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瑞文懂他沒聽懂。長嘆一口氣說道，“力量是可以計算的，舉個例子，你用一個爆走咒——”
“什麼？”
“就是一個魔咒，我忘了它名字了，能爆炸的那種。”
“爆破咒？”
“應該是吧，大概那意思，我不擅長現代魔法，比如說使用一個爆炸咒，來炸碎這個杯子，那麼這個爆炸咒產生的力量是能夠計算的，人類用力來計算，我以前無聊的時候做過這個計算，一個正常巫師用全部魔力使用出來的爆炸咒產生的威力大約是一百力，將爆炸的範圍以及產生的破壞折算成當量的話，約等於10當量，我給你的提升一千倍，也只是一萬的當量，這一萬當量是千克，也就一噸。所以你該怎麼彌補缺少的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噸的當量？”
伏地魔轉動着魔杖，所有人開始膽戰心驚。他來回踱步了半響，不想再去思考這些他聽不懂的問題，於是他又說，“製作這把武器的人，擁有了這份力量，你認為我不如他么？”
“並不。”
瑞文誠實的說，“金字塔就在那裏，但是過了幾千年人們仍舊沒有人知道它到底是怎麼建成的。”
多洛霍夫又笑了出來，大膽的說，“漂浮咒，多簡單。”
“漂浮咒源於七百年前的羅馬，世界上第一座金字塔是公元前二十七世紀建造的，你他媽到底是哪根弦搭錯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底線，告訴我你的名字讓我知道知道魔法界裏面最蠢的人是誰！”
生起氣來的瑞文真的可怕無比，多洛霍夫臉色難堪至極，可又偏偏不敢發作。瑞文重新看向伏地魔說，“用你的血肉畫下魔法陣，再用力量激活它，當有足夠力量開啟的時候，獻祭出永恆，然後對着你想詛咒的人說出祭詞。”
“什麼祭詞。”
“我願獻祭永生長眠於此，肯請群星之力再度崛起，我以血肉之軀詛咒。”
“這麼簡單？”
伏地魔不信，瑞文喝光杯中的水，‘砰’的一聲將杯子摔在桌上，淡淡的說，“所有古代魔法都簡單粗暴，而且十分有效。”
“我怎麼相信你沒有騙我？”
瑞文看着他的眼睛，一指仍舊蜷縮在地上的亞倫，並不說話。
這是一個很好的理由。伏地魔想，他來回踱步在有些凌亂的大客廳半響后，又重新坐回椅子上，翹起腿，把玩着魔杖。良久以後他溫和的看向瑞文說道。
“我已經見識到了你有多精通古代魔法，巧的是在這方面的研究上，我多少也了解過一些，很想跟你討論一下，比如說有着悠久歷史的逆心咒，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
瑞文轉動了輪椅上前，她確保自己處在伏地魔正對着的位置，是故意也好，是巧合也好，反正她現在所在的位置剛好將布萊克一族都擋在身後。
“鑽心咒的前身，一千多年在不列顛海峽群島比較流行，不算是古代魔法，普遍意義上的古代魔法，是指四大文明古國的魔法，古中國，古埃及，古印度，古巴比倫，術業有專攻，我沒有放棄巫師身份之前，我主攻古埃及和古巴比倫，對古羅馬沒有深入研究，所以對英國早期魔法也僅限於知道，如果你想討論這些的話，我不知道。”
“哦，不會，我也樂意聽一聽你口中的古代魔法，隆巴頓小姐，你能舉個例子么？”
伏地魔興緻勃勃，瑞文沉吟片刻，簡單的問。
“你想知道什麼？”
“關於永生。”
瑞文閉上了眼，她沒看見伏地魔眼中一閃而逝的精光，也沒看到亞倫在緩慢而又堅定的爬向她，等到亞倫爬到她身邊，抓着她胳膊晃着她的時候，瑞文還是沒睜開眼，也沒有開口說話。
但是亞倫說。
“瑞文，你答應過我的，你發過誓的！”
瑞文的手抖了起來，她又捂住了臉，不想讓人別人看到她臉上的掙扎與痛苦，哪怕是亞倫使勁的晃着她胳膊，她也不想鬆開。
