗小窩”休息一會。因為當時好像還有一座客人沒走。等着吧。
大概也就20分鐘,我正躺着沒事無聊,朝着天花板吐煙圈。跟着就聽見備餐樓道內,一陣“喊殺聲,瞬時間金鼓齊鳴,號角連天。....”嘿嘿。沒那麼神。就是聽見誰在奔跑。因為備餐樓道地上鋪設都是豬血磚。我們,穿的是片鞋。所以一旦使勁跑起來,就是“啪啪啪”的而且,下班了。沒什麼人。樓道里還有迴音。奔跑是西朝着東跑。東邊盡頭是大餐廳。和我們的備餐實,也就是理論上服務員區域。然後就聽見,女人叫喊聲“別打了”什麼的。男孩是兩人,三人好像,吵嗎聲。XXX你嗎的XXXX反正就是“很文明語言”吧。
開始跑的時候,我真的沒在意。誰還沒個急事?可能西邊最遠房間的,人去備餐室接電話,比如老馬死了,老婆跟人家私奔了。都是急事。難免。但是,聽到女人勸阻。就不太對了。我就做起來,仔細一點聽着。接着就聽見似乎是跑到我的小窩門口了。這個我就得出來看看吧?所以,我就拉開門。我在裏面,總是插着門。習慣了。班組長也不管我。
我一開門就看見,我那個同學,正好剛離開我這門口,朝着東邊跑。我剛要叫他。後面追過來2個前後各一個男孩。嘴裏叫罵著。我一伸手,拉住一個。因為顯然他們在追我的同學。而且這個同學跟我很好,算是我跟班了。我拉住問那個男孩:“你這是玩啥那?”我真的當時以為,他們在鬧着玩。也許還能一起玩會。可是,那孩子紅着臉,伸手指着我同學。罵了句什麼。說是要打死他。我同學當時已經跑到備餐室,門口站着我們幾個女師傅。女師傅也在說這邊男孩。這邊男孩一個穿着白大褂。一個應該是換好衣服要回家樣子。
我沒明白,只是一把拽住面前這個。後面那個追上來,手裏還拎着根棍子(破墩布杆子)。正好要從我面前過。我這時候站出來,一把抓着這個,伸手把那個也攔住。我當時記得我很客氣,真的和藹,我問他們:“怎麼了?鬧着玩別急嘛?”。因為我是面對他們倆。背對備餐室。就聽見後面女師傅喊道:“XXX攔着他,別叫他過來。沒這麼欺負人的。明天找他們班組長去”。這肯定是我班組長。她每次都是走的最晚。
其實,要是說來事情到這也就算告一段落了,那倆孩子不追了。被我攔住了。那邊備餐室也不鬧了,事情不就完了嗎?嘿,我就納了悶了。我那個同學,哪天也不是咋的就那麼“X仗人勢”。他倒是反而從備餐室,抄着一把木杆掃把,追了出來。我當時距離備餐室,大概距離是20-30米之間,因為洗碗小窩就在樓道正中間。整個樓道也就是40-60米左右。我哪會沒戴眼鏡。眼睛一直都是很好,看什麼遠處都要皺眉眯縫着。才能看清。一直沒配眼鏡。
所以,等他走到我大概10米附近。我才看清,我同學真的被打了。臉上有血,襯衫撕破了一個很長口子。我這時候沒辦法打架。對方是我的甲方的人。這個呵呵上次說了。而這邊被打的是我跟班。我只是想沖中調停。我記得我說:“別打了,啥事好說,好商量”。結果,這邊倆孩子不聽我的。不知道那個還推了我一把,把我?把我給推開了。我就背靠在小窩門上。
知道那會我這叫啥嗎?“狠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好像高聲喊叫,罵了一句啥。記不住了。然後我就轉了一圈,發現長條台。(這是備餐樓道里,用於服務員,廚師臨時擺放菜品,還有就是,放置我洗碗消毒完畢的餐具。),因此,本人我順手拎起來一隻“湯盆”(瓷盆,就是你去飯館,要一碗加大胡辣湯,酸辣湯,那個盆)。抄起啦以後,我一轉身,拎着朝着那倆孩子背影跑過去。扔出去額。我心裏還是有底線的。所以,沒有直接朝人扔。而是甩了一個弧線。湯盆是摔碎在最後那個男孩腳下的。沒錯,我記得很清楚。
