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打你的那人就是沈四海
“那你服了嗎?”
陳土生轉頭看向了那個美女,邪笑着問道。
“服了,服了!”
那個美女早嚇得臉色蒼白,聽見陳土生的問話,連忙點頭回答。
“服了就滾吧!”
陳土生大手一揮,走進客廳重新搬了張凳子出來坐,他發覺他現在已經不適合坐椅子了。
那美女慌忙地去扶着鄭安,快速地走了出去,其他八人也連忙爬起來,忍着痛跟了出去。
車開出龍頭村之後,鄭安的電話響了起來。
“怎麼樣,找到沈四海了嗎?”
電話中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
“我找你大爺,你小子到底是誰,害本少爺平白無故被人打了一頓!”
鄭安火氣瞬間就涌了上來,對電話大聲吼了起來,不過牽動了臉上的傷勢,痛得整張臉都扭曲了起來。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四海能救你爺爺的命,而且打你的那人就是沈四海,他是吃硬不吃軟的,你要找更厲害的人把他綁回去,他才會幫你。”
電話中陰陽怪氣的聲音再次傳來。
“好,我記住了,要是你敢騙我,不管你是誰,躲在哪裏我都會把你找出來!”
鄭安咬着牙,惡狠狠地說道。
電話那頭,一個滿臉纏着繃帶的人掛了電話,陰測測地自語起來:
“沈四海,想不到我沒死吧,哈哈……我一定會讓你後悔得罪我,哈哈……”
繃帶人瘋狂地笑着,又拿起了一面鏡子,欣賞着自己纏着繃帶的樣子。
第二天早上,趙芳來了。
“沈四海,我要你跟清雪離婚,你開個價吧。”
一來之後,趙芳就冷着臉,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因為林清雪說了,除非沈四海提出離婚,要不然就得等三年才會離,可是趙芳根本不願意再等三年。
“離婚我不會離的,除非是清雪提出離婚。”
沈四海眉頭微微一皺,說出了和林清雪同樣的話。
“媽,你怎麼又來說這個事情,你難道不嫌煩嗎?”
林清雪也出來了,一臉無奈,她選擇繼續住在沈四海家,就是不想再聽趙芳提這個事,但還是沒能躲掉,趙芳居然又跑到這裏來說。
“我不嫌煩?我這麼做還不是為你好,你說沈四海有什麼好的,連個正經職業都沒有,一天好吃懶做,就等着繼承我們林家的產業,還有我被人綁架了,他倒好直接就走了,連我的死活都不管了。
你看看人家阿俊,自己在國外創下了價值數十億的公司,人又長得帥,又有禮貌,我被綁架了,是他一整天不吃不喝,托朋友找關係把我救出來的,比沈四海強多了!”
趙芳看了一眼沈四海,就對林清雪繼續念叨了起來。
“媽,我跟你說明了吧,就算我跟沈四海真分了,我也不會跟廖俊在一起的,你要覺得他好,你就再生一個女兒去嫁給他!”
林清雪也有些生氣了,她本來對廖俊就沒有感覺,趙芳還每天都要撮合他們,讓她本就煩躁的心情更加煩躁了。
“林清雪,你在說什麼,我可是你媽!”
趙芳也怒了,對林清雪大吼了起來,繼而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搶地地大喊了起來:
“可憐我十月懷胎把你生下來,又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養大,沒想到今天你居然這麼對我,我真是命苦啊,我還不如死了算了,哇……”
趙芳就這麼坐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肝腸寸斷,要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見,還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
“媽,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罷休?”
林清雪實在受不了了,一臉無奈。
“你要過三年才跟沈四海離婚,我也不逼你,只要你現在跟我回家!”
趙芳停止了哭泣,看着林清雪。
“我跟你回去,以後別再跟我提離婚,也別再跟我提廖俊,不然我立即就離開,去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林清雪妥協了,她知道趙芳這些都是裝出來的,但那又怎麼樣呢,趙芳終究是她媽。
“行,只要你不再跟沈四海住一起就行。”
趙芳也立即就答應下來,只要林清雪跟她回家了,那她有的是辦法讓他們提前離婚。
“沈四海,我先跟媽回去,你也不用來找我,三年之後我會來跟你離婚的。”
林清雪看着沈四海,神色淡漠,就像是在跟一個陌生人說話一般。
“行,我送你們。”
沈四海並未挽留,也沒有做什麼解釋,因為解釋的太多反而會更讓林清雪反感,而且事情的真相很快就能水落石出了。
“我們不用你送,我們自己能回去。”
趙芳立即拒絕沈四海,拉着林清雪就朝外面走去,連行李都不讓林清雪收拾。
趙芳拉着林清雪走後,江雪也默默地跟了出去,她的槍傷經過沈四海的治療,早已經痊癒了。
“師父,清雪姐姐真的要走了,不再回來了嗎?”