“不，不，不，瑞文，你不能！你絕對不能啊——”
紅光落在亞倫的身上，他在地上翻滾痛苦的嘶吼出聲。
“你別折磨他了。”
瑞文說話了，像剛剛一樣抬起了頭，滿臉憔悴。
“那我們可以聊聊永生么？”
伏地魔和善的說，瑞文十指交叉，沉默了許久以後，才淡淡的說。
“所有文明的起始都是粗暴而野蠻，而所有文明的終結都始於追求永生。”
伏地魔笑而不語。
可是傑德說，“但是有人成功了不是么？”他笑着說，“瑞文，你知道當今世上所有已知的古代魔法，而在那些古代魔法中不止一種方式可以實現永生不是么？”
伏地魔的表情變得微妙起來。
瑞文玩着手指，良久以後她看向洋洋得意的傑德，平靜的說。
“如果我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把你做成木乃伊。”
傑德笑，“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所以能說說關於你知道的永生么？”
瑞文看向伏地魔又說，“告訴我你對永生的概念，是永生，還是不死？”
“哦。”
伏地魔有着強烈的自傲，“關於不死，我已經解決這個問題了，我想探討的是永生。”
話音落地，室內傳來噼啪聲響。貝拉微怔之後，黑魔標記上就傳來了熟悉的感覺，而後不等她弄明白這是什麼情況，伏地魔的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
“哦，我們的部長回來了。”
貝拉一怔，連忙上前，但是當她越過沃爾布加來到長桌邊上的時候就看到了滿地狼藉，碎了滿地的茶具，倒地亞倫，正對伏地魔的瑞文，還有站在伏地魔身邊的一眾食死徒，也看到了神氣的傑德。
“主人？”
貝拉試探性的稱呼了一句，伏地魔立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友善的說，“哦，貝拉，我發現你的小女朋友還真是有意思，我們正好討論到有意思的部分，來，讓我們一起來聽聽。”
他這麼招呼，是想讓貝拉走過去，像往常一樣先跪在他腳邊，然後再親吻他的袍子。但是出乎伏地魔意料的是，在她上前一步的時候，他看到那個癱在輪椅上的女人拉住她的手，扭頭用一張笑臉，淺聲的說，“歡迎回來，工作怎麼樣？”
溫柔賢惠，和剛剛怒氣沖沖的樣子截然不同。
食死徒中又有人嗤笑出聲，瑞文又摸上了杯子，看都不看伏地魔一眼，對着發出笑聲的多洛霍夫就狠狠扔了出去。
瑞文兇狠的說，“如果再讓我聽到一聲我不想聽的聲音，我發誓一定會把你做成木乃伊的，我不管你是誰！”
這回貝拉笑出了聲，她像往常一樣捧起瑞文怒氣沖沖的臉，笑着說，“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好嘛。”
可是現在瑞文已經笑不出來了，她遷怒了貝拉指着一邊的沙發，沒好氣的說，“給我坐下。”貝拉舉手投降，用滿是寵溺的笑意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萬分無辜的看向伏地魔還搖了搖頭。
伏地魔內心十分糾結，因為這樣的打岔，瑞文已經沒有了心情氣和情緒，她瞪着多洛霍夫的樣子像是要用眼神把他殺死。
伏地魔嘆了口氣，用一個鑽心咒安撫瑞文的怒氣。
“這樣你滿意了么？”
瑞文不再看他，伸手摸向一邊的茶杯，卻想起來所有的杯子都被她扔出去了。貝拉見此，只是打了一個響指，碎了滿地的狼藉全都恢復原樣。只是過於突然的動作，在不經意間嚇到了沉浸在無盡怒火中的瑞文，微微一顫后，猛地看向貝拉，顯然是怒火中燒。
貝拉聳肩，又做出一個萬分無辜的表情。
瑞文責怪，“神經病。”
貝拉淺笑，“抱歉。”
伏地魔，“……”
這回真沒人敢笑了，除了貝拉。
