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吃飛醋
等等,眼熟?
李世急忙掏出手機來翻找,果然在新聞上見到了這張美臉,她居然是龍帆市電視台的當家花旦。
“想不到居然在酒店碰到了她。”李世帶着一絲玩味的笑容回了包廂。
庄寧已經點了一桌子的好菜,就等李世來了,見到李世回來,她歡喜的迎上去:“老公,怎麼去這麼久,難不成你碰到什麼事了?”
李世笑道:“沒事,就是剛剛碰到一個被壞人追的美女,見她哮喘發作,我好心救治她,沒想到她居然誤會了,夠狠的,居然拿叫踹我,嘖嘖,不過也差點被她踢成太監,幸好你老公我身手矯捷,及時躲開了,要不然現在就要躺進醫院了。”
庄寧咯咯笑道:“才不怕呢,我老公可厲害了,怎麼可能被人踢傷,話說這美女漂亮不。”
李世嘿嘿笑道:“咋的,這種飛醋也吃?”
“才沒有,就是很好奇嘛,老公,這女人怎麼會被壞人追的呀?”
李世回道:“我聽那個壞人打電話說,好像是受雇於人,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啊呀,這種閑事咱們還是不要管了,我現在想想那一腳就心有餘悸,真要踢壞了,我不冤枉死啊。”
“咯咯,老公你也有怕的時候啊,看來這個美女一定是個小辣椒,夠破爛,有機會我還真想見識認識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貨色,居然這麼狠禁。”
庄寧眼裏閃過一絲狠厲。
李世笑道:“好了,別管她了,吃飯吧。”
好!
這頓飯吃了足足三小時,要不是後來秘書來電話,說養生館發生了情況,
二人只怕還要膩味在酒店包廂里呢。
ニ人出了酒店,李世騎着二八大扛,載着庄寧回了憂體養生館。
秘書早早在門口焦急的等着二人,一見他們你儂我傯的回來,着急壞了:“庄總,你可算回來了,出大事了。”
庄寧白了秘書一眼,問道:“能出什麼大事?”
秘書附耳告訴道:“牛先生和孫夫人玩大了,用繩子把孫夫人給……”
庄寧驚的臉色大變:“不會給弄死了吧。”
秘書急忙搖頭:“沒有,不過脖子上勒出了血痕,現在孫夫人正在鬧呢。”
庄寧頓時明白了,冷哼道:“玩的時候高興,事後脖子上有了血浪,現在怕被老公發現了,還真是夠不要臉的。”
秘書連連點頭。
李世在一旁把事情聽的清清楚楚,冋道:“這個孫夫人是誰啊?怎麼喜歡這種重口味。”
庄寧回道:“她是孫澤的媽,一個無恥的老女人唄。”
李世冷哼道:“原來是這位的媽啊,走,咱們去會會這個怪異的老女人。”
庄寧一聽急了,連忙攔住道:“老公,你就不用去了吧,這種小事我能處理好的。”
李世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道:“你是怕我一氣之下弄死這怪異的老女人吧。”
庄寧嘿嘿賠笑起來,她是真怕因為孫澤和汪靜的關係,李世會遷怒到別人身上,這要是再鬧出人命來,對外可就不好交代了。
李世給她吃了一顆定心丸,道:“放心吧,我還不至於和個老女人計較,走,看看去。”
秘書帶路,李世和庄寧來到了包廂內。
包廂的門被關的嚴嚴實實的,門口還有兩個保安守着,包廂內的叫罵聲傳來。
“你看看你們這服務員乾的好事,這樣子,叫我怎麼回家見老公,你們說該怎麼辦?”孫夫人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傷口,對着田經理大呼小叫。
田經理沒轍,一直彎腰致歉。
孫夫人直接撒潑的抽了她兩個耳刮子:“道歉,你就知道道歉,道歉能叫我脖子上的血痕消除嗎?”
聽到巴掌聲,庄寧第一時間衝進了門,對着孫夫人目光不悅的瞪去:“孫夫人,請注意你的身份。”
孫夫人一見庄寧出面了,非但沒有一點收斂,相反指着自己脖子叫道:“看看你的人乾的好事,今天你必須給我個交代,要不然打電話舉報你這裏。”
“你.……庄寧氣急的一時間語塞。
李世冷笑的進門道:“舉報是吧,順便把記者朋友都喊來,堂堂的孫氏珠寶的夫人在這幹嘛.我想這條新聞肯定轟動極了。”
孫夫人的臉色頓時驚的煞白,驚的手指怒指向李世:“你個小小的保安敢要挾我。”
李世不屑嘲諷道:“不敢,只是您既然要選擇魚死網破,我們養生館當然要想辦法自救了,對外我們就說這項特殊的服務是員工看在錢的份上,自發行為,我們養生館最多落個監管不力,罰點款子,受點教育后,依舊可以照常營業,不過某些人的名譽損失可就不一樣了,不知道孫朝暉先生知道他的夫人居然背着自己在外胡搞,會不會氣的要離婚?”
“你……”孫夫人驚的面無血色,一手手跌坐回沙發上,獃獃瞪着伶牙俐齒的李世,她噎的面如土灰。
庄寧驚喜的看着李世,驚喜極了,本以為李世會動粗來解決此事,想不到老公不用動手,動動嘴皮子也一樣這麼有殺傷力,這張巧嘴,大殺四方啊。
庄寧真是愛死李世了,看向他的目光滿是星光,她恨不得現在就撲上去狂吻李世。
孫夫人呆坐了片刻,緩過勁來,指着自己的脖子委屈叫道:“可我這樣子怎麼回家啊,你們總該對此負點責吧。”
李世冷笑道:“區區的血痕,有什麼好難消的,可你辱人,打人,這筆賬怎麼算?”
田經理委屈的捂住紅紅的臉頰,心酸委屈的直掉眼淚,要不是為了家庭,她早就想辭職不幹了,誰願意天天受這冤枉氣。
李世指着田經理說道:“我們的經理也有老公孩子的,她被你打成這樣,你叫她有何顏面回家,孫夫人,你不覺得自己很過分嗎?”
“我……”孫夫人被質問的啞口無言,氣急敗壞的她咬牙問道:“你想怎麼樣?是不是要賠錢,我賠錢好了,這是兩干塊,拿去。”
孫夫人從皮夾抽出了兩千塊現金,往茶几上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