那個孩子一回身,怒視着我。好像是,手裏拿着掃把桿。我好像記得我就是撲上去了。好像還拎着一隻盆。細節有些模糊了。反正我到了他跟前,抬手給了他一擊“親密的撫摸”打的好像不是臉。這個到現在我都在沒明白。為什麼我清楚記得沒打臉。可是他鼻子怎麼噴的血。血的確噴到了我們備餐室外面牆壁上,好在是有油漆的部分。
另一個男孩,好像是也朝我比劃來着。我躲開了一棍子。那時候剛開始練習“舞步”(步伐)走了半個“鐵”字。一拳,對是拳頭。打在他後腦?耳根?要不就是脖子附近,大致這些位置。這個男孩終於聽我話了,躺在大餐廳門邊了。睡著了?還是暈了?記不住了。我後來也拉我的同學。說了他幾句。大致情況是,可能因為“跑菜”。我們服務員,那時候管從廚房端菜,叫“跑菜”。可能以為這個,還有和另一側散客餐廳的新來的女實習服務員有關。她們是外事學校來實習的。大致就這些。然後我同學就跟兩個小廚工吵了幾句嘴。完事後,他們倆就憋好了下班要打我的同學。
其實,我真沒聽出,誰在里,誰不在。反正我打躺下兩個。後來我記得我們班組長說:“你怎麼真下狠手呀?”,她把那兩個弄醒,扶起來的。倆孩子有一個我記得哭了。好像是被我打到在門邊那個。哭的蠻傷心的。我哪會感受?記不清了。反正是我覺得打了就打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在酒店打人了?(客人除外)。
後來,好像也沒咋滴,大家就各自散了。我記得那晚的夜場。是我同學請我的。其他想在想不起來了。關鍵是第二天。我哪會在酒店,無論打了誰,我第二天都希望對方找我和解。好像是沒有。我一早來到酒店。正好經過廚房。其實我挺不好意思。你想,我把我的甲方的人給打了。然後,中午以後還得賺人家場地費?
我們的廚房是半開放式的。半堵牆,上面是方格窗戶架子。一塊塊玻璃。都是油膩那種。我正好路過那裏。想找個借口找他們班長說說。解釋解釋。至少不能斷了我財路呀?後來,總廚看到我了。叫我進去。我以為他老人家,還不得批頭蓋臉?他大徒弟當時也來了。沒理我,肯定是生氣啦。
總廚叫我坐在他邊上,然後,從他坐着的一個箱子裏,掏出一個蘋果。絕不吹牛。那個蘋果你知道多大個?你知道白瓷辦缸子把?70,80年代工廠總發的獎品那種·。最大號的那種。那個蘋果放在缸子口,恰好卡住。我記得總廚說“孩兒,把這個待會吃了”。然後他二徒弟過來,端的是早飯。我去,搞得我當時特那啥。轉地縫的心都有了。
總廚說:“先吃早點,然後這個蘋果”。我答應了。然後他問我:“昨晚到底咋回事”。我能說啥?我只能是按照我知道的,和我看到的,以及我猜的。一五一十說了。老爺子還是很平靜。然後叫他大徒弟,把那兩個小孩叫來。我看到那倆小孩。其實我心裏真的踏實了,這是在酒店開始打架一來,第一次我感到心裏特踏實。因為倆小孩一點事沒有。
總廚接着又給我一個新的驚喜。說實話我記得那時候我的小心心已經快到極限了。總廚叫那孩子。低頭給我道歉?我覺得其實這就是我們總廚高明之處。這才叫罵人,扇你不吐胡。這無形嘴巴刪的我。
後來總廚說。那倆孩子不知道那個同學是我的跟班。以為就是欺生。所以,就動手打了他。他們知道我跟總廚關係很好。所以,一早來就被他們師父,也就是我們總廚的大徒弟。罵了一頓。我能說啥?我也是給人家倆道歉吧。我還得上去噓寒問暖一份。“昨天我不好,哥不該沒搞明白就動手,打疼沒,要不我帶你去看看.......”這套台詞我上中學就會。老二也就是總廚二徒弟說,這倆孩子是總廚老家親戚,託人帶來學習的。