涼茶入喉緩解唇舌乾燥。瑞文長吁一口氣，重新看向伏地魔。
“你認為什麼才是永生。”
“普遍意義的永生。”
“永遠都活着？”
“未嘗不是。”
伏地魔說的很謹慎，瑞文看他一眼，微微點頭。
“很輕鬆就能實現。”
“怎麼實現？”
伏地魔問的很快，瑞文停頓了一下，剛張開嘴的時候，手臂就被又重新爬起來的亞倫拽住了，他嘶啞着說。
“瑞文！你發過誓的，你不能說！”
“是。”瑞文大吼，對着亞倫，“我是發過誓，那混蛋也發過誓，你也發過誓，每個人都發過誓，但是告訴我，有誰遵守了！”
亞倫變得愧疚起來，眼中飽含淚光。
“我真的很抱歉，瑞文，對不起，但是你不能啊啊——”
亞倫又倒在了地上，瑞文不耐煩的看向伏地魔大聲的吼道，“你夠了！我又沒說不告訴你！”伏地魔停下動作，友善的說，“我只是覺得你們太浪費我時間了，我們能繼續討論討論這件事兒么？”
“奪魂。”
瑞文冷冷的說，直視伏地魔的眼睛。
“當你感覺要死的時候，找一具年輕力壯的身體奪走他的身體。”
“怎麼做？”
“分離□□與靈魂，讓你的靈魂能夠依附在別人身上，殺死他你就有了新的生命。”
“那怎麼讓靈魂離開身體后還能保留意識呢？”
伏地魔孜孜不倦，瑞文煩不勝煩。
“這就是悖論，分離出□□與靈魂就是普遍意義上的死，沒有人在死了以後還能保持靈魂不散，它沒辦法得到應用。”
伏地魔想了想說，“歷史中有人實現過么？”
瑞文搖頭，“沒有記載。”她說完，頓了一下又道，“普遍意義上的碳基生物是由碳原子和自由電子構成，靈魂就是自由電子，而宇宙中存在着一個巨大的電子場，所有碳基生物在死了以後，其電子都會受到電子場的引力進入電子場，我姑且稱它為宇宙基體，它為宇宙再爆炸繼續能量。歷史中曾有個例逃過了電子場的引力，在確診死亡三天後奇迹生還，但是迄今為止沒有任何科學理論能解釋他是怎麼做到的，我無聊的時候看過一些相關文獻，我更傾向於在那確診死亡的三天中，他的電子因為某種原因進入一種凝滯狀態，也就是假死。我也試過很多方法，讓電子逃離電子場的引力，但是沒有任何成果。所以從實踐上來講，這不可能。不過有意思的是蟲洞這種技術，當進行蟲洞跳躍的時候，確實會出現電子凝滯的情況，如果能用蟲洞來達成這個條件的話，很可能解決這個問題，不過據我所知蟲洞技術凝滯不前，想解決當前這個問題，人類還需要再發展三百年左右，保守的說，當然如果人類放棄太空的話，那就不止三百年了。”
說到後面的時候，瑞文已經有了些怨念在裏面了，但是她這份怨念除了貝拉沒人能理解，因為從瑞文說完第一句話以後，他們就已經不是很懂了。
伏地魔無言以對。
食死徒也無言以對。
瑞文意識到了這種情況，嘆息了一聲，扭頭看向貝拉，無語的說，“聽懂了么？”
貝拉想了想，點頭，“大部分吧。”
“哪部分沒懂？”
“蟲洞。”貝拉說，不贊同的看着瑞文，“你跟我保證過不會碰蟲洞。”
“我沒有。”瑞文不耐煩的說，“那是別人在做的。”
“你在騙我。”
瑞文一怔為自己反駁，“我那是無聊玩的，只算了公式，沒試驗過。”
貝拉嘆息，沉默良久后，看向瑞文的時候滿是無奈，說著只有她們才知道的話。
“瑞文，我們討論過好幾次，我同意你深入研究恆星坍縮的條件是你不會主動去碰黑洞和蟲洞，你向我保證了，結果你算出了公式，這是你的保證么？”
“我不是故意的。”
瑞文說的特別誠懇，而且她或者是她們都忘了這會兒不應該是討論這話的時候，可是顯然，她們都沒把伏地魔當回事。在貝拉看來，此時此刻與其給伏地魔解釋什麼真的沒有去追究瑞文又在涉足一項危險課題更重要。在瑞文看來，與其打發走伏地魔還真沒有解釋清楚她沒有食言更重要。
“一年前他們實驗室請我過去幫忙算題，當時我在做數據模型，正好需要別人搭把手，所以就沒拒絕，後來他們開始試驗的時候我就不過去了，而且蟲洞和恆星坍縮都有共性的，我不可能百分之百的——”
