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怎麼算是我的人?
因為在車內,席遠帆穿着黑色的襯衫,未系領帶,上面兩粒扣子就那張敞着,喉結半隱半現。頎長的身子和我說話時微微朝後靠,更顯寬肩窄臀,更甚至那襯衫下的腹肌似乎也緊繃著。回想那晚在席孤影的別墅那場情事,他雖然並完脫光,可我摸過那緊緻的腰,還有那力度……初時我雖然因為乾澀微痛,可他的技術和體格立馬就讓我享受了起來,眼神不由的順着襯衫朝他微張的腿間瞟去,那裏的尺寸……“唐妃!”席遠帆沉喝了一聲,手伸出窗外,捏了捏我的下巴:“口水流出來了,回神!”微微的痛意讓我瞬間回神,瞄着席遠帆那禁慾卻又勾人的模樣,我不免感慨,這樣的人怪不得那些姐妹上趕着巴結。席遠帆眼神裏帶着薄薄的怒意,想來剛才我看他的眼神與那些想爬他床的女人沒差別,他見多了自然也就厭惡了。當下笑得更歡了,我幾乎恬着整張臉趴在車窗邊,朝席遠帆笑得跟個攬客的老鴇:“席總,您要辦的事情我也給您辦了,我也算是您的人了,這劉導那邊……您看我怎麼處理合適?”劉天雄恨我,不過就是因為秦浩明都是我給他牽線找人的,吳媚跟秦浩明的事被他抓了個正着,他拍了視頻得了好處,怎麼也得表現得在意才對得起他拿天行的那些股份啊。如果劉天雄都不朝我和秦浩明下手,吳媚還得懷疑是劉天雄作局抓她的把柄,要挾她呢,圈內這種夫妻暗中相殘抓把柄的把戲也不少。這事因席遠帆而起,我將問題丟回給他,一是求助,二是表誠意心,同時也帶着要挾的意思。新娛和天行是死對頭,如果讓劉天雄知道是席家姐弟讓我設局,使他們夫妻離心,那麼劉天雄夫妻還不得拼了命的打壓新娛,怕是連表面上的和氣都維護不下去了吧。“我的人?”但席遠帆似乎並沒有抓着後面的重點,而是半挑着眉,眼波流轉的看着我道:“從哪方面算是我的人?嗯?”他手指依舊捏着我的下巴,只不過力度慢慢放輕,修長的手指順着下巴,沿着脖子緩緩朝下。因為是要出去開會,所以我穿了一件高領無袖的襯衫,領口並沒有扣子,而是繫着一個鬆鬆的蝴蝶結,席無帆手指轉着那絲帶,然後捏着輕輕一拉,手指靈活的順着敞開的衣領伸了進去,彈着手指如同漫步一般順着襯衫空隙一點點的朝下。還在清晨,他指尖緩涼,觸點溫熱的肌膚,讓我身體微微顫慄。他還要惡作劇一般,指尖輕輕劃過,然後落在膻中之時,手指左右擺了擺,修長的手指居然就那樣鑽入了內衣里,掃過尖頂。正是早上,小區門口難免有人進來,席遠帆手指一掃到中心,指尖立馬輕輕一勾,指甲磨過頂端,我只感覺身體瞬間緊繃。前面司機身體坐得筆直,平視着前方,手緊握着方向盤,似乎根本不知道後方發生了什麼。襯衫里,席遠帆的指尖還在輕輕轉動,那種顫慄感慢慢開始發酵,讓我身體開始發熱。明明做着這麼曖昧的事情,席遠帆居然依舊一臉正色,一手翻着平台看着上面的報表。這尊大佛我惹不起,更何況劉天雄還在公司等着收拾我,我只得放下身段,朝他媚笑道:“席總說要怎麼算就怎麼算。”“噢?”席遠帆似乎挺滿意這個答案,終於將目光從報表上抬了起來,收回那在頂端掃捏的指尖,聲音清冷,不帶半點旖旎地道:“上車!”圈裏的潛話,上了男人的車,就沒有下車的道理,半道將女人趕下車,是極不紳士,也不解風情的作法。所以席遠帆這算是答應幫我解決了劉天雄的麻煩,我麻利的上了車,坐在席遠帆右手邊一動不動。路上他依舊看着報表和文件,一直到了新娛樓下,他才看了我一眼,瞥了瞥我與他之間放着的西裝和領帶。聰明如我,要拍馬屁自然一個眼神就能理會,立馬拿起領帶理順,跟着湊過身去準備環在席遠帆脖子上。可他依舊坐得筆直,捏着平台對着前方,半沒有準備側身對着我的打算。車內空間雖然比較寬,可他坐得直,我想系正領帶就得半個身湊到席遠帆前面,半偏着身子給他系。或者從座椅前面側過他的腿彎,然後半跪在他腿間?原本系領帶這個事情吧,身形相貼、氣息相通就有點曖昧,在車內這窄小的空間更顯曖昧。半跪在腿間那種動作,實在是過於渲染,姿態也太低了些。眼見席遠帆依舊不動如山,我也只能半扭着身子,憑着腰間發力,以及身體的柔韌度,和系領帶的經驗,一點點的繫着。我指尖劃過他下巴時,我感覺席遠帆身體的熱度,微垂眸看着他緊握着平台的手,那指尖都微微發白了,可見力度之大。心裏微微一愣,想來席遠帆也不是跟他表面看上去那麼淡定,想到他剛才惡劣的撩撥我,心裏微微起了點小心思,指尖假裝無意不時劃過他臉龐,藉著正領帶的時候,微微垂頭,讓額頭的劉海髮絲掃過他的臉。怎麼系領帶,怎麼撩人與無形,我以前都下過苦功,可惜後來我走的路子不同,都沒有用過,這還是第一次用,卻沒想用在了席遠帆身上。眼看着他臉綳得越發的緊,捏着平板的指尖更是慢慢變扁,我忙後退一步,跟着將西裝領子拿起遞給席遠帆:“席總。”欲速則不達,半引半留,方能成事。沒想到這些沒用過的東西,這會我用起來倒也得心應手。席遠帆抬頭瞥了我一眼,跟着伸手將西裝穿好,然後捏了我腿一把,拿起平板朝司機道:“送她一程,順帶將跟天行合作的合同帶過去給劉天雄簽字。”由席遠帆的司機送我去,還拿着合同去簽字,席遠帆這是擺明着給我撐腰,表明我是他的人啊!一直提着的心終於落下來了,不愧我用下了苦功的法子撩撥他,努力用最甜美的笑看着席遠帆。卻沒想他理了理西裝,正了一下領帶,瞥了我一眼,突然壓低身子,湊到我面前沉着嗓子道:“既然說是我的人了,晚上就看你的表示了。”他半傾着身子靠近,緊繃的大腿隔着一層布料透着灼熱的熱度緊貼着我只穿絲襪的腿,男性的氣息瞬間籠罩着我。不是說席遠帆不喜人過於親近嗎?我臉上帶着職業性的笑容還沒收回,有點微僵,這怎麼表示?上次雖然直入主題,可最終兩人感覺都不算太差,可那時他只是想利用我,或是單純的發泄?這次又是因為什麼?見老鴇做生意不錯,就收入囊中方便以後用?而這次我又得將自己打包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