才剛到這。啥也不懂,不知深淺。也不知道好壞人。就鬧起來。等等吧。好像是我被這倆孩子給打了?我只能說,你倆以後在酒店,遇到事,可以提提我,要是管用就行。不行?你們就先跑。然後回來告訴我。我去那個不管用的算算賬。然後大家逗笑了。我連忙跟總廚道歉,一口個我錯了。您的原諒我。
其實我那時候押着火氣。我當時就想,趕快過了這一關,看我回去怎麼收拾那個玩意。後來總廚叫我安排來孩子跟我同學,聊聊。和平的有好的氣氛下。交換了各方意見。我同意了。有我在監督,雙方肯定不會鬧事。
從那以後,我開始每天有固定用早餐地點,廚房。然後早餐后還有一個缸子口大小的蘋果,需要我為它服務一下,把它送進我的肚子。那倆廚工,後來跟我也特好。還叫我叫他們怎麼練習藝術。因為沒有師父授權。我哪裏敢擅自開外場?也就是簡單說了說沙袋的用途,打法基本說,都是含含糊糊。我同學以後也是跟那倆孩子,還算行。
後來我了解清楚了。那晚,這三玩意,都想想那個女孩獻殷勤。結果,因為獻殷勤不周,導致發生口角。導致群毆。真實人為色死,鳥為食亡。其實我能說啥?我回去把事情跟我師父說了,我師父問我,看沒看我後來的打的傷?那倆孩子的。我說看了。好像有一個是脖子還是耳朵後面,有一塊拳頭大小青紫色。
我師父那次第一次嚴厲批評我,罰我三七步。4個小時。因為他擔心我出手過重,打的都是要害,會出人命。所以我剛才說的確有點怕。
在家打人。我一個表妹堂妹都行。姑姑的女兒。一晚上,姑姑突然跑到我家,我那天正好休息。在家跟我爸媽看電視。姑姑跑來說,他們家女兒跑了。不見了。我很奇怪。問道報警沒?她說沒有。說是可能到我家這邊什麼歌廳來了。我一聽很生氣,這是真的。我知道她去了那家,就在距離我家隔着一條護城河。對面某學院裏的出租房開設的歌廳。哪裏我再熟悉不過了,別看沒去過。但是,因為離着近,所以早有耳聞。
我爸媽從小不許我去,社交娛樂場所。一直到我結婚,他們不在管我后。這條家規才取消,我記得有一次,我是跟我一個同學,男的。一起去了一趟一家酒吧。那會酒吧還不像現在京城,一條街泛濫。那會還是很新鮮的。結果回家我沒注意說漏嘴,被我爸媽臭罵一頓。自那以後到有女友前沒去過。結婚後,唯獨幾次我單獨去得,都是公司組織的團建
我去了歌廳。找個朋友,告訴他誰。把她叫出來。然後她出來我就拎着她脖領子,拽回家。到我家后。我姑也就是她媽。罵了她結果她竟然不認錯,還頂嘴?我笨,我本來就是很氣憤。一個上學的女孩,去哪個地方?那個地方很渣。當時很多人都知道。粉,丸要啥有啥。我實在忍不住,掄起拳頭,一巴掌打在表妹耳根子下面。當時表妹就昏死過去了。給我嚇壞了,咋也叫不醒。我媽也怕了。說不行趕快去醫院吧,我一直給她揉搓學位,2多小時。醒了。耳朵後面到脖子根,一塊四手指頭印
我後來跟我師父說了。師父半年不叫我打沙袋。說我脾氣太暴躁。且打人就是下死手。後來不准我學藝術的手法(散打招式)。大約罰了我半年。
從那以後,我就不在使用手打人了,除非是迫不得已。後來半年後師父准許我恢復。我開始戳石子。也是要由淺至深。
先找一個不太深的盆。開始,為了防止戳傷手指。所以這個盆深度,要至少沒過我的手腕以上。然後把大米或者小米倒入。然後使勁搖晃,使得它緊密。然後在表面上使勁用雙手手掌壓制。是它進一步瓷實。
然後,姿勢跟打沙袋一樣。也是左右算一次。每次50下。比打沙袋少一半。然後開始戳。每次要使勁戳到底。指尖接觸到盆地為最佳。我開始戳的時候,其實挺疼的。特別是米粒卡入指甲蓋縫隙,那種又疼,又酸還發漲感覺,難受死了。而且有陣子不敢剪指甲。怕肉太嫩更疼。
