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情敵(六)

總裁的情敵(六)

襯衣被大力撕開,紐扣崩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齊君言還來不及反應,人已經被撲倒在沙發上,合歡非常兇殘的往他鎖骨上用力一咬,頓時就有血順着她的唇瓣溢出,滴落在他胸膛上。

“嘶——”

齊君言吃痛吸氣,趕快把合歡從自己身上推開,隨手在自己鎖骨位置一摸,低頭就看見了滿手血。

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氣,不敢置信的說:“你有病嗎?”

他覺得自己鎖骨上的骨頭都被咬出牙印子了。

可合歡冷冷靜靜的看着他,單手一抹唇邊血跡,冷笑着說:“禁酒不吃吃罰酒,溫溫柔柔你不要,非要我用強,齊君言,你犯賤嗎?”

齊君言眼裏冒出一簇一簇的火光來,那種怒意足以將她整個人燃燒,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眼裏的火光又慢慢一點一點消失。

他最後平平靜靜的看着合歡,一字一句的說:“你不是林涵涵。”

林涵涵就算再怎麼有本事,也不可能在之前將自己的本性掩蓋得那麼好,一個人無論如何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變化的。

眼前的這個女人,除了外貌,已經和林涵涵沒有半點相似的地方了。

他之前只覺得奇怪,可現在已經已經能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林涵涵。

合歡聽了他的話卻沒有半點驚慌,只是忍不住‘噗嗤’一笑,秀氣的捂着唇‘嘻嘻’笑了兩聲,她放下手,潔白的牙齒似乎帶着森森的寒意。

當然,那種森森的潔白映着她唇邊些微的血跡更顯妖艷和詭異。

合歡笑嘻嘻的湊上來戳了戳他的鎖骨,齊君言忍着劇痛趕緊把她的手指推開,轉過頭卻看見面前的女人已經換上了一副疼惜的表情,輕咬下唇雙目含淚,眼裏彷彿盛着星光。

“對不起君言,我不是故意的,你肯定很痛吧?”

齊君言:“······”

他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不過這樣也好。”

合歡摸了摸他鎖骨周圍的皮膚,微涼指尖彷彿能帶起某種細微的顫慄,她嘆息了一聲,頭仰過來靠在他肩上,目光迷離而又朦朧。

“你記着這些痛,以後就不會再犯了。”

曖昧平靜的語氣滿含深意,齊君言自背脊處生出無法控制的寒意來,腦海里某些更加奇怪的想法油然而生,他呼吸加重,忍不住立刻推開合歡,整個人充滿了警惕,退到沙發一角。

“你究竟是誰?”

沙發對面的電視裏還在放映那部鬼片,飄忽的配樂聲映着茶几上的燭光,整個氛圍都讓齊君言汗毛倒立,埋在他腦海深處的恐怖畫面突然間翻騰出來,讓他整個人都彷彿墜入了寒冰深淵。

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冷意。

而沙發這頭,合歡柔順垂着眉眼,齊腰墨發披在肩上,有一種歲月靜好的美感,她跪坐在沙發上,唇角的弧度彷彿帶着一種極致的溫柔,語氣更像從前那個什麼都不會違背齊君言的林涵涵。

“君言,你幹什麼呀?快過來。”

她彎着眉眼朝齊君言招了招手。

齊君言呼吸變得急促,手偷偷的伸向外套口袋裏,因為他記得他的手機好像就放在那個口袋裏了。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碰觸到手機的那一瞬間,對面電視裏突然傳來一聲突兀尖叫,正好是女主角碰見了鬼的那一幕,那張讓齊君言嚇出冷汗的鬼臉又出現在屏幕上,染血的手指死死掐着女主角的脖子。

可憐的女主角張開了嘴試圖呼吸,喉嚨里發出‘呃呃’的聲音,佈滿恐懼的眼珠開始往上翻。

或許是被電影吸引了注意力,合歡轉過頭去,沒有看着齊君言,她笑眯眯的望着被鬼掐住了脖子的女主角,溫溫柔柔的說:“誒,我記得這個片子的女主角好像死了誒,就是現在死的嗎?”

