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唐突了。
就在那個女科學家還在對着那個老人叨叨叨的說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如果這個這些科學家沒被我騙過去,我估計依然躲不過被當成試驗品。
但是我現在還是要想辦法逃出這裏。
我看到我釋放除開的那團原始細胞活性好像不怎麼高,唉沒辦法,我將吞噬進來的貓的意識分離出來,我將手臂啟動水母的基因片段,我的手發生了變化或者應當說是觸手,接觸到那塊不成型的銀色細胞粘液中我將貓的意識放了進去,看來我出去之後要吞噬其它物種來學習了。
就在我將這團意識放到那團原始細胞中那個細胞立刻就活躍了起來。一個具有銀色毛皮的小貓,之後靈動的跳到了我的腿上。撒嬌的沖我喵一下。
那兩人好像看呆了,就這麼獃獃看着我,我表現出一點小小的緊張,畢竟我不能讓這兩個人看出我有多少心眼,畢竟從康德的思想體系裏其實並不是我們以白紙的形態接收知識,其實是我們是以自己的一套體系去學習知識,這種體系用來形容我來說就太貼切了,說實話,之前我雖然有記憶,但是卻沒有自我,自從我吃掉了在那隻貓我就初步有了是這個認識,現在吃了這個男人我能更確定我是誰,但是人類呀,這個種族總是喜歡研究更深層的東西,不過雖然人類各方面來說都很脆弱,但是不得不承認,人類這個種類的生物實在是太美了,尤其是豐富多樣的審美體系,本來最單一顏色卻有最絢爛的展現。
我表現的有些緊張的說:“有什麼問題嗎?”我知道我表現的有些稚嫩,畢竟我剛剛擁有了人類的思維模式,還有知識,對於現在的我實在有點複雜,尤其是表現自己的緊張,真的很難,但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掩飾過去。
那個教授說道:“王乃輝先生,其實我們經過探討覺得我們還是需要先請您在這裏住一段時間,畢竟當初我們最初遇到您的時候您還只是一堆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物質,或者說只有xy染色體的細胞,所以我們需要您和我們合作一段時間,您放心這不是囚禁,畢竟即送您出去,你到外面依舊無法生活先不說你一道社會,您沒有自己的身份,再有您應該知道,我們這個地下基地實際上是在某個沙漠地下十五公里已經很接近地幔了,我們發現您的位置您應該不會知道,我們正是在這地下十五公里的深處找到的您,所以您之前的那番話完全不符合事實。在跟您提一句,您當時其實是在一塊地球誕生時期一顆隕石內部找到的。”說完這些那個老人笑了。
唉,我還是太唐突了,這回我徹底被發現了,我搜索到這個男人曾經的一句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看來我應該完蛋了,不過,我不會還那麼天真,認為憑藉我的能力就想衝出這個實驗室,畢竟他們可以抓住我,估計也能幹掉我,而且我隱隱的覺得這些傢伙應當不會輕易消滅我,他們更多的目的應當是想要從我身上研究出什麼。
但是我還是不能就這樣認命,因為如果我認命了,我估計很快就會死,因為我在這個男人記憶里知道這些科學家最喜歡解刨外星生物屍體,根據他所說我大概應當是一個外星人,並且我應當已經存在了很久只是一直都被封存在一個很小的石頭之中。
我認真了起來說:“那很好,你們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麼我們怎麼合作。”其實我這也是一種妥協,我在改變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在把有限的遊戲改變成無限的遊戲,有限的遊戲就是一定會出輸贏,不是我死就是他們亡,無限遊戲就是不拘泥於一次勝負,而是長久的時間,我最需要時間了,因為只有有了足夠的時間我才能有機會離開實驗室。
科學家看到我好像很配合欣慰的點了點頭。旁邊的那個女科學家繼續說道:“很好,王乃輝先生,我們也不會完全的研究您,剝削您的價值,我們會真正的和您一同研究畢竟您想必還沒有完全適應人這種生物吧,您裝出來的緊張實在是太拙劣了,抱歉我可能有點直,但是這也會對您適應人這種存在,其實您剛才裝出來的緊張看上去十分彆扭,希望我們合作愉快。”那個女科學家深處手來好像是要握手,好吧,既然我想合作那我就需要表現出友好,我也伸出手去。
我說道:“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