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她的傑作
“范董是不是認為我離開了飛鴻設計公司,就沒有地方去了?”尹蘭冷聲問道。
“你有好的地方去,當然最好了。”范若蘭笑道。
尹蘭用着兇狠的目光把在場的每個人都看了一眼,“你們說我惡有惡報,我等着,我想看看惡報從何而來?”
“惡報當然會來,有的是現世報,有的是隔世報,還有的是報應子孫後代,這個就說不準了。比如你上輩子是一隻動物,偶爾做了好事,這輩子變成了人。只是我看了,你身上的動物性沒有完全清除,總是害人,連一顆人心都沒有長好。”常力說道。
常力話剛說完,莫月心就笑了起來,常力是在拐彎抹角地罵人?
莫月心的笑換來了尹蘭的一計白眼,“佳夢,你很得意?你也只是一個想藉機上位的戲子,說我壞,你使出來的那些卑鄙手段更是無法言說。”
“尹蘭,那些宣傳單是你散發到公司,目的是為了想毀了我的名聲?”莫月心問。
“我只是把網上的內容抄了下來,讓公司里的人看看,免得他們被你給矇騙了,那些都是事實不是嗎?”尹蘭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你們繼續聊,我和老婆要回去了,她在這裏站久了不行,需要多休息。”開春生摟着古雪兒的肩膀,轉身離去。
尹蘭猛地拿起桌上的剪刀向古雪兒扎去,莫月心正站在古雪兒的身旁,她一伸胳膊,替古雪兒擋住了剪刀,開春生一回頭就看到了尹蘭想刺古雪兒,他罵道:“真是個惡毒的女人,雪兒惹到你了?”
他立即把古雪兒護到了身後,常力一把拉過尹蘭,“尹蘭,你是真瘋了嗎?你為什麼不滾?”
“我不得好過,也得拉兩個墊背。”尹蘭瘋狂地笑着。
“瘋子。”常力奪下了尹蘭手裏的剪刀,把尹蘭推了出辦公室。
“保安室,派一些人過來,把尹蘭送到警察局裏去。”范若蘭立即撥通了電話說道。
“佳夢,我先剪我的衣服,弄個布條給你止血。”常力說道。
“剪雪兒的裙擺,它的裙子內襯是純棉,我來剪。”開春生拿着剪刀把古雪兒的裙子剪了一條寬的布條,遞給常力。
常力拿着布條把莫月心胳膊上的傷口給緊緊纏住,“我送你去醫院。”
“好。”莫月心說道。
“佳夢,我和寶寶謝謝你。”古雪兒感激地說道。
莫月心微微了一下點,就和常力向外走去。
他們準備乘着電梯下樓,可電梯的按紐被砸爛,看樣子像是人為破壞,常力說道:“一定是尹蘭砸壞了這個按紐,她真是太壞了,為什麼前沒有看出來她這麼壞呢?”
“壞人都善於偽裝自己。”莫月心笑道,“我們走樓梯。”
“好,只有走樓梯了。”常力和莫月心走出安全門,向樓梯走去,樓梯里正燃着熊熊大火,地上黑糊糊一片,不知道是什麼燃燒了,人根本無法從樓梯走出去。
“這火是怎麼燒着?”莫月心好奇地問道。
“像是油墨,有人把油墨潑到了樓梯上,點燃了火。油墨是甲苯、二甲苯、丁酯、異丙醇、丁醚、樹脂和色粉的混合物,不溶於水。屬於一級易燃液體,此類物品起火后應用泡沫、乾粉、黃沙等物滅火。可我們現在沒有這些滅火物。”常力說道。
“現在怎麼辦?”莫月心問道。
“只有回辦公室,再想辦法。”常力說道。
他們回到了辦公室,把樓梯上的情況說了一遍,范若蘭先給安保室打了電話,讓他們先報警抓尹蘭,再找來泡沫、乾粉、黃沙等物滅火。
幾人坐在辦公室,等着人們的救援。
“春生,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古雪兒臉色蒼白地說道,她的手正捂着肚子。
“怎麼了?雪兒,哪裏不舒服?”開春生一聽,着急地問道。
“我們把椅子弄過來,先讓她躺着。”范若蘭說道。
幾人把椅子拼湊到一起,開春生扶着古雪兒躺了椅子上,他說:“雪兒,你怎麼樣了?感覺怎麼樣了?”
“還是不舒服,我是不是要生了?”古雪兒臉色蒼白,嘴唇也慢慢失去了顏色。
“現在怎麼辦?”開春生一聽,臉上的汗都流了下來。
“我去看看樓梯的火滅了沒有?”常力說著,便跑了出去。
莫月心拿出手機,她撥通了成景東的電話,“成景東,我和開總等人被困在辦公室里,可是古雪兒要生了,你能不能想想辦法,先把古雪兒給接出來送到醫院?”
“你們為什麼會被困?”成景東問。
“有人把油墨都潑到了樓梯上,點燃了火,電梯按紐也被破壞了。”莫月心說道。
“我來想辦法。”成景東說道。
掛了電話,莫月心蹲在古雪兒的身旁,握着她的手說:“雪兒,你要堅持住,等會就可以出去了,你多想想高興的事,讓心情保持平靜。”
古雪兒微微點了一下頭,“肚子特別疼。”
“一定是尹蘭想用剪刀傷雪兒,雪兒受到了驚嚇,才會這樣。”開春生生氣地說道,“我懷疑電梯按紐和樓梯上的火也是尹蘭的傑作。”
這時莫月心的手機響了,“你打開辦公室的窗戶,外面有直升飛機,可以先把她送到醫院去。”
莫月心立即打開了辦公室的窗戶,她看到了一個直升飛機,正飛在窗外。
“我們把雪兒送到飛機上,送醫院去。”莫月心說道。
開春生和常力兩人小心翼翼地抬着古雪兒,把她從窗戶里運了出去,飛機上的人接過古雪兒便載着她向醫院裏飛去。
“佳夢,你的胳膊上的傷還沒有處理,你應該跟着飛機一起離開。”常力看着莫月心說道。
“不要緊,我這是小事,我看直升飛機也坐不下我了。”莫月心笑道。
“佳夢,謝謝你和成景東,如果不是你們夫妻二人,雪兒就危險了。”開春生說道。
“只要雪兒平安就好。”莫月心說道。
幾個人坐在椅子等着,一直等到了天黑,所有的人肚子都餓了,辦公室里只有水可以有喝,范若蘭從辦公室里找了一盒餅乾分給了幾個人,“現在只有先吃一點東西,辦公室只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