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少兒不宜的現場表演
這兩人想的很好,可惜計劃沒有變化快啊。
宮裏那位年老的帝王,被剝了逆鱗,恨不得集中一切力量,一舉把仇敵拍的粉碎。
怎麼可能容忍,仇敵活的太久。
於是,就在單哲和白芊芊說笑的時候,京都最大一座歌舞伎花樓里,幾個舉子,還有三四個京都知名的文士,正在喝酒歡飲。
待得盡興之後,眾人說笑着離開,留下一個容貌俊美的舉子結賬。
眾人都是謙讓一番,那舉子很是大方,幾句話哄得眾人眉開眼笑離開,居然又轉身回了屋子。
花樓的奴僕迅速收拾了屋裏的狼藉,舉子扔給他半塊銀子,奴僕高高興興收下,很快出去,沒一會兒引了一個扮了男裝,遮了面孔的女子。
奴僕退出去時候,正好見到那改扮的男子帽子被摘下,一頭黑髮滑落。
他眼底閃過一抹不屑,轉臉卻同門口守着的小丫鬟小姑娘笑起來。
“這位姐姐,天色不早,您是不是沒吃飯呢。
我們樓里的點心很是不錯,小的替您拿一盤子過來墊墊肚子?”
丫鬟猶豫了一下,到底還是點了頭。
“要好克化的,再拿一杯茶,我不能離開這裏。”
“這位姐姐放心,馬上就送來。”
奴僕應了,飛快下樓,很快送來幾塊梅花餅,一碗清茶。
丫鬟實在餓了,三兩口就吃了大半,還要說話的時候,卻突然軟倒在地。
奴僕放下東西,迅速把她拖到隔壁藏了起來。
等他收拾了茶水和點心,樓下已經傳來了說話聲…
屋子裏,那俊美的舉子已經脫了外衫,又把女子的衣衫剝個乾淨。
兩人摟抱在一起,咬的嘴唇都紅腫了。
“郡主,我日夜想到都是你,你再不來,我就要死了。”
“嗚嗚,我也想你,想到晚上頭疼!
今日若不是扯了借口,怕是還不出來。”
“抱我,今日我要好好解一解相思之苦。”
舉子同樣剝光了自己,騎了上去,滿臉的情動,耳朵卻高高豎起。
金雀郡主已經迷亂了,但也沒忘了問一句。
“這裏會不會來人?”
“不會,我把人都送走了,半個時辰,都不會來人。”
舉子聽到門外動靜,抱起了金雀郡主,讓她的面孔衝著門口,甚至掀開她的頭髮…
金雀郡主閉着眼睛,心裏一萬遍的後悔,怎麼就鬼迷心竅,一直追着那個冰塊跑。
天下美男這麼多,這般知情識趣,這麼讓她歡愉。
早知道守寡就好,豈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哪像如今顧慮重重,偷偷摸摸…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先前離開的八九個人陸續走了進來,剛剛繞過屏風,所有人就都愣住了。
這赤條條的男女糾纏在一起,對視覺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金雀郡主覺得不對勁,睜開眼睛,正對上一群男子,驚得想要尖叫,卻又不敢叫。
偏偏舉子好似不知道有人進來一般,高聲喊了一句。
“郡主,郡主,你是我的女人,我要娶你!”
金雀郡主一瞬間血液都涼透了!
郡主?金雀郡主!
闖進來的男子們也是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了,不知道是誰驚恐之下,推倒了屏風。
對面房間正好散客,於是又有十幾個京都的紈絝公子,親眼目睹了金雀郡主的“現場表演”。
就算國舅府勢力大,就算金雀郡主跋扈蠻橫,就算…
但什麼時候也不缺膽大又願意看熱鬧的。
金雀郡主終於尖叫出聲,瘋了一樣的抓衣衫往身上裹。
“不許看,不許看!滾出去,滾出去!”
門口的舉子和文士們被驚醒,慌忙想要轉身出去。
但那十幾個紈絝,卻是不怕事情鬧大啊,更因為喝得半醉,根本忘了害怕。
他們堵住門口,高聲調笑起來。
“哎呦,這不是金雀郡主嗎?”
“平日那麼驕傲,今日怎麼跑花樓來了!”
“對啊,人家來花樓都是睡姑娘,郡主厲害啊,居然來睡男子,哈哈哈,簡直太厲害了!”
“誰說不是呢,郡主這麼尊貴,一聲召喚,把人帶哪裏去快活不成,居然跑來這等賤地!”
“不知道冠軍侯知道不知道,先前他喝個花酒,就被打的半死,閉門思過。
郡主如今倒是快活啊!”
金雀郡主恨不得挖個地縫兒鑽進去,她越想迅速穿上衣衫,越是手腳不停使喚,只能把衣衫擋在身前,高聲罵著。
“滾,你們趕緊滾!我要挖了你們的眼睛!”
可惜,她怎麼罵,都沒人離開,反倒因為熱鬧,引來更多的人探看。
而那俊美舉子卻迅速穿好衣衫,開了窗戶,跳到一層的門樓上,又跳下地,狼狽逃走了…
眾人都是驚訝,金雀郡主更是目瞪口呆,她下意識就爬到窗戶邊喊人。
“你給我回來!回來!”
那舉子怎麼會留下,反倒更多人看見了窗口半裸的女子。
而身後的男人們看到的更多…
金雀郡主反應過來的時候,扭回頭在眾人眼裏看到了鄙夷,貪婪。
她再也承受不住,翻着白眼兒倒了下去。
金雀郡主紅杏出牆了!
金雀郡主偷人偷到花樓去了!
金雀郡主幽會舉子,被人撞破,幾百人圍觀了她的“現場表演”!
一條條消息,簡直像長了翅膀,不到半個時辰,滿城皆知!
京都什麼時候都沒有秘密,何況還是這種帶了顏色的,何況還是皇家貴女,何況國舅府還不得人心…
在國舅府終於得到消息,派人來接走郡主的時候,就是街頭巷尾的老太太也偷偷罵兩句,不要臉!
更別說那些本來就嘴巴快的婦人了。
“這女人啊,要說臉皮厚不厚,可不分什麼身份。
你們看,錦衣玉食,高門大戶,不照樣養出這麼水性楊花的…”
“就是,就是,先前她那個丈夫死了不到幾日就跑回京都,又同冠軍侯定親了。
那時候我就說,這事兒太過了,總要出了百天兒啊。”
“說起這個,我倒是知道一些。
曾經有人說,她先前那個丈夫死的蹊蹺呢。
明明身體康健,結果這邊冠軍侯回京,那邊就立刻死了…”
“你是說,她殺了丈夫…”
“別啊,我可沒說,就是覺得太巧了!”
“是太巧了!還說什麼天定姻緣,如今看看,都是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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