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4顧雨薇被拐賣了
“要走可以,跟我們家俊清離了婚再說,沒離婚你就老老實實的待在家裏幹活,別的地方哪都別想去!”
周太太擋在大門口,顧雨薇根本就出不去,即便到了這個時候,周俊清依舊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看着自己的電視,好像所有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周俊清,你媽讓我們離婚,你是個什麼意思?”
“啊?離婚啊,你同意的話我沒問題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周俊清一拍自己的腦袋猛然反應過來,顧雨薇簡直要被他氣得吐血,他跟自己在一起這麼久,兩人結婚又離婚又結婚,兜兜轉轉好幾次,不早該是對方命中注定的那個人嗎?
可是為什麼現在,當自己說出離婚的事時,周俊清竟然表現的這麼淡然?所以他之前苦苦哀求自己跟他復婚,其實說到底就是在耍她嗎?
想通了這點,顧雨薇頓時傷心的眼淚直流,她恨恨的看着面前的周俊清,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之後,她一咬牙答應了離婚。
“好,既然你這麼想離婚的話,離就離唄,誰怕誰呀!”
顧雨薇的話剛剛說完,周俊清立刻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他興高采烈地走到她的身邊,十分歡喜地對她說了一句。
“走啊,帶上證件離婚去。”
周俊清此時的風淡雲輕傷透了顧雨薇的心,她憋着一肚子的火,跟他一起去了民政局,兩人乾脆利落地辦了離婚手續。
就像周俊清說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兩人過來時輕車熟路,非常順利的就辦好了離婚手續。
顧雨薇領着自己的衣服,失魂落魄的回到娘家,可是當她從口袋裏掏出鑰匙準備開門時,卻發現鑰匙根本就插不進鑰匙孔,更別說把門打開了。
“開門開門,趕緊開門!家裏有沒有人?”
顧雨薇扯着嗓門往裏喊着,從屋子裏走出來一個滿身肌肉的壯漢,他冷冷的掃了顧雨薇一眼,聲如洪鐘的說道。
“你是誰?你找誰?”
“你又是誰?你怎麼會在我的家裏?”
顧雨薇一臉不解的問道,壯漢冷冷的掃了她一眼,像看白痴一樣的說道。
“這房子我已經在前幾天買下來了,過戶手續也已經辦好了,現在這裏是我的家了,沒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壯漢說話非常難聽,顧雨薇聽了心裏很不是滋味,不過她也不是愚笨之人,心中猜測大概是弟弟顧國斌趁着自己在婆家的這一段時間,悄悄地把房子給賣了。
“顧國斌,你這個王八蛋,你害得我無家可歸,等我找到你,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顧雨薇憤憤不平的罵著,她只能花高價租了一間招待所,接下來的幾天,她每天都在尋找着弟弟顧國斌。
隨着時間的推移,顧雨薇手上的錢越用越少,弟弟卻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根本沒人知道他拿着這筆錢去了哪裏。
顧雨薇感到非常頹喪,她幾乎走遍了整個縣城,到處打探弟弟的消息,最後還是一無所獲。
她經過一條小路,失魂落魄的往招待所所在的方向走去,她突然感覺到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顧雨薇驚訝的回過頭,就有人拿着一瓶噴霧,對着她的鼻子噴了一下。
顧雨薇立刻感覺到不對勁,她馬上就屏住了呼吸,然而還是晚了一步,之前沒反應過來是不小心吸入了小部分的噴霧。
她瞬間感覺到腦袋昏昏沉沉,顧雨薇耷拉着眼皮,強撐着精神,最終她實在忍無可忍睡了過去。
那人立刻把昏睡的顧雨薇套了兩個麻布袋扛在了背上,沒過多久,路上開來一輛三輪車,那人把顧雨薇扛上了車子。
這輛三輪車一直往一個非常偏遠的小山村開去,也就是從這天開始,縣城少了一個顧雨薇,就連招待所的老闆也一連幾天沒有收到她的房錢。
顧雨薇的行李還留在招待所霸佔着一間房,老闆直接把她的行李給扔了,應該說從行李物品裏面拿出值錢的東西抵銷房費,其他無關緊要的衣服襪子鞋子,毫不留情的一股腦給她扔了。
誰叫她東西不要錢不交,突然之間跟他們玩起了失蹤,誰願意去搭理她呀。
就為了這幾塊錢去報警也不合適,最終這件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縣城少了一個顧雨薇也沒有任何人知道,她就這樣在一個下午的傍晚被人給抓走了。
卻說顧國斌趁着姐姐走了以後,找出家裏的房產證和值錢的東西,為了避免姐姐繼續糾纏,顧國斌低價賣了房子,又去偏遠的地方買了一套。
別看他這一買一賣,看起來十分折騰還浪費錢,但好處就是可以永遠都甩開顧雨薇,從此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
顧國斌原本以為自己會逍遙自在,可是兩個月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從家裏搜刮出來的那點錢早就不夠用了,就連麥房子的錢都用了大半部分,最後只剩下一點點。
顧國斌摸了摸自己乾巴巴的口袋,這時候突然想起了爸媽的好。
他等到所有的錢全部用完,最後忍無可忍之下去外面找起了工作,可是他學歷低態度差,情商更是糟糕的一塌糊塗,在這樣的情況下根本沒有用人單位敢要他。
顧國斌沒錢買菜,餓得肚子咕咕直叫,他看到路邊有人招工,說是去遠的地方挖煤一個月有一兩百塊錢的工資。
十分缺錢又沒有社會閱歷的顧國斌,一看到工資這麼高就兩眼放光。
他決定就在煤礦工作,於是跟招工的人搭訕起來,招工的人立刻領着他去眾人集合的地方。
說是到了那裏就有飯吃,顧國斌肚子早就餓得厲害,現在哪裏顧得上這麼多,歡歡喜喜的跟那人一起去了。
結果他哪裏知道,到了那裏之後,確實有人在那裏集合,這是全部都被關了起來,一起藏在地下室里。
別說吃飯,就連水都沒得喝,顧國斌一看這種環境,就算再怎麼愚蠢也發覺到了不對勁。
“不是去煤礦工作嗎?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