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傑哥救我
那群手下沒用,飯桶,差一點,差一點她就得逞,都是這些沒用的飯桶壞事,如果白承翰的女人成為癮君子,看白承翰還要不要碰,如果讓毒品控制她下海賣肉,變得人盡可夫,那白承翰是否還依舊痴情不改等等……
所以,他也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罷了。
真的不算過分。
“快,馬上送她去洗胃。”
“算你們狠,我們走。”關耀傑恨恨的放下槍,一聲吆喝,一眾人等撤退。
“你不能走。”艾麗擋下了也想開溜的舒雅。
“傑哥,傑哥,傑哥救我。”
“她是我的女人。”關耀傑道。
“但,這個女人我要扣留。”
“你……你別欺人太甚。”關耀傑為之氣結。
“如果,我告訴你,你女兒所吞服的海洛英都是出自這個女人之手,你還會想救她嗎?”
聞言,“你……”關耀傑惡狠狠的瞪向了舒雅。
“傑哥,傑哥聽我解釋,我……我……我也是比不得以的,是,是大小姐她……”
“哼。”關耀傑冷哼。
“還是交給我們吧,反正這女人你大概也睡膩了。”佑軒弔兒郎當的道。
“不,傑哥,求求你,看着這麼多年,我對你盡心儘力的份上,別丟下我,救我。”
“就是跟了我這麼多年,你卻還敢犯這致命的錯,我留你何用。”
“不,傑哥,傑哥……”
“別吼了,沒有用的。”這廂邢佑軒涼涼的道。
那廂,“詩雅,詩雅,你有沒有怎麼樣?”
“承翰。”詩雅深深的埋在白承翰的懷裏,“我好怕,真的好怕。”
“沒事了,沒事了,別哭了。”白承翰疼惜的一一吻去詩雅的淚水。
雲飛回身看看艾麗,“你沒事吧?”
“應該是我問你,你沒事吧?”艾麗看了看,那對鶼鰈情深的交頸鴛鴦意有所指的道。
“無聊。”率先回頭走人。
“喂,喂,等等,等等我。”
“別跟着我。”
“回家的路,就這麼一條。”
“你……”
“怎樣?”艾麗痞痞的回視。
“懶得理你。”
“鍾雲飛。”
“幹什麼?”雲飛沒好氣道。
“我剛才說的都是認真的?”
“什麼認真?”雲飛有些迴避道。
“你裝什麼愣,我說我願意為你死,我是認真的。”
“神經。”
“也許我是真的發神經,可是,我的信念一樣的堅定,我願意無限期的等你。”
久久之後……
“別做傻事。”
“已經來不及了。”艾麗故作輕鬆道。
“何必為了一個沒有結果的結果去期待,去浪費時間。”
“那你呢?”艾麗反問。
“你……”雲飛一時語結,“這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難得只許你可以單戀人家,就不準人家單戀你嗎?”
這……
這還是個女人嘛?
這是女人說的話嗎?
“如果你等待我永遠無法給你滿意的結果呢?”
“那我也認了,大不了等你一輩子唄。”輕輕鬆鬆的語氣中帶着某種不可錯辨的認真宣言。
“別開玩笑了。”
“我並不是在開玩笑。”
雲飛像見了鬼一般,不由的加快了步伐。
“逃吧,逃吧,看你能逃到幾時。”
艾麗以拍死一隻蚊子的血起誓,這輩子她一定要得到那個男人的心,否則她將會纏他到下輩子。
“鍾雲飛。”艾麗握拳放在嘴邊吼道,“我告訴你心動是毫無道理可言的,是無跡可循的,也是不由自主,情難自禁的,有時候甚至是不知不覺的。我為我的心動已經做好了長期的抗戰,你準備引戰吧,別想逃避,也別做無謂的掙扎了。”
雲飛聞言,腳步更加不自覺的加快,差點還左腳絆右腳,直接滾下去。
“詩雅,詩雅,你們總算回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爸媽,讓你們擔心了,抱歉。”
“哎!說什麼傻話呢?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
“媽,詩雅受了驚嚇,我先帶她上樓。”
“好好好,我去煮壺安神茶,待會兒給你們送去。”
“好,謝謝媽。”
房間內。
“詩雅,不准你再這麼嚇我了。”
“對不起,承翰,我錯了。”
“你就是不聽話。”
“我……我不知道姐姐會這麼對我。”
“你認她是你姐姐,她未必認你是妹妹。”白承翰沒好氣的道。
詩雅低頭無語,因為他說的是事實。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詩雅哀傷的低語。
“哎!”白承翰輕嘆,“這不是你的問題,而是那個女人腦子有病。”
“我不明白姐姐為什麼這麼恨我。”
“有些人,有些事,你不需要明白,你只要記住一件事情,那就是你永遠是我白承翰最愛的女人。”
“承翰。”感動的淚水奪眶而出。
“你真是個傻女人,好了,那你姐姐現在在我手上,你有什麼打算。”
“我……”
“想跟我求情。”白承翰似笑非笑道。
“我……”詩雅張張合合的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如果不是我也想姐姐也不會……”
白承翰蹙眉,詩雅不敢再繼續。
“對不起。”她不自覺的道歉。
“為什麼道歉?”