“瑞文，我也是斯萊特林的。”
貝拉打斷了她的話，看上去嚴肅而認真。
確實差點忘了，這個越來越不好糊弄的布萊克也是出身於斯萊特林。精明狡猾，不是條毒蛇也是條水蛇，更糟糕的是她還是這個世上唯一一個了解她的人。確實有實驗室請她算題，她是去了，還順便帶過去了一個蟲洞公式。她能糊弄鄧布利多，也糊弄伏地魔，但是在她面前的話，確實得花點工夫。
“抱歉。”
瑞文說，看向貝拉，沒打算撒謊，“我保證不會有下一次了。”
“真的？”
“我發誓。”
貝拉看了她半響才承認這話確實有可信度，雖然瑞文更想再嘗試說服一下自家女人蟲洞的危險性沒有古代魔法高，但是她不得不承認對於‘古板’‘守舊’的自家女友，想把這樣的事實塞進她腦袋裏確實有點難度。況且，她不是非研究蟲洞不可，恆星坍縮才是她的主要目的，如果真因為蟲洞理論被她剝奪了研究恆星的權利，那就得不償失。所以在這會兒，瑞文開始轉移她的注意力，攤手做出一副‘我放棄’的架勢說。
“我給你保證了，你還想要我怎樣？”
好吧，她確實不能再多強調什麼了。
貝拉想，笑笑揉揉愛人的金髮說，“我相信你。”說完她看向伏地魔，把已經跑到銀河系的話題重新拉回來說。
“瑞文的意思是，假設人死以後會進入某一個特定的地方，但是可以用某種方法讓靈魂停留在屍體旁邊，再重新回歸到身體，而這種方法需要一個條件才能達成，那就是幻影移形。”
伏地魔不覺得永生會和幻影移形扯上關係，正如已經跟不上節奏的亞倫也很難想像伏地魔想要知道的東西會是這樣普遍的魔法。而後不等他們發出質疑，瑞文補充了這些解釋。
“當碳基生物在空間狀態的時候，自由電子必然是處於凝滯狀態，因為碳元素已經受到了強烈的損傷，如果電子不凝滯的話，那就不可能順利通過空間，你也不笨。”說到最後的時候，她還破天荒的稱讚了一下貝拉，當然這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她在為自己的‘破誓’找點借口，貝拉明白這一點，但是不妨礙她大度的給出諒解。
“謝謝。”
因為這句‘謝謝’，讓瑞文情緒高昂，許多大學花大價錢都請不到天體物理學家瑞文·隆巴頓此刻耐心極佳的為在場所有小學都不一定能畢業的‘大人物’免費上了一次魔法與物理的講座。
“所謂的魔力，不過是存在於人體之內的一種磁場，我不確定它跟暗能量有什麼關係，但我確信它是一種磁場共振，但是不管它是什麼，它都能用物理來解釋清楚，包括魔咒，這些都是建立在已知宇宙中的，假設確定了的基礎概念上。”
貝拉點頭，她贊同瑞文的理論，只是她得解釋一些學術名詞。
“基礎概念的意思是，例如，所有人都知道一加一等於二，這就是基礎概念，基於這上面，所延伸出來的任何事情都能用物理解釋清楚，對么？”
“在已知宇宙中是這樣的。”瑞文補充了一句。
貝拉點頭。
“世界可以籠統的概括為已知宇宙和未知宇宙，已知宇宙為三維空間，也就是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當然確實有多維的概念存在，不過那些大多存在於未知宇宙，不在我們討論的範圍內，瑞文，我不擅長這些，知道的也僅限於概念，所以別談未知宇宙和三維空間外的東西行么，那些東西對我來說超綱了。”
瑞文笑笑說，“所有理論都建立在已知宇宙的三維空間內，魔法界也不例外，啊，對了，時間變形器不算。”
貝拉嘆息扶額，無奈的糾正，“時間轉換器。”
她知道瑞文對魔法的事情不怎麼在行，但是時間轉換器這種東西但凡念過書的都能叫對名字。瑞文白她一眼，不想糾正自己，繼續說。
“我想說的是，磁場共振這個觀點不是我提出來的，三百多年前就出現了，幾十年前正式深入應用，所以有了核能量，質子聚變，核工廠等，這些都是磁場共振深入后的一個分支，特別重要的領域，不過這不在我的研究範圍，你想討論這方面的話，我只能給出不專業答覆。”