齊君言默然無語,偷偷摸了下額角的冷汗,伸進口袋的手緊緊握住了手機。

憑藉著記憶,他低着頭,不去看對面的女人,而是悄悄的打開了屏保,點開了聯繫人那一欄。

可就在他將要撥通電話的那一刻,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按在了他的口袋上,也阻止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合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身邊,眼中笑意沒有絲毫的波動,她依然溫溫柔柔的說:“君言,你在幹什麼啊?”

這一刻,齊君言的心猛得提了起來。

與合歡靜靜對視了幾秒鐘,他平靜的把手從口袋裏拿了出來,淡淡的說:“沒什麼。”

說完話他主動把視線移向電視,似乎真的開始認認真真的看起電影來。

而電視裏的畫面正在延續剛剛那一幕,女主角果然被這隻鬼掐死在這裏,而且很快死去的女主角也變成了鬼,重新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

齊君言冷靜的咽了口口水,依舊平淡的看着電影,始終不曾把目光放回到面前的合歡身上。

合歡卻沒有再看電影。

她饒有興趣的盯着齊君言打量,看着他故作鎮定的表情,始終不敢移回來的目光,和帶着一絲僵硬的身體,就知道這個小總裁是在故作淡定。

也不知道被女朋友綠了未婚妻比較慘,還是女朋友是個鬼而且自己超怕鬼比較慘。

反正合歡是對他越來越有興趣了,這樣子的話,就算他少兩塊腹肌,合歡覺得自己也能原諒他。

不過她終究是寵愛這個男人的,要是嚇壞了可怎麼好?

合歡自覺自己是個善良的女人。

她伸出手把齊君言看向電視的臉強硬的扭了過來,和他四目相對,和顏悅色的問他:“你覺得我看起來像鬼嗎?”

齊君言面無表情的抖了一下。

“我像嗎?”

合歡湊近他的臉,好讓他能清清楚楚的看清自己眼睛裏的善意。

“不像。”

齊君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兩個字的。

“嘻嘻。”合歡開心的撲進他懷裏,側臉不小心蹭到齊君言的傷口,讓他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她連忙從他懷裏爬起來歉意的看了看他鎖骨被她咬傷的地方,小心翼翼的吹了吹,末了又不太好意思的起身說:“你等着我去給你拿點葯。”

齊君言就盼着她趕緊走,但合歡走了兩步之後又回過頭來重新撲到他身邊繼續笑嘻嘻的說:“君言你真膽小,我從來沒見過你這麼怕鬼的總裁誒,你看看你多傻,鬼怎麼會有影子呢?”

對於她的話齊君言不置一詞。

於是合歡又說:“不過沒關係,為了打消你的懷疑,我決定今晚······”她含羞帶怯的瞥了眼面無表情的齊君言,羞答答道:“今晚和你一起睡。”

齊君言:“······”

簡直噩耗。

“你一定能感受到我如火的熱情。”

合歡陷入了今晚睡總裁的美好幻想中,手掌不自覺伸過去摸了摸齊君言只剩下六塊的腹肌,露出稍許遺憾的表情。

“君言,你真的要好好鍛煉啊,你看我都有八塊腹肌誒。”

合歡撩起自己的衣擺,摸了摸自己軟綿綿的小肚子,尷尬的咳了兩聲,又默不作聲的放下了衣服。

“哎喲我忘記那是上個世界的事了······”

她碎碎念了一句,把這件事拋開,也沒看到齊君言聽到‘上個世界’這幾個字時更加鐵青了一點的臉色。

最後合歡做出了一個總結。

“總之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鬼啦!”