蘇巧巧看着林清雪母女離開,有些傷心起來,她能感覺到林清雪心中的絕望。
“她很快就會回來的。”
沈四海笑笑,拿出了一支煙點燃。
金江市,陳土生開完會出來,剛到車庫要上車,旁邊幾個壯漢一把就把他按住,拉進了旁邊一輛商務車上。
“你們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
陳土生掃視了一眼幾人,滿臉怒意地喊道。
“你最好老實點,要不然老子廢了你!”
旁邊的一個壯漢拿出一把匕首,抵在陳土生的腰上。
“你們想要幹什麼,要錢的話我這裏有,你們開個價就行了。”
陳土生並未慌張,他知道綁架嘛,無非就是要錢,而他現在最不缺的就是錢。
“少他媽廢話,要是再廢話,老子現在就宰了你!”
壯漢將匕首又向前抵了抵,匕首尖已經扎進了陳土生的肉里。
“兄弟,我是這家集團的董事長,我有錢,你們開個價就行了。”
陳土生臉上露出了一絲疼痛,身體瞬間就坐直了,再次想用金錢買通這些人。
“別他媽廢話,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壯漢冷笑着,伸手拍了拍陳土生的臉,對司機說道:
“開車!”
車慢慢地開了出去,不過隨即又停下了,有兩個西裝革履的人擋在了車前。
“阿年、阿毅,你們快走,這裏危險!”
陳土生對擋在車前的二人大聲喊了起來,這二人就是沈四海派去幫陳土生管理公司的人,一個叫賈年,一個叫馮毅,他們的工作不止是幫陳土生管理,還包括陳土生在公司的安全。
“給我撞過去。”
壯漢見那二人依舊站在車前無動於衷,露出了一絲殘忍的冷笑,對司機吩咐道。
“別別,我給你們錢,多少都行,千萬別傷人!”
陳土生立即掙紮起來,一臉的着急,錢他不在乎,可是這兩個是沈四海交給他的人,他不能讓他們在這裏出事。
“你再動一下試試!”
壯漢再次將匕首扎到陳土生肉里,陳土生身體再次坐得筆直,不敢再動彈了。
“嗡!”
司機一腳油門,車瞬間就飆了出去,直撞向賈年和馮毅。
“王八蛋,你們還有沒有人性!”
陳土生徹底發怒了,對幾人大聲吼了起來。
“人性,哈哈……人性值多少錢?”
壯漢獰笑起來,然後看向了前方,等着預料中的血腥一幕出現。
“咣當!”
賈年馮毅二人在車開過來之際,雙雙朝兩邊閃了出去,同時揮動着手中鐵鎚將擋風玻璃砸碎。
“吱!”
車停了下來,車上人一個個臉色都很陰沉,不止沒有撞到對方,反而讓對方將他們的擋風玻璃給砸碎了。
“你們幾個下車,給我廢了他們。”
壯漢一臉怒意,吩咐着幾個手下。
其他幾人立即下車,個個手中拿着鋼管鐵棍,一臉冷笑地走向了賈年馮毅二人。
賈年和馮毅二人則是一臉輕鬆,甚至丟掉了手中的鐵鎚,根本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哼,知道不是對手,放棄反抗了嗎,現在跪下來向我們天哥認錯,或許天哥還能饒了你們!”
一個黃毛青年嗤笑着,舉起手中的鐵棍指着賈年馮毅二人。
賈年和馮毅都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表明了他們的立場。
只見賈年一抬手抓住了黃頭髮青年的鐵棍,手腕一轉就將鐵棍搶奪了過來,隨即一棍甩在了黃頭髮青年的頭上。
“哇!”
黃頭髮青年的頭一下就飈出了鮮血,雙手抱在頭上痛叫了起來。
“王八蛋,大家一起上!”
其他人見狀,立即揮舞着鋼管鐵棍就朝賈年和馮毅打了過去。
馮毅也一個閃身,奪過一根鋼管,一甩手,接連抽翻了兩個人。
剩下兩人被嚇到了,轉身就想逃跑,可是他們怎麼可能逃得掉,被賈年和馮毅一人一鋼管打倒在地。
陳土生看傻了眼,沒想到這兩個整天西裝革履,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傢伙,也這麼能打,果然跟着沈四海的,沒一個弱手。
“你們別過來,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他!”
