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第一百一十三章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光天化日,調戲良家婦女?”
徐思海正欲揚起手臂,眼看一巴掌就要拍在寒婧夏臉上,身後忽然傳來英氣十足的男聲。
一隻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有力地握住了徐思海的手腕,使得他無法繼續下手而僵在了空中。
寒婧夏歪着腦袋,繞過徐思海,這才定睛看清說話的人,是何心淮。
他手腕處高定西裝的紐扣閃着金色的光芒,在陽光的照射下,晃得寒婧夏有些睜不開眼。
眼前的場景,讓寒婧夏恍然以為自己在做夢。
她明明親眼看見何心淮已經進了電梯,怎麼一會兒的功夫,又出現在這裏了。
不過,現在這個氛圍,容不得寒婧夏仔細去想這個問題,被何心淮給抓住手腕的徐思海,面部表情十分猙獰。
真不知道這次何心淮用了多大的勁,只見他手背青筋爆出,看似要把徐思海的手腕給捏斷一樣。
寒婧夏毫不懷疑,以何心淮的力氣,大有這個可能。
“就她這樣的也能叫良家婦女?要是何總喜歡,這種貨色我可以給你找來一貨車!”徐思海對何心淮說著。
他以為,被趕出何氏別墅的寒婧夏,何心淮早就玩膩了。
沒想到,這番話,更是激怒了何心淮。
儘管何心淮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但內心暗藏洶湧,他的眼裏噴射出怒火,握着徐思海手腕的那隻手更緊了緊。
這一下,讓徐思海整個身子都沒有辦法直立,被控制的手臂完全沒有辦法正常伸直,五官在臉上擠做一團,看起來很是痛苦。
“一貨車?就算你給我一火車也沒有用。”何心淮怒不可遏地盯着徐思海,彷彿他說了多麼令人分憤恨的話。
寒婧夏愣愣地站在一旁,有種身處英雄救美故事橋段的感覺。
眼看到何心淮,那寬厚的肩膀,僅僅只是看着他的後腦勺,就讓寒婧夏沉迷到無法自拔,竟然心頭一暖,陷入陶醉中,被強烈的安全感所包圍。
徐思海怒視了一眼寒婧夏,萬沒想到何心淮仍然護着寒婧夏,看來兩人的關係仍然不簡單。
“何總說得對,一卡車都沒用,關鍵是我也找不到一卡車呀!”徐思海狡猾地說道。
在對何心淮和寒婧夏目前的關係做了一個初步的判斷後,徐思海的話鋒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剛才輕蔑寒婧夏的態度,也瞬間消失了。
寒婧夏看着如泥鰍一樣滑頭的徐思海,一臉鄙夷。
她真搞不懂買自己當年是如何被這樣的人給吸引的,看來只有分開后,才能徹底將對方的真面目給看清。
眼前的徐思海,不過是一個沒有品位,沒有信仰的奸詐小人。
越想越氣的寒婧夏,推開擋在她面前的何心淮,走到徐思海的面前。
在大家毫無防備之下,寒婧夏迅速揚起自己的右手,重重一巴掌打在了徐思海的左臉。
啪……
一下還不過癮,寒婧夏再次快速揚起手臂,反手在徐思海的右臉上又重重地打了一巴掌。
看着徐思海臉上逐漸露出驚愕的表情,寒婧夏感覺爽呆了。
“寒婧夏!你……”
被連打了兩個巴掌的徐思海,怒氣沖沖地指着寒婧夏,妄想反擊。
然,站在寒婧夏身邊的何心淮不僅沒有阻止寒婧夏的行為,反而在徐思海妄想反擊的時候,攔下了他的另外一隻手。
“你什麼你,這兩巴掌是我還給你的,這還不夠呢!”寒婧夏雙手叉腰,朝徐思海翻着白眼。
現在,徐思海的兩隻手都被何心淮給牢牢地控制住,只有寒婧夏對他隨意宰割,沒有他動手的份兒。
寒婧夏倒覺意外,想不到何心淮竟然會在這種時候對她伸出援手,他向來見不得她和徐思海你爭我斗,這次居然參與進來,着實讓人感到有些意外。
“何總!你為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犯得着嗎?”
徐思海暫時動不了寒婧夏,惱怒之下,只能選擇挑撥起何心淮與寒婧夏之間的關係。
不相干的女人?
這話,引起了寒婧夏極大的不適,她的目光偷偷看向了何心淮,想知道現在在他心裏,她究竟是不是不相干的女人。
“徐總這話問得太過多餘!”
何心淮忽然放開了抓住徐思海的手,伸出一隻胳膊將寒婧夏一把摟進自己的懷裏,目光挑釁地看向徐思海,道:“寒婧夏是我的女人,怎麼叫不相干的女人呢?還請徐總自重!”