在酒店裏,我在我休息的地,找的是一桶干黃醬。泡上水后,24小時。在拿起來攪拌。均勻后。開始戳黃醬,師父說這都是為將來戳鐵砂。打基礎。他的手,幾乎是沒有肉。四根黑漆漆的跟爪子一樣。但是,你摸上去冰冷的。打上去,那可是跟鐵棍差不多。
賠罪餐座:酒店也有關係戶。有一次。我中午本來沒事,本打算約好師傅們小進性一把。地都選好了,就是我的跟班看得房間。他給我場子,都不要錢。我是他護法嗎!剛要去準備“通知客戶”。可是班長說,領導有請。還是我們直屬高級管理員(類似部門經理下的主管)。那就去吧。我去的之前,就在琢磨?最近我沒打人,也沒人被我打呀?改啥呀?高級管理員也是女的,不是我那個一隻耳同學。他只是普通管理。
到了以後,她對我熱情。我就開始浮想聯翩了。心理覺得,歲數嗎?大了點。但是,身材相貌還行。特別身材不錯。正想着歪主意。她開口跟我說。“XX,今天中午,你得看一個非常重要的關係戶位,這一個一定要好好照顧。拿出你最佳本領來......”等等一大堆。反正都是“與情無關”之類的勵志和刺激話。我聽着糊塗了。解釋:“那應該是XXX看得。不是我呀?幹啥找我?”。她解釋說。“你們班長特地推薦你。說你是你們班組最佳.......”我心想就知道是班長害我。這又不是什麼特別好事?
這叫做風險與收益對等。這是不符合“收入邏輯學的”我一般習慣搞“收益大於風險10-20倍”。但是,你說咋辦?人家是官大一級壓死人。去吧。
然後,我心裏高唱着國際歌,邁着沉重腳步,一步步走上二樓。然後,我就去收拾準備擺台。我班長先過來,幫我。她從不管我擺台。這一次顯然不同。而且還一面幫我,一面嘮叨。“什麼很重要,一定要認真仔細。一定要照顧合適”。等等一堆。婆婆媽媽。
班長幫完我就走了。我想時間還早,休息會吧。看會書。沒一會我們,我們部門直屬經理。女的她是退伍軍人。雖然女性。但是人高馬大。至少180個頭。很壯。一進來,先是笑着跟我攀談幾句。接着板著臉嚴肅要求。並且說,不要叫他們結賬。結賬?你就說已經結算完了。
他剛走,我們酒店偉大的總來了。總的個子很矮。大概也就155-165之間。男的。一進門問了句“你看着呀?”我立刻起身,必定人家是酒店總嗎?“X總,是的是我看。您有什麼指示?”總停了一下,看了看房間內,餐桌上:“也沒什麼指示。你今天好好服務。還有待會他們來了,去賬房哪裏開2瓶茅台。就說是我說的。給客人用,然後你想辦法勸他們喝了。懂了嗎?做得好,回來給你嘉獎”。
按照總的要求,我去了酒櫃賬房。我們那會都這麼叫。沒人叫收銀。(可能是怕諧音)。賬房的師傅見到我很客氣。一見我來就知道是拿酒的“拿茅台吧?”說著就從酒櫃裏,拿出2瓶。我舉着兩瓶茅台往回走。恰好又遇見我們班長。她攔住我,問了問“還沒到嗎?”我說沒有那?誰知道還來不來。班組長沒說啥。還替我整理一下衣服,領帶。等等這些。然後低聲跟我說。“今天不要玩什麼花樣了。事情很麻煩。一定要好好做”。我點頭問了一句:“師傅這回請的是誰呀?那麼大的官?”。班長沒說。只是說別問啦,好好看吧。
大概中午11:30左右。我房間的客人們,開始陸續進入了。粗略數了一下。他們恰好十個人。而且還帶着一台攝像機。就是肩抗那種很大的。松下或者索尼的。他們一進來相互之間有說有笑。但是,對我挺冷淡,一般這樣的客人極少。就算是真的上級,高級大領導,對於我們這些“勞動者”都是十分親切和客氣。
我當時自己猜,可能是我們總的閨女要想當個星啥的。所以請一幫導演電視台的?我知道我們總有個女兒。比我大倆歲。沒結婚。後來也是因為這我離開了我自由的酒店。或者是總的孩子上了藝術學校?想要找個好出路?反正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就是跟着“伺候着吧”。我因為前面都是多層叮囑過我。所以,我也加了點小心。首先給大家介紹冷葷,涼菜,然後就是說我們歷史發展。也許我聽不會說的。所以他們都被逗得前仰后可。
