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神醫原配
時候不早了,蘇蕎初去轉了兩圈,等到她回去學校找宋華薇的時候,手上多了幾塊排骨。
今晚燉湯給她補補。
蘇蕎初回去之後就把綠豆水給準備上了,交代宋華薇:“明天不要吃任何人送的東西,吃的最好不要離開你的視線,你考完試了就出來找我,我會給你帶飯。”
聽到她這樣說,宋華薇不由得皺眉:“媽,為什麼這麼小心?”
“你忘了之前發生的事情嗎?張二石說沒有幕後真兇,真的沒有?有的話,你覺得現在是不是又有一個下手的機會?那人恨不得我們一家都去死,你的成績那麼好,現在要高考了,你的成績能考上大學,前途肯定一片光明,對方肯定見不得我們家有這樣的好事。”
聽到她這樣說,宋華薇嚴肅着一張臉:“媽,我明白了,我會小心的。”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她辛苦念了這麼久的書,現在終於要參加高考了,她可不希望有人發生什麼意外。
只是那個人沒有揪出來,真的是不安心啊,像現在這樣關鍵時候來一把陰的,防不勝防。
不過這也是一個機會,一個可以把那個幕後兇手尾巴給揪出來的機會。
蘇蕎初讓她專心考試,“這事用不着你個小孩擔心,有我,你記着不要被別人找到機會動你的東西。”
“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高考考出一個好成績,考上一所好的大學,把自己變得更出色,那個人只敢躲在暗處行這些魑魅魍魎之事,不用把他太放在心上。”
蘇蕎初這番話讓宋華薇忍不住笑了,同時心裏也升起了豪情。對呀,她現在就跟媽媽說的一樣,最重要的是高考,考上好的大學,從農門跳出去,站得更高,變得更強大,這樣子她也能保護家裏人了。
因為妹子要高考,宋華陽他們幾個都輕手輕腳的,唯一還不懂事的小娃娃,虎頭要哭要鬧了也快速的將他哄下來,讓他安靜,不要打擾到姑姑。
虎頭還是很好帶的,只要有吃的,讓做什麼就做什麼,十分乖巧。
王梨花就拿出了一些特意曬制的又粗又韌的紅薯干給他磨牙,一根夠他磨好久,這期間他就是個安靜的乖娃娃。
第2天一早,吃過早飯,蘇蕎初和宋華薇一起出門。
看着她進了考場參加考試,蘇蕎初在門口等了一會兒轉身離開,去了旅館附近。
去到的時候果然在聽到他們在談起這件事情,旅館的客人一直都比較少,能來這裏住的都是出差的,他們這裏沒有什麼太出名的工廠或者特產,所以人不多,現在旅館裏面就秦燃一個客人。
現在在大廳中間有一個大大的木桶,而木桶裏面正是已經熬好的綠豆水。
他們現在還不用那麼快過去,學生剛進考場,在他們考完之前去到就可以了,所以他們現在在這裏聊天
正在說的,就是現在還讓前台招待大姐記憶猶新的縱火未遂案。
這本來是“家醜”,但是秦燃已經從別的地方聽了一些了,前台招待大姐的表達欲被勾了起來,詳細的跟秦燃說了她知道的具體經過。
蘇蕎初就保持着微妙的心情,聽着裏面不知道傳了多少版本、多了很多不存在經過的描述。
什麼那個男的罪惡多端,在村裡橫行霸道,一個看不順眼就縱火燒家,如果不是蒼天有眼,在這危急關頭提醒了那戶人家,及時的把火撲滅,一家人就要這樣沒了,為什麼蒼天會開眼呢?這就是當地的山林產生了山神,它見不得這種作惡多端的人為禍四方,所以傳下的啟示。
最後當然是壞人被繩之以法,不能再作惡,當地有山神在,日子過得也越來越好。
“他們那裏現在生產一種膏藥,我肩膀上就貼着呢,是真的好用,價格也不貴,以後不用那麼辛苦的強忍着了。”
“這個膏藥是誰做的?”
“就是差點被火燒的那個醫生做的,這就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她家的膏藥是真不錯,我們一家差不多都在用,真的,同志你回去的時候買一些帶上吧,就算自己用不上送人也挺好。”
她成為了膏藥的忠實用戶,自發的給別人推薦起來。
“好啊,哪裏可以買到?我買一些帶回去試試。”秦燃笑着應道。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他就看看這膏藥到底有沒有他說的那麼好。秦燃心底還是不信的,一個鄉下赤腳大夫,她懂什麼?
