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15,是時候展示真正的技術了
開始陳念兒當然是拒絕的。
但性格使然,景玉明小小的一威脅,就從了……
時間久了,其實兩人都挺享受這種相處關係。
當時的景玉明還是有良知的,知道不能腳踩兩隻船。
始終和陳念兒保持着必要的距離,保持着那種友人之上戀人未滿的微妙界線。
如果不是高中畢業后陳念兒突然出了意外,或許景玉明姚佳分手后,她和景玉明能走到一起。
那一年,高考結束后,景玉明回清江縣。
陳念兒家境很不好,家裏根本沒有電話,兩人斷了聯繫。
等景玉明再次回到臨山中學填報志願,卻再也沒有見到陳念兒。
他找那個和陳念兒一個村的同學詢問,才知道,陳念兒成績剛上二本線,她的父母不想她繼續讀書,而是給她說了一門親。
因為只比她小一歲的弟弟,談了朋友要定親,家裏需要錢。
陳念兒本來高考就沒發揮好,又被父母逼着嫁人,心情抑鬱自己跑到山上,結果突遇暴雨,不幸遇到山體滑坡……
想到這裏,景玉明手又緊緊的攥住。
陳念兒是他心中的白月光,現在自己都重生了,難道還能眼看她重蹈覆轍嗎?
絕對不能!
景玉明在心中堅定的對自己說:“一定不能再讓陳念兒發生這樣的意外,要改變她悲慘的命運!”
不過,雖然臨山中學有陳念兒這個羈絆,
但要改變她的命運,感覺並不太困難。
現在他重生對這個世界的影響還非常小,蝴蝶效應應該還不會影響臨山中學今年的招生。
不出意外的話,陳念兒應該還是會進入臨山中學。
而她後來遇到的問題,其實就是錢的問題。
能用錢解決,那就不成問題。
這一世,景玉明不想再去臨山中學讀書,他要為家庭出謀劃策,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把老爹培養成富一代。
至於他自己,剛重生的昨天,倒是YY過要拳打傑克馬,腳踢馬畫藤。
但冷靜下來,景玉明知道要成為互聯網霸主,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人家那些大佬們之所以能成為大佬,是多種因素綜合促成的。
就他想要取而代之,不能說一點可能都沒有,但難度恐怕會比想像的還要大。
畢竟他現在的年紀擺在這裏,年齡是硬傷啊。
想要領域內那些牛人對着十幾歲的小孩納頭便拜,呵呵,省省吧。
生活不是小說。
所以現階段,對於景玉明來說,讓自己的家庭先富起來,才是切實可行腳踏實地要做的事情。
所以他必然是要留在清江縣,協助自家發家致富,逆天改命,改變家人原時空那悲劇的命運。
想了許久,陳念兒的事如何處理,景玉明內心也逐漸的有了眉目。
……
第二天,景玉明被轟隆隆的機器轟鳴聲吵醒。
爬起來出去看座鐘,才發現已經八點了。
“明明,來,奶奶熬了小米紅棗粥。”李雲青和藹的喊他,隻字未提他起這麼晚的事。
說著,她又顫巍巍的去廚房,端過來一碗炒的金黃的雞蛋,還有昨天的雞湯,雞湯里滿是大塊的肉。
一隻雞能有多少肉,一看就是別人沒捨得吃,都給他留着呢。
其實這就是家人對他的疼愛。
景玉明看看房間裏只剩下他和奶奶兩人,坐下邊端起碗來邊問:“奶奶,你們都吃了?”
“啊。”奶奶慈祥的看着他:“看你睡的香,沒早喊你。多睡好,多睡覺,身體才好的快!吃雞肉,吃雞蛋,補補身體。”
景玉明連連點頭,不再多說,咕嚕嚕的吃飯喝粥。
這時候也別說什麼早上不能吃的太油膩,養生啥的,大口吃下去,就是對家人最好的回報。
把這些特意留給他的飯菜都吃完,景玉明抹抹嘴,問奶奶:“奶奶,我爸呢?”
“就在南屋輸絨。”
景玉明鬆了口氣,在家就好。
昨天晚上景萬勝說要找他同學幫忙,去找關係讓他進臨山中學。
他真怕父親已經出門去辦這事了。
還好現在時間還早,景萬勝還沒有出門。
他走出屋子,便看到父母一人在一個屋裏輸絨。
南屋裏,景萬勝穿着工作服,正在輸絨,準確的說,是正在合絨。
羊絨這種東西,不是一次性就全部把成品都出來,而是一遍一遍的過機器,分很多批出成品。
分批的成品細度、長度都有所區別。
合絨就是把分批的羊絨混合在一起,使質量綜合統一。
景家被徐虎坑了,生意早就停擺,現在乾的活,其實是替別人加工羊絨,賺點工費。
曾經景萬勝林秀,也算是當老闆的人了,如今,卻在幹着這樣的活。
這時候景萬勝看到兒子走進屋裏,摘下口罩笑着對景玉明說:“明明醒了,吃飯了嗎?”
“吃過了,吃了兩大碗。”景玉明收拾心情,也露出一張笑臉,走進南屋裏說:“爸,你這麼早就忙起來了。”
“我先干會兒,等九點,我就去找你剛叔叔,給你跑去臨山中學上學的事。”景萬勝現在就認定要把兒子送到牛城市最好的高中上學。
“爸,我不去臨山,就在清中就行。”景玉明直接表明想法。
然後他不等景萬勝說什麼,搶先說道:“爸,我看這梳絨機得讓人一直在這裏盯着,續毛打噴水這麼麻煩。你說咱們要是弄個機器,能自動往裏續毛,自己打水,這多好。”
景萬勝啞然失笑,略過去哪上學的話題,說道:“清江輸絨的都想能有這麼個機器,真能造出來就發財了。”
“是嗎?”景玉明故意裝出一副驚喜的樣子,說:“爸爸,我還真有想法,我給你說啊。你看這樣,在前面這裏弄個大斗,裏面放毛,用一個帶着釘子的傳送帶帶着毛這樣轉過去。。。。。。”
景玉明連說帶比劃,聲情並茂給父親解說著喂毛斗的構造。
一開始,景萬勝只是漫不經心的聽着,帶着玩笑的心態看著兒子手舞足蹈在那裏口若懸河。
可聽着聽着,他的表情嚴肅起來,越來越驚訝,因為兒子說的並不是異想天開,聽上去真的具有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