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走光小短裙
“紫籬,三號包房點的軒尼詩,趕緊送過去吧!小心點!”調酒師將一瓶軒尼詩小心翼翼地放在了穆紫籬銀色的托盤上。
“沒問題。”穆紫籬淡笑,托着銀色的托盤小心翼翼地穿過瘋狂的人群。
途經她的死黨廖玲的時候,她愉快地沖廖玲眨了眨眼睛。
今天是她第一次到夜店要上班,廖玲很擔心她,所以提出作她的保鏢,要親眼看到她安然地下班才行。
對於廖玲的好意,她沒有辦法拒絕。
廖玲於她,甚過與她有着血緣關係的那幾個如狼似虎的兄弟。
現在離下班時間只有一個鍾了,在此之前,她做得很得心應手。
那些出來玩樂的男人們還算講道理,並沒有像人們中傳說的那麼不堪,他們有獸性的一面,但似乎還挺守規矩,沒有對專門送酒水的女孩動手動腳。
走進三號包廂,裏面已經是混亂一片。
她自動地忽略掉那讓人眼紅心跳的一幕,快步走了過去,跪在水晶玻璃茶几前,扯了扯因跪下而迅速往上走的小短裙,盡量不讓自己的底褲露出來。
這家夜店的服務生的制服都是極短的短裙,一不小心,就容易走光。
小心翼翼地將紅酒放下,微微頷首,然後就想趁沒人注意她的時候悄無聲息地退出去。
可是身子還沒立起,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響了起來,“倒酒!”
這聲音突如其來,而且格外的冷戾,她的心硬是被嚇得‘怦怦’亂跳起來。
定了定神,仍然用溫柔的聲音說:“是。”
說話的人是這裏的貴客,她剛來上班的時候,領班就特別重而又重地叮囑過她,不要惹到他,一旦不小心惹到,那就得自求多福。
先前還在暗自慶幸,一直沒機會碰上他,沒想到如今他就如此氣勢凌厲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勢坐在她面前了。
這一嚇卻忘記了去拉扯裙子,結果兩條修長而雪白的大腿及半邊的臀部就露了出來,在這一瞬間,立即引來屋內許多如狼似虎般的目光。
而她茫然不知,只顧着倒酒。
“墨少,這小妞不錯啊!”
“是啊!墨少,你今天晚上一直興趣缺缺,老說肖東海這裏的妞越來越不給勁了,這個怎麼樣?”
“我敢打保票這個妞還是個雛,而且模樣身材都不錯,我想墨少應該喜歡的!”
“不過可惜她似乎只是個侍應生,而這裏向來侍應生都是不陪酒不陪侍的,如果硬來的話,肖東海那裏會不會說不過去?”
“怕什麼?咱們墨少看中了誰,是肖東海的面子!他敢放個屁,那就說明他的這個店不想開下去了!”
“呵呵!對啊!管它什麼女人,只要墨少看中了,誰敢說個不字?墨少!上吧!”
“是啊!上吧!光我們玩沒多大意思啊!”
各種曖昧而暗含YING穢的話語紛紛入耳,讓她悄悄地害怕着。
竭力地保持着平靜將所有空的酒杯都倒上了酒,這才站起了身,微微地彎了彎腰,“如果沒有其它吩咐的話,我就告退了!”
“過來坐下。”墨硯寒拍了拍身邊的空位,聲音很淡很輕,可是分明是命令,有着高高凌駕於萬人之上的霸氣。
“對不起。墨少,我只是個服務生。只負責為您送酒倒酒,並不做其它的服務。對不起。我先告退了!”她竭力按下滿腹的惶恐,不卑不亢地說。
說完就想走,墨硯寒紋絲不動,只是淡淡地用眼睛掃了一下。
立即有兩個彪形大漢伸手用力地將她按跪在地上了。
“墨少,您是有身份的人,應該不會強迫一個手無寸鐵的柔弱女人吧?”她的心禁不住一陣絕望,卻仍然妄圖作着垂死的掙扎。
墨硯寒淡淡地笑了,“我本來是不想對你怎麼樣的!只是想你坐下陪我喝喝酒而已!可是現在,你倒引起了我很濃的興趣來了!”
說著站了起來,繞過茶几,慢慢地逼近她。
看着這個英俊而略顯邪魅的男子,她心膽俱寒,只覺得自己是一頭孱弱的羔羊,而他就如一頭高貴的獵豹邁着優雅的步子緩緩地朝他的獵物靠近。
“你……你想怎麼樣?”她輕顫着聲音問。
“喝酒會不會?”墨硯寒淡笑,擺擺手,像個風度翩翩的謙謙君子。
立即有人端上一杯酒,當然這杯酒里加了料。
他接過,在她面前站定,居高臨下地說:“喝下這杯酒,我放你走!”
“是啊!喝啊!”