估計是這小地方好東西不多,所以見到一個有點效果的就十分驚喜。
前台招待大姐可不知道他面上說好,內心卻在腹誹。
仍舊在熱情的跟他說著這件事情,說著什麼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這些都是他不愛聽的。
蘇蕎初看着他的表情,忍不住呵呵了。
他當然不愛聽,因為他也是會做這種遭報應事的人啊。
接下來的時間對於秦燃來說就有些難熬了,好不容易時間差不多了,趕緊提醒:“我們快過去吧,免得去得遲了,那就不好了。”
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們去到的時候,蘇蕎初已經隱在人群當中,她手上拿着一個飯盒,早上就已經做好,剛剛她跟人家借了廚房,熱了一下。
宋華薇考得很順利,早早的就把試卷做完了,不過她沒有提前出去,而是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又一遍,陰溝裏翻船可不好,等到了老師說要交卷的時候,才把自己的試卷交上去。
她出來的時候,看到了自己同學的媽媽,還有昨天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在那裏給大家發綠豆水,還別說,有不少人過去,這個天氣,在教室里坐着就能出汗,真的太熱了。
看到她出來,秦燃把早就準備好的幾個竹筒,依次發放給出來的這幾個學生,“考試辛苦了,下午繼續加油,喝點綠豆水解解渴吧,這是大廚熬出來的,味道很好,不用錢的,大家都試試。”
宋華薇不想要,媽媽也熬了綠豆水,她不想喝不認識的人給她的東西,她怕有人動手腳,正要推回去的時候,媽媽按住了她的手,“那就謝謝你們了,我們走。”
宋華薇心裏不解,為什麼昨天媽媽還說小心,今天就讓她收下,不過面上她什麼都沒說,乖乖的跟着媽媽離開了。
蘇蕎初走出一段距離后和她解釋,“別人都收下了,那你就收下吧,不過你別喝,給我,你要喝就喝咱們自己熬出來的,好了,吃飯吧,吃完了你眯一下,下午才有精神。”
午飯很豐盛,大白米飯,臘肉還有煎蛋,配上綠豆水,宋華薇吃得十分滿足,吃飽了以後,她就靠在蘇蕎初的懷裏小睡,蘇蕎初則是打開了秦燃送她的竹筒,聞了聞,果然在裏面聞出了巴豆的味道,蘇蕎初眼睛眯了眯。
這個分量,喝了之後差不多得要拉倒虛脫,絕對不能繼續參加高考了。
這是存心想要毀了她的前途啊。
還有他打聽的他們一家的事,之前張二石放火未遂,現在又來了一個秦燃。
雖然蘇蕎初不知道幕後人到底是誰,但是對方手已經伸到了這裏,就別怪她把爪子砍斷。
有來有往,她也要回敬才對。
他做初一,那她就做十五。
宋華薇睡了一覺,剩下一點時間拿出自己之前做的一些筆記看了看,到了考試的時候,蘇蕎初目送她進了考場,這才扭頭去醫院。
這兩天有一筆貨款要收,她作為作坊主要人員去收這筆貨款也行。
她收到了錢之後,就在路上跟秦燃“偶遇”了,果然,秦燃主動開口跟她搭話了。
“這位同志你好,方便問個路嗎?”
蘇蕎初跟他聊了幾句,就借口有事匆匆離開了,之後就進了旅館,避着人進去。
這種旅館沒有什麼警戒,只要避着人就可以了。
找到唯一住了人的房間,從窗戶翻了進去。
這也幸虧蘇蕎初夠靈巧。
房間不大,在柜子上面放着秦燃的行李袋,蘇蕎初把剛收到的貨款塞到了裏面,然後迅速離開,打道回村。
回到半路上的時候,她在路上發現貨款不見了,立刻去報了公安。
他們村集體作坊的貨款數百元被偷了,她要請公安同志幫忙把那個可惡的小偷抓起來。
這個時候工人一個月的工資普遍十多二十多,這已經是一筆巨款。
公安十分重視,問了她具體的經過,蘇蕎初也不怕他們核對。
她在和秦燃路上聊天的時候,有不少人看見了,她這一路上,除了拿錢的時候,唯一接觸過的人就是他,公安第一時間懷疑的就會是秦燃,事情就跟她想的那樣發展。
等到大隊長得到消息匆匆趕來,已經在秦燃的袋裏找到了丟失的那些錢,數一數,數額完全一致,而且還有醫院裏的消毒水的味道,秦燃百口莫辯。
他瞬間就明白了,自己被陷害了,他不知道自己是哪裏漏了陷,讓對方先下手為強,按理來說蘇蕎初他們應該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也不知道他會對宋華薇不利的事情才對,這是為什麼?
他哪裏露出了破綻?
難道是中午的綠豆水?
因為成功讓宋華薇腹瀉不止,讓她懷疑了,然後立刻就報復他嗎?
秦燃只能想到這個可能。
他面對公安的時候當然是否認,“我不會偷她的錢,我是工人,不缺錢!這一定是別人故意陷害我的!”
但是蘇蕎初的理由也很充分,“誰會嫌棄錢多?如果不是你偷的話,那錢為什麼會到了你的袋子裏,你要說是陷害的話,秦同志剛來這裏不久,在這裏認識的人都沒有,會有誰故意陷害你?”
秦燃:“……”
他發現事情走進了一個死胡同,他能說這是她做的嗎?為什麼他會認為是蘇蕎初做的,因為他給高考的宋華薇下了巴豆,那他為什麼要下巴豆?
他們之前不認識,更別說什麼仇怨。
這就會牽扯出飛蝶,這不是他想看見的。
那樣事情就鬧大了。
“我這是被陷害的,我沒有偷!公安同志,你們要為我做主,找出陷害我的人是誰。”他死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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