“你的意思是麻瓜能使用魔法？”
伏地魔敏銳的抓到了一個關鍵點。
貝拉和瑞文同時脫口道。
“不/能。”
說‘不’的是貝拉，說‘是’的瑞文。隨後她們看向對方，都做出了困惑的表情。
瑞文道，“我跟你說過了。”
貝拉搖頭，“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麻瓜不能體內構建磁場共振。”
瑞文茫然道，“他們幹嘛要在體內構建？”
“所以，能還是不能？”伏地魔這麼問，貝拉連忙解釋。
“能，也不能，他們能通過建造一些建築加上一些工具產生能量，但是他們沒有辦法在身體內產生能量。像是他們能通過擾亂磁場來模擬失重狀態。”
瑞文嘴角抽搐，看着貝拉不怎麼愉悅的說，“失重跟磁場沒關係，那是改變引力。”
貝拉一頓，不自信的看向瑞文問，“混亂咒不是失重的事兒么？”
瑞文搖頭說，“漂浮咒，輕身咒，加重咒，但凡是改變物體質量的都是改變引力的，物體的質量是永遠都不會變，你學過能量守恆定律為什麼還問我這種蠢話？”
“抱歉，我錯了。”
貝拉道歉，瑞文卻不開心了，眼中透着一股子索然無味。
“我至少跟你講過三遍，力學，熱學，電磁，量子力學，這四個學科能解釋所有魔法，你就沒有一次認真聽過。”
此刻的貝拉乖的不得了，既不為自己辯解，也不敢做出什麼不好的表情，還雙手合十祈求的看着瑞文，做出道歉口型。
瑞文看她一眼，懶懶的說，“別跟我說話，我不想搭理你了。”
說完，瑞文看向伏地魔問。
“還有問題么？”
伏地魔沉吟片刻道，“我想你好像弄錯了主題，我們在討論永生而不是麻瓜的知識。”
瑞文撓撓頭，看了伏地魔半響道，“嗯，你說的對，我們討論永生，所以還有關於永生的問題么？”
“你沒有給我一個永生的方法，所說的也是不能實現的東西，不是么？”
瑞文點頭，“所有的永生方法都停留在理論上，在實踐方面唯一接近永生的就是魔法石。”
“瑞文！”
亞倫大叫出聲，但是這回伏地魔沒有懲罰他，反倒是說，“依賴魔法石不是我想要的永生。”
“那是他用的方法不對。”瑞文說，指着亞倫厲聲道，“我不在乎永生不永生的事兒，但是你不能死在我眼前。”
“你不知道這有多危險！”
“真正的危險，是你相信了一個你不該相信的人。”
瑞文說，冷掃了一眼傑德后，又看向伏地魔。
“這世界上不是你一個人在追求永生，所有有點本事的人都想，但是走對方向的只有尼可勒梅，可惜他用錯了方法。他不應該干涉細胞衰亡，他應該去刺激細胞再生，再構建細胞進化環境。用這種方法你能活一千到兩千年左右，兩千年的時間足夠讓科技發達到解決這個問題了。”
“我說了不喜歡對於某些東西過於依賴。”
伏地魔不怎麼感興趣的說。
愛用不用。
“這些是我知道的所有關於永生的東西，還有問題么，沒有問題的話，我想去休息了。”
伏地魔沉吟了片刻后，看向瑞文，平靜的問。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你答出來我就放了海曼先生。”
“你說。”
“你知道靈魂熔爐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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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伏地魔是不是爸爸，但是瑞文是真爸爸……她是我所有故事裏中，性格最牛逼的一個，目前還沒有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