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進階祝融,紅色戒嚴!
前世作為利劍小隊隊長,陳勾有幸見到進階版“祝融”裝置設計圖,並且依靠過目不忘的能力,他將最終完美級的“祝融”設計圖記住了。
作為藝術設計專業的學生,繪圖是基本技能。
他住的地方是城中村,房租便宜,但環境確實不怎麼樣。
屋中隔音效果很差,不斷有大型器械運作發出的噪音充斥在陳勾的耳中。
但這些都沒有影響到一絲不苟的陳勾。
他心無旁騖,眼中只有進階版的完美“祝融”設計圖。
十二小時后。
“好了……”
陳勾望着電腦中的設計圖,眼中滿是喜意。
終於在凌晨五點,陳勾將“祝融”設計圖繪製完畢。
期間還重複檢查多次,確認沒有任何問題。
陳勾擦拭了一下額頭的汗水,揉了揉疲憊的雙眼,打開了郵箱。
他曾護送神州科研院長鍾為國,知道他的私人郵箱。
“光有設計圖,好像還差了些什麼,我得想想。”
回憶起前世的的一些事情,陳勾打開郵箱。
設計圖上傳加密,並將230年神州的所有重大項目名稱,依次輸入上去。
以神州高層專屬密碼文,留下一段話。
陳勾對鍾為國的為人,再清楚不過。
他已入花甲之年,人如其名,一心為國,醉心於科研工作,廢寢忘食。
國家之前進在於人人勤奮、奮發、向上,而鍾為國院長,就是前進之人!
愛國就是對祖國的忠誠與熱愛。
歷朝歷代,許多如鍾院長般的仁人志士都具有強烈的憂國憂民思想,以國事為己任,前赴後繼,臨難不屈,保衛祖國,關懷民生!
這種可貴的精神,使神州歷經劫難而不衰!
只要將這些發給鍾院長,高層定然震動!
所有的一切做完,陳勾拖着疲憊的身軀躺上了床。
……
230年1月11日,上午九點。
神州科研院,院長辦公室。
鍾為國的做面上提示有一封新郵件。
“嗯?凌晨5點發的啊,這些老夥計還真是夠拼的。”
曾經他也經常熬夜,但後來因積勞成疾進了醫院,才逐漸恢復作息。
“沒見過的郵箱號啊,會是誰呢?”
望着這封新郵件,鍾為國將其點開。
“應該是哪個老夥計吧,是科研院的加密方式。”
鍾為國喃喃自語道。
能知道他的私人郵箱,和科研院的專屬加密方式,都是神州頂級的科學家。
當他解密之後,進階版“祝融”設計圖出現在他的面前。
“怎麼是祝融?”
鍾為國有些失落,祝融早就被研發出來了,還是他帶的隊。
“嗯?”
他發現了區別!
“這是!進階版的祝融!完美的祝融!”
鍾為國覺得太不可思議了,他不敢相信!
祝融研發之後,效果比預想差太多,所以科研人員依舊研發進階版。
昨天的進度彙報還是一籌莫展。
怎麼今天就有人將“祝融”設計圖發給自己?
再三確認之下,鍾為國確定,這就是進階版,完美的“祝融”!
他瞪大了眼睛,因為太過激動,導致呼吸開始不順暢。
從口袋中急忙掏出速效救心丸,倒了幾粒吞了下去。
“他是誰?”
鍾為國很好奇,他順着郵箱正文看去。
印入眼帘的,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兩個項目名稱。
“火星十九號,地龍三號。”
鍾為國臉上出現驚恐之色。
這兩個項目是國家級最高機密項目。
一個是改善火星環境而研發,而另一個,則是為了探尋地底更深處而研發。
這兩個項目,知道的人除了自己,就只有各自項目組中的人知道。
可他們彼此還不知道對方的項目!
“這人到底是誰?”
鍾為國忍住好奇心,將正文看完。
上面羅列的一系列項目,除了兩個是他知曉的之外,甚至很多項目,他聽都沒聽過!
在正文最下方,鍾為國看到了神州高層專屬密碼文。
他將其翻譯出來之後,頓時心驚膽戰,上面赫然寫着:
會見一號老人!
鍾為國坐不住了。
直接拿起電話,聯繫中樞院一號老人。
“首座,申請紅色戒嚴令”
……
陳勾一覺睡到了下午。
他被餓醒了。
外面大型器械運作的聲音停了下來。
喧鬧的城中村,出現了久違的寂靜。
他飛快地解決了一桶泡麵,緊接着便安靜地等待着。
這裏是神州帝都,天子腳下,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上門。
掏出香煙,緩慢地吞吐。
陳勾並不喜歡抽煙,只是在他等待時,喜歡煙霧吞吐的那種感覺。
“砰砰砰。”
敲門聲響起,緊接着是房東太太的聲音。
“陳勾帥哥,我是房東啊。”
陳勾聽聲音確實是房東,只是一向喜歡挑逗自己的房東太太,此時語氣顯得有些緊張。
看來,自己等的人到了。
順着自己發郵件的IP,很容易就能追蹤到自己的住所。
“呼。”
緩緩吐出最後一口煙霧。
陳勾將煙頭熄滅在煙灰缸里。
他不慌不忙,換上一身他認為最得體的服裝,這是他拍畢業照的時候才穿過一次的西服。
畢竟是會見首座,穿着還是需要嚴肅一些。
“來了。”陳勾將房門打開。
房東太太那張風韻猶存的俏臉上帶着緊張。
在她身邊站着一名壯漢,身形魁梧,器宇軒昂。
有四名實槍荷彈的特勤,站在他們身後,警惕着周圍。
“抱歉陳先生,我是神州特勤處長馬寶國,想請你……”
壯漢馬寶國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陳勾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走吧。”
陳勾換上錚亮的皮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走了出去。
馬寶國神色一怔,隨即雙眼微眯,心想,這個少年有點意思。
矇著頭被帶上車,行駛了半小時后。
陳勾被帶着做了五次的全面檢查,以及一次體內視鏡檢查。
最終,他被帶着坐在一張椅子上。
陳勾知道。
當頭套掀起的那一刻。
那位老人,就在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