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 第十章 黃雀在後
事發的電影院的旁邊是一家飄散着花香的花店。花店對街的店面雖小,但是後方倉庫卻大有文章,一堵牆正好隔開花店倉庫與電影院。不知是,罪犯的疏忽還是其他未知的原因,這道救命牆沒有被注意到,花店倉庫里沒有任何的監控設施。如果打通隔離牆,就能把處在模擬視頻區的人轉移到安全的地方。雖然,顧忌到大街上防不勝防的監視,無法把人員徹底地帶離這片危險區域,但也無論如何與危險的炸彈拉開了一段距離。
而此時,亞瑟·柯克蘭正帶着一群MX對牆面進行切割。為了安全,亞瑟決定採用冷切割。兩個MX手拿着切割器,緩慢地在牆上刻出門的痕迹。在牆另一邊的人,也注意到牆上出現的痕迹,眼見就能得到救援,人群中的氣氛立刻熱烈了起來。絕望的內心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站在模擬視頻區外的阿爾弗雷德也注意到這一幕,心中的忐忑稍微安定了點。雖然自己還處於危險之中,但阿爾已經在想事後對英雄的讚美,這個英雄當然是他自己,阿爾弗雷德·F·瓊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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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上的人等待着亞瑟安全地救出人,另一邊也在不斷評估着各種成功抓捕兩個罪犯的方法。空降不行,太明顯了。阻擊手阻殺不行,會碰到炸彈。從房間裏突圍不行,太危險了。經過各種排除,眾人沮喪地發現,沒有一個安全的可行方案。
這時,基爾提出了一個方案。“我從下一樓的窗台上翻上去,麻醉他們。”“這可是百米高樓啊。”弗朗西斯驚訝道。“沒事,要是掉下來,弗朗西斯你再把本大爺拼回去就是了。”弗朗西斯被基爾的回答噎住了。“我覺得這個方案可行,麻醉後人體就失去控制,不會有觸碰到□□的危險性。”路德維希同意新搭檔的建議。弗朗西斯想了想,也只能同意這個方案。等亞瑟把人救出來,就可以實施了。
基爾伯特從一旁的救護車上拿來了麻醉劑,來到兩個罪犯下一層樓對應的房間等待時機。在煎熬的等待過程中,基爾興奮地在房間裏不停亂轉。“你也會緊張嗎?”一直盯着搭檔狀態的路德問道,“緊張?本大爺的字典里才沒有那種東西,本大爺是為了能保護市民而感到激動。這種感覺本大爺很久沒感覺到了。”‘都被禁用了兩年,當然是很久沒感覺到了。’路德在心裏默默吐槽。“激動?機械人也會有這種情緒嗎?”路德維希接着問道。“那當然,阿西別小瞧本大爺的合成靈魂,這可是和你一樣的獨一無二真正的靈魂!”
“真正的靈魂么?”路德維希沒再回應,而是細細品味着這句話。“這的確和那些MX不太一樣。”路德維希對於新搭檔似乎有了點新的認識。
亞瑟那邊的進程很順利,門已經破了出來。亞瑟組織人員有條不紊地離開危險的地方,暫時安頓花店倉庫里,隨行而來的醫生對心臟病發作的男子開始治療。很快,亞瑟安置好了一切,前面只剩下阿爾一個人。粗眉毛的副隊長一步跨進新開出的門,無視了MX的阻止,站在阿爾的面前。阿爾心跳不已地看着眼前,一臉陰霾沉默不語的亞瑟。“你就這麼想當英雄?”沉默了一會,亞瑟一開口就是對阿爾的質問。阿爾之前得到弗朗西斯的交代,為了不讓罪犯生疑,知道自己不能回應亞瑟。“笨蛋,怎麼搞的。就不會小心一點嗎?我可在不是擔心你,我是在擔心人質的安危,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而亞瑟顯然也知道這一點,一頓教訓劈頭蓋臉丟向阿爾。阿爾聽着標準亞瑟式的責問,幾次本能地想要回嗆過去,但還是咬了咬牙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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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亞瑟成功解救除了阿爾弗雷德以外的所有人質。基爾也開始行動,雙手抓着側邊窗檯向上一翻,正好掛在兩人的腳后的。基爾兩手抓着窗檯邊緣,兩腳懸空在空中晃蕩着。就算知道基爾伯特是機械人,應該不會出事。但是弗朗西斯和路德維希還是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在這緊張萬分的時候,羅德里赫突然對一百個緊張的兩人說了一句話,“放心吧,這傢伙比你們想像的結實多了。”弗朗西斯和路德維希因為羅德的這句話分了心神。就在這一瞬間,基爾趁蒙迪·希爾與林德·加里不備,雙手用力一撐,整個人向前臨空而起,快速地把麻醉劑推進兩人的脖頸處的靜脈里。藥液迅速在蒙迪和林德體內地流轉開來,兩人感覺到手腳變得無比沉重,意識也開始模糊不清。基爾落地隨手接住兩人軟下來的身體,放倒在地。雖然不了解具體情況,也知道計劃失敗了。“可惡,不能繼續報仇了。”這是蒙迪、林德倒下時,心中相同的悲呼。
成功解決掉兩個罪犯,基爾興奮地歡呼着告訴所有人,危機成功解除。卻沒注意到已經倒下的蒙迪·希爾眼睛又睜開了,掙扎着伸出手去觸碰最近的按鈕。當基爾注意到的時候,飛身撲上前時已經晚了一步。蒙迪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按下了按鈕。
基爾撲到蒙迪跟前,伸手按在蒙迪肩膀上,毫不客氣地把一股強大的電流送進蒙迪的身體裏。蒙迪抽搐了幾下,徹底暈死了過去。徹底解決蒙迪之後,基爾的腦中一片空白,只能不斷祈求着一切順利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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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聽到基爾的歡呼之後,走向臉色稍霽的亞瑟。突然,亞瑟看到阿爾身後一張座椅在暗處閃着紅光,臉色大變,驚叫出聲“阿爾弗雷德,小心後面。”阿爾看到亞瑟臉色大變,感覺到危險。飛身向前,一把抱住亞瑟,從破開的門裏撲了出去,倒在了地上。阿爾將亞瑟牢牢地護住身下。隨後,兩道黑色的身影衝上前,堵住了門。
劇烈的爆炸聲后,只剩下一地的被炸成碎片的MX。亞瑟被爆炸和阿爾的體重震的有點頭昏目眩。待視線清晰過後,卻看見紅色的鮮血從阿爾的頭上一滴滴,滴落在亞瑟臉上。亞瑟瞬間呆住了,眼前的視線又模糊起來,在聽到阿爾弗雷德說的話后,徹底失控。“亞瑟,我有好好保護你,應該是個英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