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鬼穀神符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一個個驚喜的聲音響起:“初晴,你怎麼在這裏?太好了,我在這裏請市裏面的一個領導吃飯,要不我們一起,這對你以後可大有幫助?”
葉初晴抬頭一看,原來是陳東強,青州赫赫有名的陳氏集團陳澤峰的二兒子。她不由皺了皺眉頭,陳東強追求她很久了,各方面表現得溫文而雅,但是葉初晴對他卻沒有一絲好感,總感覺這人虛偽得很。
“原來是陳少啊,不好意思,今天白總在這裏請客,以後有時間再聯繫吧!”說完拉着白小凡就要走。
陳東強看着葉初晴抓着白小凡的手,眼睛裏閃過一絲陰冷,他自從見了葉初晴之後,就被她這種略帶些野性的美鎖吸引,發誓要把她弄到手。
他本以為,憑着自己的家世,像葉初晴這樣一個剛進入社會不久的女孩還不是手到擒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葉初晴對他卻並不感冒。
“哎,初晴,這是你朋友,一起認識認識!”陳東強說道,眼睛卻已經上上下下把白小凡打量了一個遍,心思想着:“這是哪裏來的土包子,敢跟本少爺搶女人,活該你倒霉。”
“不必了!這是白總的客人,我現在帶他進去!”葉初晴心裏厭惡陳東強,直接打出白海川的牌子,在青州,陳家勢力再大,也大不過白海川。
“別啊!”白小凡眼光如炬,他看出來陳東強對葉初晴不懷好意,連帶自己也恨上了。他是光棍的眼睛揉不進沙子,哪有不整整這個陳東強的。
“陳少是吧,久仰大名,我姓白,叫白小凡,我看陳少的面相,今天似乎諸事不宜,否則定有血光之災啊。”
“小子,你是不是找死?你是不是以為騎上白馬都是唐僧,看相?你替自己看了相沒有,你最近都有血光之災!”陳東強惡狠狠地說道。
“不信,走着瞧!”白小凡笑眯眯地說道。
陳東強還想說什麼,白海川走了過來:“白大師,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你和陳大師入席了!”
“白伯父!”陳東強一看白海川走了過來,趕緊客客氣氣打了聲招呼。
“哦,東強啊,你也在這裏吃飯!”白海川和陳澤鋒認識,不過是場面上的交道,死交並不怎麼樣。
“是啊,我今天在這裏請咱們青州的……”陳東強本想炫耀一下的。
哪知道白海川根本不關心陳東強請的是什麼人,已經轉身和白小凡轉身往裏面走了,葉初晴也跟了上去。
陳東強看着幾個人的背影,白海川啊白海川,看你能夠蹦躂到幾時,葉初晴你這個臭婊子,老子遲早要你求着老子上你……,一邊想着,一邊拿出手機,“你們幫我辦件事……”
白小凡跟着白海川進了包廂,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你們等我一下。”然後進了包廂里的洗手間,把左手伸出,手掌朝上,右手食指和中指指着左手手掌,閉上眼睛,嘴裏念念有詞,兩個手指不挺不停地畫著什麼。
很快白小凡的手掌上就飄出了一張符咒的影子,直接飛出了洗手間。
在包廂里的陳玄素看見廁所了飄出了一張虛幻的符咒,驚得趕緊站了起來,“鬼穀神符!居然是鬼穀神符!看來師祖已經盡得我鬼谷玄門真傳了!”
白海川一看陳大師突然站起來,趕緊問道:“陳大師,有什麼問題嗎?”他看不見符咒。
“沒事,白總,如今我師祖替你正了風水,想必你日後定能一帆風順,但也少不了小人作祟,不過有我師祖在,可保你無虞!”陳玄素說道。他這樣既是為了提高自己的地位,但也是為了白小凡,在青州有了白海川的支持,白小凡要的那十萬、八萬就是九牛一毛的事情了,他還真是好徒孫。
“那是,那是!白大師今天那一手可真是神來之筆啊!”白海川腦海里還滿是老虎騰天,白虎歸位的情形。
這個時候白小凡走了出來,白海川趕緊把他迎到自己的身邊,他追求風水一輩子,這次是遇見真神了。
“白大師,今天真是太感謝您了!”白海川舉起了酒杯。
白小凡朝着白海川擺了擺手,“白總,我有一個建議,做生意講風水要精明,但是做人講仁道要隨意,比如這吃飯喝酒的事情,不是你在生意場上,我們都是朋友,隨意最好。你說呢?”
