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蠱毒解了
“怎麼還沒睡?”納蘭清璉一推開門,就看到依舊坐在那裏的諸葛瑾,心中的那股暴虐的氣息早就消失殆盡,他眼底閃過一絲溫柔,輕輕的走過去問道。
諸葛瑾抬起頭來看到沒有異常的納蘭清璉,心中鬆了一口氣。她揚起笑臉討好的笑了笑,“今天好歹是我們的新婚之夜不是嗎?”
“哦?”納蘭清璉似笑非笑的看了諸葛瑾一眼,緩緩地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你還知道今夜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諸葛瑾忍不住一慫,含着淚看着納蘭清璉,“我錯了還不成嗎?”說著可憐兮兮的扯着納蘭清璉的衣袖,一副任你處置的樣子。
納蘭清璉嘆了一口氣,心中一陣無力,他緩緩地抱住諸葛瑾,“我怕了,真的怕了。”他這一生唯一怕的一次就是勤王府滅門,父王母妃過世的時候,第二次就是看到諸葛瑾眼神空洞的樣子,他真的不敢想,若是她有什麼事情,他還怎麼辦,他會瘋的。
“對不起。”諸葛瑾眼底一陣澀意,“我以後不會了,我不會再讓你擔心了,以後一定不會了。”
納蘭清璉心中鬆了一口氣,他知道諸葛瑾性子執拗,若今日他沒有這麼做,若以後真的有危險,她依舊不會跟自己商量,然後做着自己認為對的事情。“瑾兒,今夜是我們洞房花燭,多餘的話就別說了好不好。”
諸葛瑾眼底閃過一絲為難,抬起頭來問道,“你行嗎?”
納蘭清璉臉一黑,這句話說的可真傷人,他咬牙切齒的看着諸葛瑾反問了一句,“我行嗎?”說完就欺身而上,將諸葛瑾壓在自己身下,狠狠地吻上了她的紅唇,然後聲音低啞的繼續問道,“我不行?”
諸葛瑾感受着納蘭清璉抵在自己大腿上的熾熱,臉一下子爆紅,也意識到自己說的話有問題,慌忙解釋到,“我沒有那個意思,只是,只是你身上的傷。”
“我輕點,不會有事的,難道新婚之夜瑾兒要我一個人過嗎?”諸葛瑾頗為幽怨的看了諸葛瑾一眼,然後身子向下壓了壓,“就算我等的及,它也等不及了,瑾兒,你忍心嘛嗎?”
“你可以用手啊。”諸葛瑾實在害羞的緊,大腦也有些不在線,,直接脫口而出,作為一個寫手,有些事情她還是知道的。
納蘭清璉嘴角抽搐了一下,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諸葛瑾,陰森森的說道,“瑾兒?看來,你需要給我解釋一下了。”
諸葛瑾一陣語塞,她總不能說書中看到的吧,想到這裏諸葛瑾一狠心,直接將納蘭清璉的頭拉下來吻了上去。
納蘭清璉挑了挑眉毛,其實他對於這個結果也不是那麼的感興趣,但是意外得到了諸葛瑾的主動,也是不錯的。感覺到諸葛瑾青澀的吻,他雖然滿意但很快化被動為主動,一時間,室內一片春意盎然。
第二天,諸葛瑾睜開眼睛的時候就撞進了納蘭清璉溫柔的雙眸中,她臉上又爬上了緋色,昨晚的一幕幕就這樣又出閑在了她的腦海中。
納蘭清璉低笑一聲,“害羞了?今兒昨晚可熱情得緊。”
不說還好,一說這話,諸葛瑾的臉直接紅了個徹底,忍不住蒙住了頭,惹得納蘭清璉又是一陣低笑。“好了,不逗你了,雖說不用去拜見父王母妃,但是總得去拜見一下師傅。”
諸葛瑾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裏傳了出來,“你先出去,我收拾好了就出來。”
“又不是沒有見過,有什麼可害羞的。”納蘭清璉眼底,一陣促狹但是卻也聽話的起了身,免得惹怒了自己的王妃。
豎著耳朵聽到納蘭清璉離開,諸葛瑾才將被子拉下來,躺着還不覺得,可是她一東動就感覺到了渾身的酸痛,忍不住輕吸了一口氣,記憶又回到了昨天晚上。意識消散間,納蘭清璉用低啞的聲音一邊要她,一邊問她舒服不舒服。
回過神來的諸葛瑾忍不住拍了拍有些發燙的臉頰,暗罵了一聲,“果真是個妖孽。”隨機心中又是一陣滿足,她把這個妖孽收到了自己家中。
“等久了嗎?”諸葛瑾一推開門就看到了正站在庭院中的納蘭清璉,她眼底一陣恍惚,感嘆了一句,終於知道什麼叫公子如玉了。
“沒有。”納蘭清璉笑着搖了搖頭,伸出了修長而又皓白的手,溫柔的說道,“瑾兒,走吧,去見師父。”
其實桃夭有一句話沒有說錯,納蘭清璉將自己所有的溫柔都給了諸葛瑾。,他的冷酷,殘忍,這些他不屑於隱藏的東西都在見到諸葛瑾時收的一點不剩,諸葛瑾是幸運的人,遇上了納蘭清璉這個可以為她拋棄一切的人。
或許也可以說納蘭清璉是幸運的,因為這個世界帶給他的並不都是黑暗,至少還給了他一束光,讓他沒有放棄這個世界。
“師傅。”諸葛瑾看到穆澤鑫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絲亮光,昨天被納蘭清璉的舉動嚇住了,雖說神色有些亂,但她可沒有忘記師傅說現在醫經在他手中。
穆澤鑫眼底閃過一絲曖昧,“昨晚過得好嗎?”
諸葛瑾嘴角的笑容一僵,黑着臉的看着穆澤鑫,“師傅,你這是在打聽你徒兒的閨房之樂嗎?莫不是想找師娘了。”
穆澤鑫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話說的可當真是離經叛道,“難道你就沒有發現自己的脈象有什麼問題嗎?
脈象?諸葛瑾眼底閃過一絲疑惑,隨即腦海中突然多了人一個不可思議的念頭,她抬起手直接抓住了納蘭清璉的手腕,半天說不出一句話,最後感嘆了一句,“這是什麼鬼辦法,簡直就是變態啊。”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風情玥費盡心思養絕情蠱,應該是想給你父親納蘭澤下蠱,不過陰差陽錯下到了你的身上。”穆澤鑫嘆了一口氣說道,心中萬分感慨,當真是命運作弄人。
“蠱解了?因為我跟瑾兒圓房?”就是納蘭清璉一時間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一陣哭笑不得,這可真是令人感慨。
“師傅,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諸葛瑾神遊似的回過神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