她表情正經的看着齊君言露出防備神色的眼睛,想了一下,乾脆清了清嗓子,義正言辭的說:“其實······我是林涵涵的第二個人格,我叫林鬼鬼,你要是不信可以拿我的血去做檢查,我真的沒騙你哦。”

這次連一向不怎麼喜歡冒泡的傻叉AI十三缺,都忍不住笑嘻嘻的在她腦海里湊了句熱鬧。

“主人,我覺得明天齊君言就會報警把你抓起來。”

“不會的,你沒聽過一句話嗎?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你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誇獎。”

合歡絲毫沒有半點心理負擔的把十三缺的吐槽化為對自己的誇獎,越想越激動,越想越興奮,最後連最愛的鬼片都不想看了,她柔情蜜意的拉着齊君言的手,在黑暗裏紅了整張臉。

“君言,這麼晚了,我們睡覺吧。”

‘睡覺’這兩個字從合歡口裏說出來,對於齊君言來說就像一道催命符。

他現在除了知道面前這個女人不是林涵涵之外,她究竟是人是鬼,是精神有問題還是心理有問題,他一概不知,齊君言覺得這女人睡到半夜突然爬起來咬死他都有可能,他怎麼敢放心和她同床共枕?

對此合歡只說了一句話。

“你要是想在這裏,我、我也不介意的······”

未盡之語隱沒在她嬌羞的表情和如花的唇瓣里。

齊君言彷彿一隻遊魂,被合歡連拖帶拽拉上了二樓主卧。

然後他就看見這個嬌羞到滿臉通紅的女人,用她纖細的手臂費力的從巨大衣櫃的角落裏拖出來一個箱子,看起來很挺重的。

合歡打開箱子,露出裏面不能描敘的XX道具來。

齊君言眼角值往外突突,就算他此刻不能確定這個女人究竟是哪路牛鬼蛇神,可面對她從他的衣櫃裏搬出來這麼一大箱子無法描敘的東西,他還是很想罵人。

合歡伸手從裏面捻出個粉色的小瓶子,朝齊君言拋了個極度艷麗的媚眼,打開小瓶子的蓋子,聲音清脆道:“一滴不倒,十滴就讓你欲仙欲死,要不要試試?”

齊君言咬着牙,面色冷凝,牙齒間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可想他此刻有多麼生氣。

合歡卻拿着那個小瓶子笑嘻嘻的湊上來,明顯就想做一些不好的事情。

齊君言指甲陷入掌心,死死壓着脾氣,一手攔着她遞過來的瓶子,一邊咬牙切齒道:“林涵涵,你真是好得很!”

一瞬間的怒意甚至壓過了他怕鬼的恐怖。

然而合歡沒理會這麼多,她瞄準時間,找准機會,根本沒有準備把東西倒進齊君言的嘴裏,她拿着小瓶子直接用力往他嘴裏一塞。

齊君言一時不察直接被嗆到了,好不容易把這個粉色的小瓶子從嘴裏吐出來的時候,裏麵粉色的液體已經去了一大半。

反派聯盟出品的東西,不僅童叟無欺而且入口即化,一旦吃了想吐都吐不出來。

合歡忍不住吃驚的長大了嘴。

“完了,我給小總裁喂多了,要是氣運之子吃春-葯吃死了我算任務失敗嗎?”

十三缺隔了一會兒才回答她:“你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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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成盒兩魔鬼。

我覺得等我把反派系列都寫完,我再寫別的文可能已經擺脫不了沙雕劇情之風了。

合歡:要不我把他綁住丟冰箱裏凍一凍吧,你覺得這樣還有救嗎?

十三缺:你乾脆給他一個痛快吧。

齊君言:唔唔唔······唔唔(救命)·····

合歡:什麼?你想還想喝?不行不行,會死的。

齊君言:唔唔唔唔唔唔!(勞資說救命啊!)

合歡:怎麼辦?小總裁好像喝上癮了,年紀輕輕就天天縱慾,唉,你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不如我把你閹······

十三缺:你真棒。

作者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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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讓情敵愛上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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