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皇帝生活篇25
隨着貂蟬來到廂房,這個房間陳設很簡單,但卻很是古色古香,還隱隱還散發著與貂蟬身體一樣的獨特芳香,牆角邊放着一張軟榻,一頭是棋盤格花紋的帳幔,紗幔低垂,營造出朦朦朧朧的氣氛,窗子旁邊擺着的一張紅木桌子,桌子正中央有一對黃銅燭台。
貂蟬把桌子上的黃銅燭台給點燃后,便把手中提着的紅燈籠給吹滅了,然後回頭望了一眼,依舊站在門檻處,沒有往前再邁一步的樂文,“陛下,您為何不進來呢?莫非是嫌棄小嬋的廂房簡陋嗎。”
“哦,不,朕倒是覺得你的廂房比朕的寢宮更讓人舒心。”樂文這話倒是沒有誇大,雖然皇宮內的寢殿奢華異常,可是卻猶如一個牢籠,比起貂蟬的安樂窩,倒是讓樂文覺得相差甚遠。
貂蟬的芊芊玉手輕撫小嘴,眼神中盡顯嫵媚之色,輕輕一笑道:“咯咯,陛下真會說笑,小嬋雖未去過皇宮,但是小嬋也知道皇宮是這世上最好的住處。”
樂文只是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上前幾步,徑直走到軟榻上,一點沒有客氣的就坐了上去,只覺貂蟬的軟榻還是還挺柔軟的,用手撫了撫榻面,然後望了一眼,不知是該站還是該坐的貂蟬,心道:“看來這貂蟬還真是雛子之身,雖然表面鎮定,其實心裏已經是羞澀萬分了。”
“陛,陛下,天色不早了,奴家為您更衣侍寢吧。”貂蟬卻是走到樂文身前,就要伸手伺候樂文更衣。
“不用,今晚朕自己來就好,朕看你更衣可好?朕聽說你舞技不錯,那朕就看你一邊跳舞,一邊更衣,如何?”樂文這是要現場觀看貂蟬跳現代舞啊,而且還是一件一件的。
貂蟬聽到樂文這麼一說,雙俠緋紅,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裏了,不過好在燭光昏暗,她心中稍稍鎮定了一下,心道:“人們常說妃子伺候皇帝侍寢,不都是要為皇帝更衣的嗎,為何陛下去不讓奴家為他更衣,反而要看奴家自己更衣呢。”
本來貂蟬為了配合王允施展連環計,這幾日也學了一些房中之術,該如何才能討男人歡心,又該如何伺候男人,都學了不少,可是現在的情況,她卻從來沒有遇到過,不止陛下是為何意,不過既然陛下有吩咐,違逆聖意,可是要砍頭的,想到這裏,她哪裏還敢有半點遲疑,便連忙就給樂文施了一禮,按照樂文的吩咐做了起來。
“是,陛下,奴家遵命。”
隨着貂蟬柔美的聲音剛剛落下,只見貂蟬香肩上的粉紅色紗衣便緩緩的落在了地上,緊接着只見貂蟬做出了一個嫵媚的舞蹈動作,然後她的粉紅色羅衫又落在了地上。
樂文就這麼一邊看着貂蟬做着舞蹈動作,一邊看着地上從大到小一件件多出的衣裙,沒一會,樂文便看到了所有看到的一切了,讓樂文大為驚奇的是,貂蟬竟然如同嫦娥一般,也是白虎,這讓樂文不禁為之一呆,而貂蟬卻沒有絲毫髮覺樂文的驚異之色,還是繼續做着舞蹈動作,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如此美景,讓樂文也不禁暗暗咽了咽口水,半柱香后,貂蟬跳完一支舞蹈,樂文便對貂蟬擺擺手道:“好了,為朕侍寢吧。”
貂蟬卻是婷婷諤諤的邁着小步,想走到桌子旁,想要吹滅桌子上的燭光,唯恐樂文看到她是白虎,豈不知剛才貂蟬雖然極力的半遮半掩着做舞蹈,可是樂文卻在燭光下早已經看到了這一切,只是沒有言語罷了。
樂文卻是一擺手,阻止道:“不必熄滅燭火,朕還是喜歡亮着燭光的好。”
貂蟬的如意算盤給樂文熄滅了,可是燭火卻依舊點燃着,映照着她的俏臉,更是顯得楚楚動人,她心道:“莫非陛下已經看到了……,可是陛下為何不點明呢,難道陛下喜歡……?”