那壯漢同樣看傻了眼,不過很快他就緩了過來,將手中匕首移到了陳土生的脖子上,威脅着賈年和馮毅。
賈年和馮毅停下了腳步,眉頭也皺了皺,現在他們也不敢貿然出手,要是真誤傷到陳土生,那他們就不好給沈四海交代了。
“你放了他,我放了你們。”
賈年丟掉手中的鐵棍,讓到了一邊,馮毅也同樣丟掉了手中的鋼管,退到了一邊。
“我要是不放呢?”
這時旁邊一輛車上傳出一個聲音,接着便是兩個神色冷峻的人走了下來。
賈年和馮毅轉頭看着這二人,眉頭瞬間皺得更深了,他們能感覺到這二人身手不凡,比之他們也差不了多少。
“把這個胖子帶上那輛車,如果他們亂動的話,就先在這個胖子身上扎一刀。”
其中一個高個子看了一眼車裏的壯漢和陳土生,冷聲說道。
“是。”
壯漢回答一聲,就將陳土生帶了出來,又上了另一輛車。
“開個條件吧,只要你們放人,什麼條件我們都答應!”
賈年和馮毅只能神色凝重地看着,他們若是拼盡全力也能對付那兩個神色冷峻的人,但是對方卻用用陳土生威脅,那就很難辦了,他們必須要保證陳土生的安全。
“看你們身手還不錯,今天就不殺你們,以後做事之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高個冷眼看着賈年和馮毅,淡然地說道。
“你……”
賈年氣得咬牙切齒,不過卻沒有絲毫辦法,最後只能無奈地和馮毅退到了一邊。
車開了出去,賈年立即按下了耳麥上的通話鍵。
“殿主,陳土生被抓走了,對方出現了兩個高手,其他情況暫時不明,屬下失職,還請殿主責罰。”
電話接通之後,賈年滿是自責地向沈四海彙報。
“我知道了,你們別管了,我會處理的。”
沈四海在電話中說道,隨即掛掉了電話,眼中微微射出一絲冷意,他倒是不怪賈年和馮毅,他們二人擅長的是管理,並不是格鬥,所以一旦遇到高手,他們是應付不了的。
“旋風,讓人查一下是不是鄭安派人抓走了胖子。”
掛了電話之後,沈四海便對屋裏的旋風吩咐道,他已經大概猜到了抓走陳土生的就是鄭安,畢竟昨晚陳土生打了鄭安。
“是,殿主。”
屋裏傳出旋風恭敬的聲音。
“殿主,鄭安將陳土生當成了是您,要抓他回去給他爺爺治病,現在他們就在阿加曼酒店,將坐今晚的飛機回到寧城。”
沒過多久,旋風從屋裏走了出來,單膝跪在地上,對沈四海恭敬地稟報。
原來昨晚鄭安回去的時候,接到那個電話,告訴他打他的人就是沈四海,而昨晚打他的人就是陳土生,所以他又找來了手下,並且調來了家中最厲害的兩個保鏢,將陳土生綁走了。
“我知道了,你和巧巧留在家裏。”
沈四海回答了一聲,便朝他的車走過去。
“師父,您一定要救出胖子。”
蘇巧巧停下了練習,滿臉懇切地看着沈四海,雖然她經常懟陳土生,但是正如陳土生對她一樣,她也對陳土生有很深的感情。
“放心吧,出不了事的。”
沈四海回頭笑笑,坐進了車裏,點着引擎開了出去。
“天驕,你現在有空嗎?”
“芳姨,我有空,有什麼事嗎?”
“清雪這兩天心情不太好,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到我們家來陪陪她吧。”
“行,我就在附近,馬上就到。”
趙芳掛了電話,微微嘆了口氣,她當然知道林清雪為什麼會心情不好,但是要讓她不提和沈四海離婚以及廖俊的事,那是不可能的,這兩件事在她心裏是最重要的,不管林清雪喜不喜歡,她都必須要辦到。
所以她打電話給徐天嬌,想讓徐天嬌來陪陪林清雪,開導開導她。
幾分鐘時間,徐天嬌就開車來到了林家。
“芳姨,清雪出什麼事了?”
徐天嬌一下車,連忙跑到趙芳面前,一臉擔憂地問道。
“都怪沈四海,他傷了清雪的心,我準備讓他們離婚,你幫我勸勸清雪。”
趙芳拉着徐天嬌的手,滿臉的憤恨。
“什麼,清雪要和沈四海離婚?”
徐天嬌滿臉的驚訝,而一想到林清雪和沈四海即將離婚,她的心就忍不住“怦怦”地激動了起來,臉也隨之有些微紅。
“天驕,你……”
趙芳疑惑地看着徐天嬌,隨即微微點頭,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道:
“天驕,你是不是喜歡上沈四海了?”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呢?”