“我能不能,能不能……”
“不能。”白承翰無情的打斷。
“那……那……”
“還想問什麼?”
“我想知道你要怎麼做?”
“據我所知,你姐姐這些年做了不少犯法的事情。”
“犯法?”
“嗑藥,販毒,夠她蹲了,如果她肯配合的話,也許也可以少坐幾年。”
“配合?”詩雅疑惑。
“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的放過關耀傑嗎?沒人能夠傷害我白承翰愛愈生命的女人,做了,就該付出代價。”
“我不明白,這場無妄之災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姐姐出賣了我,然後那個女人就要我把你出讓。”說道這,詩雅還不忘恨恨的死瞪着她,“所有,你也得付大部分的責任,這女人八成是你以前招惹回來的。”
“我跟她絕對沒有關係。”這種事豬都知道該及時撇清。
“你以前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鱉,不記的一兩個很正常。”
“但我很肯定,她不是其中之一。”
“憑什麼?”
“那種女人……”白承翰冷哼,不屑之情溢於言表。
“那她怎麼會想對付我?”
“所以她就該承受代價。”白承翰殘忍道。
“柳小姐,如果你肯轉做污點證人,我們會為你向法官求情。”
“哼。”柳舒雅冷哼。
“我們警方希望你能配合。”
柳舒雅不予理會。
“你好自為之,好好考慮吧。”
哀莫大於心死,難得這就是我柳舒雅的命。
事實證明,柳詩雅確實蒙幸運之神眷顧,這樣都整不死她。
回想那一幕,白承翰對她的憐惜,愛戀,她就無可抑制妒忌的發瘋。
不公平,不公平!
是夜!
靜的無聲無息。
“起來,柳舒雅。”
“啊。”柳舒雅夢中驚醒,“你……你們想幹什麼?”
“我們只是警告你最好是跟警方配合,否則,裏面的日子……”
“什麼意思,誰派你們來的。”
“如果你想在裏面呆的舒服點,勸你跟警方合作。”
“你們是誰,是不是白承翰派你們來的,他呢?他自己為什麼不來?”
“哈……”來人給她一記憐憫的眼神,看來,這女人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總之你好自為之吧。”
燦爛的艷陽天,夾雜着咸腥味的海風愉快的在充滿原始氣息的潔白沙灘上來回巡禮,棕櫚樹迎風搖曳,綿延的灌木叢生機盎然,輕快活潑的四弦琴引導着呼拉草裙舞,使人看得目不轉睛。
天空和海水都是藍藍的,雪白的雲朵在天際傭懶的飄遊,沙灘上,小木船靜靜地停泊在岸邊,棕櫚樹彷佛熱情的夏威夷女郎誘惑地舞動着。
對大多數人來說,這天並不算什麼大日子,但對某些人來說,這天的意義非同小可。
“我的新娘子,你準備好了嗎?”新娘待嫁室內走進一位昂藏的男人。
“你怎麼來啦。”羞澀的新娘子含着幸福眸光嬌滴滴的道。
“我來看看是美麗的新娘子呀!”
“人家又不會逃。”被如此火熱的眼神肆虐,詩雅不自覺的低眸迴避。
“不會逃嗎?”白承翰調侃,“不知道是哪個女人一逃就好幾年,拋夫棄子,好不容易才逮到,你覺得我該不該小心應對呢,免得我的新娘子又一陣心血來潮的跑給我追。”
“討厭。”詩雅嬌嗔,微紅着臉不依的跺腳。
小女孩嬌態表露無疑。
白承翰小腹頓時竄上一簇火苗。
該死,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碰上自己的小女人就英雄毫無用武之力了,完全不起任何作用了。
驚覺那侵略性的眼神益發的入骨,“你……嗯……”紅唇瞬間被堵。
就在他們渾然忘我,幾乎差槍走火的時候。
“老天。”艾麗驚呼,“待嫁室快着火了。”
理智回籠,詩雅奮力推開那個意猶未盡的男人,“別這樣。”
“天哪?白承翰你也太心急了點吧,這樣子,你叫她怎麼見人,深怕人家不知道你們窩在這裏幹什麼勾當嗎?”
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什麼叫勾當?他不過是吻了下自己的老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