想到這裏,貂蟬也放的更開了,步子也邁的更大了,卻是讓樂文看的更清楚了,在走到樂文身前,卻是一個趔趄,身體一顫,便跌入了樂文的懷中,也不知道剛才的那個趔趄是貂蟬故意所為,還是無意的,不過這卻正趁了樂文的心意,樂文卻是毫不客氣的該怎麼做就怎麼做。
貂蟬沒想到陛下看起來有些孱弱,但是卻不止為何如此有力,“陛下,奴家還是雛子之身,請善待奴家……”
“朕會的。”在樂文看到榻上的一縷血跡時,心中便是一喜,哪裏肯慢上片刻,動作更是快了三分。
只是片刻時間,貂蟬的那股火辣辣的疼,卻漸漸的轉換成了絲絲快意,也讓她初次享受到了做女人的快樂。
可是隨着一個時辰的過去,貂蟬卻是有些受不住了,迷離的目光望着樂文那熾熱的眼神,嬌喘不已道:“陛……下,奴家……受不住了,請讓奴家稍微歇息一下吧。”
樂文正在興頭,豈肯停止征伐的動作,不但沒有憐香惜玉,更是大舉征伐了起來,直到貂蟬在連連的快意下,暈厥了過去,樂文才停止了動作,看着已經暈厥過去的貂蟬嘴角還帶着絲絲滿足的笑意,搖搖頭道:“看來以後朕獨掌大權后,讓嫦娥和貂蟬一起侍奉朕才好啊。”
想到現在也大概快兩個時辰了,樂文也不敢耽擱太久,給躺在軟塌上,毫無遮攔的貂蟬蓋上一縷薄薄的絲毯,便披上長袍,朝屋外走去。
“……誰?!”
樂文剛打開房門,被屋外突然走出的一人,給嚇了一大跳,透過隱隱的月色,看到是司徒王允那老傢伙,樂文才緩緩才舒了口氣,此時,心裏一萬個***飛過,真想把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老傢伙給踢飛出去,心道:“尼瑪,你這老頭,好事不幹,竟然偷聽老子與貂蟬嘿嘿嘿,這也太他娘的不要臉了吧。”
可是司徒王允卻是腆着老臉,湊到樂文耳邊問道:“陛下,可還滿意?”
樂文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嗯,還好,朕還有要事,就不多做逗留了,回宮了。”
王司徒卻是連忙躬身阻止道:“陛下,可是您剛逃出虎穴,為何還要回去呢?而且您又當如何回宮呢。”
樂文卻是不想與這老狐狸解釋那麼多,一擺手道:“無妨,朕自有妙計,就不由王司徒費心了,你也不要送朕了,朕回了。”
王允看陛下執意如此,也不好勸阻,只是不知陛下到底是有何妙計這麼從容的自由出入皇宮,難道陛下在皇宮之中還有內應?!想到這裏,也只能望着樂文離去的背影,暗暗點了點頭。
樂文倒是一路把王允這老傢伙給罵了個遍,要不是他親自驗證過了貂蟬,他還真不相信王允這老狐狸不會監守自盜,竟然敢在外面聽房,看老子以後怎麼收拾這老狐狸。
原來這王允看陛下一副孱弱的身子骨,卻是一個多時辰沒有從貂蟬的廂房裏出來,而且還從貂蟬的廂房裏隱隱傳出了貂蟬的狼狽的喘息聲,這讓他很是不解,按他的想發,本來以為陛下頂多一炷香的時間就出來了,可是沒想到陛下卻是深藏不露,竟然把他這隻老狐狸都給看走眼了,心道:“看來陛下,只是偶感風寒,身體依舊不減太祖之威啊。”
樂文施展隱身術,以極快的身法,五分鐘內便回到宮中,現在他的隱身術已經練到了4級,可以持續5分鐘了。
但是當他回到寢宮后,便心中暗道不好:“王允、王允、尼瑪,這不就是老王嗎,我汗啊,老子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萬一這老小子老子吃剩下的鍋底可該如何是好。”
樂文想到這裏,便是在寢殿裏踱着步子來回走啊,可是慢慢他的也釋然了,“這老小子既然一直都沒有對一個完好的貂蟬動手,又怎能會吃老子吃剩下的鍋底呢,除非他是曹阿瞞。”
“曹阿瞞!”