這話,讓寒婧夏心頭一驚。
緊接着,一股暖意湧上,讓她有種飄然的感覺。
從徐思海驚詫的眼神中,寒婧夏格外得意,她乖乖靠在何心淮的胸口,獲得了極大的滿足。
哪怕只是暫時的演戲,也能讓她開心好一會兒。
驚詫過後,徐思海臉上的肌肉因為憤怒而不自覺地抽搐起來,除了憤怒以外,還有其他複雜的情緒在他的臉上表現着。
寒婧夏親昵地拉起何心淮的手,看了一眼他手腕上昂貴的手錶,對徐思海說道:“徐總,你怕是喝多了走錯地方了吧!要不要我幫你攔輛車送你過去?”
語氣中,帶着強烈的嘲諷意味,徐思海臉色青一塊白一塊。
“胡說,我沒有喝多!”徐思海反駁。
何心淮抬起一隻手,朝大廳的前台處打了一個響指,馬上有人抱着一瓶酒小跑過來。
寒婧夏莫名其妙地看着那人手裏的酒,不知道何心淮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和寒婧夏一樣,徐思海此刻也是一臉莫名其妙。
“這酒呢,是我送給徐總的!”何心淮面帶微笑地對徐思海說道。
不知為何,寒婧夏看着何心淮臉上的笑,情不自禁想到了笑裏藏刀這個詞,不禁為徐思海“捏了一把汗”。
“何總這麼客氣!”徐思海倒沒有寒婧夏這麼了解何心淮,他當真以為何心淮要將這瓶酒送給自己。
就在徐思海伸出雙手準備去接的同時,何心淮開口對抱着酒的員工說道:“還不趕緊打開好好招待一下徐總?”
那員工一接收到何心淮的指令,麻溜地將懷裏的酒蓋子打開,二話不說抱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往徐思海的身上倒去。
紅色的液體,順着徐思海那精心設計的頭髮,一直流到額頭、臉頰和身上,染紅了他白色的襯衫,場面相當壯觀。
徐思海顯然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會遭到這樣的待遇,他攤着兩手,瞪圓了眼睛。
寒婧夏也被眼前所見給驚呆了,她猜到何心淮不會讓徐思海好過,但沒有想到竟然是用這樣的方式,比她還損!
“你有病啊!”徐思海對着朝他身上倒酒的人一聲吼。
整個大廳,都能聽到徐思海的聲音,他不叫還好,這一叫更是吸引了更多人朝這邊看了過來,讓更多人發現了他的糗樣兒。
倒酒的人硬是完成了他的任務,連瓶子裏最後一滴酒都不浪費,灑在了徐思海的臉上。
然後抱着空酒瓶迅速撤退,一溜煙兒跑得沒影了,徐思海追都沒法兒追。
站在寒婧夏身旁的何心淮,氣定神閑地湊近徐思海,用力嗅了嗅,開口道:
“聞起來不錯,是瓶好酒,有些浪費了!”
徐思海的臉,已經氣得通紅,何心淮的話對他來說,無異於是火上澆油。
可何心淮完全站在一個看戲不怕台高的位置,嘲弄着徐思海。
他徐思海現在是張氏集團的“駙馬爺”,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需要對人低三下四的打工仔,他不能容忍何心淮這樣看低自己。
“何心淮!你故意玩我!”徐思海撕破臉皮,不再對何心淮恭維。
何心淮的眼中瞬間透出帶着殺氣的凶光,將寒婧夏拉到自己的身後,用強壯的身體將她完全擋住,一面她被徐思海所誤傷。
“徐總幾次三番動我的人,這筆賬我可是一直記着,今天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何心淮語氣傲盛,產生一種無形的壓力。
徐思海眼神閃爍了一下,露出有些怯懦的神色,但很快他就隱藏住了這種怯色,蠻橫地對何心淮和寒婧夏說道:
“我徐思海是不會讓別人這樣侮辱的,你們……”
一遍說著,徐思海一邊伸手要去抓被何心淮保護在身後的寒婧夏。
他知道自己動起手來不是何心淮的對手,於是選擇對女人下手,實在無恥。
何心淮察覺到了徐思海的歪心思,立刻把寒婧夏推到了遠離徐思海的一邊,接着伸出一隻腳,將氣紅了眼,沒注意腳下的徐思海給絆倒。
這一跤,徐思海摔得可不清。
簡直摔了個狗吃屎,在地上掙扎了半天也沒能站起來。
周圍圍觀人,指着徐思海狼狽不堪的樣子,各種捂嘴嘲笑。
“保安!這位張氏集團的徐總喝多了,麻煩把他請出大廳!”何心淮對着門口的保安大聲叫道。
一字一句,徐思海都聽得一清二楚,何心淮如此公然的侮辱他,讓他顏面掃地,他恨得牙齒摩擦地咯咯作響。
還在地上趴着的徐思海,被保安人員一左一右架了起來,朝大廳門外拖去。
“對了!你們聯繫一下張氏集團的張總,請她來把徐總接回去!”
最後,何心淮還不忘再給徐思海致命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