跟着就是上熱菜。你知道一個人看單間。我們除了要服務,還得“跑菜”。所以我跟大家說了聲“請諸位稍後,熱菜就要開始了”然後我就退出來,轉身要去走菜。然後看到身後?我傻眼了。高管在那站着,班長也在那站着。高管上來就問:“要走菜嗎?”我奇怪回答:“是呀,我這不去嗎?”,班長上來就推我:“你今個啥也別管。主要在理面服務好,跑菜叫她去跑”她指的是高管。我一想?那好呀。我伺候人,門外有人伺候我。這不挺好。挺着就好!哈哈哈。
來吧。我自然不客氣啦。就把菜單給了高管。然後笑着說:“姐,您看多不好意思?還得勞您大駕給我跑菜”。嘿,她還不領情,白了我一眼:“要不是為了裏面那群,你以為我願意受這個累?”說完拎着托盤走了。
我們的托盤分為小圓,主要是給客人上單菜。還有大方。主要是上分碗菜和湯的。要是小圓還行。一隻手拖着,一隻手挪動桌面上菜,騰地方。如果是大方,最累人了。那上面最多可以碼放18-22小碗的湯。你要一手拖着,一手拿着放在客戶面前,不能灑了,不能漏了。這真是功夫。不信你自己回家試試看。找一個長60公分,寬度45公分,自重約為1斤的鋁製托盤。周邊最高邊沿不到1.5公分。然後你把你家20個小碗,倒滿水。放裏面,然後找一張10個人桌子,圓的。一隻手拖着,一隻手端碗放在面前,身子不準接觸椅子,距離椅子至少5-10公分。你試試看。玩一圈下來。舒服嗎?
但是,說實話沒有重點,我們是輕易不給百姓展示這個“絕活”的。我們很多人基本都會,就看玩的咋樣?我之所以能被聘為最佳。就因為,這手活,我玩的是在我們班組,最牛的。我自多時候能拖24個小碗湯。一排上面12架上一排。然後發給每個客人。還得滴水不漏。今天我就要給他們玩這個。
可惜他們只有10個人,玩起來不刺激。肯定吸引不了眼球。所以,我今天決定改用2個小圓。馬上疊加5X5的湯碗。發給他們,不過這麼玩法。我也是很久沒玩了。到了上湯時候,我端着小圓進去后,就跟他們說,“今天諸位據說都是我們酒店貴賓。那麼,我今天給大家獻獻醜。玩一個雙碟上湯”。然後我把10個小碗,分做兩個小圓盤,一上一下。各5個。然後給他們按照次序你一次上湯。我知道他們傻了。還在拿相機拍照。但是,哪天我也是努過頭了。最後一碗。為了躲開一隻相機的長鏡頭,我稍微閃了一下,湯水在托盤裏晃動了一下。一小部分灑在托盤裏。小圓盤只要1厘米的護邊高度。稍不留神裏面的湯就灑出來。那就真的玩現了。
這湯是剛從鍋里撈出來的。熱得很。燙的我的手指,生疼。我那是自己罵自己活該。最後,終於把最後一碗湯水。安全放在客人面前。他們都是熱烈鼓掌。有個女的起來看我的手:“燙壞沒有呀?”我哪敢說燙壞了?抖了抖手“沒事,要是燙了我。那還算絕活呀?”其實手指下面起了一個黃豆大小的白炮。、
然後我放下盤子,轉回說:“既然我給大姐大哥們獻醜了。哥哥姐姐們也給我面子,把這個茅台喝了”。架子擺着了。他們都比我大很多。我那時20.他們最小的也得25,6.不喝好意思嗎?結果我的目的達到了。但是,悲催的他們非叫我陪着喝一杯。我那時候從不喝酒。一杯下去。出去后吐了半天。
原來我們酒店不知道哪位大爺,得罪了電視台。人家原本要曝光的。結果被我們死活拉來賠罪。當然也是有後台出面的。我就是那個為酒店抗炸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