“白大師說得對,我們是朋友,是朋友!就依白大師的。”白海川一聽白小凡說他們都是朋友,不由心花怒放,白小凡這樣的朋友可遇不可求啊。
白海川話音剛落,白小凡的手已經操起了一個雞腿狼吞虎咽起來,他不是不講禮數,是不想因為這些敬酒的虛禮耽誤自己大吃一頓。
白海川不以為意,而且越看越高興,這不就是朋友之間才做的事情嗎?
陳大師心中一陣難過,自己的師祖這是多久沒有吃飽了嗎?
葉初晴用腳在桌子底下踹了踹白小凡,用嘴形說了一句話:“你是餓死鬼投胎啊,這個樣子不是丟姑奶奶的臉嗎?”可惜白小凡的眼睛裏都是酒和肉,看不見她的嘴型了。
一頓胡吃海喝之後,桌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原來白小凡最強大的不是鬼谷九步、不是驅虎上天,不是鬼穀神符,而是一掃光。一桌子菜,兩瓶酒居然全被他一個人一掃光。
白小凡將最後一個骨頭啃完之後,砸了砸嘴巴,抹了抹嘴吧,打了個飽嗝,抬起頭,卻發現所有人一個個目瞪口呆看着自己。
“怎麼了?你們這些俗人是不會懂我們這些修道之人的,平時不吃和少吃是修行,緣分到了大吃一頓都是講究因果的。”白小凡頗為委屈地說道。
“噗”葉初晴差點把剛喝的茶吐了出來,這還是剛才驅虎升天的大師嗎,這不純粹是一個無賴喝騙子嗎?
“是,是!師祖,您看您什麼時候得閑到我那裏去指點一二?”陳玄素恭恭敬敬地說道,異人必有異象,往往放蕩形骸,不拘小節,他也見怪不怪了。
“你那裏?”白小凡看着陳玄素。
陳玄素恭恭敬敬地遞上一張名片,上面赫然寫着青州市玄學會會長的名號。
“行吧!哪天有時間了,我過去看看,也不要搞什麼隆重的儀式了,像今天這樣的飯菜擺一桌就行了!”白小凡隨意地說道。
葉初晴恨不得講飯碗狠狠地扣在白小凡的臉上,你不裝會死啊!就知道吃吃吃,怎麼不吃死你!
陳玄素剛要說話,白海川在旁邊說話了:“以後白大師的吃穿住行我都包了!”說完隨即掏出一張黑色的卡出來放在白小凡的面前,“這是這裏的至尊貴賓卡,白大師什麼時候來,都是免費的。”
白海川兩串鑰匙放在白小凡的面前:“房子鑰匙和車子鑰匙!”他還要再掏什麼的時候,白小凡攔住了他,把卡和兩串鑰匙都推了過去,“吃人嘴軟,拿人手短,我玄門最講究無拘無束,我行我素,你這些東西都是束縛人的東西,我們既然是朋友,就不要搞這些了。”
講完之後,白小凡恨不能抽自己幾個大耳光,“媽的,裝什麼清高,有了這些東西多好,再不濟也可以換成錢啊,現在自己不就是缺錢嗎!”
白海川愣了一下,隨即又從包里掏出了兩張卡,一張給了白小凡,另一張給了陳玄素:“這個就請兩位大師千萬不要推辭了,這是對兩位大師的酬謝!否則就是瞧不起我白海川,也不把我當朋友!”
白海川想着,自己如果不和白小凡之間有點什麼,估摸着這個友誼也深不起來,所以把話直接給堵死了!
白小凡看了白海川一眼,又把眼光投向了陳玄素。陳玄素是何許人物,憑着幾十年混江湖的經驗能夠不明白他的心思。
“師祖,既然白總一片誠心,我看我就帶您收下吧!”說完把兩張卡都收了起來,一起放進了白小凡的口袋。
白小凡乾笑了幾聲:“既然陳大師這麼說,白總又這麼客氣,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葉初晴在旁邊恨得牙根痒痒的,恨不能掐死這個作死的人。
“應該的,應該的,我白海川的大門永遠朝兩位大師敞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