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家裏進了賊!
覃馥笙點了點頭,“那就給二哥添麻煩了。”覃馥笙一直跟着文雅稱呼文家的人。
有文鈺牽線,還有文家作保,覃馥笙的工作很快便落定。
覃馥笙的心死了,離婚勢在必行!
她不想跟閔睿多糾纏,打電話溝通過一次之後閔睿除了威脅與咒罵,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讓覃馥笙死了離婚的心,屬於閔家的錢,她一分都別想拿走!
為了不拖累文家,覃馥笙不顧文雅和文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離開了文家。覃馥笙離開的時候身無分文,最後只能住在了文雅的公寓裏。
太多的事情,讓覃馥笙疲憊不堪。
新的工作,陌生的環境,她已經太久沒有與人坐下來費盡心思的討價還價。繁重的工作讓覃馥笙一時間有些疲於應對。
即便忙的昏天暗地,覃馥笙仍舊單方面提出了離婚。閔睿接到通知后,怒不可遏的編造謊言,重傷覃馥笙婚內出軌,不忠於婚姻的各種證據!
覃馥笙身心俱疲,回到家的時候,才發現早上離開的時候門竟然沒有上鎖。剛剛走進屋子,就看到客廳沙發上、地上一片狼藉。
覃馥笙瞬間警覺起來,轉頭看了看,順手拿過架子上裝飾的水晶座,躡手躡腳的向屋內走去,還未等她走近,卧室門猛地被推開,覃馥笙嚇得驚叫一聲。
她這一叫,連帶着剛剛走出卧室的人也嚇了一跳,兩個人驚恐的尖叫聲響徹整個屋子。
覃馥笙倏然止住,睜開眼,就看到文雅也是驚魂未定的看着自己。
“文雅!你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嚇死我了!”
“你才真的嚇死我了,回家沒事你喊什麼!”
兩個人喊得累了,就地坐在地毯上互相數落着。
“我要不是看到家裏跟遭了賊一樣會喊嗎!”
“你還好意思說!你要不是把這裏收拾的這麼整齊,我會找不到原來放着的東西嗎!”
覃馥笙轉頭白了文雅一樣,“你那叫放?你那叫扔!我要不收拾,這裏還能住人嗎!”
“這裏本來就不是住人的,是我放東西的!”
文雅話剛出口,忽然大笑一聲,轉頭看着覃馥笙,“你也是我的東西!沒聽說過嗎,我們這種人,雖然放東西看着亂,可是再亂,我自己能找到就行了!”
覃馥笙懶得跟文雅繼續貧嘴,站起身開始收拾扔了一地的東西,“你到底要找什麼,我告訴你在哪。”
“就是一條藍色的手鏈,上面有一顆藍寶石,在哪?”文雅緊張的看着覃馥笙。
覃馥笙感覺頭都要炸了!
“你就為了一條手鏈?那你也不用把家翻過來吧!打個電話給我不就行了!”
話落,覃馥笙伸手向著衣帽間指了一下,“首飾櫃第三格最裏面的那個盒子。”
文雅快速的翻找出手鏈,戴在手上滿意的看了又看。“你以為我不想打電話問你啊,那也要你開機啊!不然靠心電感應嗎?”
覃馥笙楞了一下,怪不得好像今天下午很安靜的感覺,原來手機沒電了。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衣服我給你找好了,快點換上,再不走來不及了!”文雅催促的拉着覃馥笙走進卧室。
覃馥笙一來的疲憊,“去哪?我才剛回來,還沒吃飯呢。”
說話間,覃馥笙瞥了一眼床上的衣服,竟然是一套晚禮服。文雅這又是要做什麼!覃馥笙是真的累了,完全沒有力氣再陪這個大小姐出去過夜生活了。
“同學聚會啊!前幾天不是就跟你說過了嗎?快啊,我就知道,今天我要是不來,你肯定就忘了!”
“小雅,我不去了,今天不太舒服,我想早點休息。”覃馥笙坐到床上,有氣無力的回了文雅一句。
“那可不行,早早就定下來的!你就是在家悶得,整天除了工作就是憋着,不生病才奇怪!快起來,就要來不及了!”
文雅着拉覃馥笙,絲毫不給她反駁的機會。
文雅的性子就這樣,她要做什麼,覃馥笙除了配合,就只有被迫配合兩種選擇!
其實,文雅也是為了覃馥笙好。文鈺來看過覃馥笙幾次,可是每一次,覃馥笙都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樣,一臉疲憊的樣子讓人心疼。
這兩天文鈺出差,走之前千叮嚀萬囑咐讓文雅照顧好覃馥笙,多陪陪她,帶她出去走走。
文雅也想着讓覃馥笙可以早點放下閔睿的事情,可以儘快從這一年失敗的婚姻中走出來。
直到坐進了車裏,覃馥笙還是有些抗拒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文雅的車技她是了解的,被塞進車裏后,覃馥笙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條件反射的扣緊安全帶!
文雅一腳油門,車子飛馳而出!
到了地方之後,文雅將車子停在酒店正門口,一轉頭看到覃馥笙正盯着精緻磨花的水晶旋轉大門發愣。
文雅心裏暗咒了一聲,奉城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景氣,難道就只有一個凱薩皇庭能見得了人了嗎!
挽着覃馥笙的手臂,文雅倚在她肩上,“好了,你今天這麼美,不適合板著臉!你猜……今天誰來了?”
文雅一邊說著,一邊拉着覃馥笙向預定的宴會廳走去。
推開包房的絲絨大門,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聚焦過來。這麼多日的封閉,讓覃馥笙不太適應一下子要應付這麼多人!
這種同學聚會,參加者自然都是各懷鬼胎。打着老友情誼的旗子,實則不過想在可以利用的人身上攀附關係。
文雅今天能來,便是給了這些人一個絕佳的機會!平時,文昌集團的大門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
“小雅來了,我們都多久沒見了?你看看你,還跟高中的時候一樣,怎麼都沒什麼變化?”
隨着不走心的寒暄聲漸漸揚起,三五成群的老同學將文雅團團圍住。覃馥笙倒是很欣慰有這樣被冷落的機會,反正她也懶得與這些人虛與委蛇。
找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覃馥笙低頭整理着裙擺,心裏空空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覃馥笙?”
聽到有人叫自己,覃馥笙抬頭循聲望去,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了她的視線。角落裏燈光昏暗,男人的臉晦暗不明。
“你是……”覃馥笙不確定的輕聲問了一句。