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2 章
木子不知道被吻了多久,往常都是越吻腦子越迷糊,而如今是越吻腦子越清楚,可以說她從未如此清醒過,清醒到尉遲吸允自己嘴唇幾次,吸允舌頭幾次,翻攪了幾次,她都數的清清楚楚,以至於次數每多加一次,木子就離崩潰更近一步。
她想推開面前的人,可雙手被捆住,她想站起來,可跪着前傾這個姿勢根本無法站立,只能摔倒,不,她連摔倒都做不到,因為脖子上的繩子勒着她,拽着繩子的主人似乎在宣誓主權。
木子難受得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片漆黑,她只能被迫承受着尉遲嘴唇舌頭的不斷侵犯,
而木子因為難以呼吸,想要大口喘息,但灼熱的呼吸交錯更像是求歡和發I情。
艹!
當下處境不能在糟糕了,而此時,木子潛意識還在掙扎。
面前這個人不可能是尉遲。
尉遲不是這樣的,她的性格永遠是冷冷的,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她如天邊月亮,在你眼前卻難以接近,是只能遠觀不可褻瀆的存在。
木子這般自欺欺人,直到面具被掀開,旁邊的半裸妹子也已離開,暗紅色的燈光和氛圍讓木子心驚,這種感覺像是到了羅馬尼亞的吸血鬼城堡,自己正是那給伊麗莎白夫人獻血的少女,只等引頸受虐。
木子的眼睛因為長時間被面具覆蓋而變得水潤潮濕,像剛被濯洗的玉石,她張了張嘴,但舌頭被吸允到發麻。
還沒說話,就被一皮鞭打在大腿上。
“嘶!”木子猛地被挨了一鞭子,她瞪大眼睛看着尉遲:“你有病啊!打我幹嘛?!”
“嘶!”又挨了一鞭子!她瑟縮了一下:“尉遲荔!你腦子有問題啊!你打我幹嘛?!”
尉遲這才收回鞭子,放在一旁,垂眼看着木子:“我在測試你是不是幻覺.”
木子:“……”
木子無語:“你測試我是不是假的,你應該打你自己啊!你打我有用嗎?!”
尉遲:“我痛覺不靈敏,打了也不疼。”
木子:“但我痛覺靈敏啊!”
尉遲:“我知道。”
木子突然啞然,她腦子從來沒有轉的如此快過,可能是經驗豐富,她瞬間從這短短的對話里,推理分析得出。
尉遲打我,她親完我又打我,確定我是不是幻覺,按道理說,這件事不可能讓她產生自我懷疑。如果能讓尉遲產生自我懷疑,只有一種可能,這件事不是第一次發生,當然在現實里是第一次發生。
但在幻覺,我們換種說法,在夢境裏,此人在經常把木子醬紙釀紙,所以導致發生了同樣的事,尉遲不是質問木子為何在這裏,而是確認不是幻覺。
而且,她打木子如此熟練,因為在夢裏木子不疼!
艹!
斷沒有又雙叒叕栽了的道理!
木子想通這一關節后,語氣不善:“那你又打我一鞭是什麼意思!”
尉遲:“復驗,保險。”
木子:“……”
木子無意探知尉遲的私人喜好,雖然她們認識快十三年了,將近彼此人生的一半時間,但即使是父母家人也沒有侵犯別人私隱的權利。
木子跪在那裏,晃了晃身後的繩子說道:“解開吧,難受。”說著看着尉遲牽着自己脖子上的狗繩,抬了抬下巴:“還有這個狗鏈子,勒得很疼啊!”
尉遲鬆開鏈子,“先不急。”
木子:“?”
尉遲:“二樓是個圈,林柆可能等會還要來複驗一遍。”
木子:“……”
尉遲鬆開繩子,也沒給木子鬆綁只問:“你怎麼會來這裏?”
木子:“我今天剛在劇組試鏡結束,然後革音身體不好,我去照顧她,然後她的第二人格就跑出來了,我跟到這裏來,怕她玩死自己,她的具體病情我不清楚,但她心肺問題嚴重,之前還做過搭橋手術。”
尉遲:“那多半是搭橋手術也沒用了。”
“什麼意思?”
“一般做完心臟搭橋手術之後,人就會健康,如果還是病懨懨的,只能說明搭橋手術沒用了,這人註定……”尉遲選了個好點的詞語:“拿儀器和藥劑吊著。”
“你快解開繩子,我去找她!”
尉遲還是不動,又拋出一個問題:“林柆怎麼會來?”
木子這才發現了盲點,林柆怎麼會來?上次出去和張珊姍吃飯也是,北京這麼大,她怎麼做到次次精準定位的?
“我……不知道,她就這麼找來了。”
上次因為混戰,林柆怎麼找到木子這件事她也就忘的影都沒了。
尉遲:“也許,你該檢查下手機。”
木子:“?”
尉遲:“很多離婚官司,男方被抓I奸,就是因為妻子安了定位器。”
木子:“……”
尉遲不知道是科普還是安慰木子:“這很正常和普遍,交往對象因為缺乏安全感,或者是對對方不夠信任,就會翻對象手機,查問對方交際圈以及……定位器。”
木子無語:“我?我哪裏沒給她安全感了?!”
尉遲指了指木子。
木子垂眼看着自己穿着艷紅的弔帶裙,被捆縛,跪在好友面前,而這裏是情I色蕾絲吧的調I教室,並且二十分鐘之前,自己還在追一個自己的暗戀者。
由此看來自己確實方方面面都不值得信任。
木子氣得想要站起來,繩子勒着她的腰,腰封里的小卡片掉在了尉遲的腳邊,她伸手去撿,看了一眼,嘴角勾起弧度,眼神開始變得極度不信任,帶着鉤子刮著木子的臉。
尉遲變化如此明顯,木子皺眉看她,欲蓋彌彰地說:“我不知道上面寫的啥,就之前那個人給我的。”
尉遲翻轉卡片給木子看,上面燙銀的幾個大字。
‘磨鏡’BIDISIM女S林柔
聯繫電話:147**4*1*3*
木子:“……”
對這四個字母,木子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是小眾愛好和情侶之間的情趣,總是和女王,捆綁,黑絲,束縛,皮鞭,聯繫在一起,然後就開始OOXX。
大概吧。
“額……不是。”
尉遲將卡片丟在地上,好心情地拍了拍木子的臉頰:“不是什麼?”
木子突然結巴,此時的尉遲,穿着和以往無異,但聲音多了點誘哄,像極了惡魔。
“這個是革音她旁邊的女的給我的啊!我……就……我……我看不清楚,我想着她和革音在一起,那麼肯定知道革音在哪裏,所以我就揣在身上了,我對這些沒有興趣啊!”
尉遲好心情地聽她說完,嘴角一直勾着,她翹着二郎腿,手肘放在膝蓋上,手撐臉,垂眼看着木子:“很多人都是從懵懵懂懂嘗試第一次開始的,很正常,林柔是店裏的頭牌,約一次價格還不菲,你找她試試,不如我來。”
說著又牽起狗繩,把往後逃離的木子往前一拉,木子被迫前傾,就聽到尉遲的聲音和潮濕的呼吸吹在了自己的耳垂里:“我免費,就當為我們的友誼乾杯。”
干你媽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