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拷問
回木葉的路上，牙大吼大叫個不停，暗部首領煩躁之下，對他用了幻術。
再醒來的時候，牙發現自己是趴在桌子上的，他抬頭四處看了一下，整個房間非常陰森，一點聲音也沒有，充滿了死寂。
“犬冢牙！”
一個冰冷不帶絲毫感情的聲音傳來。
循着聲音，牙看到了一個人影，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此人臉上兩道傷口非常嚇人，一道從額頭穿過眼睛和嘴巴，直到下巴，另外一道，劃過整張臉，一直延伸到頸部。
還有他的眼睛，彷彿直透靈魂一般，無比可怕。
“森乃伊比喜！”牙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
“很厲害的小子，但是你等下就狂不起來了。”
伊比喜走向牙，他的步伐似乎有一種奇異的力量，敲在牙的心裏。
他低下頭，看着牙，“說吧，你和大蛇丸勾結，做了哪些危害木葉村的事。”
“沒有！”牙盯着伊比喜的眼睛，“我不會做對不起木葉的事情。”
“你最好老實交代，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在我這裏撐過去。”
牙怒道，“沒有就是沒有，我是木葉的忍者，我家人也是木葉的忍者，我才不會背叛木葉。”
“你已經背叛了！”伊比喜抓住牙的衣領，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從你勾結叛忍大蛇丸的那一刻，你就已經對不起村子了。”
牙很不服氣，但是他不知道怎麼反駁。
伊比喜放開了牙，“這樣吧，你先說一下大蛇丸的情報，全部告訴我，村子會減輕你的罪刑。”
牙搖頭，“我不會說的！”
“你現在說，還能少受一些痛苦，可不要逼我動手。”
牙大喊，“我死也不會說的，大蛇丸沒有對不起我，我也不會說關於他的任何事情。”
伊比喜往後看了一下。
過了一會，一個聲音傳來，“用刑！”
伊比喜點點頭，雙手結印。
通靈術拷問室！
周圍的環境變得更加陰冷恐怖，地面鮮血淋漓，連空氣中都是血腥味，四周擺放着各種讓人頭皮直炸的刑具。
牙被鐵鏈綁住手腳，伊比喜大喝道，“最後一次機會，說不說？”
牙大吼，“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說的。”
“很好，等下你就會說的。”伊比喜舉起了手，“和我一起感受痛苦吧。”
地面上飛起數十把小刀，一半飛向了牙，一半扎向伊比喜自己。
飛刀並不是一下子刺進肉裏面，而是一點點地推進，像是割肉一般。
劇烈的痛苦讓牙忍不住慘叫不已，這些飛刀並不傷害要害，但卻正好釘在神經較多的地方，這種痛苦簡直不是人能忍受的。
伊比喜也遭到了同樣的痛苦，但是他哼都沒哼一聲，“犬冢牙，你說大蛇丸在音忍村，是否屬實？”
牙深吸一口氣，大笑，“你就這麼點能耐？去你大爺的！”
“這還只是最輕的一種痛苦，既然你不說，那麼繼續吧。”
伊比喜又一招手，一根根冒着電光的金屬絲纏住了牙和他自己。
牙這次連慘叫都喊不出來了，只是渾身不停抽搐，就連伊比喜都皺了一下眉頭。
電擊過後，伊比喜再次喝問，“說不說？”
牙虛弱地笑道，“說你大爺！”
接着是冰凍和烈火的冰火兩重天。
“說不說？”
“滾你大爺！”
第四場，蟲蟻啃食。
“說不說？”
“去你大爺！”
第五場……
“……”
“我說你妹！”
牙遍體鱗傷，看起來奄奄一息，他卻朝着已經昏倒在地的伊比喜吐了口口水，“木葉拷問第一人？我呸！”
過了許久，暗中的聲音再次出現，“讓山中家的人來吧。”
來的正是山中族長，山中亥一。
他看着凄慘的牙，有些沉默。
牙笑了起來，“咦？這不是差點成了我岳父的那位嗎？哎，你幫我和井野說一下，我對不起她，因為我喜歡的是雛田，喜歡得不得了的那種。”
山中亥一嘆息一聲，“你還是把知道的都說了吧，一旦我使用秘術讀取記憶，你的大腦可能會受到不可逆的傷害。”
牙搖頭，“我不會說的，我沒有做對不起村子的事，大蛇丸也沒有對不起我，我不能對不起大蛇丸。”
山中亥一忍不住大聲道，“你這個狡猾無恥的小傢伙，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倔強固執？”
這時，後面的聲音又傳來，“速度讀取記憶！”
“是！”山中亥一搖搖頭，低聲道，“對不起了，孩子。”
說完，開始結印使用山中秘術。
牙大叫一聲，頭部不停擺動，好像有什麼東西鑽入了他的大腦中，非常痛苦，接着昏迷過去。
山中亥一在牙的記憶中遊盪，尋找有用的東西。
突然一個黑色的人影向他襲來，速度在一刻彷彿沒有任何意義，在沒有任何反應的情況下，山中亥一被一腳踢出了牙的大腦。
秘術被強制破除，山中亥一吐出一口鮮血，他受傷不輕，“怎麼回事？那個黑影是誰？完全看不清長相！”
山中亥一扭頭說道，“對不起，我失敗了，沒有辦法讀取記憶。”
那邊沉默良久，才發出聲音，“暫時收監，嚴密監視！”
再次醒來的時候，牙身處陰冷、潮濕、陰暗、充滿霉味的監牢之中。
又冷又餓，渾身都是傷，這會是扎心的痛。
牙的監牢明顯是特別的，單獨一間，周圍甚至沒有其他囚犯。
很孤獨，牙想雛田了，想天天，還有媽媽和姐姐，也想綱手姐姐、靜音姐姐和豚豚。
手銬限制了查克拉，牙也沒辦法用醫療忍術給自己療傷。
來這個世界快一年了，算上牙本身的記憶有十幾年，從來沒這麼凄慘過。
這麼煎熬了半天，一個雄偉的身軀走進了監獄。
他不是打開門進來的，而是直接把精鋼做的牢門扳開，鑽進來的。
“風神？”這人牙認識，監牢守衛，救佐井的時候還打了一架，雖然打輸了，佐井也沒救到，但是他們認識了。
風神放了一大盤饅頭在牙面前，“來，吃吧。”
牙抓起饅頭大口吃，嘴裏含糊道，“謝謝風神大哥。”
他已經好多天沒吃東西了。
風神又遞過一袋清水，“慢慢吃，按我們兄弟的規矩，新來的，要餓三天，但是你，不用。”
牙又是一陣道謝。
風神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小子，你不錯，我們兄弟倆看守監牢這麼多年，一眼就看出來你沒有幹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