徐天嬌連連擺手,接連否認,不過她的臉卻是更紅了,眼神也開始躲閃起來。
“天驕,跟芳姨不用藏着掖着,你要是喜歡沈四海,芳姨就成全你們。”
趙芳拍了拍徐天嬌的手,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我……”
徐天嬌深深地低下了頭,連一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
“行了,你和沈四海的事就包在芳姨身上了。”
趙芳已經確定了徐天嬌就是喜歡上了沈四海,不由露出了一絲笑容,她正愁想不到好的主意讓沈四海和林清雪分手,現在有徐天嬌這一出,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阿加曼酒店裏,鄭安坐在陳土生對面,把玩着手中的手機,淡淡地說道:
“沈四海,你不是很囂張嗎,再囂張一個給我看看啊!”
“沈……沈四海?”
陳土生一臉驚訝,不過隨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肯定是這個鄭安搞錯了,將他當成了沈四海。
不過陳土生並未拆穿,他昨晚就看出了沈四海和林清雪有些不對付,所以不想讓其他的事情去煩沈四海,其實他並不知道林清雪已經回到了林家。
“沈四海,本少爺聽說你醫術很好,所以抓你來讓你去給我爺爺治病。”
鄭安放下手機,一臉冷笑地看着陳土生。
“哦,治病啊,你早說嘛,等我回去準備準備,然後你再來接我。”
陳土生點點頭,裝出一臉恍然的樣子,他當然不是回去準備,他根本就不是沈四海,也不會醫術,有什麼好準備的,他不過是想找機會開溜而已。
“不用回去準備了,你需要什麼,我給你準備。”
鄭安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他一眼就看穿了陳土生的想法。
“那你準備一口棺材吧,你爺爺沒救了。”
陳土生淡笑着,他根本就不會治病,當然就只有準備棺材給鄭安的爺爺了。
“沈四海,別以為我真不敢殺你,告訴你,若是你治好了我爺爺,那你就沒事,若是你治不好,那你就為我爺爺償命吧。”
鄭安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放下手機看着陳土生,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我也告訴你,我若是沒事,那你也就沒事,我若是出了事,那你全家都得為我償命。”
陳土生絲毫沒有害怕,依舊一臉淡笑,他相信他若是出事了,沈四海肯定會為他報仇。
“沈四海,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若是你真的治不好我爺爺,我不止殺你,我還會殺你全家!”
鄭安神色變得兇狠起來,嘴角更是露出了依稀殘忍的笑容。
“誰想殺我全家啊?”
沈四海走了進來,直接朝陳土生走了過去。
“小子,這裏沒你的事,最好是滾出去,不然你就永遠也別想出去了!”
鄭安看着走進來的沈四海,眼中射出一絲冰冷,不過他沒有立即讓手下動手,他還記得昨晚沈四海一出手就解決掉了他七個手下。
“你不是在找我嗎,怎麼我來了你反而不認識呢?”
沈四海一臉玩味,直接朝陳土生走了過去。
“找你?你特么是誰啊?”
鄭安眉頭皺了一下,隨即對手下遞了個眼色道:
“給我攔住他,別讓他把沈四海帶走了!”
當即幾個手下跑過來,攔在了沈四海面前。
“海哥,哈哈,這小子居然讓我去給他爺爺治病,真是笑死我了!”
陳土生指着鄭安,對沈四海大笑了起來。
“傻子到處都有,只不過今天遇到的特別傻而已。”
沈四海一抬手,抓住面前的一個人一甩,就將其他幾個人一起甩倒在地,然後又將手上抓着的人也丟了出去,走到陳土生面前。
“胖子,傷勢不重吧?”
沈四海挨着陳土生坐了下來,看着胖子腰上染着血跡,不由皺了皺眉頭。
“沒事,我肉厚,一點皮外傷。”
陳土生一臉笑嘻嘻,為了證明真的沒事,他還在傷口上拍了兩下,不過立即疼得齜牙咧嘴。
“看來是真的沒事。”
沈四海笑笑,抬手就是兩根銀針扎進了陳土生的兩處穴位之中,為他止血又止痛。
“你才是沈四海?”
鄭安此時終於反應過來了,看着沈四海有些驚訝地說道。
“看來你還不算笨,哈哈……”
陳土生看着鄭安,大笑了起來。
“死胖子,你笑什麼?”
鄭安對陳土生怒目而視,然後又看向沈四海道:
“沈四海,你去給我爺爺治病,治好了給你一大筆錢,要是治不好的話,你們兩個就給我爺爺陪葬!”
“你還是打電話回去,讓你家裏人為你爺爺準備棺材吧。”
沈四海拿出了兩支香煙,和陳土生各點上一支。
“海哥,我剛才也是這麼給他建議的。”
陳土生吸了一口煙,笑着對沈四海說道。
“沈四海,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鄭安神色冷峻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