“喝!不做那個,最起碼得喝杯酒!”
看着那些男人淫蕩的笑容,她不由冷笑,“墨少哄我呢!這杯酒應該被您的手下加料了吧?我喝下后還能走得了嗎?”
“聰明!”墨硯寒打了個響指,舉想酒杯放在眼睛下輕輕地晃動,殷紅的酒液掩映得他的那雙美目像浸了鮮血般血紅,有種恐怖的美。
“怎麼辦呢?被你識穿了!”他笑着沉吟地看着她。
“墨少是個頂天立地的大男人,不必為我這樣一個普通的女孩辱沒了您的名聲。請您放我走吧,這裏發生的事我不會對別人說的!”她知道讓他罷手的希望很小,可無論如何也要放手一搏。
“哈哈哈!”
所有的人都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般放聲大笑了起來。
“我墨硯寒什麼時候在乎過名聲?哈哈!”他也冷笑了起來,突然走上前,用力地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張開了嘴巴,而淬着寒冰的聲線冷冷地鑽進她的耳朵,“今天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說完,就舉着酒杯往她咽喉處灌去。
她用力地搖頭,可是卻怎麼樣也無法擺脫他那隻如鐵鉗般的手,結果一整杯酒液就這樣一滴不剩地全都被他給灌進了酒里。
鬆開她,他得意地晃動酒杯,正要說話,豈料憤怒的她突然伸出一條腿踢向他下腹要害之處。
他在軍隊呆過幾年,雖然這些年縱聲酒色,可是身手卻沒有落下半分,所以在她的腿離他的下腹僅僅只差着一寸的時候,他的雙手托住了她的那條腿,並惡意地抬高,露出了她的粉紅色的底褲。
底褲很薄,裏面的風光隱約可見。
立即,在場所有的男人爆發了一陣陣淫笑。
而她羞愧得簡直想殺了他們。
“看來,這杯酒的效力很大啊!你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他輕輕抬了抬下巴,那兩個一直強按着她的男人立即不由分說地將她架了起來,用力地按在了水晶茶几上。
“墨硯寒!你不得好死!”她絕望地掙扎着,不甘心就此被他吃干抹凈,所以兩條腿一直努力地踢蹬着。
她又羞又惱,卻無能為力,眼淚如洪水般傾泄而出。
他如地獄修羅般靠近,“你果真是個雛!竟然不知道男人的心理。越是反抗的女人,越能讓男人的慾望高漲,現在,我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冰冷的呼吸和炙熱的嘴唇,落在她慘白的唇上。
她的身子暴露在淡紅的燈光下,暴露在男人們可怕的視線中,絕望地顫抖着。
她知道自己將失去什麼,而且是將以一種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失去。
她側過臉,看到桌子上的酒瓶酒杯,冰筒里的冰錐,絕望而無助。
那些東西本來都是可以傷人的利器,可是此時此刻,她完全動不了!
她的雙手被他壓着,整個人都被他鉗制在懷,他的手指深深地插入她已經凌亂的鬢髮,細細地吻着她淚濕的臉,那般地饒有興趣,看着她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頭很有趣的獵物。
男性的薄荷體香和濃重的慾望氣息氣勢洶洶地撲面而來,讓她渾身發冷,絕望地閉了眼,不想再將這可怕的一幕看下去。
她不知道那些男人是以怎麼樣的心態看着這樣可怕而齷齪的一幕。
她無法理解他們,這些叱吒風雲的強者為什麼會覺得這是一場如此開心的盛宴?
她不想呼救了,不想掙扎了!
他說得對,越是掙扎,會越讓他亢奮的!
她只想這可怕的一切快快地結束!
現場的男人們看到此時都激動異常,大聲地慫恿着她身上的男人,淫言穢語不絕於耳,如魔音陣陣鑽入了她的耳朵里,讓她原本冰冷的身子漸漸地燥熱不堪。
神情也有些恍惚。
正糊塗間,突然聽到門大力被推開的聲音,緊接着聽到一個清亮的聲音在頭邊炸響。
“硯寒,差不多就行了!別鬧了!難道真的想當流氓?走吧!我已經在另一個場子訂好了房間,我們再去那玩玩好了!聽說那裏新來了幾個俄羅斯妞,而且是保證是處的。與其作流氓,倒不如作個謙謙君子好好享受。”
他的聲音低沉清冽,似乎習慣了立於眾人之上發號施令,語氣中充滿了揶揄挖苦的意味。
然而,向來跋扈囂張的墨硯寒卻並沒有在意,從她胸前抬起頭,悻悻然地說:“你總是喜歡掃我的興的!”
“我是擔心你玩出火。”男人淡笑,走到衣衫不整的她面前站定,“她似乎是個性子極烈的人,小心事後尋死。你不想此事鬧得滿城風雨,然後被你家的老頭子親自把你抓着送進監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