想到曹阿瞞,樂文剛放下的心,又起伏不定起來了,心道:“這尼瑪,老子的美人沒在老子的可控範圍之內,還真讓老子不省心,尤其是像貂蟬如此的美人,更是讓人不省心。”
本來樂文想在貂蟬侍寢之後,便把貂蟬給收到系統里,可是王司徒要是發現,憑空貂蟬就消失了,肯定還會懷疑樂文是妖怪,把貂蟬給吃了呢,本來那老小子就一直對樂文疑心重重,如果貂蟬在莫名其妙的消失,樂文恐怕就難出司徒府了。
所以,樂文在出了王司徒的那一刻,便暗暗打定了注意,“不管這老小子是否懷有私心,等到他把董卓給除掉后,就把這老小子一塊給除掉了,本來在董卓死掉后,這老小子就是個禍害,要不是他不肯接納李催郭汜兩人投降,也不好搞的兩人反過來圍攻長安,害的獻帝,剛逃虎穴,又進狼窩,因此,這老小子必須死。”
想到這裏,樂文眼中冒出一絲寒光,殺意已定,睡意又起,還是趕緊上龍塌睡着回籠覺吧,這一夜太忙活了,實在是也有點困了。
呼嚕呼嚕——
夢裏樂文夢到他與貂蟬在湖邊觀賞風景,卻是只覺有人在後面不住的推他,這是誰不想混了,竟然敢推朕,這是想把朕推到河裏,跟朕搶貂蟬啊。
他一擺手,龍顏大怒道:“大膽,誰敢推朕!”
“吆喝,一夜未見,你倒是長能耐了哈,好,好,咱家就喜歡你如此,這樣才像個皇帝嘛,莫要做那怯聲怯氣之徒,咱家最厭倦的就是這樣的。”
樂文被這一嗓門給驚醒了過來,連忙坐起身,揉了揉眼睛,一看是董卓那廝,也是不由驚出了一聲冷汗,心道:“原來適才就是這廝在推朕,不過朕現在也無可奈何,等到這廝被呂布殺了,朕一定要把這廝給碎屍萬段才好。”
心中雖然如此想,可是臉上卻沒有絲毫表情,還努力的裝出了一副恭維的表情,起身連忙對着董卓道:“原來是董相國,董相國可還安好。”
“好,好,沒想到你還學會恭維咱家了,好,有句話怎麼說來着。”董卓揉着腦門,突然一拍手道:“唉,對,就叫做孺子可教也,你不愧是本相國一手栽培起來的皇帝,只要你夠識相,本相國就保你榮華富貴,要不然……哼哼——。”
董卓也不是嚇唬樂文的,要是此刻董卓真想廢了漢獻帝,也是動動手指的事情,他心中也早有自己稱帝的打算,不過他卻是想要等待時機,等大臣們一起推舉他成為皇帝,他再假惺惺的推脫一下,也就自立為帝了。
這個時機對董卓還說是個時機,可對樂文來說也是一個時機,因為按照史記記載,董卓就是在登基稱帝的那天,被呂布給殺掉的,只要王允能讓呂布和董卓發生矛盾,董卓稱帝之日,也就是董卓埋骨之時。
董卓說完威脅之言,見樂文立在原地呆若木雞,還以為樂文害怕了呢,便撫恤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拍了拍樂文的肩膀,“哈哈,怎麼?莫非你被咱家的話給嚇到了?”
樂文豈是被董卓這廝嚇到了,而是正在想眼前的董卓會死的會是怎麼一個殘像,心中正高興了,卻是董卓這廝給拍了一下,連忙假意恭維道:“董相國蓋世無雙,氣如山河,朕對董相國的佩服之情,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而不可收拾……”
董相國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的恭維之言,雖然知道樂文這是在恭維他,可心裏卻是美滋滋的,連忙擺手道:“好了,好了,陛下對咱家的佩服之情,咱家心領了,時辰不早了,陛下還是隨咱家一起去上朝吧。”
人捧人越捧越高,董卓被樂文捧的心花怒放,對樂文不禁也有了幾分好感,也不再直稱樂文為你了,然後一臉喜色的便與樂文一同朝朝堂走去,呂布緊隨其後,他對樂文拍馬屁的這一手功夫,也是連連叫絕,心道:“看來要恭維人,也不是一定要當人家兒子才行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